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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部分

重生之我为书狂-第417部分

小说: 重生之我为书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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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话?”

    “他问我,你研究诗歌这么多年了,我问你一个问题,诗歌有什么作用?”

    说到这里,李军红不由得自嘲一笑。

    “诗歌有什么作用?”

    施志国也是咯噔一声,这个问题他也一直在思考。

    当然,如果是普通人问,或者要让他自己评价,他会例出诗歌的几十个作用。但是,当面对一方大家秋水先生问及之时,施志国与李军红一样,都是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诗歌有什么作用?

    好像看起来没有什么作用。

    至少,他根本就体现不出来。

    诗歌能当饭吃吗?

    不能。

    诗歌能用来生活吗?

    也不能。

    诗歌能解决技术上的难题吗?

    更不能。

    诗歌可以创更好的生活吗?

    同样还是不能。

    不管诗歌千好万好,有再多的功能,但真正谈及他的作用之时,这一些都是虚的。

    “很遗憾,我没有回答出这个问题。”

    说完之后,李军红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我们又一次让秋水先生失望了。”

    “老李,你也别自责。”

    看到李军红无比自责的样子,施志国安慰说道:“秋水先生的境界我们哪能比得了,这一个问题你回答不出来也正常。不说你,同样就是我也回答不出来。”

    “只是……”

    “没有只是。”

    施志国打断了李军红的说话:“既然我们达不到秋水先生这般的境界,那么我们就一直以秋水先生为目标。我想,以秋水先生的境界,也不会怪我们的。”

    只是,话音刚落,办公室却是闯进了一个人。

    “会长,出大事了。”

    进来的是方大伟,华国诗坛的主编:“秋水先生……秋水先生最新发布了一首诗。”

    拿着报纸,方大伟激动的说道。

    “写的什么诗?”

    一边的李军红一愣,随后脑海里却是浮现出当年秋水先生一首杀尽诗坛百万兵的诗句。当这一幕再度出现之时,李军红整个人都有一些颤抖:“难道秋水先生要对我们诗坛一网打尽?”

    我的天……这一瞬间,整个天地一下子暗了下来。想起此前没有回答出秋水先生的问题,李军红只感觉所在的责任都出至于他。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回答不出秋水先生的问题,秋水先生也不可能对诗坛这么失望。而如果秋水先生不对诗坛失望,他又怎么会有一网打尽诗坛的想法。

    只是,就在李军红准备向会长申请辞去华国诗歌协会副会长的职位之时,一股浓浓思乡之情的诗歌却是飘荡在办公室。而听到这一首诗之后,李军红却是迅速将报纸抢了过来,认真又是细细的看了三遍。在确定无误,没有再写其他之时。看着这一首诗,李军红差一些便要尖叫起来:“我了个去,秋水先生,您坑得我好苦呀。”

    ……

    台弯国立大学。

    “各位,大家听说了没,内地诗坛最近表现活跃呀。”

    “内地诗坛,呵,观台兄,你何出此言呢,内地有会写诗的么?”

    “清明兄,你是很久不关注内地了,最近几年内地可是出了不少好诗,也出了不少诗词大家,像那个秋水……”

    “你说那个叫秋水呀,我知道,他的诗我看过一些,但都是一些古言体诗。这种为作新词,咬文填词的诗其实没有什么意思,现代自由诗才是我们当代诗歌所代表的方向。”

    台弯国立大学前生其实就是水木大学,但因为历史原因,台弯也有一个水木大学,不过台弯不叫他水木大学,而是叫台弯国立大学。虽然几十年过去,台弯国立大学与水木大学已经没什么联系,但两所大学在文化上却一直处于竞争关系。虽然总体来说,台弯国立大学是不如内地水木大学的。但是,对于中文这一块,台弯国立大学与香江大学也一直走在内地大学前例。

    而其中对于现代诗歌方面,台弯更出现了几位大家,一时影响深远。

    “清明兄,你这话可说错了,你来看看这几首。”

    林观台拿出一份报纸,指着报纸上的几首诗对“冯清明”说道:“这几首诗都很不错。”

    “哦,观台兄你都觉得不错了,那这诗我也要看一看。”

    接过林观台递来的报纸,冯清明看起了报纸上连载的这几首诗。

    “自由与爱情。”

    “这首诗还不错,虽然写得直白了一些,但意义还可以。”

    冯清明是台弯国立大学的教授,本身又是教中文的,自然眼光很高。虽然自由与爱情这首诗写得已经很不错,但冯清明只是小小点了点头,只是认为还可以罢了。

    “咦,这首《断章》倒是有点意思。”

    冯清明眼前一亮,嘴角里读了一遍,本想夸赞几句,但又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亦也只是点了点头:“还行,比前面的自由与爱情写得好多了。”

    接着,冯清明继续看着其他几首诗。

    “飞鸟与鱼。”

    “错误。”

    当最后看到“世间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之时,林清明早却是再也沉不住气了:“观台兄,这一些诗都是内地那些诗人写的?”

    “是呀,若不是,我拿给你看做什么,评价一下吧,怎么样?”

    林观台笑着看向了冯清明。

    “好,很好,非常好。”

    到这时,冯清明也不得不赞叹一声:“观台兄,看来此之前真是我一叶障目了,我一直以为内地是诗歌的沙漠,他们搞经济或许还可以,搞文化还真不行,更不用说写这一些诗歌了。没想到,这几首诗却是教育了我。”

    “是呀,我也是被教育了。”

    “观台兄,你就太谦虚了吧,这几首诗虽然写得不错,但也就最后一首世间以痛吻我还算经典,其他也只能算是佳作。这要是拿给他人欣赏自然是奉为经典,但在你这位诗词大家眼里,恐怕没这个地位吧。”

    “清明兄,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报纸上的这几首,我说的是另外一首。”

    “另外一首,还有谁写了?”

