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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沧浪之水濯我足兮-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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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不必拘束,后来我想明白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你,只有找对人了,这才算是完美。”

    许建华顿时不知道张正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张正国见许建华不言语,于是就说道:“你不用怀疑了,我是不跟你争刘文青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你跟秦伟关系不错,我知道我当初有些对不起他,但是平心而论,这次我算是明白了,还是秦伟更适合刘文青,你呀,没戏!”

    许建华没想到到这一次自己的“乱来”竟然会是如此结果,他也笑了两声,说道:“你这么想就对了,其实我也知道我跟刘文青没戏,所以,我早就不惦记了。”

    张正国听了这话,不禁也是纳闷,许建华急忙解释道:“从高中到现在,我早就看出刘文青喜欢秦伟了,所以,我也不惦记,所以我现在早就已经有了下家了。”

    许建华也害怕张正国知道自己之前是在故意跟他作对帮助秦伟后使得他心里不舒服,也就才这么说。

    张正国听了这话,不禁也是乐了,于是说道:“这么说,咱们算是虚惊一场啊,好吧,既然这样,我也别藏着掖着了,我跟刘文菁的事,你得管到底了。”

    许建华感觉很是无辜,但是想到是自己使得这阴招,也就只好应下来,于是说道:“我可以给你张罗,不过成不成还得看你的本事,要是人家姑娘不喜欢你,我就没辙了。”

    刘文菁其实单纯的很,他只是对姐姐的事情很好奇,所以才主动掺和进来,可是当姐姐刘文青问他对张正国什么感觉的时候,却已是脸红答不上话了。

    其实这也是许建华让刘文青问的,许建华也告诉了她张正国的心思,刘文青觉得张正国虽然以前对她使过坏,但也是因为感情的原因,而这并不能否定它的人品,所以也就对他跟妹妹的交往不反对了。

    可是刘文菁却没有这种思想准备,她羞答答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他就像大哥哥一样,照顾得你很体贴,所以我喜欢跟他一起玩,还曾想过要是将来他娶了你,我有这么个姐夫也不错,可是你要是问我跟她有没有男女之情,我反而答不上来了。”

    姐姐刘文青也是女孩子,自然知道虽然妹妹否定了她的问话,但是却对张正国并无不好的印象,所以也就不再言语,默默地离开了。

    从这以后,刘文菁却陷入了苦恼之中,她内心始终在不断回避这个想法,但是又不能找出完全合理的理由来反驳。而张正国却得到了许建华的指点,得心应手。

    许建华是个脑子极其活泛的人,他告诉张正国,见到刘文菁的时候,要从容,这才是她想要的,这种女孩子不喜欢别人拘束她。但是也不能贴得很紧,这反而会让她觉得轻而易举,所以每次带她玩儿自然可以,但是别太勤,要适当的晾她一会儿。因为这种女孩子,平时与人相处,可以说是自来熟的那种,大大咧咧无话不谈,即便自己喜欢了一个人,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念头就像蒸馒头,需要在她的脑海里面慢慢发酵,等发酵好了,你一上锅面团就自然会发起来了。

    张正国虽然是经商高手,但是听者许建这话,也是五体投地,于是就好奇地问道:

    “建华,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许建华却故作高深,并不回答,其实他也不是高深,而是他就是这样的人,虽然男女有别,但是自己也是那种不喜欢拘束的人,比如秦伟跟刘文青好,但是刘文青跟他相处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这再平常不过了。所以许建华也是那种比较有人缘的人,而基于对自己的了解,他才能准确地号出刘文菁的脉。

    而许建华也知道,别人跟自己相处的时候,虽然很自在,但是自己却并不一定舒服。他虽然跟秦伟是发小,可以说是无话不说,但是他也并不喜欢秦伟那种吧什么事情藏在心里的做派,刘文青亦如是,这个无关乎友谊。

    从这个角度上讲,张正国虽说跟许建华都是男性,即便许建华这么算计他,但是张正国有什么事情还是愿意跟许建华商量,或者听听他的看法,就是因为张正国内心忌惮许建华。其实这种忌惮,从另一个角度上讲,也是一种看重,甚至是欣赏,这种看重和欣赏,只不过是通过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交流方式上表现出来的罢了。

