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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闯崆峒-第84部分

小说: 闯崆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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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顿,对蓝小侠浅浅一笑。续道:
    “虹弟弟,快把这冰蟾拿去,给他一用吧!”
    语毕,把手中抓着的冰蟾,重又交给剑虹。
    天山冰蟾,这罕世神物,原就是妙空所有,她既然这样一说,大家当然再无异言,3何况她借冰蟾给他,也是为了便于找到燕汤山,急救易兰芝!
    是以,蓝小侠接过冰蟾,随即往何涛面前奔去,到了跟前,将冰蟾递给何涛,说道:
    “你伤在哪里,快把冰蟾放上去,让它吸毒,不过你别忘了这借冰蟾救你一命的妙空大师!”
    怪丐何涛,一见冰蟾,不禁大喜,对蓝小侠所说的话,似充耳不闻,一伸左手接过剑虹递给他的冰蟾,放在右掌虎口处。
    原来那金鳞小蛇,猛向大蛇毒头扑去时,大蛇陡张巨口,喷出一股青色毒雾。
    金包小蛇似敌不住这毒雾袭击,小身躯在空中翻了一个斛斗,落在地上又疾疾绕圈游走。
    走了一阵忽又跃起向大蛇扑去,大蛇又是一口毒雾,把小蛇击退。
    就这样金鳞小蛇连扑数次,但均被大蛇毒雾击退,不过它的青色毒雾愈喷愈稀。
    怪乞何涛,双目瞪着两蛇搏斗,脸上露出微微笑容,心想:
    再斗几个回合,巨蟒必败!
    哪知,他忖思刚完,巨蟒突然反击,蛇口大张,獠牙外露,向小蛇咬去。
    金鳞小蛇,身法轻灵无伦,经常间不容发,有时甚至在巨蛇大口中,从左自右穿越而过,可是大蛇始终无法伤它。
    又斗了三四个回合,通灵巨蟒,已然知道了敌人身法招数,张嘴一声怒吼,声若龙吟,回震峰谷,长信一吐,巨头猛向左面虚咬一口,金鳞小蛇身子跃起,蓦然间蛇身暴长,疾如快箭离弦,跟着向右疾纵的小蛇,一口咬去!
    但听小蛇“吱”的一声怪叫,整个一条小身子,被大蛇一口吞食,到了肚里!
    怪乞何涛,见小蛇被大蛇吞食,仰面一阵呵呵大笑,笑声里说道:
    “妙极?妙极!”
    话声刚落,忽见大蛇一阵极强烈的弹动,紧接着在地上一阵翻滚,似乎万分痛楚!
    翻滚了若半盏茶的工夫,它突然一个翻身,白肚朝天金鳞小蛇咬破它的肚皮,钻了出来,嘴里含着一颗桂圆大小的红色透明的小珠。
    怪乞何涛,见自己苦守多年欲获的九阴奇蛇胆,被小蛇生生取了出来,当时的高兴,真是无法形容,一瞥大蛇,早已死去,正要伸手去取金鳞小蛇口中含着的九阴奇蛇胆,小蛇似也知道,这是天地间难得的奇物,欲自己吞食,见何涛伸来双手取胆,小东西突然一晃,让过何涛探来双手,往外面爬去。
    无奈何涛早已用烈性雄黄细粉布成了个圆圈,小蛇一近雄黄,随即退了回去。
    何涛见它无法冲出雄黄圈,心中暗喜,第二次伸手去取小蛇含着的九阴奇蛇胆时,金鳞小蛇情急下,一口将九阴奇蛇胆,吞入腹中。
    何涛见状大怒,一探右手,在布袋中抓出一把烈性雄黄,向金鳞小蛇兜头洒去!
    金鳞小蛇,不但身法快异绝伦,而且灵性已通,它知道这把强烈雄黄粉,如果洒在头上,自无生理,哪里还敢有丝毫怠慢,同时它也气极,小身躯陡的一闪,让开洒下雄黄,紧接着全身在半空中一弹,快逾电闪,回向何涛右手飞去。
    等何涛警觉不妙时,它已在何祷右手虎口上着着实实地咬了一口。
    何涛既被奇毒小蛇咬中,似也存了拼命之心,左手凌空一探,中食两指正好钳住金鳞小蛇的七寸,右手在地上抓起预先准备好的尺长铁管,把金鳞小蛇,往铁管中一塞,用铁盖把管盖牢,随着将铁管往地下一抛,转头向蓝剑虹等凄声大叫,要他们拿冰蟾救他一命。
    原来他早已看到妙空用天山冰蟾替邱冰茹吸收蛇毒,他才敢冒然出手擒拿。
    可惜这段两蛇拚斗罕见的奇观经过时,蓝剑虹等正在忙着急救邱冰茹,没有一个人看到!