    只是,林观台却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突然看向了冯清明,问道:“清明兄,我们有多少年没有回家了。”

    “回家?”

    冯清明笑了笑:“观台兄,你是老糊涂了,我们不都一直呆在家里嘛。”

    “不,我们一直都不是呆在家里。”

    突然,林观台站了起来:“清明,我很想回家一趟了,你回不回?”

    “观台兄?”

    冯清明感觉莫明其妙,正待细问之时,林观台却是递来了一张纸:“清明,这是秋水先生写的一首诗,你也看一看吧。”

    展开白,上面写着一首小诗。

    诗的名字叫做《乡愁》。

    “乡愁?”

    看到这两个字,冯清明有些愣住。

    而当冯清明念起了整首诗之后,冯清明的泪水却是早已滚滚流了下来。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一章: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我在这头,大陆在里头。

    这一句,可谓是彻底点中了“冯清明”的泪点。

    其实“冯清明”与“林观台”都不是地地道道的台弯人,他们是因为历史原因来到台弯的。刚到台弯的时候,倒也没什么,反正台弯也是一个地方,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或者什么时候再回去也就是了。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一住竟然是几十年。

    两人已经是70来岁的年纪,当年20多岁来到台弯,现在已过去了50多年。

    50多年,整整半个世纪,半个世纪没有回家了。

    家乡的玩伴不知道还在吗?

    思念的亲人们还过得好吗?

    母亲的坟墓是否早已是野草丛生?

    想着想着,泪水又流了下来。

    直到最后,林清明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回家。”

    对。

    回家。

    乡愁这一首诗,不知道说出了多少台弯民众的心里话。

    在这里面有平民。

    在这里面也有从商的商人。

    在这里面还有许多社会上的精英。

    同样,在这里面还有曾经是堂堂热血的军人。

    回家。

    所有人心里面就此涌出了回家的念想。

    其实,也不能说是现在涌出了回家的念想。在早几年的时候,很多的台弯民众都有过回家的念头。只是,那个时候当想到大陆已没有什么亲人,回去一趟也很麻烦之下,很多的台弯民众也就没有了回家的想法。

    可是,当这一次读到乡愁之后,几乎所有的台弯民众全都是泪上心头。

    原来,那所谓的没人亲人的故乡才是内心深处最为想念的地方。

    哪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五十年都没有回去过。但是,关于家乡的一切,却是一直都涌在他们心头。

    回家。

    不知道谁在媒体上喊出一句,至此整个台弯全线震动。

    无数身在台弯的人士,喊出了回家的愿望。

    他们大声的说道:“我的家乡是在美丽的大陆,那里有山,有水,还有无比思念的故乡人。”

    他们激动的吼出:“内地台弯是一家,请不要拿政治阻断游子归乡的愿望。”

    他们哭着说道:“当年我来台弯母亲还健在,我说出去买一件东西,可是,这一走,就过了50多年。如果此生不能回去一趟,恐怕死也不能瞑目。”

    一首乡愁,激发了无数人的思乡之情。

    当月台弯往返大陆探亲游客瞬间暴增10倍,达到了10万人次。

    台弯诗人“林观台“便是这一次回家探亲的一位。

    其实林观台在几十年前就有想回家探亲的想法,只是当时由于政治原因不能回去,而当两岸实现通航之后又因为身体老了不适合长途远行,子女纷纷都劝他们不要回去。可是,这一次,林观台却是心意已决,无论如何都要回家一趟。

    带着对家乡的思念,林观台登上了开往燕京的飞机。

    不过,林观台的家乡并不在水木,而是在内地的一个客家小县城。

    下了飞机,林观台再度转乘火车。比起在飞机上什么也看不到,当进入火车上看着窗边不断闪现的风景之时,林观台整个的心情都是无比的兴奋。虽然他知道在火车上离自己的家乡仍很远,但看着外面的山,外面的水,外面的村庄,外面的人家,一阵阵亲切感却是不断涌上心头。

    他知道,离家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当在窗外看到一片丘陵地区,丘陵地区稍平一些的土地上种出了密密麻麻的油菜花时,林观台知道,自己的家乡到了。

    信丰。

    一个客家小城。

    “风儿,记住信丰这个名字,这是我们的家乡。”

    对着一旁担心自己身体而跟过来的儿子,林观台说道。随后,在下了火车的那一刻,林观台突然跪了下去,亲吻着脚下这一片土地:“母亲,我回家了。”

    ……

    短短十五天时间,很快就已过去。

    林观台不止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而且还去了华国各个其他的地方。

    桂林,长安,大理,西湖……当然还有燕京。并且,在燕京“林观台”还去了一趟水木大学,并且特别见了黄一凡一面。而在水木大学听了一堂黄一凡所讲的公开课之后,林观台选择了返回台弯。当然,在林观台返回台弯的时候,做为老乡的黄一凡也亲自将林观台送到了机场。

    “林教授,一路珍重。”

    与林观台亲切的握着手,黄一凡说道。

    “黄小友,你也一样。可能,这一次见面以后我们就很难再相见了。”

    “我知道。”

    黄一凡重重的点头。两岸虽然开放,允许各方民众往返,但到底两岸封闭了太久,却是造成了许多的不便。再加上林观台年岁已高,身体也不太好,也不可能一直往返。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一次回家的心愿已了。而且,更为难得的是,我没想到,在我们客家信丰这个小县城里面,竟然还出了像黄小友这样的天才。”

    “相比起林教授您的名气,我这点小聪明一点儿也算不得什么。”

    “黄小友你是太谦虚了,你写的那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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