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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世玺-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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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蘅远肚子在这个时候不争气地叫了,恰好看见葡萄提示。

    于是对岳凌风长话短说的交代:“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我的臃冗的下人,你最好在三个月之内帮我安排掉。”

    现在是七月,到了十月天要结冻,什么事都做不成,她又要养很多人一年。

    岳凌风没想到这样顺利,暗暗服气,到底是李蘅远,别人说是鲁莽的性格,在她改变之后就是果断了。

    他也不含糊,道:“为今首要的事情是选址,我对范阳城不那么熟,得去走走。”

    李蘅远拍着胸脯,兴奋之情尽显:“找我啊,我熟悉啊,今天下午……算了,一下午不够用,明后两天,我亲自带你去范阳城转两圈,地点你来选,其他事交给义兄,让他去找太守衙门的人,只要说是我的意思,他们不敢不帮忙的。”

    李蘅远的说话力度岳凌风自然不会怀疑,可是萧掩临走的时候特意交代不让李蘅远出门,不让查钱财之事……

    萧掩的话李蘅远能当耳旁风岳凌风不能,他心想,莺儿那伙人来历不明也来头不小,现在还没查到头绪,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用极其不耐烦的语气道:“院子里也是娘子,难道出门还要我当娘子保镖?算了,就把李慕儒借我一用,不然夜寒轩熟悉,找他陪我也行,保管能找到称心如意的地方。”

    李蘅远倒是想出门,可是她更要自尊。

    撇撇嘴道:“我还不陪你呢。”

    那崛起的嘴代表的是记仇和不会反悔,岳凌风暗暗松口气,不然李蘅远遇到什么危险,他怎么给萧掩和李玉山赔。

0242 意想

    岳凌风开始了每天的忙碌,夜寒轩那小子也跟着她去了。

    何子聪被赶出府,李梦瑶被李庆续警告……

    之前每天打交道的人竟然都不见了。

    李蘅远跟老太太生气又不用请安探望,清闲的在房中认真读书。

    这天天有些阴,空气闷热。

    李蘅远看的后背都是汗,实在不舒服,就要穿桃子给找小衣服穿。

    桃子上下一打量自家娘子,身上的纱裙只到腿窝,抹胸外可什么都没套。

    无奈道:“娘子,再换,就只能穿腰带了。”

    李蘅远:“……”

    每当这时候,她就想当个男人,夏天漏出肚皮,一边走,一边扇衣服,那多凉快。

    桃子道:“婢子给娘子扇扇子吧。”

    李蘅远道:“难道你不热吗?还给我扇,这样,你去添盆冰放墙角,咱们都凉快。”

    原来李蘅远已经一个月没用冰了,不是国公府没有冰,也不是李蘅远扣的舍不得,是岳凌风给的小册子上写了,李蘅远湿寒体质,不宜贪凉。

    自此后桃子就不准李蘅远在屋子里放冰块。

    桃子摇着头:“你月信就这几天,用了肚子疼,不行,忘了萧郎君怎么交代的了?”

    李蘅远好奇的看着婢女:“他交代是圣旨啊?关他什么事?”

    桃子心想,早晚要嫁给人家,怎么不关人家的事?

    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反正这几天是不能用冰,小册子上都写了,要是肚子疼,脏血就排不干净,不干净每次留一点,每次留一点,日久天长就会长肌瘤,到时候就是病了,这血遇热则行,遇冷则凝,绝对不行。”

    李蘅远舔着嘴唇,做了个极其狡黠的表情,桃子全身心提防她做坏事,这时就见李蘅远把腰带一解,薄薄的裙子就落了地,里面剩了一条半长不长的裤子,裤子也是以前的,正好肥大还短,倒是凉快。

    桃子却蹙起眉头:“娘子,这让人知道了多失礼仪?”

    李蘅远道:“就你啥都失礼,我在我自己家还管东管西,你不给我冰,我就脱,明天再不给我,我就不穿衣服。”

    桃子眼睛瞪圆,极为不认同,后嫣然一笑:“娘子好意思就脱光,婢子就在一旁看着。”

    这婢女越来越没上没下了,李蘅远要打她,桃子躲着,二人玩做一团,忽地樱桃拉开帘子跑进来。

    正好见李蘅远衣不遮体的样子,不以为意道:“娘子输了?”