    秦箫听姑姑说到这里,也已经明白,为什么许少卿的父亲,也就是许建华,自始至终是个河东村的农民,而张正国现在已经是集团公司的老板,他却没有敢对少卿的父亲怎么着。从根本上,就是源自张正国内心深处对许建华的这种忌惮,这就像当年我们的祖先还是树上的猿猴的时候,就经常受到蛇的攻击,所以现在人类看到了蛇,比看到虎豹还要恐惧,这种骨子里的感觉即便经过数百万年也实在是难以泯灭。

第十八章 心生猜忌

    当张正国真的跟刘文菁表白的时候,刘文菁确实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许建华以对自己的了解,让张正国这次这样做,也是觉得瓜熟蒂落,水到渠成。

    半年来,张正国与刘文菁相处十分融洽,可以说是一路坦途。所以,最后的结果是,姐姐刘文青反而比妹妹晚嫁到河东村一年。

    这对于河东村来说,也是一件极其值得说道的佳话了,姐妹二人从此也就在河东村一起开始了新的生活。

    秦箫也隐约记得母亲和姨妈的样子,由于母亲走的要早,所以他对姨妈的印象更清晰,但是却完全不是姑姑说的那种开朗活泼,天真无邪的性格。所以秦箫有的时候都觉得姑姑说的是不是真的。

    但是确实如此,姐妹二人分别嫁到了河东村,使得秦张两家的关系也逐渐缓和。而在这之前,经历了“特殊时期”动荡的十年,秦张两家虽然已经不再提起过去上几辈子的事情,但是心中的梗蒂却是依旧萦绕在各人心中,包括其他家的村民也是这么认为的。否则作为旁观者的极其睿智的许建华也不会建议秦伟要时刻提防张正国,并不是张正国的为人不济,而实在是两家恩怨太深。

    秦箫此时还只是知道其中一小部分恩怨,就是祖爷爷当年受到张宗琦的父亲陷害的事情,不过后来两家也因为秦志鸿和张宗琦义气相投,化干戈为玉帛。而至于后来的很多事情,他一时急于想知道姑姑知道的父亲的事情,二是也没来得及看家谱的断章残篇来了解更多,所以也就不甚了了。

    而刘文菁在张家本来也是要和张正国处理药材门市的事情,但是她是个喜好自由的人,执意要搬回河东村来住,而张正国一直也是惯着她,所以二人又搬了回来一起住在河东村的张家老宅。

    而这样秦伟和张正国就是真的成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连襟了,刘文青姐妹二人也十分要好。八十年代的时候,作为在农村生活的家庭主妇,是一定要知道持家的,因此两人是一起赶集,一起浣洗,一起游玩,形影不离。而秦伟和张正国也就走得近了,再说连许建华和刘文青一起说着,都是当年的老同学,关系也就十分融洽。

    又过了两年,秦箫和张豪键也相继出生,前后相差并不久,秦箫略长。刘文青姐妹也就同时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姐姐上班时,妹妹帮着照看,妹妹没有公婆帮忙看孩子,姐姐就帮着照顾表兄弟二人。

    此时,除了许建华,几乎河东村所有的人都以为两家从此会亲如一家的时候,却因为一次小小的误会又出现了裂痕。

    那是一年的年初四,此时秦伟的母亲张素贞也已经亡故,秦张两家的生意也做得红红火火,张正国已经在县城注册了医药公司并开启了生产线。秦家也不在乎张家把持着七灵花散的专利,因为毕竟只有秦家知道内方的配置方法,自己也不靠买药盈利,所以对此,还说的过去。而且秦家也把药堂开到了县城,头一年还完本息,第二年就赢利不少。

    这年,张正国和刘文菁也一起来到秦家走访探亲,算是一年的小聚。此时张正国却有了一个想法,他想要跟秦家一起开发七灵花散,赚更多的钱,于是,席间张正国就开门见山地跟秦伟和秦羽汉说道:

    “实不相瞒,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秦叔叔还有秦伟您商量,就是关于七灵花散的事情……”

    此时秦羽汉和秦伟不约而同地都变得脸色郑重,倒不是说二人太过草木皆兵,实在是关于七灵花散上,两家恩怨太深,但是也都没有言语,张正国接着道:

    “我开门见山地说吧,我想我们两家也不要再为上一代的恩怨而纠结了,如今两家亲如一家,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就是我们两家一起将七灵花散这个方子完善,最好能在生产线上生产,以你们秦家祖传的精到医术和药方,加上我的精心谋划经营,咱们一起将七灵花散打出去,做成成药,到时候两家一起赚大钱,不知道秦叔叔和秦伟您怎么看?”

