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不是罪-第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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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那时候还是被教官亲手训练出来的……
“你的失神，说明了我的猜测是对的。”唐如华轻言一声，惊醒了处于痴迷中的刑艳琳。
稍稍慌乱的连忙镇定下来，瞥了一眼过去，摇摇头：“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会跟你一起走了。唐小姐，你很聪明。不过这样的心理暗示对我是没有用的。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有些人只能够远远看着。你不要以为他帮了你，就会记住你。我有自知之明，可惜你没有。”
反击的丝毫不留余地，连带着一直以为掌握了气氛节奏的唐如华直接低头不言不语。好像所拥有的戳破之后，其实不过是两个可怜的女人在各自身上寻找平衡。一个是真的可怜，一个是假装可怜。所能够拥有彼此打击的也只有利用其相互交集的人。不过是自怨、自艾、自怜的痛苦发泄。
飞机落地，两个女人一起走出了机场。远处，两辆车子开来，一前一后。刑艳琳上了后面的车子，而唐如华带着女儿上了前面的车辆。一直在趁机想要在到达机场时在献殷勤的男士们，直到看到那辆车开走时，才忍不住的齐齐呼出一口气。不熟悉的人在彼此对望了一眼之后，苦笑连连。
对比手上的车钥匙，和对方的两辆千万级别豪车，淡掉心思是第一时间的事情。就算还有想法的，也不会在明面上表露出来了……
【444】似是睹物思故人
浦江岸，清风拂面。
一夜至清晨才将歇的雨，让空中充满着清新感觉。小丫头戴着一顶棕色小帽，其上是丝带缠绕的花朵，精致典雅。加上一副太阳镜，萌帅萌帅的缠在云城的怀抱里。还是不大习惯人多，所以稍显安静的小声念叨。小手揪着雪灵貂，拽着胡子扯动嘴角，让雪灵貂露出很鄙视的眼神，吱吱叫着云城求安慰。
跟在身边的人的其实只有徐三和陈澜，不远处一辆车子缓慢的开着，是周月安排的一个可以信赖的保镖。至于周月、雁飞等人不是不来。是在清晨时云城指点了一番峨眉的弟子后，两个人也在旁边看着。貌似有所收获的在巩固，否则就是周月亲自陪同。
和昨天不同的是，在逛过了游乐园之后，云城抱着小灵儿，朝着北海市的古玩市场走去。如临州市的琉璃坊一般，不过北海市的古玩市场，名气不显。其没有那么分渭径明的旧货归旧货，古玩归古玩。圈中人和普通玩古玩的老板在一块儿，旁人很难区别他们之间的差异。
身边的陈澜介绍着她自己熟悉的东西，北海市很大，不是谁都能逛遍的。就好像临州市一样，有些老人甚至一辈子都不会去往临州市的富宅附近。更别说是军区别墅大院之类的地方了。所以陈澜对于北海的认识也仅限于她自己去过的地方。就好像眼前有些昏暗的弄堂，她是从来没有来过的。如果不是徐三带路，陈澜甚至都不知道北海市会有这样一处清静地。
弄堂两边是店面，一家紧挨着一家。外面看起来很是陈旧的店铺，走到里面才发现其独特之处。古朴雅致，文化氛围极为浓厚。陈澜甚至还莫名其妙的看到学校里的几个教考古学科的老教授在其中出没。交谈的声音绝对不高，都是暗语为主。遇到不懂暗语的，才会悄声说话。不知道的以为他们是在演默片，知道的对此习以为常。
能够把百万价值到上亿价值的古董铺开，店铺里还没有多少的防护力量，却能够令地下势力触之就避，明面上的警察时常巡逻。陈澜看的暗暗咋舌不已。亲身感受到亿万左右的交易，更是吃惊不已。对比一些几十万上下的交易量，几乎都麻木的视而不见了。
“徐三，北海这边都有谁在？”轻声问了问，没有转头去看。主要徐三这个老不正经的把自己给伪装起来了，说什么怕人认出来，影响自己的雅兴。云城对这个理由一点儿不相信。估摸着这丫的肯定是怕遇到老情人。曾经听九儿说起过北海市的古玩圈子里，是有这老货的一个老情人开着一家店铺的。