    李蘅远和桃子停下来,都不解,她们赌什么了?

    不过樱桃都没看见的样子,道:“娘子别玩了,有个叫预让的侍卫求见,见不见?”

    “预让?”桃子一脸懵懂的看着李蘅远。

    李蘅远脸一下子严肃起来,叫着桃子:“更衣,我要见他。”

    …………

    堂内的少年瓜子脸,五官不见多么精致,但放到一起就是有恰到好处的好看,微圆的眼睛如那晚间盛开的昙花,天一亮就羞涩了。

    这人正是预让,气质腼腆规矩。

    李蘅远之所以要见他,是她之前就和这个侍卫有过交流,不过是谁都不知道的。

    当日她要见侍卫,预让刚好生病没有出现,她后来看过楚青筹就去找预让,在预让院子里见到这位带病还在打算盘的腼腆少年,一聊之后发现,这少年特别喜欢算账。

    柄着“物尽其用”的宗旨,李蘅远就用了这个人。

    她坐下后开门见山问道:“如约而至,查到了什么?”

    预让声音如他的气质一样,很低且小心:“府中诸人财物有问题的只有一位,五郎在三月前得了六千金,还将府里正常安排的下人不动声色、没有引人注意全换成了他自己的人,不过那钱财却不像是娘子说的,来历不明,属下查到是老国公生前给五郎留的产业,本来放在老国公一个很信得过的账房那里,账房被五郎找到,产业就收回来变卖了,五郎如今偷偷在外组织了一个商队,在西北做了生意。”

    李蘅远大吃一惊道:“我五叔叔竟然这样深藏不露?”

    预让点头。

    李蘅远对预让的物尽其用就是让预让查看府上的人谁钱财上有问题,谁有钱,谁就有可能是钱嬷嬷的同伙。

    因为线索都断了,她觉得这个查法最直接。

    不曾想竟有意外收获。

    预让身家清白,跟家里的人都没有什么关系,他的话定然是准的。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可李蘅远一想,又认同的点头:“应该可以想到,我五叔是翁翁的老来子,最是疼爱,他背着阿婆和大家给五叔置办家业再合理不过,只是听了有些让人震惊。”

    同时不免又觉得同情老太太,老太太也算要强一辈子,当初老太太并不喜欢翁翁,是翁翁非要强娶,刘家的家境则每况愈下,而当时的翁翁虽没混上国公,可正打了一场漂亮的仗,官运上蒸蒸日上,刘家想要笼络翁翁,就把老太太强行嫁过来了。

    嫁过来开始翁翁很疼老太太,可是太婆婆不喜欢老太太,就和老太太总吵架,翁翁夹在中间渐渐发现老太太性格不好,就冷了。

    后来又因为儿女的事……总之老太太渐渐没了当年的风华绝代,翁翁就变了心。

    李蘅远并不是因为还对老太太存有念想所以才帮着她说话,实在是刘家当年就算不行也有名,翁翁也没少借名抬高自己,这才混了国公的位置,再者,老太太为李家生育两儿两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家业,陪嫁也不少,难道翁翁都没用?

    国公府的产业说白了是翁翁和老太太两个人的,所以老太太不管怎么要钱,阿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这是为人子女应该有的孝心,没有老太太,就没有阿耶。

    可是五叔的母亲什么都没有啊,除了陪翁翁两年,她对李家什么贡献都没有,凭什么五叔可以拿这么大一笔钱呢?

    翁翁到死竟然还是跟老太太藏了奸,老太太不给他治病,看来也没那么狠心了。

    预让见李蘅远脸色不好看,问道:“那要把这件事跟府里说吗?若是说,属下找证据去。”

0243 不到

    李蘅远摇头:“算了,翁翁自己的产业,他爱给谁就给谁,我小的时候阿耶就告诉我,父母给你,那是爱你,不给也不欠你什么,他已经给了阿耶生命,这就是最大的恩惠,至于说对不起,翁翁对不起的是阿婆,以后让他们底下算去吧,这钱我们是不要的,我只想知道,难道除了五叔,真的别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预让拿出一个账本对着说:“除了五郎,产业最多的是冯姨娘,姨娘在六年前开始买田收铺子,一家一家做起来,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人,经营得法利润很高,不过跟娘子说的数目一比就差太多了,姨娘的产业确实是踏踏实实来的,就是不知道第一笔资金怎么得到的。”

