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都市大风水师 >

第201部分

都市大风水师-第201部分

小说: 都市大风水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般说来,正常人身上会存有一定的“量”,这是与生俱来的,也是卜术得以循迹的一个根本。而卜术高手身上的“量”会多出正常人许多,虽然可以通过自身的控制将它隐藏,可多少还是有些痕迹。

    但两个老头身上连一点隐藏的痕迹都没有,这可是连上一届的卜术冠军蔡问都无法做到的。

    “收盘了,还是没破十五块。”圆脸老头幸灾乐祸道,“还是我的股票坚挺。”

    “涨两毛三能乐成这样,瞧你那点出息。”方脸老头瞟了眼门边那四根“柱子”,“正事来了,先招呼他们吧。”

    也许是只注意到两个老头身上的特殊之处,曾逸凡这才明白过来,刚才他俩是在争执股票行情。

    两个年纪近百岁的主赛人,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关心炒股,这年头还真是什么怪事都有。

    言简意赅地介绍下,曾逸凡他们知道了两个老头的姓名,圆脸那个的叫姜山,方脸的那个叫孙乐。值得一提的是,这老哥儿俩今年都是一百岁高龄了。

    活了一个世纪的老人精,名头却一点都没有印象。曾逸凡心中暗想,这俩老头的名字多半是化名,也许是大赛组委会特意请来的老一辈高手。

    “咱们老哥儿俩没什么来头,你们也不必猜,记得名字就成。”孙乐笑呵呵地收起笔记本,“至于你们四个……我和姜老弟就猜猜身份,算作你们的见面礼。”

    姜山刚收拾好投影板,一听这话顿时喜出望外:“成,我先看看。”

    说着,从兜里摸出个放大镜冲着朴根希一顿猛看。

    “四人中以你为长者,为乾,味主辛辣;你进门有外来之相,乾为西北,故此应自东南方来。”姜山跟鉴赏文物似地嘀咕着,“衣着上青下黑,木漂水相,渡水而来;衣为正身,姓氏带木,又是卜者,当是姓朴。”

    朴根希脸上有点冒汗,这也太玄了,他学了近五十年的卜术,这么个看相卜法还是头一回领教,心里顿时有点虚。

    “从我们这儿算,东南面过海,爱吃辣,姓朴的,也就只有高丽棒子。”姜山可不管他汗不汗,继续嘀咕,“你就是那个朴根希,八极宗的代表。”

    “是,是高丽棒子。”这会儿的朴根希都不知道该干嘛了,顺着姜山的话头答应着,也不管那句“高丽棒子”是不是在骂他。

第407章 不动不占

    姜山也不管他,回头又盯上了松本龟田,一向礼貌周到的松本却只是恭敬地点点头,并没有像平常那样来个九十度的鞠躬。

    他要一鞠躬,不猜都知道他是哪国人,曾逸凡偷乐,装也没用,光你那个点头的样子也够岛国人的了。

    不过这个动作姜山压根就没看见,他只顾盯着松本龟田的一双大皮鞋了,相对松本的身高,那双四十二码的鞋子似乎大了些。

    “米白风衣,为兑,进门也有外来之相,兑为西,故应自东方来。”姜山似乎不如刚才那么顺畅,“这大头皮鞋扎眼,够重,黑为水,水还不浅;坎为水,为海鲜生冷之食;东方为木相,姓中当有两个木”

    他说到这,松本龟田赶紧鞠了个躬,脸上露出谦逊的表情。

    “吃生鱼的只有东瀛扶桑,岛国海沟也不浅。”孙乐瞟了松本一眼补充了一句。

    说着蹲下身,从地上捡起几个物件来,那是四个像玩具似的摆设,两只土色的开口乌龟,两个人形玩偶。

    如果不注意,也许会以为是随意丢在地上的,曾逸凡眼尖,注意到乌龟是丢在了松本龟田的西南面,人偶则是丢在了他的西面。

    “原来是鬼冢一派的代表,你们还是那么杂而不精。”孙乐把玩着那几个摆件道,“不过,也算是有所创新,总比守旧不前的好。”

    话语间,手上的四个摆件都化成了灰烬。松本龟田依旧面带笑容地看着姜山和孙乐,弯腰鞠了一躬。

    “姜老弟猜了两个,那剩下的就归我了。”孙乐没有理会他,看了眼萧郎,“外套青色,显木相,衬衣白色,显金相;金气为秋又入木,落木萧萧,你姓萧。”

