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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东方第一剑-第68部分

小说: 东方第一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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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祥朝她微笑道:“咱们尚未动手,你怎知在下接不下来?”
  黑衣老妇暗惊一声:“小子找死!”
  一面狞笑道:“那你就接着了!”
  她方才缓缓站起,已是在凝聚功力,因为她练的功力,必须有相当时间才能运集到手掌
之上,故而还在和楚玉祥说话,这回已把十成功力凝聚到掌心,岂会再和你噜嗦,喝声出
口,右手突然一振,从大袖中伸出,凌空朝楚玉祥劈了过去。
  她右手从大袖中伸出,大家已可看到她一只干枯的手掌掌心呈暗红色,凌空扬手之际,
数尺方圆,已可感到一股炙热如火的内劲,逼人而来!
  宁乾初口中低喝一声:“楚少侠小心,她使的是火灵掌。”方才黑衣老妇已经说过,以
楚玉祥的年龄,九阴神功最多不过三成,以她的修为,“火灵掌”已经练到十成以上了,以
十成以上的“火灵掌”自可克制只有三成的“九阴神功”了。
  (火灵掌虽非玄门正宗乾阳之气,但也是乾阳功夫的旁支,如果九阴神功同样练到十
成,它自然克制不住,因为她估计楚玉祥只有三成,是以她算准自己是有十分把握的)楚玉
祥看她口口声声说自己练的是九阴神功,)他闭住严铁桥脉穴,严铁桥自然告诉了他)因此
看她使出“火灵掌”来,一时之间,倒真是被她唬住了,不敢施展“太素阴功”,怕落个两
败俱伤。(其实他如果使出“太素阴功”来,黑衣老妇的“火灵掌”就立被破去了)此时天
时四更已过,从子时起,阴竭阳盛,因此右掌一立,改使“纯阳玄功”,迎着黑衣老妇来
势,朝前推去。
  “纯阳玄功”,乃是玄门至大至刚的乾阳真气,(并不像“火灵掌”一样,出手之时,
掌心色呈暗红,看去触目惊心,实乃驳面不纯)手掌上看不出丝毫异样,仍然和普通手掌一
般!
  宁乾初叫出“火灵掌”,乃是暗示楚玉祥不可硬接,这时看到楚玉祥只是以普通手掌去
和火灵掌硬接,心中不由大吃一惊,暗叫一声:“要糟!”
  一时也顾不了许多,只好右掌疾发朝楚玉祥身旁推出,口中低喝一声,“楚少侠,还不
快退?”
  他是八卦门的名宿,这一掌纵然没使出十分力道,也使了五成功力,主要是想把楚玉祥
纵横里推开。
  那知掌风推到楚玉祥身前数尺光景,顿时感到不对,楚玉祥身前好像有一堵无形的挡风
墙,把自己推去的力道一齐挡住,不,全数反卷过来!
  宁乾初方自一怔,耳中突听到有人啊出声,接着有人咕咚栽倒。
  在他想来,这栽倒的当然是楚王祥无疑!
  “火灵掌”威力何等强猛,被击中人身,火毒攻心,若无独门清火解毒灵丹,七日必
死。
  宁乾初暗暗叹息一声,举目看去,不觉目瞪口呆,原来他认为倒下去的楚玉祥依然从容
无事站在那里,使出“火灵掌”的黑衣老妇已经跌倒在地,一动不动。
  这下不仅宁乾初看傻了眼,连号称武当八子的白圭子也大感意外!
  老实说,凭他们两人,都自知无法接得下黑衣老妇这一记“火灵掌”。
  就在此时,突听一声洪喝,从厅外传来,一道人影挟着一道奇猛的掌风,宛如黄河天
来,朝楚玉祥卷撞而来!
  楚玉祥连人影都没看清,一个人已被令人窒息的巨大掌风所笼罩,心头不禁大怒,凛然
喝道:“什么人出手偷袭在下?”
  喝声中,右掌一立,迎着推出!
  大厅上登时响起裂帛般一声大震,楚玉祥上身似是被人推了一把,身不由己的后退了两
步。
  那道人影也在泻落之际,被震得连退了三步。双方这一掌硬接,已知对方并非易与,各
自站停下来!
  楚玉祥才看清来人是个身穿半截黄衫,披着一头花白头发的驼背老人,此人生得一张黄
蜡脸,浓眉如帚,也已花白,此时两眼圆睁,精芒如电,正在打量着自己,脸上似有不信之
色!
  白圭子和宁乾初看清楚飞进来的竟会是祁连铁驼,更惊诧的是楚玉祥居然在仓碎之间,
发掌应敌,能和祁连铁驼平分秋色!
  这要是听人传说,他们无论如何也绝不会相信!
