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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娶夫纳侍-第210部分

小说: 娶夫纳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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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化雨一听话锋转到自己这儿来了,不禁脸一红,那模样跟晓雪调戏时的谷化风还有几分相似呢。他咳嗽两声,清清喉咙掩饰自己一瞬间的慌乱,回答道:“摄政王倒台,被处以极刑,身为她的私生子的小王爷,当然也要斩草除根了。覃闾小王爷死了,我也就恢复自由身了,想到哪儿就到哪儿喽!”

    覃闾盟卡罗峡谷一役几乎全军覆没后,逃回京城的摄政王,被早已掌控了禁卫军大权的小皇帝拿下,全族几百口人命,都被株连。谷化雨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将一个病得半死,身形跟他相似的小厮,在行刑之前易容成自己的模样。他自己则在老师的帮助下,连夜出了覃闾的京城。

    出了京城后,暗涟要回华焱去向女帝复命,而谷化雨则彻底恢复了自由身。因为女皇曾经许诺,扳倒摄政王后,他将不再是暗卫的一员,恢复了他的自由之身。

    有师徒之谊的两人,在华焱边境的岔路口分道扬镳。暗涟直奔京城,而谷化雨则一路循着晓雪和她两个夫侍的足迹,来到了桓梁城。

    说来也凑巧,他问明了邵记快餐店的位置后,打算直奔邵记而来,给晓雪她们一个惊喜。孰料,惊喜没送出去,他自己却收到好大一个惊讶!

    在快到邵记的一个巷子内,他恍惚看到 一个跟晓雪相似的背景,无力地靠在一个带着帷帽的娇小男子身上。只因晓雪的夫侍们身材都异于寻常男子,谷化雨初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后来越想越不对劲,越回想越觉得那个身影熟悉,就连那粉红色的衣裙也是晓雪最爱的颜色。便调转方向,一路尾随着两人到了这个小院子。

    最后,让他肯定晓雪的身份,是在进门时一晃的侧脸,那高挺俏皮的琼鼻,那不停滴溜溜乱转的灵活的眸子,都在他的梦中出现了无数次。

    看着明显被点了穴道的晓雪,被那娇小男子搀扶着进了小院。确认了晓雪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后,谷化雨不敢轻举妄动,便悄悄地从院中潜出来,直奔不远处的邵记而去,想去跟任君轶和 黎昕商议营救策略。

    他到邵记的时候,任君轶和黎昕一个依然蹲在集市的草药摊前,兴致勃勃地淘着他需要的草药,一个将小偷暴打一顿追回了荷包,返回寻找不见踪影的晓雪。

    他要找的两人都不在,只有一个穿着孝服的面熟男子,在一间房子里跪在一个灵位前,烧着纸钱。问明情况后,谷化雨有些着急了,市集上人那么多,要找那二人不是一时半会能找到的。晓雪那边情况不明,随时存在着变化。他不禁有些埋怨晓雪那两个不称职的夫侍来:怎么陪妻主的,妻主丢了都不知道。

    他闹不清祝风旋的身份,只好让邵记的掌柜传话说,晓雪在某某巷左边数第几家,如果任君轶和黎昕回来了,立刻赶过去。

    毕竟他也不知道那个娇小的男子身手如何,据他观察,已经入化境,进入返璞归真的境界。他自己一人,恐怕不是对方的对手。不过,他返身赶回那个小院时,已经抱着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晓雪,不让她受任何伤害的念头。

    再回到那个简陋小院的时候,院子里的石墩上,坐着那个开门的老仆。别看她老态龙钟的模样,功夫可不低。谷化雨跟她对了数十招,才将她点倒在地,并顺手丢入了入门不远处的柴房里。

    做完这 一切,谷化雨小心地靠近三间主房,细细倾听了一时,在中间的房间里听到了不稳的呼吸声。

    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准备着跟那个神秘的娇小男子,来一番苦战。

    不料推门而进的时候,门内除了躺在地上,口鼻往外冒着鲜血的晓雪之外,并未发现其他人。

    人,到底哪儿去了?谷化雨并没有时间去追究,他的心 已经乱了,被地上晓雪那奄奄一息的凄惨模样,扰乱了。

    他赶忙从地上抱起浑身火热的晓雪,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好像怕她会破碎了似的。

    几年的暗卫训练,可不是白受的。谷化雨很快辨认出晓雪中的是合欢之毒,他清楚地记得,这种毒除了跟异**欢,别无解法。看晓雪的模样,明明是中毒已深,再不解毒,随时有生命危险。

