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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强汉-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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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到达饶乐水的使节团不是别人,正是被困在饮马河一线的乌桓,这一次壹善表达了足够的诚意,派出了自己的独子桑拓儿作为使节团的正使。
    林斌接到吕炎的汇报时露出了奸计得逞的表情,他不怕乌桓不来,乌桓来了也就等于示弱,那么接下来的计划就更能顺利的进行。不难猜测乌桓派出使节团是想干什么,无它,不过是想付出不流血的代价请求生路罢了。
    唯一让林斌感到惊讶的是汉国也派出了使节团。这里请注意,汉国派出的是使节团而不是颁诏大臣,这就等于是承认林斌独立于汉国之外,接受林斌自立的事实。林斌在知道汉国使节团是李广后更加惊讶了,他有点猜不透刘彻这么做是想干什么。
    还有一条值得林斌惊讶的事情,那便是中行说等人到达卫氏朝鲜的国都王俭城时受到了最高规格的接待,不但卫氏朝鲜地百官出城欢迎,中行说等人在进入王俭城时更是被接到了皇宫。卫氏朝鲜卫蒙亲自设宴款待。表现出了十足地热情和重视。
    林斌现在就要考虑了,卫蒙那么热情是期望获得什么,怎么在汉族派出去的使节团没有回来之际卫氏朝鲜也派出了自己的使
    他有点没明白。使节团之间地互访不都是等某一国后,在一定的时间里另外一国才能派出自己的使节团吗?
    不明白归不明白,林斌对卫蒙表现出来的热情还是十分喜悦,林斌虽然已经把卫氏朝鲜列为必需吞并的国家,但是其中也需要一个过程不是么?
    在八月地最后一天,辽地东南部突降大雪。卫氏朝鲜的使节团被突然降临的大雪困在黑山一带,如果只是被天气阻拦出使的道路或许还没有什么,后面传出卫氏朝鲜的使节团遭受不明势力的袭击,使节团的正使卢河被杀,其下出使人员亦是死伤大半,幸存下来的卫氏朝鲜副使称,袭击他们地是汉国的军队。
    卫氏朝鲜的使节团正使卢河是卫氏朝鲜国内的大族,卢河本人也在卫氏朝鲜地政权里任博士(大概就是汉国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卢河被袭身亡,再有卫氏朝鲜坚称袭击使节团地是汉国右北平郡的军队,卫氏朝鲜内部在卢氏大族的影响下和国内各个激进份子的强力要求下,卫蒙不得不派人向汉国索要一个说法。
    突然爆发的袭击事件给本来就复杂的局势带来了不可预料的结果。各个势力等着看好戏的人不少,其中更多的是忧心已经有一只猛兽(林斌)扑上来了。难道汉国也要来横插一脚?
    纷乱的时局里,林斌扮演的是一个不光彩的角色,很明显,卫氏朝鲜的使节团之所以被袭击绝对是出自林斌的手笔,袭击卫氏朝鲜使节团的军队也不是别人,正是驻扎在少冷岭的黑旗军乔装。林斌这个用意是想把局势搅得更加复杂一些,找出一两个有实力的势力分担自己身上的压力,让集中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移向它处。
    袭击事件发生后,卫氏朝鲜一面在口头上谴责汉国,另一方面则是再一次派出新的使节团,这一次卫氏朝鲜以使节团的安全为由竟是派出一万军队沿路护送。
    对于卫氏朝鲜的谴责,汉国选择保持沉默,这个沉默很像是不屑理会弱小的卫氏朝鲜,如此一来好像是坐实了汉国袭击卫氏朝鲜使节团的‘罪名’。
    —
    这个时代的通信手段决定消息的传递效率,一阵纷纷扰扰的明里暗里的争斗又是为林斌争取到了一个月的时间,让他有机会理顺势力范围内部署。
    时间总是宝贵无比,特别是在林斌这种条件下,多争取一天就更有把握在来年的春季露出磨利的爪子和獠牙。
    林斌的举动当然也无法瞒住所有人,比如那个总是在黑暗中注视林斌一举一动的刘。
    其实林斌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置刘,他曾经想过将刘送回汉国,但是多次的打算都没能成功,其中原由错综复杂,想要讲清楚需要很大的篇幅。
    以前林斌没有时间去处理刘,现在有时间了却是处理不得,在汉国已经承认林斌自立的情势下,刘就好像是一个烫手山芋,丢不得碰不得,一旦有点过头的举动将可能引起纷扰,林斌只好礼遇的安置,等待汉国做出表示。
    刘现在的身份很复杂,她依然保留这大汉公主的尊贵身份,但是汉国好像忘掉还有这么一位大汉公主身在林斌的部族,一直以来都是不闻不问,像是已经放弃了那般。刘本人似乎也并不在意汉国是否记得还有她这么一位公主,她一直以来都是以汉国的利益为出发点,暗中做一些让人一瞧就能察觉出来的小手段,而且是不厌其烦的做,根本不害怕被发现。
    现在,林斌将刘请来,开诚布公的讲明白汉国已经承认汉族自立的现状,给刘两个选择,其一是风风光光的回到汉国,其二是灰溜溜的回到汉国。所谓风风光光当然是林斌为了表示汉国承认自立的谢意,上表自认为汉国属国的条件下正式送刘回去;灰溜溜?还用说么?直接派人将刘丢在右北平郡,自然有汉国官吏将刘护送到长安。
    “我回不去了。”
    “为什么?”
