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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桑田人家-第209部分

小说: 桑田人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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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确定,不过,这么多年了,若是还活着,依他的性子,他一定会找我的,可他没有。所以我想,他应该是遇害了。”林老爷说着,眼圈竟然有点红。

    端午咬牙说道:“不会死的,他一定还没死。”

    端午这么强烈的反应,让林老爷起了疑心,“端午姑娘,莫非你认识我的那位恩人?”

    “林老爷都没说出名字,我如何认得?”端午没好气地说。

    林老爷低下了头:“他是我们林家的恩人,可当时我也是没办法。”

    “做坏事的人,都说自己是没办法。”端午尖酸回道。

    林安夜奇怪地看了端午一眼,端午自知失态,行礼说:“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

    “安夜,你送一送端午姑娘吧。”林老爷忽然仔细看了看杨端午的脸,然后吩咐林安夜说。

    林安夜于是带端午走了。

    “长的太像了,怎么会这么像。”林老爷自言自语着,“杨端午的脸蛋儿,五官儿,简直像是和杨康同一个磨子刻出来的一般。”

    林老爷又想起杨宗闰,虽然没杨端午那么像杨康,可眼睛还是很像,鼻子嘴巴好像谢灵。

    “如果杨康不是他们的爹爹,是不可能这么像的,难道——”林老爷大吃一惊,忽然他想起来了。

    当年,杨康来找他求救的时候,曾这样和他说:“我的大儿子宗闰已经十多岁了,胆子小,你可不能拿他当大人,丢了不管,虽然他比他的弟弟妹妹都大一些,可却是个不懂事的。”

    林老爷拉过杨宗闰的手,发现他的手背上有一块胎记。

    “安静。”林老爷连忙叫来林安静,“宗闰手背可有什么胎记?”

    林安静笑道:“爹爹,你问这个做什么?当然有了,就在手背上,有块半月形胎记,可是爹爹你怎么知道的?”

    林老爷顿时惊呆了。

    一口血涌上来,他几乎要晕了过去。

    “爹爹,你怎么了?”林安静急忙把林老爷扶进屋子里。

    杨宗闰听说岳父晕迷了,赶紧赶过去,林安静说:“这可真的奇怪了,我爹爹忽然问你手背上有没有胎记,刚问好就晕迷了。”

    杨宗闰一怔:“爹爹岂是为了我的胎记而晕迷?”

    “我也觉得奇怪,爹爹最近几日很是伤感,说他的大恩人的祭日就要到了。”

    杨宗闰听了,想起谢灵曾对他提过,过几天就是他爹爹的生日。

    虽然谢灵从来不提他爹爹的事,可每当他爹爹生日那天,谢灵还是会烧碗鸡蛋面,让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吃掉,然后告诉他们,今天是他们爹爹生日,还要他们对着天空磕头。所以杨宗闰记得。

    不过,天下巧合的事情多的很,杨宗闰也没有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了去。(未完待续。)

232 绝处逢生(祝熊哥身体健康感冒康复)

    “原来你就是杨端午。”谢策紧绷着的嘴角没有带笑,用一种上当受骗的语气说道,“你好大的胆子,连本公子都敢玩弄。”

    端午冷冷地说:“我从来都不会玩弄别人,谢少世子误会了。”

    “我误会?”谢策伸手按住了剑鞘。

    只要他一伸手,剑尖就可以直抵杨端午的脖子,让面前如花似玉的女子,一下子就倒在血泊中。

    可是,那样,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

    谢策想着,放开了手。

    端午的目光没有一丝躲闪,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她现在有多么的危险。

    “谢公子是来看病的么?如果不是,还请离开吧。我这里,是给人看病的,不是来陪人聊天的。”

    谢策笑了笑,“看病么?你若是能看出我的病来,今日我就不杀你。”

    端午摇摇头:“谢少世子这样的人,乃是御医看病的,小女子不懂,不敢给您看。”

    “这天下还有你杨端午不敢做的事么?”谢策苦笑了一下,“什么雪儿,原来只是你编造的名字。害得我还找了雪儿很久。”

    端午脸上并无诧异,“那么少世子您现在找到雪儿了,雪儿是一名医者。”

