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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给前任他叔冲喜-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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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别烦我。”姬无镜拍她手背,没准她扯衣服。他心里烦躁,恨不得飞奔回去。星漏的生母不该这个时候出现,她的行踪太容易暴露。
  顾见骊不再扯蒙在头上的衣服。她身子放松下来,轻轻靠在姬无镜的胸膛,后知后觉地发现后背沁出了一层冷汗。
  一片黑暗里,顾见骊轻轻翘起唇角。她在身前摸索,摸到姬无镜握着马缰的手,纤细的手指蜷缩起来,将姬无镜的拇指握在了掌中。
  姬无镜低头瞥了她一眼,反手将她发凉的手握在了掌中,在她耳边随口说:“没事儿。”
  


第157章 
  到了家,姬无镜扯开蒙住顾见骊脑袋的衣服; 然后便立刻翻身下马; 询问迎上来的人:“人在哪?”
  小厮立刻禀道:“被请到了偏厅里招待着。”
  姬无镜一边往偏厅去,一边问:“她见过小公子了?”
  “没有; 没您的吩咐; 下人们也不敢擅自做主,等着您回来再说呢。而且小公子这个时候也早睡下了……”
  顾见骊握着马鞍前面翘起的地方; 下了马。她立在马下,看着姬无镜走远的背影; 慢吞吞地整理着头发。姬无镜怕她被风吹了头; 用衣服蒙着她的头一路; 现在头发都乱了。
  “夫人; 您回来了!”红簪一路小跑迎上来,臂弯里还挂了一件顾见骊的棉衣; “可觉得冷?把棉衣披着?”
  “不用了。”顾见骊摇头; 不紧不慢地往寝屋的方向走。
  红簪愣了一下; 才跟上去,压低了声音询问:“夫人; 您这是要回屋?不跟去偏厅瞧瞧?就让爷和那个女人私下见面?红簪愚笨,可觉得您作为正妻还是跟去才好; 不管日后怎么说; 今日第一遭相见,可得把她镇住才成!”
  顾见骊弯唇,含笑看了她一眼; 随口打趣:“你这话说得越来越像季夏了。”
  红簪当顾见骊是在夸她,她忙认真说:“我们跟季夏姐姐学了许多东西,是季夏姐姐教得好!”
  顾见骊笑着吩咐:“赶了很久的路,我骨子里都是凉的。你去吩咐一声,烧些热水来。”
  “诶!”红簪立刻应着。
  进了屋,顾见骊懒懒打了个哈欠,在火盆旁的美人榻上偎着,打算热水烧好前先眯一会儿。
  红簪出去吩咐了院子里的下人,再进屋的时候,顾见骊已经睡着了。她轻手轻脚过去,展开一旁的薄毯,给顾见骊盖在身上。
  红簪想起找上门的女人,心中不由不舒服起来。
  就因为那个女人找上门,五爷竟连夜拉着夫人赶回来?瞧瞧把夫人累的……
  不过是一个外室罢了!
  红簪低下头,瞧着顾见骊酣睡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夫人因为五爷的一个外室被连夜拉回来,真是够让人心疼的。别说是大宅院,就算是市井之间也没这么不讲究的。她又恨顾见骊消极的态度,眼下这样紧要的关头,夫人怎么能不到场呢?真是急死人!
  季夏花了些心思调教屋里伺候的四个丫鬟,几个月下来,四个小丫鬟有些时候简直就是另外一个季夏。
  热水烧好了,季夏和长生也赶回来了。
  季夏亲自将顾见骊喊醒,小声说:“热水已经烧好了,我扶您进西间去?还是干脆不洗了,直接扶您到榻上歇下?”
  顾见骊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将手递给季夏,指了下盥洗西间的方向。
  红簪也跟进去伺候着。
  衣衫除去,顾见骊发凉的身子整个泡在热水里,整个身子都舒服起来,困倦也褪去了。
  季夏打量着顾见骊的神色,见她精神了些,她漆亮的眸子转了转,去问一旁的红簪:“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红簪一五一十地将今日的事情说给季夏听,准确地说是说给顾见骊听。
  “晚上我们几个都歇下了,小厮跑进来说是一个声称小公子生母的女人找上门来,我们几个一下子就醒了。那个女人戴着个面纱,也不开口说话,都是身边的一个丫鬟在说话。而且那个女人是个瘸的。”
  顾见骊有些惊讶地看向红簪。
  红簪误以为顾见骊只是表面不在乎其实心里慌得很,继续仔细说下去:“五爷和夫人都不在家,林嬷嬷将人请到偏厅里去,告诉她我们要派人送消息给五爷请五爷定夺。那女人也没说话,安静在偏厅等着。胭脂和绿钗都在偏厅里盯着,林嬷嬷和栗子在小公子和澜姐儿那。”
  顾见骊身子里暖和起来,人也精神了许多。她身子前倾,手臂搭在桶边,下巴抵在小臂上,若有所思。
  她眼前浮现两个孩子的小脸蛋儿来。姬星澜长得一点也不像姬无镜,可姬星漏的口鼻轮廓是很像姬无镜的。
  姬无镜对她说姬星澜不是他的孩子……
  顾见骊倒也不是信姬无镜的话,而是心里有些疑惑。若不是姬无镜的孩子,那星漏是谁的孩子?姬星漏长得像姬无镜难道只是巧合?还是说,姬星漏的生母或生父本就与姬无镜的模样有些相似,是姬无镜的亲属?