    “李广此次前来乃是为了赐婚。”
    “……”
    林斌双眼一眯,他真的没有想到刘在监视的情况下还能与汉国进行联系,十分好奇刘与汉国的通信手段是什么。
    “飞禽。”
    “鸽子??”
    “正是传书鸽。”
    林斌“哦”的一声就没有下文,他闷闷的想,“西汉有鸽子,而且还是被训练来通信的鸽子?”,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根据中华赛鸽史略记载,西汉确实有信鸽,但是没有被发展为军用信鸽,可能是因为作战对象是游牧民族,怕泄露军情吧?真正出现军用信鸽的朝代是在唐宋。)
    林斌还想再问,被刘以一句“皇家秘史”堵了回来,他终于明白传书鸽为什么没有被普及,原来又是一个皇家专用的玩具。
    “赐婚?给谁赐婚?”
    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在内,会这么问是因为林斌完全不懂刘彻是在做什么打算,殊不知联姻在古代是一种很重要的事情,汉国在屡次吃亏后也想借联姻给自己挣回一点面子。
    “本宫与你。此外,本宫必需贵为王妃!”
    林斌瞬间一脸黑线,他猜想,刘彻这是硬的不行改用软的了。
    “拒绝会付出什么代价?”
    “宣战!不死不休!”
    “哦……”   


第一第二百二十五章:恶心与被恶心
         
    一句大实话,林斌真的不想再和汉国继续纠缠下去,是与事实相反,汉国不依不饶的算计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想不被算计只有算计回去,问题是……该怎么反击?
    “我很好奇,刘……汉国的天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才想起要赐婚?”
    林斌表面上十分镇定,他心里面却是在为那句“宣战,不死不休”而心悸,汉国在这个时代里绝对是一个庞然大物,只要下定决心,整个国家的机器运作起来,哪个势力都会感到难受。可以肯定汉国肯定是在某个争斗里获得胜利才会有底气强势压迫,汉国是在与谁的争斗里获胜了呢?
    刘心中的正义不难想象是什么。她是大汉公主,一切都要以保护皇族(只限她本家)的利益为出发点,那些看似野蛮又或神经不正常的举动在她看来是无比正义和正确的举措,扼杀任何不利于摇篮本就是统治者必需做的事情。
    其实……无论在这个时代的谁看来,刘的出发点都没有错误,做事的手段也是可以被接受。每个时代的观念都不一样,对么?
    ——不要将自己所认知的事情强迫在任何人的身上,这是谁说的来着?嗯……忘记了。
    林斌不着急,他再一次将双腿伸展出去摆出一个懒懒的半躺姿势,双眼半眯看向大帐中央的那盆火炉,火炉里面燃烧地不是木炭而是一种黑色的石块。不用多猜,那正是辽东地区随处可见的露天煤。他有点惬意的抽抽鼻子,最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把女奴叫唤进来,享受来自于古老传统的腐败享受。
    辽地冷这谁都知道地事实,人们唯一不怎么知道的是这块黑土地的富庶,现下十部已经着手来年春季的准备。其中一项准备便是暗地里从汉国吸纳懂得探测矿脉的人才。
    林斌知道辽地的矿产多,但这也只是一个印象,他不可能确切的知道矿产资源的位置,所以一切只能慢慢来,让手底下地人去忙活。上位者嘛,动动嘴也就差不多了,事事亲为先不说有没有那个本事,就算有也得把自己累个半死。何必呢?
