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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天坑世界-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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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并不纯净,一般都含有少量其他金属,以含白银最为普遍,其他还有铜、铁、等。大的自然块金特别称少,只有极其偶然的机会才能获得。”
    “这么难得的狗头金,一定很值钱吧?”李梅那副粉嫩细腻,甚至让人惊艳的俏脸。此时却有一些劳累过度的苍白,柳叶般的秀眉,微微地蹙起,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谈不上有多值钱,”吕涛笑着摸了摸李梅的脑袋,随后很是认真的看着她:“现在,世界上的许多地方,不管在标本界,个人收藏界里,这种自然金的估价都是极高的。委内瑞拉产出的每组自然金晶体(05~3cm),经纽约外汇银行估价25美元;原苏联某金矿发现的长3~12cm的立方体金粒已由莫斯科银行全部高价收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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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巫师曾是人类的神灵
    雪面对眼前如此巨大的狗头金,并没有什么吃惊的脸TP对狗头金有所了解,只是在找机会与吕涛探讨一番:“1849年,美国加利福尼亚的一个木匠,在山溪旁捡到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他将它带回家,用肥皂水洗尽上面的泥垢。“石头”露出了夺目的光泽。这竟是一块重达32千克的狗头金。他本人欣喜若狂。
    这个消息也不胫而走。一时商店关门,工厂停工,士兵开不差,人们从四面八方涌到上述小溪。还有些人从澳洲、亚洲、欧洲赶来。人们到处探掘、淘洗。在持续了半个世纪的淘金热以后,一座新的城市屹立在太平洋的东岸。这就是被华称之为“旧金山”的美国西部城市圣弗兰西斯科。
    当采金热在北美一浪高过一浪的时候,有一个澳大利亚的淘金工人从北美返回了澳大利亚。他根据的北美淘金的经验,深信澳大利亚也会有沙金矿。不久,他果然在悉尼附近的一条小溪中发现了沙金。这个消息很快轰动了悉尼。人们纷纷来到小溪旁,几乎每天都有黄金被发现。随后,淘金者又在维多尼亚省发现了沙金。至此淘金热风澳大利亚。人们从美国、英国来到这里,咱们国家也有大批的华工也离开祖国参加到采金者的行列。很快这里又出现了一座新的城市。这就是被华称之为“新金山”的墨尔本。”
    “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是沙金,与狗头金是两回事,”吕涛神色不变的反驳道,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吕涛,对狗头金还了解多少?在说说,”李雪顿了一下后,收敛起了目光有些迷茫般的眼神。这里的古迹太多了,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部落?它的规模到底有多大?
    吕涛吸了一口,喷出的烟雾撩过眼睛,使他原本就深邃的眼眸显得更为迷茫:“日照澄州江雾开,淘金女伴满江|:是沙中浪底来。这是唐朝诗人刘禹锡对沙里淘金的生动描写。在古代,黄金几乎都是从沙中淘出来的。明代的博物家宋应星在《天工开物》中说:“水砂中所出大者名狗头金,小者名金、糠金”。然而,从砂石中淘出来的几乎全是金和糠金。只有在极其偶然的时候才能得到重量大于1克的被称为“狗头金”的天然金块。随着采矿技术和选矿技术的发展,目前生产的大部分黄金已不再是从沙石中淘出来的。但尽管如此,时至今日,狗头金仍都是从沙石中采出来的。可以说,沙石层才是狗头金形成的“胎盘”。”
    李梅蹙着眉头,看着吕涛那副漫不经心,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心中就来了气:“那么我们从地下河中捡出大颗沙金,也算是狗头金了?”
    “当然算,”吕涛淡淡的吐着烟。狗头金是天然形成的金块,形状颇似狗头,一般重三、四公斤不等,据说最大的重达七公斤多,且不说黄金本身的价值,只因其极为罕见,便给它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飘进了所有采金人的发财梦。
    相传当年成吉思汗率领大军西征,他们经过阿尔泰山的时候,发现一条山谷里松涛阵阵流水潺潺,两岸沙滩在阳光的照射下金光灿灿,风景奇异宛如仙境,成吉思汗很奇怪,便问随行国师邱处机沙滩怎么会闪光?邱处机博学多识,告诉他阿尔泰山是产金宝地,沙滩里很可能含有沙金。
    成吉思汗纵马来到河边,他抓起一把砂子,果然是砂中富含的金屑正在阳光下闪闪烁烁。成吉思汗大喜,当即命令留下一队人马采矿淘金,换取物资供应军需。
    西征的队伍走后,留下的那队人马立刻大干起来,不到半个月就采出了一百多两黄金,大量的黄金勾起了人们内心的贪欲,队长率先中饱私囊,士兵们自然红了眼,有的偷有的藏,早忘了什么支援西征。
    终有一天。几个士兵发现了一块狗头金。这块硕大地金疙瘩激起了人们疯狂地占有欲。几个人之间地争夺很快蔓延开来。一场你死我话地残酷搏斗开始了。夺不到金块地人拼命砍杀。夺到了金块又马上成为众人攻击地目标。士兵们变成了失去人性地野兽。金色地山谷变成了血腥地战场……
    一个多月后。成吉思汗久无采金队伍地消息。便亲率卫队前来查看。他们一进山谷就被惊呆了:山谷里尸骨遍地血污狼籍。金色地河滩失去了光彩。天上大群秃鹰盘旋。被秃鹰啄光地白骨堆里。一
    地狗头金耀人眼目……
    一切都明白了。邱处机不禁长叹一声:“善哉善哉。人之贪欲。乃至如此!”
