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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说好的洁癖呢?-第43部分

小说: 说好的洁癖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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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稚之脸皮薄,他们这般似有似无的打趣眼神让她觉得很害羞,她对沈北镜说:“你赶紧放开,我要回去了。”
  “我不放,你这一回去,我估计得等到元宵节才能见着你了。”
  “离元宵节不才只有几天吗?”
  “那也不行,我就想跟你多呆一会儿。”
  “想跟我多呆一会儿对吧?”童稚之突然拉长着音调说着。
  沈北镜见童稚之这样,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点点头说:“嗯。
  “行,那我今儿跟你说了啊,你最好在元宵之前,把你身边的莺莺燕燕给我解决了,不然元宵那天你别来见我。”
  “什么莺莺燕燕?”这帽子给沈北镜扣得都懵了。
  “哼,就今儿一个阿黎让我离开她镜哥哥的,明儿一个王梵羽见死不救的,未来还不知道还有多少你的爱慕者呢,你可自己看着办吧!”
  童稚之说完之后,趁着沈北镜愣住的空档,赶紧挣脱开他的手溜了。
  留着沈北镜在原地无语望天,这也关他的事?


第58章 偏执
  回了王府的沈北镜觉得有些委屈,毕竟对于王梵羽这事他并不知情,他又没跟人家接触过,怎么就能把这账算到他的头上呢?
  至于童稚之说的什么,阿黎让她离开她的镜哥哥这话?这个更是天大的冤枉啊!
  阿黎跟他母后的关系好,平时又是大大咧咧的,假小子味儿十足,谁把她当女子看了?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没?
  反正对于阿黎的这个锅,他可是坚决不背的,肯定是童稚之搞错了!
  唉,真是越想烦闷,一想到今天出的这事儿,可真是败坏人的心情。他心里想着:明儿就去跟稚儿好好解释,什么阿黎王梵羽的,可统统都不关他的事。
  可就在晚饭过后,王府迎来了这位客人,可就驳了沈北镜刚刚对阿黎的看法,让他深深地确认了,原来童稚之真的没搞错。
  管家匆匆地对着在花园散步消食的沈北镜通报:“王爷,阿黎姑娘在外头,说想要见您。”
  “哦她醒了?行,领她去大厅吧。”
  “是。”管家立马照办,沈北镜也动身往大厅的方向走去了。
  他前脚刚到,阿黎后头就跟上了。见她只身一人过来,沈北镜便直接地问道:“你来干嘛?”
  阿黎脸色本来就不太好,又被沈北镜这不冷不热的语气问得心里有些难受。不过想想,记得从前他似乎也是这番态度,怎么今儿自己倒是计较了起来呢?
  阿黎苦笑地摇了摇头说:“我就是想来跟你说说今天的事儿。”
  “今天的事?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要是好奇里面的缘由,可以直接去问我母后。”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跟童稚之谈了什么吗?”
  提到了童稚之,这才让沈北镜稍许有了想搭理的心思,可是他看着阿黎这番欲言又止,眼眶还微红的模样,眼神里似乎还夹杂着什么他看不懂的东西。
  沈北镜见此就想起了稚儿跟他说的话,难道,她真的对他存有那心思?
  想到有这个可能性,他现在突然间不想确认是不是搞错了,此时只想着怎么打发这位祖宗。
  他装作一脸毫不在意地表情说:“本王并不好奇,反正稚儿现在已经没事就够了,其他的,关于今天的这事,本王已经不想再听了。”
  阿黎听着这番打发的话,立即带着哭腔问:“你就是这般为了她来伤我的心吗?我一直待你如何,你难道心里不清楚吗?我的心意,你真的不知道吗?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刚回京不到一年的童稚之?”
  “够了阿黎,你越说越过分了啊!本王可否做了什么事让你给误会了?本王待你,就如同童炎之,方白他们一般,如兄弟手足之情,你切莫让我失望了。”
  “失望?我把你挂心上这么多年,你就给我一句别让你失望?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如若你带着祝福我与童稚之,那么你会是如同方白他们一番的兄弟,她将会是你的嫂子。可如若。。。。。。你再如这般说这种话,那么抱歉,你是蒙部阿黎,本王之婚宴,怕请不起你这贵宾。”
  沈北镜一字一句地宣布着这个决定,把阿黎打得溃不成军,她崩溃地说:“难道你,从未感受到我对你的爱吗?”