    怪乞何涛把冰蟾放在右手虎口伤处,冰蟾吸了若一盏热茶工夫,只见伤口中一股股黑血,汨汨流下,滴在地下,同时右手齐肘以下的黑色毒气,渐渐散退,其肿也已全消。
    又过了一杯热茶工夫,黑色毒血,已变为红色鲜血,何涛已知奇毒已被冰蟾全部吸收,生命已无危险,一挺身从地上站起,仰面哈哈一阵大笑!
    笑声中,在自己裤管上,撕下一块破布,把伤口扎住,将神物冰蟾,放入自己布囊中。
    妙空大怒,一飘身,到他跟前,伸手喝道:“快把冰蟾还我!”
    怪乞何涛,眉发倒竖,面现杀光,喝道:“谁拿了你什么冰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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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五回  慷慨入险地 心惊毒宴  一见生情愁 暗然伤离
    天地间哪有这等不近情理,以怨报德的怪事情!不禁激怒了蓝剑虹,范青萍,姚宗鸿,邱冰茹几位青春气盛的少年英侠,各拔兵刃,同时一涌而上!
    怪乞何涛双目如电,先扫了几人一眼,然后仰面哈哈一笑,道:“卧牛山岂是尔等撒野的地方,我老丐化虽是重伤方愈,但你们这几个娃娃儿一齐上来,要饭的还不用费多大的手脚”
    几人之中,以姚宗鸿的情感较为脆弱,容易冲动,何涛的几句话,激得他愤怒难遏,大声喝道:“你的话未必尽然,就让我一个人来领教你几招绝学试试”
    话犹未了,蓦闻妙空一声骇叫道:“哎呀!那边又来了一条金鳞毒蛇!”
    众人一惊,何涛更是大骇,回头一望!
    妙空乘他回头刹那,以奇快身法,一俯身探手抓起何涛掷在地下的铁管,对准何涛背心,左手捏住管盖,喝道:“快把冰蟾还我,否则,我拔管塞子啦”
    怪丐何涛已知中计,心想:她一旦把管塞拔,金鳞奇毒小蛇必定猛然窜出,直飞背上,自己上身赤裸,如被咬中要害,纵有神物冰蟾,也未必救治得了?
    于是,只得哈哈一笑,道:“我原只是跟你们闹着玩的,谁会真要这冰蟾,这位小师太真够聪明!”
    说话中取出冰蟾,要交还妙空。
    妙空怕他有诈,秀日扫了蓝剑虹一眼,道:“虹弟弟,你把冰蟾接着。”
    众人见她做事,心细如发,不禁暗自佩服,蓝小侠赶忙走过来,接过冰蟾,退后数尺。
    妙空见剑虹已安然接过了冰蟾,也就淡淡一笑,把铁管交还何涛。
    她伸出交还铁管的右手,尚未收回,突见千蜂远处,奔来了两条黄影。
    来人身法快得出奇,不过眨眼之间,已到了众人跟前,蓝剑虹等朝来人一看,只见是两个年若十四五岁的童子,两人一律黄色俗装,手提长剑,全都长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惹人怜爱。
    不过,在他们那消秀英挺的面上,却露出几分紧张惶恐之色,四只乌黑灵活的眸子,射出异光,仔细的向剑虹等人瞧了一阵,然后朝怪丐何涛躬身一揖,站在左面的一个童子说道:
    “教主吩咐,请三师叔立刻返庄。”
    何涛听得怔了一怔,怪眉微锁,答道:
    “看你们神色慌惶,知道教主要我回庄是什么事么?”
    那童子目光又移向剑虹等,扫了一眼,沉思一阵,道:
    “这个”
    何涛知他在外人面前,不便把事情真像说出,忙一挥手,说道:
    “那么我们快回去吧!”
    说完话,人已在两丈开外,突又停步回过头来,怪目射出两道异光,深深的盯了剑虹等人一眼,一转身,几个急纵,往西北方奔去,两个黄衣童子,紧跟身后,刹那间三条人影,消失在峰峦间!
    蓝剑虹呆了一呆,急道:
    “妙空姊姊,我们是不是要跟踪追去,要不然那燕汤山在何处?我们还是无法知晓!”
    妙空似也为何涛及两个黄衣童子那离去的奇快身法,看的有些发呆,听剑虹一问,才如梦惊醒,轻轻的叹口气,答道:
    “他们的身法太快,只怕我们这时追去,已嫌慢了一步啦!”
    玉笔俏郎嘿嘿一笑,接道:
    “他们的身法再快,恐也未必能快过我的乌龙卷风灵驹,不妨让我去跟他们一程,探得燕汤山的所在,再回来带路”
    话犹未了,忽见西面峰脚,奔来一匹快马,但骑马人,却全身伏在马背之上。
    范青萍,邱冰茹两人,江湖经验阅历较深,一见奔来快马,全都心里一震,不约而同,说道:
    “马背上人,已受了重伤!”