  楚玉祥并不认识祁连铁驼,剑眉一挑,冷然道:“阁下大概也是江南分令的人了?在下
真想不到江南分令的人,只会乘人不备,出手偷袭。”
  祁连铁驼双目精光电射,洪笑一声道:“小子,你口气不小,敢不敢再接老夫一掌?”
  他实在有点不服气!
  楚玉祥大笑道:“你方才不是已经发过一掌了吗?几曾问过在下?在下既敢到江南分令
来?接你几掌,又有何不敢?阁下只管使来就是。”
  祁连铁驼名动八荒,但今晚倒真有些被这个年轻人的气势所慑,口中又是一声洪笑道:
“好,接掌!”
  右手蒲扇大的手掌扬处,迎面直劈过来。这一掌当然比方才一掌更具威力,掌势乍发,
一团劲气如同有物,凝聚成的内力,就像比磨盘还大的一方巨石,直撞过来。
  楚玉祥喝了声:“来得好!”
  他方才使的是绿袍师父“三刀”中的第一刀,现在当然使出第二刀来了,手掌直竖,迎
着劈出。
  两人相距不远,等于是一发即至,两股掌力乍然一接,但听嗤的一声,祁连铁驼发出比
磨盘大的一团掌力硬生生被楚玉祥直竖如刀的掌风从中间剖了开来!
  你总剖过西瓜吧?一刀切下,西瓜就会剖成两个半圆形。
  祁连铁驼这一团凝结的掌力,被从中剖开,一时之间,依然凝结不散,分向两边撞出。
  白圭子和宁乾初正好站在楚玉祥两旁,这两道半团掌风,就正好分向两人撞去。
  白圭子、宁乾初乍觉一团掌力撞了过来,急切之间,各自运功劈出一掌。
  再说祁连铁驼掌力出手,陡觉一道锋利无匹的掌风,冲开自己掌力,迎面劈到,心头不
由大吃一惊,也急急挥起左手,朝前推出,人却双脚一顿,往后跃退。
  这可是他祁连铁驼成名数十年从未有过的事!
  大厅上接连响起蓬蓬两声大震,那是白圭子、宁乾初各自硬接了祁连铁驼被剖开的半团
掌力,两个人还是被震得连连后退了三步。
  紧接着又是嗤的一声,那是祁连铁驼左手发出的一掌,还是被楚玉祥的第二刀剖了开
来。
  只是楚玉祥这一记掌风,刚才已经剖开了他右手一团掌力,后劲已衰,否则祁连铁驼纵
然后跃,他非伤在他掌下不可!
  楚玉祥一记掌风(第二刀)虽然一连剖开了祁连铁驼两记掌力,他剖第一掌并不吃力,
但碰上祁连铁驼第二掌的时候,剖是把它剖开了,但也受到对方内力反震,脚下浮动,同时
后退了两步。
  大厅上经这四个高手的内力激撞,屋顶就像被龙卷风撞上,揭开了一大片,屋瓦向外纷
飞,碎砾却像雨点洒落,尘灰蒙蒙,令人睁不开眼睛。
  祁连铁驼已经退出天井,今晚真是他连做梦也想不到的,凭他祁连铁驼会栽在一个弱冠
少年的掌下,口中发出一声洪钟般狂笑:“好,好,小子有你的,老夫还有最后一掌,你到
外面来,咱们再试试看!”
  楚玉祥笑道:“在下自当奉陪。”
  举步飘然走出,跨下石级!
  就在此时,人影一闪,祁连铁驼已经到了面前,双掌疾发,当胸印到。
  楚玉祥骤不及防,只得双手一伸,朝前迎出。拍拍两声,四只手掌迎个正着!
  这下,等于由掌风互击,变成了比拼内力!
  祁连铁驼因自己掌力两次被楚玉祥的掌风剖开,心知这小子掌风古怪,他仗着自己数十
年修为,内力说什么也该胜过这小子甚多,这一着就是存下了要和楚玉祥比拼内力的。
  白圭子、宁乾初退出大厅,才发现两人双掌互抵,比拼上了内力,须知比拼内力,全靠
本身修为,丝毫也勉强不得,两人虽然目睹楚玉祥武功极高,但和人家比拼内力,究是不智
之举,你武功再高,在内力方面,总不会高过祁连铁驼积数十年的修为!
