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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 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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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染性很强。”大夫说。 
  4个职员马上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这些文件怎么办?”鲍彻说。 
  这个问题超出了大夫的职责范围,所以他只说:“我给他开点药丸、药粉和一些奇药。这些药都不起什么作用,但是会让他感觉更舒服些。” 
  “我们买不起这些药,”鲍彻说,“他身上一点钱都没有,我看过了。” 
  “什么?”大夫咆哮起来,“你们让我跑了那么大老远”他的火气还真不小! 
  他撕掉药方,把他自己的东西扔到包里,噔噔地走了出去,又使劲摔上了外门。 
  “看看你都给我惹了什么事。”鲍彻说完也出去了,重重地把门摔上。 
  我就那么躺着等身上生出黑点再化脓。 
  我大概昏睡了好长时间,等我醒来时天色也比较晚了。被巡逻船机组打开的厕所门依旧开着,太阳透过敞开的门斜斜地照射进来。 
  我的司机正蹲在一旁摇我的肩膀。他变成了摄政主席的检查员,然后又变成了司机。 
  “您说过不让我去那儿。可是今天中午我听说您病了,我是到机库去一趟告诉他们。” 
  我晕了过去,司机把我给摇醒了。“当我告诉赫勒时,他说他很难过,并希望您尽快恢复健康。他还问他能帮什么忙。” 
  大概我又一次晕了过去,他又把我摇醒了。这时他又变成了那个土耳其舞女。她用胳膊搂着我的肩膀把我的头抬了起来。 
  “这是赫勒送的,”她说,“还有整整一箱。另外还有十磅甜面包。来,含着这根管子。这是绿气泡水,往嘴里吸。对,就这样。” 
  这东西尝起来像波扎,一种用小麦酿制的土耳其饮料。看来这确实是那个土耳其舞女了,刚才我还担心这是幻觉。 
  我可能又昏迷了一会儿,醒来时只见我的司机用胳膊揽着我让我再多喝几口。 
  太阳快落下去了,他在这儿呆了大概有一二个小时了。“这罐喝完了。”说着又把我平放下来。 
  我的舌头不太肿了。“那个舞女怎么了?”我低声问,“是不是我付不起她的钱她就走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办公室里已经很黑了,我的脑袋感到清醒了许多,舌头一点也不肿了。司机又把我扶起来。“这是赫勒送的面包,还有好多呢。先咬一小口嚼一嚼,别让碎末呛着了。” 
  吃了几口东西以后,我的头脑越发清醒了,但是胃又疼了。 
  “我付不起大夫的药钱。”我坦诚地对司机说。 
  “大夫?”司机问,一副挺吃惊的样子。“噢,我明白了。其实我们想了半天才知道您已经有三天没吃没喝了。人两天不喝水就得发狂,还发烧,这是赫勒说的。斯内尔兹对他说这是一次秘密行动,他要是离开机库您会不高兴的。因为他本人不能来,就让我做了这些事。” 
  司机把手伸到兜里摸了一会儿,最后拿出件东西。“瞧,他还的让我替他垫上的两克莱第,又给了我20克莱第的跑腿费。这是您的。” 
  他把一张5克莱第的钞票递到我鼻子底下。 
  我立刻决定今天不杀赫勒了。 
  我胃部的疼痛也消失了。          
《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                   
第七章    
  在随后的两天里,鲍彻一直在等着我身上出黑点,然后再化脓。他大概在门上开了个小洞观察我的动静,因为他进来时,又恢复他那副老气横秋又乖戾的老样子。 
  我现在没有幻觉,只是不时还要做上几个恶梦。我这两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还喝了不少气泡水,吃了许多甜面包。 
  鲍彻把手中厚厚的一摞文件放到桌上。“我很高兴我们又能把这些活儿干完了,”他说,“整个处都在发疯似地赶出这些文件。要是最后不能在上面盖上牌,会影响他们的士气。” 
  我现在心情很好,也不在意再干点活儿。厚厚的一摞文件一个小时就干完了。 
  “这儿没什么事让你干了,”鲍彻带点敌意地说,“所以你什么时候从这儿出去呢?” 他一定看出来我在想着什么别的事。“你的司机给了米丽5克莱第,把你的房间给要回来了。” 
  我急忙检查了一下口袋。果然不错,那个该死的司机并没有把钱给我,而是给了米丽!看来这就意味着我必须搬出这间办公室了。 
  我的兴致没有了。隆巴的阴影好像在大楼外面出现了。 
  “这不是你的住所!”鲍彻几乎发狂了。 
  我决定跟他来点硬的。我意识到我实际上是躲藏在这儿了,因为我几乎从不到办公室来,谁也不会想到来这儿找我。我说:“我还有几个战略问题要考虑。这是我的办公室,我完全有权呆在这儿考虑问题!” 