  见着阿黎这副模样,沈北镜心中还是有点不忍,毕竟她与他,也是一同长大的玩伴啊。
  他拿出了手帕递给了阿黎,然后问:“阿黎,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曾养的小兔子和小鱼吗?”
  这问题问得有些突兀,可让阿黎突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小时候养过的东西有很多,这一时间,还真是记不起来了,所以她便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沈北镜也是料到了她的反应,他无奈地说:“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吧,刚开始,你养了一只灰色的小兔子,有一天,那小兔子从笼子里溜了出去吃了草地上的青草,你发现了立马把它给抓了回来,然后给它喂了胡萝卜。你觉得兔子一定是吃胡萝卜的,所以就一直喂,不给它吃别的,直到它因为营养不均匀而死了。
  之后,你养了鱼,你觉得鱼是吃蚯蚓的,却不知它是用来做观赏的鱼,得吃专用的鱼饲料,后来,也因为你只给了它蚯蚓而导致它也死了。
  之后你养了许许多多的东西,可无独有偶,下场都一样,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阿黎听着这个问题,她努力地思考了这些被她养死过的东西,这难道不是因为她对它们太好了?
  以沈北镜对她的了解,见她此时这滴溜溜乱转的眼睛就知道,她一直如此,从未改变过,为此,他也放弃让她回答这个问题了。
  他说:“你一直以为那是喜欢,那是爱,那是你对它们好,可你从来都没想过,这个方法对吗?你就想着事情得按照你的想法来,像我就应该得是朝上的权臣,而童炎之应该得是个大将军等等。
  你一经发现我们不是按照你的想法走,你一不是哭,要么就是闹,或者像你今天这番,你真的从来没想过自己的问题所在?
  我知道你去年为什么会突然间就要离开京城,回到蒙部,那是因为你发现了童炎之与方媛在一起了,你觉得你无法阻止得了他们,你受到了伤害,所以你逃开了。
  而现在,你发觉我与童稚之的事,你还改用了别的政策,说吧,这种事情,你找了童稚之谈话几次?”
  阿黎很少能听到沈北镜说这么多话,虽然这些话里她并不爱听,在听到他的问题时,她下意识就想要撒谎,可是沈北镜的目光太犀利了,让她避无可避,所以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找她,两,两次吧。”
  “两次?”沈北镜听着有些吃惊,他本以为御花园那次就已经够他解释的了,却没想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竟还有一次?
  阿黎见着沈北镜脸色青黑,她赶紧把第一次去童府的事情明明白白地交代了出来,想求得一个从宽处理。
  沈北镜听着从原先的吃惊到大惊,他忿忿地说:“就照你这种态度,要我当时是童稚之,你看你被蛇咬了我还会救你?我看帮你叫个太医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我也没让她救我啊。”
  “你还说!你这样说,良心真的不会痛吗?行了,你回去吧,关于童稚之好不好,好在哪里我也不需要跟你解释,而我刚说的,你也回去好好想想吧,我们确实之前都把你当小孩儿了,可是你也该长大了。”
  “可是镜。。。。。。”阿黎后面的“哥哥”没有再叫下去了,因为她看见他正低头喝着茶,面无表情的模样已经表明了他不想再说话了。
  阿黎见此,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她朝着沈北镜福身后,表情悲愤地走了。
  她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沈北镜对她说的话,她开始回想之前那些被她养死的宠物们,想着童稚之说她那是占有欲,沈北镜说她是偏执,难道,她真的有错吗?
  阿黎的脑袋里乱极了,一会儿是童稚之的话在她的脑海里环绕着,一会儿又是沈北镜的,她难受地蹲下去捂住了脑袋,声音低低地哭了起来。
  “姑娘?你没事吧?”一位打扮书生状的男子递出了一块手帕在阿黎面前,表情有些担忧。
  阿黎眼底通红地抬起了头,接过了面前的手帕,狠狠地擦了擦眼泪又擤了擤鼻涕后,把手帕物归原主了。
  书生嫌弃地没有接过手帕,他转身欲走,却听到了后面传来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唉,他叹了一口气回头说道:“姑娘,夜深了您一个姑娘家不安全,让小生送你回去吧?”