    萧郎摇了三下头,又点了三下头,但没开口。

    “呵呵,好小子,你是说不全然,对不?”孙乐笑了笑,“三摇三点,可取卦‘地天泰’,父为天,母为地,你这卦却是地在天上,所以你是随母姓的。”

    “斗胆请教一下,孙老能算出我父姓吗?”萧郎一脸笑意道。

    本来是孙乐姜山主考,现在萧郎却来出题,多少总有点冒犯的意思。

    “算你的父姓?还得从刚才的‘地天泰’来看。”孙乐非但不以为忤,反倒兴致勃勃起来,“坤为地属土,乾为天属金,土生金,正应了那田里庄稼,你父姓禾。”

    孙乐在这头说,排在末尾的曾逸凡也忙活了起来,忙什么?脱衣服。也才没几下,曾逸凡身上就只剩了条内裤,那颜色还是花里胡哨的。

    “孙老,您瞅瞅我?”曾逸凡一脸乐不可支,把旁边那三个看得是哭笑不得。

    这是干嘛?

    曾逸凡有他的道理,刚才姜山孙乐的卜算多数是从服饰颜色来定的,也就是说,如果把服饰颜色去了,他们占算的依据就近乎于零,更何况曾逸凡唯一穿着的还是条花裤衩。

    “呃,小子,你够绝啊。”孙乐倒是没料到曾逸凡会来这手,可这并不妨碍他的占算,因为……

    “不动不占,是吧?这里面我最年轻,为少男,为艮;天时中,艮为云雾,我脱衣就是云雾散,有巽风之相。”曾逸凡继续乐不可支,“艮为山,巽为风,上下合起来就是岚;按刚才的说法,我不是姓风就是姓岚?”

    比起刚才萧郎的哑谜题,曾逸凡这样就更过份了,可这也是最有挑战的,不说别的,单看孙乐和姜山脸上的兴奋劲儿就足以证明了。

    “有趣有趣,不动不占是没错,可要看怎么去动。”姜山有点耐不住,先跳了起来,“小子别唬人,脱衣服是体卦……”

    他一叫,松本龟田和朴根希的耳朵都竖起来了,要知道,这可是高手过招,一点一滴都是卜术真谛。

    有说话的就有打岔的,孙乐横手一拦,把姜山剩下那点话给打住了。旁边那两个竖着耳朵的一下没了谱,眼巴巴地望着他,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风,岚……小子,我能卜出你是什么人,可你是个大麻烦。”孙乐一下严肃了起来,“你会给比赛带来大麻烦,你还是走吧。”

    没头没尾的一句弄得其他人更茫然了,是孙乐找托辞不想解曾逸凡这题,还是真的看出了什么不祥的预兆?

    尤其是曾逸凡,他现在也糊涂了,之前故意刁难这老哥儿俩,为的是后面的事情,可没想到凭空里居然多出来这么一出。

    “老孙,记得师父说过的话不?天数难逃!”姜山咂咂嘴,有点感叹,“既然他来了,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孙乐迟疑了片刻,终于点点头:“大赛也没有无故驱走参赛者的规矩,好吧。”

    说着上前两步,捡起曾逸凡丢在地上的衣服,示意他穿上。

    “脱衣为体卦,按你刚才说的,为巽,为风,也为木;你开口问是用卦,问,则有口舌争斗之相,故应了兑,为金。”孙乐缓缓道,“金生水,水润木,你的命里自带‘七星之水’”。

    “艮为山,向天耸;巽为风,落凡间。”姜山接过话头,“加之兑为泽,逸于天地乃成。放眼当今堪舆界,只能应上一个人‘七星之水’曾逸凡。”

    答案显然是对的,而且分毫不差,两人精妙的卜算不但一一化解了曾逸凡原本故意设下的刁难,更是详尽地得出曾逸凡的全名和身份。

    一卦胜读十年书,这句话同时出现在曾逸凡他们四人的脑海里。

    就在曾逸凡和两位老一辈高手斗智的时候,蔡问那里也在全力地分析着一个异常状况。

    玛娅,这个为救曾逸凡而舍身的女子,她便是这个令蔡问为之头疼的异常状况。

    全球卜术大赛期间,难免会出现意外伤亡事件,为了不至影响整个比试,同时也避免引起某些不必要的麻烦,组委会安排了一部分监理负责清扫现场。

    就在清扫曾逸凡他们最后经过的现场时,一名监理意外地发现,玛娅的尸体自行融化了。

第408章 问米婆

    化尸散!蔡问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这个东西。

    “查一下玛娅的来历。”蔡问当下就对一个监理吩咐道。

    然而,翻遍卜术大赛所有的登记档案,唯独不见玛娅的那份。不仅如此,当蔡问在整个卜术大赛数据库里查询后,同样的状况再度发生。

    “玛娅没有任何在档记录。”蔡问已经不知道该吃惊还是该担忧了。

    一个完全没有记录的人,一个也许根本就不属于堪舆界的人,却参与了这个全球性的比赛。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这都不是个好兆头。