    几百年过去了。阿尔泰山已好景不再。很多采金人和他们地后代在山脚下聚集成村。打鱼放牧种庄稼。但狗头金地传说仍旧是人们茶余饭后最有味儿地话题。看到谁家有了喜事就会调侃:“看你乐地。捡到狗头金了?”可是谁也没见过狗头金到底是啥样地。
    春天开河了。村民们又忙碌起来。哈克尔和表弟巴图结伴去打鱼。他们避开村边人多地地方。在河流上游地转弯处找到了一片沙滩。撒下网去果然网网不空。忙到天快黑地时候。哈克尔地网不知被什么东西挂住了。他顺着网向水里摸。摸到了一块挂住鱼网地东西。他把那东西往旁边一掀。只觉沉甸甸地颇有分量。一鼓劲儿把它搬出水面。原来是一大块暗黄色地石头。
    石头的形状很像个小牛头,就是上面两个牛犄角似的突起挂住了鱼网。按说这块石头不过小牛脑袋大小,可分量却重得异乎寻常,哈克尔脑子里蓦地闪出一个念头,心跳得差点儿从嘴里蹦出来。
    旁边的巴图看见他抱着块黄石头发呆,问了声:“啥东西?”伸手一接却没想到会这么重,扑嗵掉下来砸在脚上,疼得他抱着脚哇哇大叫起来:“哎哟哎哟!是……是狗、狗头金吧?”
    这一声叫得哈克尔返了魂,急忙捞起黄石头,抱着就往家里跑,连鱼网都顾不得收了。巴图的脚疼得厉害,坐在地下揉搓了半天,等疼劲儿过了才匆匆收了鱼网,着脚跟到了哈克尔家。
    哈克尔家的门大开着,一进屋就见哈克尔满脸沮丧地正在发呆,巴图忙问:“狗头金呢?”哈克尔叹了口气,指着桌上一小块黄石头说:“你看吧,这就是我敲下来的一个小牛犄角,啥狗头金呀,就是块烂石头……”巴图一愣:“烂石头呢?”哈克尔“唉”了一声:“不小心给掉粪坑里了。”
    “你……”巴图明白了,哈克尔是怕见者有份儿,饿狗护食—要独吞!什么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表兄弟,得了宝贝就六亲不认了!气得他一掌把小黄石头拨到地下,一瘸一拐地就往外走,哈克尔还在后面嘱咐:“别在外面瞎嚷嚷,看人家听了笑话。”
    这一来倒提醒了巴图:我凭啥不嚷嚷?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先闹他一个满城风雨,咱家再来个浑水摸鱼,狗头金可不会开口说话,山里跑来的野马—谁抓到是谁的!
    巴图果然会呼风唤雨,他拿砸肿的脚丫子作了宣传品,不消一天,哈克尔捡到狗头金的消息就传遍了全村。
    村长乌斯布是个一跺脚全村乱颤的人物,听到风声马上派儿子乌里喊来了巴图,看了他的脚丫子,听了他的报告,心里立刻像钻进了一窝蚂蚁—痒得发慌,可乌斯布沉得住气,料到哈克尔不敢目无领导,一定会来主动汇报。
    结果乌斯布高估了自己的威信,等到第二天还不见哈克尔上门,他再也顾不得摆架子,气呼呼地来到哈克尔家兴师问罪,哈克尔敬茶让座的挺恭顺,可一问到狗头金就装傻充楞起来,反说巴图财迷心窍看花了眼,那不过是块挺像小牛脑袋的黄石头,真的是掉进粪坑里了。
    乌斯布当然不信,两眼刀子似地直逼哈克尔,哈克尔赶紧拿出一小块黄石头:“这就是我敲下来的一个小牛犄角,你看是金子吗?”乌斯布拿起来掂了掂,虽然比一般石头重了些,可怎么看也不像金子,乌斯布也有些拿不准了,他警告哈克尔:“狐狸骗不过猎手,棕熊斗不过老虎,想想撒谎是啥下场!”揣起那块小石头走了。
    乌斯布回到家里,想起巴图曾在金矿打过工,便叫儿子乌里把他招呼过来,让他好好看看那块小黄石头,巴图刮下些粉末冲洗了一会儿,又拿放大镜照了半天,才说这是块含金的富矿石,按含量估算,那块小牛头大概能提炼出五克多金子。气得乌斯布大骂:“五克?才值五百多块钱!你不说是狗头金吗?瞎了双眼的看家狗,到处呱呱的乌鸦嘴,滚!”