    快马如箭,就在他们两人话刚说完不久,健马已近众人跟前,马上人似已再无法支持,紧抓马鬃的双手,突然一松,滚下马背,在地下又滚了两滚,身子才停下,仰卧地下一动不动。
    蓝剑虹等,见落下马背的人是一个俗装老者,不禁全都一震,一涌而上,向老者看去!
    突听姚宗鸿一声惊叫,道:
    “二叔父!”
    蓝剑虹一见这老者,似乎也很面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如今听宗鸿叫声二叔,心头猛然忆起,急接道:
    “姚兄,这不是贵帮云龙山总堂,五龙坛张坛主,张明熹么?”
    姚宗鸿含泪点了点头,凄然答道:
    “正是二叔父张明熹,不知他老人家,怎么会来卧牛山的?也不知道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真是令人大惑不解?”
    语毕,蹲下身子,检查他身子,但全身衣服完好,看不到一点伤痕?
    蓝剑虹一锁剑眉,也蹲在地下,幽幽说道:
    “我们解开张坛主的衣服看看。”
    话声中已将张明熹的上衣解开,众人一见,不禁大吃一惊,全都徐徐把身子蹲下!
    原来张明熹前胸,已完全成为黑色,黑得像涂了层浓黑一般,同时眼见着黑气在缓缓向四周蔓延,上至喉管,下到小腹,黑气中心处,有五个爪痕,深深浸入肉里,面色却是惨自,双目紧闭,呼吸细微,淹淹一息,有如游丝
    姚宗鸿双目落泪,凄然问道:
    “这是什么毒物?怎伤的这般利害?”
    范青萍俏脸上也罩上一层忧伤,接道:
    “张坛主已不能言语,中的是什么毒气,咱们自是无从知晓,不过以小弟推测,和以五个爪印看来,当是伤在百毒教人手里,自是毫无疑问,但目前当务之急,乃是设法如何先替张坛主解了奇毒,抢救性命要紧!”
    姚宗鸿情感脆弱,似已没有了主张,只是目注张明熹,不住轻泣!
    邱冰茹忽的一转面,目露乞求之光,望着妙空,道:
    “妙空姊姊,只有你能救得张老前辈”
    妙空已然知道她话中含意,不待她再说,目光掠扫过邱冰茹,落在张明熹胸前,摇摇头,接道:
    “张坛主伤势过重,纵以冰蟾吸毒,也未必救治得了!”
    蓝剑虹见妙空似无相助之意,不禁大急,俊目蕴泪,急道:
    “妙空姊姊,张坛主对小弟,有过极深恩惠,双凤山若非他老人家相助,哪里还能活到今天,务祈姊姊本以慈悲,借冰蟾救他一命。”
    妙空蹙了蹙秀眉,沉吟一会,才点了点头,低声说道:
    “好吧!不过要赶快去找一碗清水来。”
    蓝剑虹、范青萍、邱冰茹,虽不知道找清水来,有何用途,但在事关紧急之际,也不便问她,邱冰茹一挺娇躯,说道:
    “小妹这就去找泉水就是。”
    话毕,在镖囊中摸出一个皮袋,往左面一个小峰下泉水处,疾奔而去。
    这时蓝剑虹已把冰蟾,放在张明熹胸前五个爪痕之中。
    待邱冰茹取夹一袋泉水时,一只通体雪白的冰蟾,已渐渐变成灰色,又过了半盏热荼工夫,由灰白变成了漆黑。
    妙空在地上拾起两根细拈枝,钳起冰蟾,放在泉水之中。
    只见冰蟾一张小嘴张张合合,缕缕黑丝,从它口中吐了出来,不到片刻工失,一皮囊极清泉水,已变成漆黑,有如墨汁,但冰蟾全身,却又变得纯净雪白。
    妙空从毒水中钳出冰蟾,又放在张明熹胸前伤处,秀目扫了邱冰茹一眼,笑道:
    “茹妹妹,请你把这毒水倒了,再取点清水来”
    就这样吸毒浸毒,吐了七八皮囊清水,张明熹身上黑气,才渐渐消尽,一张惨白的睑色,也逐渐显出红润之色,但人还是昏迷不醒,不过大家已知他生命已无危险,各人的心坎上,才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荡出一层欣愉颜色。
    蓝剑虹见他人还未清醒,忙盘膝坐在地上,伸出双手,开始替他推宫过血,按摩穴道。
    等张明熹徐徐醒转过来,已是红日西沉,彩霞抹天的时候。
    姚宗鸿见张明熹已能言语,正想问他受伤经过,及为什么来卧牛山?还未及开口,妙空立即阻止说道:
    “张坛主伤势初愈,不宜消耗精神,我们得找一处避静地方,在此歇一宵,让他静静躺着养神,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邱冰茹一听要找处避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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