徐三好似没有听出云城冰冷话语中的调侃之意，轻声应答，仿佛刻意似的漏掉了他的老情人名讳。云城微微眯眼，也没挑破。抱着小丫头在一家店铺前停住脚步。老旧匾，三字‘梅花斋’让云城微微错愕。侧头看向徐三，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知道了他也不晓得此处店铺的主人是谁。
“梅花斋。”陈澜抿了抿嘴角，贴近云城的耳朵，“小城，北海的上流圈子好像前不久就流传过一盘梅花盆栽，价值据说超过百万。我当时也在远远的瞧过一眼，印着也是这‘梅花斋’三个字。当时还觉得是不是太夸张了，如今看来应该是这家店铺流传出去的吧？毕竟这里的东西都贵的那么离谱。”
正说话间，一行人至，一对碧玉良人跟着一个身着白衣唐装老人走进了店铺。吵闹声顿起，惊得云城等人莫名其妙。陈澜更是露出惊讶样。刚刚才和云城说过那百万梅花盆栽，没想到一下子就看到了其拥有者。更让人怪异的是，前不久还看到对方得意洋洋的夸赞梅花盆栽的好，这会儿居然来索要赔偿。
“有趣。”云城如何看不出群人是前来闹事的，抬出的梅花盆栽都蔫了，比起枯萎的树干都有不如。
一个姑娘遮面纱，款款走到柜台前，只看了一眼，复又看了看来人，声音平淡的听不出情绪：“这不是我卖给你们的那盆梅花，不要无理取闹的毁我‘梅花斋’的名声。这盆是我斋的没错，但这梅花是后移植上去的。”
“你胡扯！明明就是从你这买的梅花枯死了，居然还敢赖到我们头上。我们可是花了百万圆买的，会做出那么蠢的事情么？”
“吵闹什么？”白衣唐装老人狠狠的瞪了青年人一眼，然后正色的看向柜台上那位遮面纱的女子，“梅花姑娘，老朽今年六十又八了，还不会做那等欺人之事。老朽是来说理的，并不是来找你梅花斋麻烦的。你不承认这梅花是你店铺里的不要紧，可是据老朽所知，整个北海市都找不出来令梅花一年四季都开放的手艺吧？如今这梅花哭死，显然是有原因的，你且先看个仔细可好？”
“不需要看，这确实不是我店铺里的梅花。虽形似，但非神似。”被喊作梅花姑娘的女子还是平淡的言语着，一点儿不为所动。
老人微微哼了一声，似乎有点生气了：“梅花姑娘，老朽说过并非前来找事。你连验都没验，就说这梅花并非是你店铺所有，这也太草率了吧。老朽亦不是不知是非之人，然你这般态度，实在令人对贵店铺的信誉感到怀疑。”
“您应该比我更加明白这此间的道理。究竟是何人示意尔等前来闹事，我也知晓几分。您请吧，否则我会寻找此处的保护。到那时，你的脸面上更加抹不开了。”
各自都好像占理的人，声音渐大，引来了不少人的驻足围观。云城几人退到一边，没有再看下去。不过些许几分钟后，突然的一声爆裂而起。云城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对着徐三点了点头。早已经有此地巡视的人员过来，连同徐三那位老情人的店铺也来了人。他们是此地古玩圈子的监管者，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利。
陈澜一直在注意着云城的神情举止，不过无奈于云城戴上了太阳镜，根本察觉不到他的眼底。但在方才在店铺前驻足观看牌匾时，还是被陈澜敏锐的察觉出异样。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出来和店铺里那个女人有点关系，但也可以说是没关系。似乎有种睹物思人的情绪流露，就连之后的那位徐三老者，也在悄然的几次点头。
“云城同学，别告诉我这店铺和你有关系？你这小鬼头有时候神神秘秘的，真的太令人惊奇了。”
【455】时变迁武馆沦落
难以想象在明确见识过那样一个权利倾轧世界之后，陈澜还会用调侃的语气去责问云城。并不做作，也非刻意的曲迎讨好，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语，反而更为真切。或者是感觉到了自己无意识说出的话语不大对头，整个人顿时紧张了起来，有些小心翼翼的撇过头去，心里泛起一丝苦闷。
“陈澜老师，记得初识时，你对我们很好。”
虽然没有刻意的避免什么，但有时候还是无法避讳这样的情况。能看出陈澜只是稍感好奇和真正的关心，遂对她的真性情流露表示了认可。实则是不想让这样一份纯粹的友谊消失，原本能够算的上朋友的就不多。和陈澜这种既是师生又是朋友的关系，让云城感到很舒服。所以很多小心翼翼看在眼里，也没有出声多说什么，不过此刻若真的不言语什么，似乎这样纯粹的感情会彻底流逝。