  祁连铁驼有这样的想法,白圭子、宁乾初也是这么想,即使任何一个老江湖,谁都会这
么想法,但他们怎知楚玉祥身兼两家之长,(全真教纯阳玄功,是道家正宗乾天真气,绿袍
老人厉神君虽是江湖上人闻名丧胆的大魔头,但“太素阴功”却是从易经中来,为玄门先天
之气,且非旁门阴功)一身功力,岂同小可?却说楚玉祥双掌祁连铁驼乍接,发觉对方功力
深厚,内力之强,几如泰山压顶而来,自己当然也要全力施为,才能接褥住他。自己练成两
种神功,(太素阴功和纯阳玄功)该甩那一种呢?这原是一瞬间的事,他心念甫动,忽起重
心,左手运起“太素阴功”,右手运起“纯阳玄功”,把两种旷世神功同时使出。
  就在此时,只听有人大声叫道:“铁老,楚贤弟快请住手一条人影从远处飞掠而来。
  祁连铁驼这一记双掌骤出。和楚玉祥比拼内力,原是使的诡计,心头也存下了杀机,企
图以内力毁去这个年轻高手。
  那知他运起毕生功力,源源从掌心推出之际,突觉对方左手发出一道奇寒逾冰的阴气,
右手发出一道炙热逾火的阳气,同时迸发,自己功运双臂推出去的摧力被这一阴一阳两股力
道一震,悉数震回,连转个念头都来不及,一个人就像断线风筝一般,砰然飞起,直摔出三
丈开外,又砰然堕地。
  飞掠而来的那人看得心胆俱裂,只道被震飞出去的是楚玉祥,口中嘶喊一声:“贤
弟”
  朝祁连铁驼飞落之处扑去。
  白圭子、宁乾初当然也想得到被震飞出去的当然是楚玉祥,但当他们定睛看去,楚玉祥
不是好好的站在那里,几时被震飞出去了?这下可把白圭子和宁乾初看呆了,方才听祁连铁
驼的口气,说蓬玉祥是东门奇的徒弟,但就是东门奇也不可能把祁连铁驼震飞出去。
  东门奇也来了,他看到楚玉祥一下就把祁连铁驼震飞出去,那是说这里已经用不着他
了,正待悄悄离去。
  祁连铁驼跌落在地,一张脸已经苍白得没有血色,委顿在坐,只是喘气。
  葛真吾飞身落地,目光一注,骇异的道:“会是铁老,你怎么了?”
  祁连铁驼喘着大气,断断续续的道:“完了,老夫一身功力都都被那
小子震散了”
  葛真吾骇然道:“会有这等事?”
  这时只见两名青衣使女匆匆奔了出来,说道:“令主,秦婆婆闭过气去,一直没有醒
来,请令主设法。”
  葛真吾问道:“秦大娘是和楚少侠对了一掌,闭过气去的吗?”
  其中一名使女点头道:“是的。”
  葛真吾迅快的朝楚玉祥走去,说道:“楚贤弟,还认得愚兄吗?”
  楚玉祥冷笑一声道:“你是江南分令的令主,楚某高攀不上。”
  葛真吾攒着眉道:“贤弟这是误会,唉,愚兄一时也和你说不清楚,你用什么手法伤了
铁老和秦大娘?”
  楚玉祥冷笑一声道:“在下今晚原是找你葛令主来的,那位穿黑衣的秦大娘声言要把在
下拿下,还使出‘火灵掌’来,大概是被在下震闭了经穴,至于这位黄衫老人一语不发,就
向在下偷袭,最后还乘在下不备,和在下比挤内力,这又怪得了在下吗?”
  葛真吾脸露焦急之色,搓着双手,抬眼望着楚玉祥道:“贤弟,愚兄和你结交一场,不
知贤弟可否听愚兄一言?”
  楚玉祥冷然道:“我义父。义母死在你们江南分令手下,江南分令和我有不共戴天之
仇,我们是‘盟兄弟吗’?”
  葛真吾道:“贤弟,杀死令义父义母的,并不是江南分令,这话一时也说不清,就算愚
兄说破嘴唇,贤弟也不肯听了,但今晚贤弟是找愚兄来的,铁老和秦大娘纵有不是之处,贤
弟可否先把他们闭住的经脉解开了,一切后果,均由愚兄一人承担,贤弟要杀要剐,愚兄绝
不还手。”
  东门奇和祁连铁驼原是素识,深知这人眶脱必报,他被震闭了经穴,以他的武功,假以
时日,必可自解,那时仇就结深了,楚玉祥如果在此时替他解开了被闭经穴,日后就无颜再
向楚玉祥寻仇了,因此立即以“传音入密”朝楚玉祥道:“楚老弟,你应该答应他。解了祁
连铁驼被闭经穴,日后也可以减少一个劲敌。”
  楚玉祥听出说话的是东门奇,当下就点头道:“好,在下原是嫌他们出手毒辣,略予薄
惩,你既然这样说了,在下就过去看看!”
  葛真吾喜道:“多谢贤弟。”
  楚玉祥举步朝祁连铁驼走了过去。
  祁连铁驼喘息着道:“小小子,你杀了老夫好了”
  葛真吾道:“铁老,楚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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