    谢策坐下,把手递给她,“既然你说你是一名医者,那么,你给我看看病吧。”

    “我说了,我不看。”

    “可是我命令你。”谢策眼光变冷。

    端午笑了笑,“那么你是欺负我一名弱女子了。”

    “你杨端午若是弱女子,那么天下就都是弱女子了。”

    端午摊了摊手:“好吧,既然谢公子这么说,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一定要看出我的病,若不然,我一样不会放过你。”谢策今天就是来找茬的。

    他谢策身强体壮,能有什么病?所以他才要端午一定要看出他的病。

    端午给他把完脉,看他手掌湿热,便说:“谢少世子阳盛于内,气血充盈,精力过亢,阴不足则阳亢,这就是疾病,不治恐引发肛风内动,忽然晕扑,精力早亡。若是严重,则早衰,英年早逝之怔也。”

    谢策听的目瞪口呆,还从来没有人敢说他有病!

    “你敢咒我!”

    谢策恼羞成怒。

    “我只是实话实说,给你看病的郎中或者御医,哪个敢说你有病。可我说出了,希望你多活几年,你反而还怪我。”端午收拾桌上的东西,“那么药方也是可以免了。”

    谢策大怒,拍了下桌子,“杨端午,你就不信我杀了你?”

    “当然不信,因为在你的身边,从来没有人会当众指出你的缺点,我却可以,你杀了我,以后你就发现不了自己的错误了。”端午说,“一个人永远活在谎言里,你不觉得你很可怜么?”

    谢策强压下怒火,仔细思量端午的话,发现是有这么点道理。

    过去,身边的人都是讨好他的奉承话,谁指出过他的缺点了?

    “好,我可以饶你不死,不过,你要跟我回府去。”谢策说。

    端午哈哈大笑起来,“不好意思,我有相公的,跟你回去算什么?”

    谢策气得咬牙切齿:“你以后我不能抓你回去?供我赏玩么?”

    “你当然不会了,因为,恕我直言,少世子,日后,你的升官发财,都要靠着我呢。”

    杨端午如此大言不惭,谢策被激怒地好像一只暴躁的公牛,“好吧,你倒是说说,这话怎么讲?你若是敢再胡说八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端午说:“要讲,那你先坐下,你这么生气,我也不好讲。”

    谢策于是坐下,“谅你也搞不了什么鬼?”

    端午见四下无人,说服道:“谢家现在最缺的不是银子,也不是兵权,因为现在谢家都有了。谢家最缺的是声望。如果有了声望,谢家可以一直强大下去,就好像那些世袭罔替的士族一样。可如果没有,不出三代,谢家必完。这绝对不是谢家想看到的。少世子,我说的对不对呢?”

    谢策大骇,他从来没见一个人,把谢家的人分析的这么准确。

    或者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

    能分析谢家目前的局势的人很多,可他们都没有胆量在谢策面前说出来。

    除了杨端午!

    “那么,你想怎么样呢?”谢策忽然觉得杨端午实在是太有趣了,有趣的没次都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乐趣,“你该不会是告诉我,要帮我们什么吧?”

    “我是要帮你们,可也不能叫帮你们。”端午说着,喝口茶润润嗓子。

    “有屁快放!”谢策绷起了脸。

    端午故意慢慢地说:“我是要帮你们,可我帮你们的目的,却是为了我自己。我要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会告诉你们办法。”

    这女子,真把自己当成谢家的救世主了,谢策越想越好玩,不如都答应下来,看看她说的办法究竟是什么,也好玩的过瘾点。

    于是,谢策随口应道:“你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就是了。”

    “少世子可别答应的这么快,若是做不到可不好。”

    “你放心,我会答应的。”

    “很简单,我要举荐一个人,进入太医院。就这么一个条件。”端午说的很认真,谢策问:“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那是我的事,你不需要问。”

    谢策忍下怒火,“好吧,那你说说你的办法是什么?”