    巴图挺高兴地滚了出来,他把件事宣扬出来是为了浑水摸鱼,可不想有人插手竞争,现在瞒过了乌斯布最好,挨顿骂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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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狗头金的传说
    图根本不相信哈克尔的话,鬼才相信他会把狗头金扔)T可他偏要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巴图想起老师讲过的故事,莫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哈克尔这家伙一定是反穿皮祅进牧场—装佯(羊),把真的狗头金藏起来了。巴图拿定了主意:管他使的什么障眼法儿,咱家是有鱼没鱼先撒网,马驹生出来才见公母,你不承认捡了狗头金更好,等我把狗头金搞到手,让你偷肉吃烫坏了舌头—有嘴说不得!
    当天晚上后半夜,巴图扛起耙子悄悄来到哈克尔家,侧耳听听屋里声平稳,便放心地来到后院茅厕,搬开盖在粪坑上的石板,轻轻把耙子伸了下去。
    粪坑足有半人多深,坑里粪水又粘又稠,耙子一搅咕咕冒泡,熏得巴图直干呕,他憋着气侧着头在坑底耙拉,三耙两耙果然耙到了一个东西,往上一拉很有分量,这不是狗头金是什么?果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巴图换了口气,憋足力气往上耙,拉到半截耙子齿一滑又掉了下去,巴图又往坑边靠了靠,攒足劲儿猛地一拉,却不防坑边又腻又滑,两脚一呲溜,“扑通”一声跌进粪坑,足足灌了一大口粪水,他拼命挣扎起来抓住了坑沿,只觉肚子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哇哇呕吐起来……
    哈克尔屋里突然亮了灯,紧接着一声吆喝:“什么人?!”巴图慌了,狗急跳墙猛地一窜,爬出粪坑撒腿就跑,满身粪水淋漓不敢回家,一溜烟儿跑到村外河边,也不管山上下来的水凉得沁骨,“扑通”跳了下去,忍着冰冷在水里趴了好一阵子,直到确定没人追上来,这才狠狠洗涮了一通,抖抖索索地回家了。
    巴图掉进粪坑的扑腾声惊醒了哈克尔,等他披上衣服冲出屋来,只看到了一个逃跑的人影,他有些怀疑是巴图,想想又不大可能,他可是自己的表弟呀,再说他不是看过那个小牛犄角吗?哈克尔不想追也不想张扬,管他是谁吓跑就算了,明明是块石头嘛,犯不上为它瞎折腾!
    哈克尔当初也以为那是块狗头金,回家敲下来一块才发现只是块石头,这么重的石头扔了也是可惜,便把它垫在粪坑边上防滑,不料一下子没放稳给滚进了坑里。当时想想这样也好,免得别人看了笑话,谁知道说了真话没人信,反倒招来了贼惦记,搅得大半夜不得安生。
    看那淋漓遍地的粪水,哈克尔便知道了那家伙的下场,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索性连石板也不盖了,耙子也干脆戳在了粪坑里,谁不怕吃屎就来捞!
    哈克尔回到屋里又睡了个回笼觉,天一亮照旧去找巴图打鱼,来到巴图家刚进了院子,就听他阿爸老巴图在屋里骂:“……这是上天的惩罚!要吃手扒肉自家养羊,想抓大鱼深水撒网,贪别人的东西没好下场……”一见哈克尔进来就住了嘴,再看巴图正躺在炕上哼哼唧唧,说是感冒发烧刚打了针,哈克尔看他果然是烧得满脸通红,便安慰了几句自己去了。
    哈克尔走后,老巴图又絮絮叨叨地骂起巴图来,巴图真后悔不该把这件事告诉阿爸,结果没讨到主意倒惹来了麻烦,他只好蒙上脑袋装睡觉,等老巴图去了牧场,也不顾自己正在发烧就爬起来,躲躲闪闪来到哈克尔家后院,跳起来扒着墙头一看,不但粪坑的石板没有盖上,耙子也给戳在了粪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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