    谷化雨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便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献出了自己宝贵的初夜……(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三百一十三章 天堑险情

    晓雪望着谷化雨微露粉红的小麦色俊脸,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意识朦胧中,感受到的他的生涩,以及声声低泣般的呼喊声,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触动了她内心的最柔软处。

    她轻轻牵起了他布满硬茧的大手,美丽的大眼睛中闪烁着动人的光彩:“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祝雪迎愿意娶谷化雨为夫,疼爱他,保护他,陪伴他,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她那婚姻誓言般的话语,让从未经历过浪漫誓约的谷化雨,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用包含深情的眼眸,久久地凝望着晓雪那难得郑重的面容。

    晓雪用她那双灵活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回望着谷化雨,似乎在等着他的回应一般。

    谷化雨的伶牙俐齿不见了,嘴巴动了动,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三夫’的位置不是满了吗?我还是做你的侍夫吧……哥哥这些年来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他都只是侍夫,我还能越过他去?我……我不需要怜悯的施舍!”

    “啪!”晓雪踮起脚尖,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说什么呢你!我是那种用夫侍的位置施舍别人的人吗?没有爱情的婚姻是残酷的,这种简单的道理你妻主我这么精明会不明白吗?再胡思乱想,小心我揍你!”

    谷化雨抿了抿嘴巴,眼睛中的光彩更加的夺目。他眨掉了眼中的感动,故意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糗她:“你那只会拖别人后腿的三脚猫功夫,打得过我吗?”

    “小瞧我?要不要试试?”晓雪摆出个起手式,用挑战的目光望着他。

    不料那臭小子,只是用看闹脾气的小孩子的表情对着她,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似乎在说:你跟我不是一个档次的,跟你打胜之不武……

    晓雪气得哇啦哇啦地大叫,冲着他便扑了过去。而谷化雨,却在街道上同她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来,还不时的回过头来对她做鬼脸。本来渐渐寂静的街道,由于两人的存在,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任君轶和黎昕对视了一下,望着两人背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来。看来,邵府的后院,以后会更加热闹。

    晓雪她们商议了半宿,虽然没有确认徐翔宇的确切身份,却不约而同地认为,他跟天煞阁,绝对脱不了干系。

    第二天晚上,咽不下这口气的晓雪,带着三个夫侍,一个哥哥,杀进了烟花柳巷,那里,有天煞阁的桓梁分舵( )。

    不料,她们光明正大地冲入的时候,那儿本应该灯火通明,充满纸醉金迷的烟花之地,此时却一片漆黑,一个人影也没有。

    原本他们还怕有什么陷阱,行动间分外的小心。结果,巡视了一圈,别说人影了,就是鬼影子也没有一个,让晓雪很是失望了一把!

    不过,没能灭掉桓梁分舵的郁闷情绪,并没有困扰晓雪很久。在晓雪中了合欢淫毒的第五天,她便出现在桓梁郊外最有名的风景名地凌山上,据说,那里的凌山天堑,最能锻炼人的胆量。

    随行的当然少不了她的夫侍任君轶和黎昕,祝风旋依然呆在邵记的后院里为他爹爹守丧。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出游人员中,多了一个小麦色皮肤的阳光少年。

    “这样小家子气的山,居然也被崇奉为著名景点,真是井底里的癞蛤蟆,见识短浅!”谷化雨踏着青石板铺成的阶梯,在绿意盎然的山间小路上,随着晓雪的步调,慢悠悠地往前迈着步子。他看惯了一碧千里的草原的辽阔壮美,看腻了覃闾边疆雪山的高耸入云,这样如小山包般的青山,根本入不了他的 眼。

    “有的山,它的美,不在于它的高度,不在于它的险峻,而在于它的内秀之美,这是只知道动刀动枪的莽汉所不能体会到的。”晓雪跟谷化雨仿佛天生不对盘似的,总是找机会互相对呛。