    哼,他就不信,一个小丫头能让谢家声望好起来。

    “很简单,我有一本传世名著,是一个神医写出来的,如果你们答应了,我就把这本书送给你们,你们凭着这本书,找郎中给人治病,一定可以得到百姓的拥戴。”杨端午不紧不慢地说。

    谢策大笑起来,他还以为杨端午所说的是什么方法呢,原来是要给他们谢家一本破书!“我凭什么要相信你,那本书是传世名著呢?”谢策冷笑着,语气里颇为不屑,“再说了,你和我们也不是朋友,你帮我们,会不会是反过来要加害我们,我凭什么要信你呢?”

    杨端午笑得很淡然:“那么请谢少世子回去,三天内再来找我,到时候,少世子就一定会答应了。”

    谢策伸手要摸她的下巴,被杨端午一掌打了开去。

    “请谢少世子自重。这附近都是人,若是他们知道谢少世子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弱女子,只怕谢家的名声,又要被抹黑了。”

    谢策大怒:“你竟敢威胁我?”

    “我没有功夫威胁你,我不像你,天天都这么闲的。”杨端午淡然说道,连眉毛都没抬,“你放心,这里我已经买下,我不会离开的。你三天后再来找我。”

    说完,低下头去,研磨要写字了。

    谢策气得嘴角抽动,可回头看着满街的百姓都在围观,想起他娘交待他的话:“策儿,你别再闹出什么事让你祖父烦心了,如今朝廷上,针对我们谢家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你要忍耐。”

    谢策点点头,“好,你三天后再来,看你敢耍什么花招!”

    谢策气呼呼的走了。

    百姓们都挤进来,“这是哪家药馆子啊,里面的姑娘是谁?好大的胆量啊,连谢少世子都敢气。”

    “是啊,刚才谢少世子可是气呼呼地走出去,对这姑娘无可奈何呢。”

    端午镇定安静地在磨着磨,看大家都进来了,站起笑着鞠躬:“我这里是回春堂,开药房的。我家夫君不在家,所以由我代他给大家看病。若是各位不嫌弃,可以来排队由我诊脉。不过,我这里只要是一诊脉,就需要十文钱,小女子做的是小本生意,还希望各位多多支持。”

    大家都静静地站着听端午说话,观察她的长相,没有一个人说她小气,连搭个脉都要钱。

    这若是换为是别人,早不知要埋怨多少次了呢。

    “姑娘,你真会看病啊。”终于有人好奇地问。

    端午点点头:“你可以来试试。”

    大家都对端午很是好奇,而端午那温和无害的脸又很容易给人信任的感觉,虽然谁都不知道她的医术如何,可还是有很多人愿意让端午试一试。

    “都排队啊,一个个来,先交钱,再看病。”端午吆喝着,伸手要钱,这大大方方的样子,丝毫没有小家子气。

    夜凉如水,杨端午关好店铺大门,栓好,又去把窗户也给关了,还不放心,把家里的柜子搬过来,抵在门窗上,这样才放心。

    经过今天这场,她想隐名埋姓也是不可能的了,很多人会知道她的名字,包括清河县谢家的人。

    虽然谢老爷和谢夫人已经被关押起来,可是谢家这么多人,包括谢清柠也还是在逃,这些可都是她的仇人啊,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暗中派杀手对她做什么。

    她既然已经暴露了行踪,就不得不小心。

    她把随身带的匕首放在磨石上磨着,匕首尖利,闪亮,在石头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倪重阳昨天给她备了一盒银针,她打开,在银针上涂了剧毒。

    然后小心别在自己的腰带里子上。

    若是有人敢近前,这银针也是很好的武器呢。

    冥府上,百花争艳,吸引了不少蜂蜜和蝴蝶在花丛间穿梭,懂养蜂的仆人还借势安了一个蜂巢。

    院子里,何湘捷坐在石凳上,桌子上,放着一盏茶,青瓷的茶盏却藏不住清香的茶叶香。

    围绕着何湘捷,是一圈各色的花儿,一阵风吹过,便能扬起各种香味,或甜如蜜,或幽如兰,还有些虽然无特色,却在混杂的香味中保持着自己的特色,也是挺特别的。

    “湘捷,要吃点什么吗?”倪鹏坐在一边,陪伴着何湘捷。

    自从何湘捷病恙之后,倪鹏一直牵挂不下,长久的劳心劳力,在倪鹏的脸上,又刻下几条深深的痕迹,头发,也白了许多。

    起风了,倪鹏把何湘捷劝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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