    秦羽汉早就想到张正国会如此说,其实此时,因为刘文青姐妹的缘故,两家已经很亲近了。张正国家“特殊时期”时期确实也遭到不少迫害,也算是给秦家出了心中的怨气,平心而论,秦氏父子也是很愿意跟张家合作的,但是事情总是有局限,秦羽汉见张正国既然不避讳,自己也就坦言道:

    “正国,你既然这么提出来了,秦叔就给你交个底,合作的事情不是不行,其实对我们两家都很好,我也不想再为以前的恩怨纠缠,但是正国,这里面有个大问题需要解决……”

    张正国很是兴奋,觉得有戏,就急忙说道:“秦叔叔,有什么难处您说,至于利润分成,我是不在乎多少的,您拿大头也是应该的,要是这个问题,就不用谈了,我绝对不会驳您老面子的。”

    秦羽汉不禁也暗自佩服张正国的魄力,于是说道:“正果,你不愧是个经商的天才,有如此魄力,我们家秦伟真是应该跟你多学习。不过我说的不是钱的问题,这都是小事,又不是外人,谁会在乎那些个仨瓜俩核桃的。我的意思是说,七灵花散的内方配置的问题。”

    秦羽汉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秦叔叔我从医大半辈子了,对这方子很了解,就是这个方子如果在生产线上,根本做不到保密。”

    张正国不禁纳闷道:“这是为什么?你要怎么配置,我只要把生产线的各项指标设定好了,让工人去做就行了,怎么会不能保密呢?”

    秦羽汉笑了笑道:“那是因为这个方子危险性极大,除非配置的人知道方子,而且还对药性有些造诣才行,否则是绝对配不出来的。配不出来也就罢了,但是一旦错误,造成毒性极大,患者服用后,轻则瘫痪,重则丧命。我不瞒着你,当年在公社那会儿,我潜心研究这个药方子的改进方法,想要将来能用短时间多配置些,不就可以多卖钱吗?但是毫无进展,一无所获。”

    见张正国皱起了眉头,秦羽汉接着给他解释道:

    “如果你把方子拿到生产线,必须是懂药的高级技师才行,他必须知道整个方子,因为毕竟这里面相生相克的太苛刻,那样以来,就毫无商业秘密可言,不知道我说明白了没有。”

    张正国听了这话,不禁有些失望,在他看来,或许这药方是真的繁复,但是作为一个在商海上跌打滚爬多年的老手来说,他宁可相信秦家是拿这话搪塞自己,归根结底还是秦家不信任自己,或者就是不愿其他人知道这方子的细节。

    倘若两家本无恩怨,商谈合作不成也就罢了,但是本身两家的伤口刚刚开始愈合,如此这般,顿时两家又再次生了隔阂。

    秦羽汉和张正国都不是把世界看得很美好的理想主义者,在他们各自的心中,其实已经对对方产生了极大的怀疑,秦羽汉觉得张正国又起了夺取秦家秘方的野心,而张正国也以为秦家依旧是对他有提防,而且两个人也同时猜到了对方所想,那么这也就预示着一场新的明争暗斗的开始。

    其实矛盾很多时候并不是不可避免,而是双方的当事人无法做到彻底的沟通,国与国如此,人与人是然。处于自我保护,人都不敢或者是不能把别人想得太好,所以才会采取一些保护性的作为,而正是这种作为,使得当事双反都无法退避三舍,最后发展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回去之后,张正国陷入了沉思,他觉得,秦家一直在提防着他,这点,他不会跟刘文菁说。他要采取行动,因为他通过这次与秦家的沟通,已经很明确地感受到了压力——秦家依旧要对付他的压力。

    而秦羽汉当天也把秦伟单独叫到身边,嘱咐他道:“看来张正国依旧怀揣着想要夺取七灵花散的念头,这点我们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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