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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求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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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好意邀请联络感情或者应酬交际,薛蕲宁多半无意,但既然是找魏晅瑜麻烦的,她决计不会缺席!
  不说其他,只有人敢阴阳怪气指桑骂槐,她不介意直接动手。
  反正她嘴巴不利索,脑子也一般,也就动手能力强一些,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再者说,替自己未婚夫出头,天经地义。
  于是,等天色暗下来时,两人收拾穿戴好,在丫头随从们的护卫下,坐着马车去往灵山湖。
  从西城到灵山湖的路十分方便,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在湖边停下,临湖处华灯初上,笙箫琴乐丝丝,即便是夜里,依旧可见湖光山色美景。
  湖上早已有许多艘画舫游荡,隐约可见清歌曼影,湖边停泊着几艘极为富丽奢华的画舫,来往丫头随从更是上上下下忙碌不已。
  灯火通明的画舫,映月凌波,酒香胭脂气随着夜风而来,一派繁华景象。
  代表永平侯府的马车在湖边停下时,瞬间吸引了一大。波视线,眼神机灵的仆从早已腿脚极快的往这边来迎人了。
  上一次见到这副景象,还是在怀城去花船画舫上寻澹台晔,薛蕲宁皱了皱眉,看向身边人,“你确定那些人邀请的是你和我?”
  “我”字她咬得有些重,显然别有意味。
  魏晅瑜也听到了远远传过来的女子调笑声,眼神阴翳,看来有些人还是不知趣,给他们拍马屁的机会也只会蠢得拍到马腿上。
  不过,本来他今夜出来的目的就不是为了赴宴,这些人愿意给他多一个收拾他们的机会正好。
  “若是你不想见那些人,咱们自己游湖赏景就好,我多安排了一艘画舫,不会让他们扰了你的心情。”魏晅瑜轻声哄她,无论是眼神还是模样都恳切极了。
  “既然船上有陪酒的女子,我就不去了,”薛蕲宁垂眼,“你一个人单独赴宴吧,等忙完了再来找我。”
  不管是因为什么,总归她是不高兴了,心上人不高兴,显见魏晅瑜心情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将人扶下马车,无视马车旁边围了一圈儿谄笑着来接人的随从,魏晅瑜手一挥,护卫们直接强硬的将人驱赶到一旁,护送两位主人去往自家画舫。
  薛蕲宁果然如她所言,拒绝了魏晅瑜的陪同,在丫头的服侍下一个人上了画舫。
  “你不用急着陪我,先去做你的事,等忙完再过来。”她拦下魏晅瑜想要上船的动作,“放心,我没闹脾气,你早去早回就行。”
  见她神色平静态度强硬,魏晅瑜深深看了一眼,点头应允,“好,我早去早回。”
  进了船舱,看着远处魏晅瑜渐渐靠近另一艘大船的身影,薛蕲宁扯了扯唇角,收回视线。
  她确实没生气,也没闹脾气,只是纯粹心情不好而已,一则是因为想起了从前澹台晔的行为,二则是厌烦船上那群陌生人。
  不论那些人有没有邀请她,在看到船上那些风尘女子听到莺声燕语时,她都觉得受到了冒犯。
  事情到此处,不外乎两个目的,轻视魏晅瑜打她的脸,或者轻视她和魏晅瑜,打他们两个的脸。
  既然结果都是坏的,那初衷如何也就不重要了。
  她没心情对着一群厌烦的人耍横,若是船上没那些风尘女子,她或许不介意直接动手,但多了那些人,上船都意味着自己低了一头。
  她不喜欢。
  而且,她相信魏晅瑜,相信他会找回场子,无论是帮自己还是帮她。

    
第70章 2…12用意
  大船上; 宫灯高悬; 丝竹声中; 芬芳袭人。
  画舫中的人此时正沉浸在温香。软玉中,或举杯庆贺,或同身旁美人调笑; 可谓是乐不思蜀。
  魏晅瑜带着人大步而来; 夜风中披风扬起锋利的弧度; 腰上的剑桥散发着渗人的寒光。
  姚峰注意到,自家侯爷握着剑柄的手极为用力,青白指骨清晰可见。
  他心跳陡然快了一下,侯爷这模样; 明显是动了真火。
  想想白日里他们经办的差事; 再看看眼前画舫中的醉生梦死; 他呲了呲牙; 本来自家主子心情好,想着慢慢收拾的,谁知道有些人上赶着找不痛快。
  尤其是侯爷现在正一片丹心向主母; 惹了人家的心头肉,可不得脱几层皮嘛!