    “嗤……也只有那种没气魄,没胸怀,没抱负,没胆量的小女人,才会喜欢这说高不高,说险不险的小山丘!”谷化雨斜睨着比自己矮了几公分的晓雪,口气里充满了不屑。

    本以为自己在言语上占了上风的谷化雨,突然发现晓雪的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在他身后不远处,两个文生打扮的女子,正怒目望着他。他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那句话,得罪的可不是一个两个女人哦。

    “世风日下,连小侍都敢辱骂妻主,这样的人,该抓去鞭笞一顿!”文人的毒舌可不容小觑的。

    谷化雨跟晓雪斗嘴还行,要让他在这人来人往的山道上,跟几个女子争执,他做不来,也不屑于做。张了张嘴巴,又把话咽下去,假装没听到那文人的话,只是加快了脚步,准备来个眼不见为净。

    而晓雪却在他身后,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这凌山初入时,山势比较和缓,越往里走,越是陡峭难攀。所以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稀少,到达所谓的凌山天堑的时候,只剩下寥寥几个人。那些个悲风伤秋的文士,早在半山腰的一个观景台上,放弃了继续登山的念头,对着那并不出色的精致,着酸文。让谷化雨暗地里好生取笑了一把。

    到了山顶,晓雪才知道,所谓的凌山天堑,不过是一块仿佛天外飞来的巨石,横在数丈宽两座山之间。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两座山的山顶,以及两山间的巨石,都好似被天神,用一把巨斧,横着削过一般。无论是晓雪她们所立着的山顶,还是那一尺多宽的独木桥一般的“天堑”,都如特地雕凿整修过一样的平坦。

    “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不得不说,大自然就是这么神奇!”晓雪一边啧啧称奇,一面对着“独木桥”跃跃欲试。

    旁边几个对着凌山天堑,大为称赞的精壮女子,看着她那模样,露出了善意的笑容,道:“怎么?小姑娘,想通过这天堑到对面山头?”

    晓雪眨巴着眼睛,故意冲她露出含羞的笑意来。

    或许那位女子被她甜美的笑容吸引了,或许是她想卖弄自己的见识,劝晓雪道:“小姑娘,你外地来的吧。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凌山天堑的传说。据说,对面的山头,是受山神庇佑的,你看它孤傲独立,如一柱擎天,没有道路能攀援上去。要想到达对面的山头,只有通过这座天然形成的桥梁了。不过,山神在这座石桥上施了法术,只有有缘人才能过去。如果硬要通过的话,不是被山风吹落,就是突然冒出一只山鹰冲你扑过来。落入这无底山崖的逞强者多了去了,她们都逃不过尸骨无存的下场。小妹妹,我劝你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晓雪不服输的性子被她激起了,不过,她还是很谨慎地问了句:“那到底有没有人过去过?”

    “有啊,当然有!”那名女子身旁的一个练家子,神情激动地道,“四十六年前,‘武医双绝’胡晓蝶胡老前辈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岁,她听了这个传说偏偏不信邪,用她的独门轻功,很容易地便走了过去。我母亲当时曾经亲眼目睹胡老前辈的盛举,也有老一辈人说,胡老前辈是山神庇佑的,所以才会年纪轻轻便在武林中闯出一片天空。”

    晓雪一听,乐了。感情她那个不靠谱的便宜师父,也曾经经历过少年意气的时候呀!

    想到自己的轻功,早已超过了那个无良师父,晓雪勇气倍增,想要到对面看看的心情更加强烈了。

    任君轶看到她目光炯然,神情专注的模样,便知道她心中所想。他想了想,从背上的药篓中取出了一条长长的绳子,亲手为她系在腰间,叮嘱道:“小心点,别往下看!”

    晓雪冲大师兄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就连那天上的太阳也为之黯淡失色:“大师兄,你放心吧!”

    一尺多宽的“石桥”并不难走,关键是你能不能克服高空中走独木桥的恐惧。初时,晓雪稳稳地走在那宽一尺余,厚足有四五米的长石上,如履平地 一般。她还不时得意地扭头看向一脸担心的任君轶和黎昕,并且朝着谷化雨扮鬼脸。

    可是,走到“石桥”中间的时候,山风突然增大。她的衣裙被风吹得高高地扬起,衣带飘扬,好似一只粉色的彩蝶,在风中挣扎着。

    晓雪的心突然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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