    冯家是南方人,冯父冯母都死在土匪手中,没有多少钱。

    不然冯薇也不用投靠姐姐了。

    李蘅远却想到了,小姨的产业应该是经常支取她账上的钱来的。

    六年前,也就是小妹才出生,小姨应该是为了给小妹攒钱。

    之前就知道的事,而且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蘅远不打算追究。

    “别人呢?刘氏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预让翻到了中间页码:“刘氏……找到了,刘氏只有三十亩田和两个米铺,属下算了算她这些年的收入,刚好小康,所以刘氏喜欢去荟萃楼看首饰,每个月还会去保应寺烧一次香。”

    李蘅远沉默下来,从李梦瑶三番五次的挑衅来看,李梦瑶恨她,刘氏是李梦瑶的母亲,难道会不知道自己的女儿都做了什么吗?刘氏也恨她,可是这样恨不得把她从阿耶身边踢走好取而代之的姨娘,竟然真的和钱财的事没有关系。

    “难道我误会李梦瑶了?何子聪的药也不是李梦瑶给的?”

    预让不知道自家娘子在说什么事,道:“还有三郎小有积蓄,三郎为军中采买,会收回扣和少量贪墨。”

    这个李蘅远之前查李玉忠的时候就知道了,没有不偷腥的猫,范先生告诉她,换做别人贪的更多。

    三叔这些年没出过错,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李蘅远又问:“还有吗?”

    预让合上账本:“还有就是四郎入不敷出,老太太的积累差不多都贴补他了,一家都算有钱人,就这两个穷的要命。”

    李蘅远:“……”

    她深深看了堂下站着的侍卫一眼,腼腆归腼腆,但不妨碍他总结事情很清晰到位。

    还是没有什么头绪,李蘅远又让桃子去尚总管那里把家中凡是主子的亲戚关系薄拿过来,然后交给预让:“也有可能我要找的人把财产都转移了,这些名字你都留意,然后去太守衙门查一查,这些人中,有没有人私产很丰厚的,哪怕跟我说的数目对不上也不要紧,只要是反常的钱财,都查,因为那背后的人也不见得就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兴许是一群人呢?”

    一群人不好分赃,预让觉得一群人的可能性不大,最多是关系亲近的几个人,不过娘子吩咐的,他还是恭敬答应了。

    李蘅远送走预让后天就黑了,她让樱桃去若水院看看,岳凌风回来没有。

    岳凌风如今是她的智囊,预让查出来的问题,她准备跟岳凌风说说,看岳凌风什么想法。

    樱桃腿脚快嘴也快,很快便回来道:“已经跟夜公子回来了。”

    李蘅远点着头,等岳凌风休息一下,正好她夜吃完饭要消食,到时候再去。

    夜晚星月无光,闷热感稍退,李蘅远摇着扇子跟桃子来到若水院。

    岳凌风和夜寒轩在廊下放了水盆正在洗脸。

    见李蘅远来,二人忙将不合时宜的东西收起,后又出来跟李蘅远见面。

    李蘅远放下扇子问:“你们这是要休息了吗?”

    她点着天边:“虽阴天,可才二更鼓过。”

    以往这两个人还要玩一下什么呢。

    夜寒轩嘴快:“太累了,找到回春坊正好有一排房子没人住,准备把墙推了跟坊间百姓说,大多数都同意,可是有那么两户不同意,就坐在那里捣乱。”

    李蘅远看像岳凌风:“遇到难题了?”

    岳凌风胳膊搭在夜寒轩肩膀上,笑道:“娘子莫急,别听他乱说,那排房子是曾经一位王爷被流放时住的,早就人去屋空,正好离西市又近,两边里坊都是生意人,是最好不过的地方,捣乱的都是街上的浪荡子,不过想浑水摸鱼要些钱,被我找李慕儒打发走了,不用担心。”

    街上的人是不敢跟国公府做对的,李蘅远放下心来,叫着岳凌风:“咱们去无人的地方,我与你有话说。”

    岳凌风刚要走,夜寒轩犹豫下叫住李蘅远:“娘子我觉得您不应该厚此薄彼,我有一颗很上进的心,我要存够一百金,发展一个信徒,就去长安传教,您不用我,我就没赏钱领。”

    李蘅远回头的时候挑着眉:“怎么你还想离开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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