  寒冷夜色里; 画舫中暖香袭人,笑声阵阵。
  魏晅瑜带着人上船时; 丝毫未受到阻拦; 反而被知机的仆从们一路恭敬引入。
  舱中; 主位上得了通传的男人抬手制止眼前喧闹; 对着众人笑得别有深意,“永平侯大人已经到了,咱们出门迎人吧。”
  作为成州知名的地头蛇,众人早已习惯了以这人为尊,闻言纷纷起身,虽说这次宴请已然代表着对那位长公主的儿子低头,但或许是过去有过一番交集,大家始终并未太过紧张。
  时间已过去了十几年,虽然还有一些人记得当年那个男孩子性情凶戾残暴不好惹,但到底时间过去太久,让曾经的畏惧逐渐模糊。
  虽然也有暗地里的传言声称这位永平侯挟私报复,但这种看法始终只占一小部分,对更多的人来说,只要别手太长不识趣犯到永平侯手上,很多时候他似乎根本想不起来成州这些人。
  和帝京比起来,成州虽说不是穷乡僻壤,但也不是什么让人念念不忘的好地方。
  近两日,有些心里不安的人暗地里聚集到一起,将对方成州之行的目的分析了个透彻,或许是潜意识里将魏晅瑜视作了敌人,所以反而研究得更为透彻。
  最后,大家得出了一个结果,即便这人凶名在外,且有挟私报复的嫌疑,但实际上,永平侯做事向来合理合法,且谨遵上命,否则也不会在御前和朝中那么有脸面。
  如果只是一个由着自己心意乱来的人,无论是当初陛下分封侯爵还是后来委以重任,都不可能被朝中那些古板刚正的老臣们认可。
  所以,用秉公守法来形容魏晅瑜,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
  正是因为得出了这个结论,很多人才松了口气,就算这个还未及冠的年轻人真的来者不善,但只要将人捧得高高的,让他过足了衣锦还乡的瘾,局面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无论何时都是有几分道理的。
  甲板上,前来迎客的众人第一次正式见到了多年前离开成州的长公主之子。
  虽说长公主行为放。荡名声不佳,但不得不说,她有一个很好的儿子。
  魏晅瑜外表与能力出色是多年前众人早已认可的,否则曾经也不至于招来那么多的恶意。
  长公主行为不检只是碎嘴妇人们爱说的闲话,对男人们来说,不过是些风流韵事,但成州城内,长公主的这个儿子无论何时却总是隐隐压了家中孩子们一头,这才是招来众人厌恶的根源。
  在成州内横行惯了的人们,无论男女,都绝不想自家。宝贝儿子被一个父不详的野种给压得灰头土脸。
  安远长公主好歹还有个高贵的身份,是当今陛下的亲姐妹,是夏太后的亲女儿,无论如何,圣心总是在的,巴结了她油水不大,但得罪她同样得不了好,就像鸡肋,对众人而言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但魏晅瑜不同,他只是长公主的儿子,还是个父不详的野种,虽然被母亲看重,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分量,在成州这里,这样一个人活得却比当地的天之骄子们更加任性,狂妄跋扈不逊于人,大家就完全忍不了了。
  因而,才有了那些矛盾与冲突,直到魏晅瑜跟着长公主远走帝京,一切才消弭。
  不过,谁能想到呢,这个父不详野种在帝京深受陛下和皇后娘娘喜爱,同宫中太子、皇子及宗室贵子们关系甚好,甚至还未及冠就已荣光加身。
  以永平侯身上的帝宠来看,煊赫两朝已是板上钉钉之势,只要他脑子不出问题,百年内帝京或许又会出一显赫勋贵。
  尤其是,这样一个人,他还有匹配圣心帝宠的能力。
  所以,比起畏惧紧张,众人更想做的是结交讨好。
  虽说遗憾他已有圣旨赐婚,但是男人不可能只守着一个女人,家里那些美貌的女孩子入侯府服侍一下也未尝不可。
  心里打着各种主意,众人热情上前寒暄。
  “小侯爷安好。”
  “侯爷愿意赏光,实在是蓬荜生辉。”
  “多年不见,小侯爷如今真是品貌非凡,实在是让人心向往之。”
  “船上早已备好美酒佳肴,烦请小侯爷入内,让我们尽一下地主之谊,才不枉一场缘分。”
  “美酒佳人在侧,今晚务必请侯爷尽兴!”