  顾见骊不发一言思索着,倒是把季夏和红簪急坏了,以为她伤了心。
  姬无镜下了马之后直接去了偏厅,他立在门口,望着坐在椅子里的女人,皱起眉。
  “五爷。”绿钗带着屋子里的丫鬟行礼。
  绿钗叫了十几个丫鬟守在屋子里,什么也不干,就使劲儿盯着这个不该找上门的女人。
  “都下去。”姬无镜冷着脸发话。
  绿钗有点不放心,可什么也不敢说,只能退下去。仆人都下去了,只留了温静姗身边的丫鬟小荷。
  姬无镜纵使心里烦躁,仍是克制了一下,问:“您怎么来京了?”
  “他可还好?”温静姗声音发颤。她的嗓子是哑的,被她自己毒哑的。
  温静姗扶着小荷的手,费力站起来,哑着嗓子说:“听说他染了天花我便想来见见他,忍了又忍,等风声平息了一些,赶了两个月的路赶来。”
  面纱下的脸扯起唇角勉强笑了笑,苦涩道:“我就想看他一眼,就一眼。”
  姬无镜视线下移,落在她的腿上。默了默,他说:“他夜里睡得熟,去看看他不会把他吵醒。”
  温静姗死气沉沉的眼中流露出欢喜。
  姬无镜转身走到门口,推开门,候在一旁。温静姗一手撑着拐杖,一手递给小荷扶着,费力走出屋。
  姬无镜看着她这样子,心里越发恼得慌。
  到了姬星漏门外,温静姗不再用拐杖,只凭小荷搀扶着,更加费力地一步一步往里走。她终于走到床边,看见熟睡的姬星漏那一瞬间,眼泪簌簌落下来。
  天下母亲哪个不想日日守着自己的孩子?可她在逃亡路上产下这孩子,孩子出生时,她的夫君死了,她家中满门遭屠,孩子不到满月也被抱离了身边。
  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同止不住的还有五年的想念,和五年的心酸委屈。
  眼泪那么多,可她不敢哭出一丁点声音来,免得吵醒了姬星漏,她只好紧紧咬着唇,咬出血印子来。
  她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
  他还好好的,健健康康白白净净的。
  往昔历历在目,她永远记得姬崇笑着跟她打赌定是个女儿时开心的模样。
  “阿娘……”姬星漏翻了个身,小嘴儿吐了个泡泡。
  温静姗捂住自己的嘴,拼命阻止自己哭出声来。她伸手,想要摸摸姬星漏,指尖儿悬在姬星漏头顶,又颤颤收回手。
  她默默在床边眼泪望着姬星漏许久,久到身子有些撑不住了,这才示意小荷将她扶出去。
  出了屋,温静姗重新拿起拐杖,落荒而逃一般快走,奔到庭院中的树下,伏在树干上恸哭。
  上次这般恸哭已是五年前姬崇去时。
  姬无镜坐在台阶上,垂着头,阴沉的眼底看不出情绪。他默不作声地等了很久,才起身走向温静姗,道:“我安排您先歇下,明日白天让星漏见您。”
  温静姗有些意外,她不敢置信地问:“可以吗?我、我不用现在就走?我怕……我怕连累他……”
  说着说着,眼泪又落下来。
  她正是因为担心连累姬星漏,才犹豫很久要不要来看他一眼。千里之遥,思子之苦,缠她五载。也正是因这一道苦涩的想念,才撑着她活到今日。
  作为曾经的太子妃,前太后的外甥女,京中太多人识得她。姬星漏一个孩童,自有改身份活命可能,可她危险多了,纵使再怎么不舍,当年亡命路上,她也不敢亲自带着姬星漏,只做两路。
  姬无镜点头。
  姬无镜亲自将人送到客房,立在门外,看着小荷扶着温静姗脚步艰难前行。他刚转身,温静姗喊住他——“五爷!”