陈澜并不笨，几乎是在片刻就幡然明白了云城话语的意思。初识很好，希望以后也一样……诚然在熟悉之后，没有了最初那般陌生感，但随意的调侃和自由自在的交谈，都是难能可贵的。就好像对待王辽远等人一样。只是恍惚间的那份痴迷又是什么？心里莫名的自嘲了一下，宛然一笑，嘴角轻轻上扬，微微点头，如释重负。
小灵儿似乎不解，很疑惑的露出呆萌样，顺着鼻梁把太阳镜慢慢拉下，好像才认识陈澜似的仔细的打量。小丫头的世界，纯粹的很，只知道这位叫做陈澜的姐姐是哥哥的好朋友。所以很自然的也变成了她的好朋友。如此简单的想法，并不掩饰好感，对着陈澜甜甜一笑，却在一笑之间，化解了陈澜的所有尴尬。
更靠近了一些，才听到云城的轻声回答，对于梅花斋里的那位梅花姑娘，有了侧面的认识。都说高人藏在民间，陈澜这时候才觉得这句话离自己有多近。放在平时绝计不会想到简单的盆栽里面藏着这么多的玄机。这种手艺属于口口相传，没有一定的天赋和基础，完全不可能做到。
“这么说，是那些人故意找麻烦？”陈澜愣了半响，轻声询问道。因为越来越多的人过来，身子更贴近了云城一些，双手很自然的绕到云城的手臂关节处，紧紧的抓住，似乎是在对云城前一刻的言语进行验证。
云城眨眨眼，并未在意这样的亲昵举动，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应该是吧。据我所知，其实咱们国内的一些研究生也研究出了如何保持一些花卉一年四季的开放。反季节的东西越来越多，但那都是破坏了植物原本结构的。梅花斋的不同在于，其中的梅花是古传方法，和研究所里的有本质的不同。”
正说着话时，警笛声渐近，在店铺中依旧是白热化的争吵状态时，徐三那位老情人店铺来的人也没有调停。几个警察鱼贯而入，用很是严肃的神情在店铺中询问着什么。云城轻轻张嘴，以他人难以觉察的方式，让徐三出面阻止。古老艺术的传承下，这位梅花姑娘显然并不能很好的应对如今社会的人情世故。
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的圈子规矩，在她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从头到尾没有一个理由，就算面对警察都是一样的态度。或者用不屑解释更为恰当。是否圈中人，一看便知。许是周围其他卖古玩的人见不得有人欺负这么一位姑娘，一个带头说话之下，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着。
“我们只是来讲理的，并不是来闹事的，是这位梅花姑娘没有任何的解释。”跟在老人身边的年轻人很不忿的面对众人的指责，脸色涨起的吼道。
“分明是找事的，连警察都安排好了，你以为我们傻么？看不出来你们早就窜通一气？”
“就是！真当我们看不明白啊？就知道欺负我们老实人！”
“这老头是唐家武馆的人！前段时间来这里买梅花的时候那叫一个低姿态啊！”
……
众人一言一语的从根本上开始唾弃来的一行人。眼看着越说越离谱，来的警察顿时怒了。不过在云城的皱眉紧锁下，徐三的办事能力更快。从人群中出来，直接把手机递给了其中一个警察。说话声渐低，惊疑色顿现。那姿态换的叫做快啊，从黑黑的脸色到点头哈腰的离去，几乎能用神速来形容了。
一对年轻男女立刻跑到徐三面前，躬身喊了一句‘徐爷爷’，直接令在远处看的皱眉的云城，心里忍俊不禁了起来。果真是有私情，这个徐三啊，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花丛老手了。原本是知道他的老伴早年离世，也没有留下儿孙满堂。反倒是他的老情人给他带来的这般天伦之乐。
面对警察的离开，白色唐装老者和那对碧人直接皱起了眉头，直接走到了徐三的面前，似乎在怀疑什么，正要开口之时，云城狠狠的瞪了一眼老者。
“还不滚？你们唐家武馆很了不起嘛？一个江湖小门派沦落到北海直接成了混在道上的人。你唐老六，六爷的大名真是响彻北海滩。找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