    但是,线索就此断了,连蔡问也束手无策。

    继续回到全球卜术大赛的比赛现场。

    复赛比起初赛,却似乎简单了很多。没有复杂的谜面,好像也没什么危险性。每个参赛者都获得了一个红包,红包里装了十块钱。很简单,用它赚钱,最多者胜出。

    这听起来挺不错。因为卜术可以预知很多事情,只要把握时机,赚上一票肯定不是什么难事。

    曾逸凡也不觉得困难,无非就是不能投机、不能违法、不能害人、不能趁火打劫、不能……

    “生命在于运动,资金在于流动。”曾逸凡悠哉游哉地在路边走着,“要想财,可不能等着天上掉馅饼。”

    他并不是毫无目的地乱走,曾逸凡行进的方向是西方,西方为兑位,五行属金,宜求财。当然,若只是随便走走就可以赚钱得财的话,这世界上的富翁就该填满太平洋了。

    附近是个繁华的商业区,晚间的街头一样热闹。只是,热闹往往会分很多种,有寻常的,有不寻常的,就像前边街角的一处,那就属于不寻常的。

    对于曾逸凡来说,凑热闹瞧新鲜向来是件挺无聊的事情,可他现在却恰恰得关心一下这种不寻常的热闹。

    街角围着一群人,指指点点地纷纷议论着,有几位还感慨地叹着气。

    被围着的是个花白头发的老太太,穿着身乌黑的对襟棉袄,半躺半靠地倚在墙脚边,正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在那儿数落着什么。她身边丢着些奇怪的物件,有四方的小木板,有竹制的小篓子,有木制的拖鞋,还有几个粗瓷的瓶瓶罐罐和一个偌大的布包。更离谱的是,地上还倒翻了一滩米,白花花地让人看着扎眼。

    “这老太太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是丢了钱,也可能是孩子不孝,自己跑出来的。”

    “难说,你听她哭的那词儿,什么不该问天,不该犯忌,没准是个疯子。”

    指点评论的人越来越多,却没一个肯上去帮忙的,生怕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也是,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万一那老太太是个骗子,你好心上前一扶,立马被她倒打一耙,赖上点医药费啥的,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曾逸凡瞅了那老太太两眼,视线转而落向地上那片白米,略顿了顿,立刻挤开人群走上前去。

    “哎,真有管闲事的。”

    “是那老太太的儿子吧?”

    “没事找事,等着被黑吧。”

    幸灾乐祸的话语中,曾逸凡麻利地收拾着地上的物件,全数收入大布包里,对地上的那片白米却小心地不去触碰。

    收拾完,他背上布包,顺手扶起了那个还在胡乱哭喊的老太太,但他扶人的手法很特别,左手捏住老太太的脉门,右手托在了她的后颈上。围观的人群见已没啥热闹可看,顿时散开了,曾逸凡扶着那老太太大步往一旁的小街走去。

    说也奇怪,曾逸凡那么一扶,老太太的哭喊劲居然小了许多,随着曾逸凡走出几步后,竟完全没了声。没声是没声了,可老太太却不走了,停下脚看看四周,随即盯着曾逸凡,脸上说不出的狐疑。

    “小子,你是谁?!”老太太满是敌意道,“又是怎么把我弄到这儿来的?!”

    老太太一前一后判若两人,好像刚才在地上哭闹的那个根本就不是她,而且那话里的意思,显然是认为曾逸凡要对她不利。

    曾逸凡没解释,也不说话,从布包里掏出小竹篓,大口冲下用力拍了拍,几粒夹在竹条缝隙里的米粒落在了地上。

    老太太似乎很在意那些米粒,一见落地赶紧蹲下身去捡,可手指刚触到米粒,身体立刻抖了一下。

    “这米粒应该不是你自己的。”曾逸凡乐呵呵地把大布包递了过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