  我得到的回答是“哼”的一声。他扭头冲了出去。 
  我几乎马上就明白,为什么鲍彻想让我离开办公室了。承包商的手下闹哄哄地走进来,瞪了我几眼,大概是怨我耽误了他们差不多半天的时间,然后开始丈量房间尺寸,敲打厕所。 
  就这么点小事,不可能把我赶到对我极有威胁的光天化日之下。 
  我的手头一时没有事干,就回忆起了半夜的那个梦。我开始有点畏缩,随后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还没对这个梦作过解析。 
  首先,我得搞清楚这是个梦还是幻觉。由于根本没有办法在幻觉的基础上作梦的解析,所以我认定这是一个梦。这样我就开始了我的解析工作。 
  我一边分析,一边在一张纸上作一些记号。这是我从一个原始人种学教授那儿学来的,称作“乱画”。这跟梦的解析没有关系。 
  那个魔王当然是我父亲的形象,这一点很明显。那些飞船机组的鞭子是阳物的象征。啊,这样就有眉目了。父亲的形象挥动的火炬是由妒忌引起的,这理所当然地表明我想与我母亲发生性关系,因而就恨我的父亲。成了!我搞清楚了。这个梦再也不会再困扰我了。 
  然而,即便我的手还在胡写乱画,这个梦的解析也没用多少时间。我的心理学知识很扎实,思维速度也很快。我的注意力又转到我自己的问题上来了。 
  突然,我的心头充满了恐惧!那艘巡逻飞船!我已经从大沙漠上空来回飞了好多次,但从来也没看到过飞船的残骸!我很惊恐地想到那个机组成员最后到底怎么样了。如果让他们逃脱了,如果飞船联队得知了他们被绑架的事,我在军官俱乐部遭受到的磨难就根本算不上什么了! 
  我按了一下蜂鸣器,一个职员虽然满脸不高兴,但还是给我送来了最近的一些报纸。我把报纸翻了半天,哪儿也没看到有关巡逻飞船失事的报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是第二敢死营的指挥官把飞船和机组一并卖给走私犯了?飞船联队在各个星球打击走私行为,要是他们截获了自己的飞船会怎么办?这无疑将引发一场内战,而我则是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的! 
  我努力试图摆脱恐惧。心理学会教你怎么做。你要慢慢数数,这办法很灵。可是当我数到20的时候,我忍不住跳了起来,在屋里踱起步来,一没留神撞到一个工人身上。这个工人穿着深蓝色的外罩衣,看起来就像梦中出现的那个乘务长。 
  我不禁吓得手都哆嗦起来。为了不引起注意,我只好坐下把手使劲按在桌面上。 
  我强迫自己又一次回忆起那个梦境。那个乘务长曾经说过:“长官,我们绝不告诉他,除非他用大笔的钱贿赂我们。”啊哈!问题的关键就在“贿赂”一词上。还有,那个魔王是在拿到假钞票以后才离开的!这是受贿!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梦境里的那些人,都认为我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那么这到底是什么事呢? 
  我还知道他们都想受贿。 
  突然之间我的灵光一现:机组的人知道一些关于赫勒的事。为什么不呢?他们和他共同生活了15周的时间! 
  受贿? 
  是的,可我并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到了斯皮提欧斯。 
  再说我也没钱去贿赂别人! 