  “嗯。”阿黎点点头,刚起身却因为蹲太久了,一时眩晕站不稳,书生急忙地扶住了她,待她稳住后便赶紧放开了手。
  阿黎不在意,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下后,便抬步先走了。
  书生在后头看着这姑娘粗神经的模样,他又叹了一口气,随后认命地跟了上去。
  书生极力地保持着两人的距离,一路上又专心地注意前边阿黎的情况,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又摔倒了,才刚这样想,就见前面那女子颠簸了一下,书生忙开口:“诶,你小心点。”
  “知道了啰嗦。”
  书生又被噎了一下,早知道就不多管闲事了,这真的是什么人啊。可一想送佛得送到西,他还是乖乖地跟在她的后头。
  殊不知,有了这根红线牵着,这样的画面在之后的日子里,不知出现了多少遍。
  ~~~~~~~~~~王府中
  沈北镜知道阿黎走后,就让管家派人护送她安全到达,然后自己一人在大厅中烦躁得团团转。
  他一想到原来阿黎还曾跟童稚之说过这么些过分的话,他的心里就一阵心惊,胡思乱想中,他竟觉得童稚之会不会就这样离开他了?
  不行不行,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沈北镜觉得不能让这种误会的苗头越长越高,还是得去找她解释的好。
  看着此时天色也不早,这样贸然过去童府还有可能惊动了童家二老,想着要么先算了,明天一早再登门?
  可是心中又甚是着急呀!
  突然间,沈北镜想到了一个老办法。。。。。。


第59章 再次夜访
  夜幕降临的童府显得格外安静,虫子似有似无地鸣叫着,像是在为还没入睡的人奏一催眠曲般。
  可惜,此曲却不能使童稚之安然入睡,因为。。。。。。她差点被这突然造访的登徒子给吓死了!
  见着沈北镜穿一套夜行衣,此时就如同在自己房中悠哉悠哉地喝着茶,看着童稚之惊魂未定的样子表示不解。
  童稚之可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能稳住现在的情绪。她此时连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了,拿了衣架子上的披风斗篷披上欲走。
  沈北镜见着赶紧上前拦住:“诶,你躲什么呀?”
  “躲”字用的,可让童稚之有些哭笑不得了,她挥开沈北镜拦住的手说:“竟然王爷那么喜欢臣女的房间,那臣女必当成人之美,让给您便是了。”
  “诶诶诶,别啊,没你在的房间有什么意思?别走呀,我是因为有话要跟你说。”
  “你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大半夜的吓人有意思吗?”
  “没,没意思,我还想着你会不会习惯了呢?”
  童稚之听着这话顿时气得有些上头,她再次用力地挥开沈北镜的手后,就想要打开房门。
  可沈北镜怎么会让她得逞呢?他将她拦腰抱起,顺带把门给拴上后,转身就把她扔到了床榻上。
  他俯身,双手撑在她头顶的两侧,此时两人的距离不足一个拳头远,这让童稚之脑中警铃大响。
  男上女下的姿势格外暧昧,童稚之此时可是连动都不敢动,紧张地咽了口水后,磕磕巴巴地说:“那个,咱有话能好好说吗?先放开我吧?”
  “我不,我觉得这样说挺好的,我想,要是能趴在你耳畔跟你说就更好了。”
  “别别别,你说吧,我耳力还是不错的,你这样说就好了。”
  看着童稚之紧张得都快大舌头了,沈北镜轻笑一声,还是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口香后,起身坐到了茶几旁。
  终于获得了自由的童稚之赶紧起身,她慌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后,才缓缓地上前,坐在了沈北镜对面。
  沈北镜为她倒了杯水后才说:“大半夜造访,其实是为了王梵羽与阿黎的事儿。”
  听到这两个让人不喜的名字,让童稚之难得地皱起眉头说:“你这来给我添堵的?”
  “没有,你别气,我是想说王梵羽那事我根本就不知道,连接触都没有,哪知道她突然间发什么疯的。至于阿黎嘛。。。。。。我也是刚才听说,原来她曾来你家找过你,你怎么也不跟我说?”
  “你小青梅那天就像是根炮仗一样,都能不点自燃了,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那天她让我哥给打发,还说让她自己找你去,她没去?”
  “没有啊,新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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