  姬无镜回过身,温静姗扶着小荷吃力地跪下一条腿,再挪另外一条路。
  知她所为,姬无镜大步走过去,将人扶起,难得严肃地说:“称呼错了,礼数也错了。”
  温静姗全无当年风华,只剩为人母的卑微:“你担得起我这一跪,若不是你,我与星漏早就不存于世了。”
  姬无镜笑笑,随口道:“翻旧账没什么意思,若没殿下也没姬昭今日。”
  姬无镜又吩咐了两个丫鬟到温静姗身旁伺候,然后闷闷不乐回到寝屋,见顾见骊不在,问了下人,直接去了西间。他推门进去时,顾见骊正攀着浴桶边儿,歪着头问一旁的季夏明早吃什么。
  “五爷!”季夏见姬无镜进来,声音里的喜悦藏都藏不住。五爷没留在那个女人那儿,来了这里说明什么呀?说明还是夫人重要呗!
  顾见骊转过头望向走进来的姬无镜,问:“你要不要也泡一泡驱寒?我洗好了这就要出去的,然后让下人给你打热水?”
  “都出去。”姬无镜烦躁道。
  季夏和红簪刚出去,姬无镜便脱了衣服,直接跨进了浴桶里。
  浴桶不大,两个人肯定是挤的。顾见骊站起来打算出去,却被姬无镜拉住。他懒散盘腿坐在水里,去掰顾见骊的腿,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然后抱着顾见骊的腰,将下巴搭在顾见骊的肩窝,一动不动。
  半晌,顾见骊轻唤:“五爷?”
 

第158章 
  默了默; 姬无镜低沉“嗯”了一声; 带着困意。
  困了吗?
  顾见骊想了想; 拿起搭在桶边的棉帕; 浸了水后又仔细拧干。她一只手搭在姬无镜的肩上,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后,轻轻给他擦着肩背。
  姬无镜有些不耐烦,发出懒倦的鼻音。
  “我轻轻地给你擦一遍; 我们就回床上睡去; 总不能睡在水里的。”顾见骊又补充了一句,“很快的; 你也不用动的。”
  姬无镜这才安分下来; 安静地抱着顾见骊; 由着她摆弄。
  顾见骊给他擦了背; 又给他擦过手臂,重新拧了一把棉帕上的水; 将姬无镜稍微推开一些; 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姬无镜因为被她推开有些不大高兴; 神情恹恹地看向顾见骊。顾见骊弯起眼睛来冲着他笑:“很快啦。”
  姬无镜没吭声; 又合上了眼,懒散地将后背贴着浴桶,由着顾见骊给他擦身。
  顾见骊握着棉帕从他锁骨处逐渐向下擦去,从水上,到水下。按理说应该多泡一会儿的,可姬无镜困了; 时辰又实在不早了,顾见骊才想着这个办法,给他擦一遍,驱寒也快些。
  姬无镜的胸膛硬邦邦的,这是顾见骊早先便知道的,无数次被他压在怀里时,都她觉得硌得慌。不过大抵是习惯了,如今夜里偎在他胸口睡倒也可以安眠。
  浴桶里的水已经没有原先那般热了,屋子里氤氲的水汽也消散了些,视线变得清晰起来。顾见骊的目光追随着自己的手,落在姬无镜的胸膛。
  怪不得姬无镜的胸膛硬邦邦的,原来男子的胸膛都是一块一块的。经了热水的浸泡,他胸膛上一块一块的肉被分割得更加明显了。顾见骊如是想。
  顾见骊给姬无镜擦了胸膛,继续向下擦过他的腹部。她的视线在姬无镜腰间的人鱼线上呆了呆,飞快躲闪地移开视线。而她手中的棉帕继续向下,胡乱给他擦了擦。
  姬无镜睁开了眼睛。
  这般近的距离,他的目光也直白。顾见骊想要忽略都不行,她抬起眼睛瞧他,故作正经地说:“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给你擦擦而已。脏死了……”
  姬无镜困倦稍消,他轻轻扯起一侧唇角,勾勒出浅笑来,语气悠悠地开口:“你想玩就玩啊,我又没不让你玩。”
  顾见骊扔了手里的棉帕,带着丝小小的恼意,抱怨:“你这样乱说凭白枉了我的好心,我才不要帮你擦身了。你继续脏着冷着困着去!”
  “好好好,有人嫌脏,那就擦咯。擦得干干净净得吃起来也放心。”姬无镜捡起棉帕,低着头仔细给自己擦着,丝毫没有因为顾见骊就坐在他的腿上这般近的距离而产生一丝一毫的尴尬。
  “你、你……”顾见骊“你”了半天,没说出别的话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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