  ……
  听着面前这一片乱糟糟的声音,姚峰抽了抽嘴角,本以为是场鸿门宴,结果现在看来大家好像更想巴结他家主子?
  不过,这巴结讨好的姿势可不太对。
  魏晅瑜扫了一眼船上眼神热切的男男女女,原本直接出手收拾人的打算暂歇,想起在船上等他回去的心上人,他突然有了更好的主意。
  等我一刻钟。
  在心里同心上人告了声罪之后,他摩挲着剑柄上的花纹,微微一笑,在众人让开的路里当先走了过去。
  这是肯赏光了?交换过一个满含兴奋的眼神,众人抬脚跟上,态度与眼神更热切了些。
  肯赏脸就好!他们准备的节目与好处多得是,保证这个年轻人今晚流连忘返,至于明日?精彩的节目更多!
  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但姚峰明白一点,侯爷绝对是不怀好意。
  看着周遭一群人脸上压不住的笑意,他低头轻咳一声,为这些默哀了下。
  舱中果然摆满了美酒佳肴,风流美艳的美人更是鱼贯而出,很快,坐在主位上的魏晅瑜眼中就映满了艳色。
  在座众人热情的推杯换盏,口中全是溢美之词,什么“仪表不凡”、“逸群之才”、“才貌双绝”、“才华横溢”、“明谋善断”等络绎不绝,更甚者,还将魏晅瑜这些年领过的差事一一细数,极尽赞扬之能事,就差说一句“国朝栋梁”、“国士之才”了。
  如果魏晅瑜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年少得志意气风发的小侯爷,这一番吹捧下来,再加上酒酣耳热,只怕是早已动摇大半。
  但心智卓绝者,总有过人之处。
  心志坚定,是魏晅瑜认为自己最出色的优点。
  和出身与能力无关,和背景与依仗无关,坚定的心志,是他能一路走到现在的关键,否则,以身边亲人们对他的纵容与宽待,他只怕早已长成一棵歪脖树。
  他能理解亲人们总想要疼爱补偿他的心意,但说真的,他并不认为自己需要。
  父不详,出身让人讳莫如深,当年在成州时他不曾自卑自厌,在长大之后更不会盲目自负。
  他的生命里,母亲撑起了他童年的天,用所有的温柔与疼爱给了他一个温暖的家,回到京中,无论是舅舅舅母外祖母还是表哥表弟们,都在极力向他释放善意。
  即便是最糟糕的时候,他也遇到了心爱的人。
  人生若此,已经足够幸福,更何况,他已经牵到了心上人的手,未来的路只会走得更稳更远。
  所以,一片吹捧声中,端着酒盏的魏晅瑜神色平静而冷淡,反倒引得众人更加趋之若鹜。
  场中歌舞渐渐停歇,显然是告一段落,席中众人原本还热闹的话语声也慢慢停下来,目光落在门口处,翘首以盼的兴奋模样显然是有什么大惊喜要出场。
  魏晅瑜漫不经心的看过去,视线中映入一身鹅黄色的云纹罗衫裙和佳人袅袅依依身影。
  看到那抹夜色中更显温暖的鹅黄色,想起那天她眉眼俏。丽的温柔模样,他嘴角勾了下,心情瞬间极好,不过眼前之人到底不是她,耳边听到的“不愧是教坊头牌”的悄声感叹,让魏晅瑜冷了神色。
  虽说这些人是无意,但确确实实让他有了被冒犯的感觉,那个什么名妓就算穿其他颜色都好,偏偏穿了鹅黄衫裙,几乎让他觉得有些恶心。
  “小女子清如,见过各位大人。”缓缓进门的女子躬身行礼,声音温和雅致。
  单纯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天生丽质美艳绝伦的女子,不仅颜色出众,更兼之书画双绝身上一股清雅之气,丝毫没有一般青楼女子的轻浮与浅薄,打眼一看,更像是娇养在深闺的名门闺秀。
  所以,眼神中同样有几分清傲孤高,愈发显得不流于俗。
  费尽心思请来这样一位佳人,足可见在座众人的诚心,可以说,若非是为了宴请魏晅瑜,这些人还不一定能请到这位头牌美人。
  被当做杀手锏的佳人出场,大家眼神不由自主落在了主位之上。
  看着众人期待神情,姚峰却打了个冷战,侯爷好像比刚才更生气了。
  可是既然都生气了,干嘛还在这里委屈自己,对着一堆烦心事闹心人,早早把人收拾了走掉不是更好?
  他心里满是哀怨,魏晅瑜放下酒盏,视线落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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