  然后我又想起来,在梦中我是用假钞贿赂魔王的。 
  我突然笑了。原来我的潜意识一直受到潜意识压抑力的压制,其实答案早就有了。 
  原先我还害怕出门,现在又害怕呆在屋里了。 
  我为我的旅行找到了一条绝妙的理由。我将告诉鲍彻说我要去打猎,这是我的一个奢侈的嗜好,我喜欢射杀小鸣禽。人一旦出门打猎就有可能去任何地方,谁也没法去追踪。 
  我从我办公室的壁柜里取出打猎的行头,把猎物袋和明晃晃的猎枪挂在身上,若无其事地出了我的办公室。 
  “要是有人找我就说我出门打猎恢复身体去了。”我路过鲍彻的小房间时大声对他说。 
  “可喜的摆脱。”我听见鲍彻咕哝着说。 
  我的计划成功了。          
《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                   
第七部 第一章    
  太空车被用飞船联队的清洁材料打扫得干干净净、锃光瓦亮,司机穿了身新制服,甚至还洗了澡。这些都是受了赫勒的影响。我感到胃部一阵疼痛。 
  “很高兴您已经好了。”司机对我说。 
  我听得出来这是讥笑我。我冷冷地说:“去煽动处!” 
  他关上门,我们就起飞了。当时没见到周围有人。我在这一行受过良好的训练。后面没人盯梢,我目前也没有危险。我放心地靠到椅背上。 
  我手头也有一些可资利用的关系。 6个月前,一个完全偶然的机会使我撞上了好运,我当时正在打探“机构”的一些高级军官们搞的一个舞会。这种舞会不常有,因为这样的场合最后往往会闹得粗俗不堪,炒出不少丑闻。舞会是在乡下的一家摇摇欲坠的破旅馆里举行的,方圆数公顷的地方都是枯死的灌木丛和腐朽的树木。我的身上带着一种很小的照相机。我那时因为没有得到晋升,心绪不佳,正到处游荡准备整一些令人尴尬的讹诈材料,帮助我在事业上拔高一节。 
  我睁大着眼睛,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溜进灌木丛里,我就跟了过去。真是好运气!一名女子正坐在一张隐秘的长凳上等人,只见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溜到她身后。我一开始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从随后发生的争吵听来,那个女的正在等一名高级军官,而那个人影却并不是她等的人!女人威胁要告发这个闯入者,这话也许让他感到害怕了,也许他根本就是喝多了。不管怎么说,他最终还是把女人给强奸了。我躲在灌木里拍了好几张照片。更精彩的是,那男的最后还掏出一把匕首割断了女人的喉咙,让她永远闭上了嘴。这一段也让我给拍下了。 
  那天晚上还跟踪了其他几个目标,收获不小。我使用的照相机极其灵敏,拍出来的照片效果也非常好。 
  随后辨认目标的工作很费了一番气力。“机构”的面部档案不容易拿到手,但过了一段时间,还是把照片上的主角与人名一一对上。 
  最妙不可言的是,我认出那个被杀的女人是敢死营指挥官的情妇!奸杀案里的男人原来是煽动处处长! 
  我首先调查清楚,这个谋杀案并不是敢死营指挥官为了摆脱这个女人而精心安排的。实际上他本人还进行了一番秘密调查。报纸上也没有任何关于此事的报道:“机构”不喜欢这个。他甚至还从蓝瓶子那儿得到一份经过核实的其他奸杀案凶手的名单。 
  这样,我有一天得空来到煽动处办公室。这个处长的名字叫拉扎·托尔,曾经数次因奸杀罪嫌疑被弗利斯滕的蓝瓶子盯梢过,但最后都是因为没有证据而就此作罢。他后来被招募到“机构”里,现在已经升到煽动处处长的职位上。我把他叫到边,把那些照片的副本递给他——我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还保存了好多——并且告诉他说:“你现在很安全。出于我的职责,我把那个偷拍照片的家伙给杀了,并且拿到了那些原件。它们没有被输入到主数据库里。我不想要你的钱。”——我知道他负债累累,也根本拿不出钱,要是逼急了他没准会大开杀戒——“我只想做你的朋友。作为友谊的表示,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保全了你的名声。”他急不可待地把照片全给撕了。最后的结果,是我实际上拥有了煽动处。话又说回来,我这次拍的照片并没有帮助我得到晋升,所以我也只好随遇而安了。 
  这个处专门搞陷害。当政府决定搞掉某个人时,事情就交给煽动处去办。他们派人打入到一些团伙的内部,挑动他们去犯下荒唐愚蠢的罪行,最后因此而被捕并被处死。他们还派妓女去损害一些他们认为是危险分子的人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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