    刘看到林斌在女奴的服侍下一脸惬意模样就忍不住心里冒火。她是一位高傲的女人,从小的教育也让她认了一条死理。什么死理?皇族至高无上呗。
    人们在做了很多事情之后总会有选择性的去忘记,什么压迫呀、逼迫呀,在某些人的眼里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会想:自己都不在意了,别人根本也没有在意的资格。
    “你不接受?”
    “接受什么?”
    帐外雪花纷飞,有些许雪片从帐篷的天窗飘落下来,落在火炉边上发出水份被蒸发地‘嗤嗤’声,有些个漂在毛皮毯子上的雪片被阳光照耀,光线的折射让它放出纷繁色彩,霎是有点撩人。
    帐外响起了雪地被踏及的脚步声。一排人影一晃而过。
    现时军队的驻地还是以帐篷为主,原因是来得有些时短,主要的劳动力都被派出去建造外围防线,以致内部根本没有多少抵御风雪地建筑物,军队需要在帐篷渡过一个冬天,来年春季将会有许多华夏传统的建筑物从平地竖起。成为一个个繁华的城镇。
    游牧民族的冬季是一个十分无聊的季节,缺少娱乐的时代里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睡懒觉,玩玩自己的女人,林斌手下地部族亦是游牧民族结构,为了让汉化工作进展顺利,他替部众们安排了许些节目,其一就是初步接触华夏文化,强迫性的学习中原话(汉语);其二嘛。这是一个让男人们难受的规定,那便是让妇女接受安排,去缝制有秦风风格的服装,以便在来年春天给部众们换上新装。抛弃那些毛皮做地衣服。
    啥叫秦风风格的服装?有点纳闷的讲,其实就是一种复古,让部众穿戴秦朝时期样式的衣服。
    部族的改造绝对是一个长期的工作,那需要用时间去磨,一点点的让部众适应新的生活、新的规矩。
    帐外再一次响起雪地被踏及的声响,这一次走来的人影没有径直过去,而是在帐外排成一排。
    护帐主官恭敬的声音穿透帐篷:“王,郑元求见。”
    “进来。”
    帐帘被拉开了,郑元缓步而进,脱去披风后露出一件羊毛祅,这种看上去不怎么好看但却实实在在能够保暖的羊毛祅是现今军队和部众的御寒衣物。
    郑元哈一口热气在手掌上,然后抬手将帽子摘下来拍了拍,帽子上的雪片被拍落在毯子上。他那张脸被寒气冻得有些儿红扑扑,“参见大王!”,他似乎是说完才注意到刘也在帐内,迈步过去就是一鞠,问候:“公主。”
    刘傲慢的点头算是回应了。
    林斌看见郑元一直在搓手,笑道:“辽地很冷,郑先生可要注意保暖。”,真正有气量的人才不会因为自己的臣下对潜在敌人恭敬而感到不悦。
    女奴自然会为郑元安排一个安坐的位置,端上热乎乎的骨汤,在旁伺候着。
    郑元手捧木碗,鼻子闻到扑鼻的香味,平举木碗向林斌致敬,掩着喝了两口,可惜衣服不是长袖,这种古朴的动作做起来不是那么典雅。
    “王授意煮此酿(汤)深受部众所喜,乃良物。”
    刘一直都没动旁边的骨汤,她下意识看去,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十分浑浊,里面还飘着一些碎肉。她就是因为那些看似恶心的碎肉才选择没动,现在看到郑元喝得好像享受。又听见这汤出自林斌手笔,好奇地端起来品嚐,喝了两口味道确实不错。
    “这东西可不是我弄出来地。”
    游牧民族一直保留喝骨汤的习惯,只是由于草原缺盐又没有配料喝起来很腥,林斌只是对其进行稍微的改动,除去了腥味。喝起来口感自是不同。
    郑元来找林斌是讨论律
    ,因为有刘在场自然就没办法谈了,只能在那里说“今天雪很大”“哪个部的猎人猎到了什么猎物”之类的废话。
    —
    刘观察出来了,她算是明白林斌根本不着急,而好像林斌对和亲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懒得谈起这个话题,不然在谈话期间根本不会接见臣下。
    刘知道郑元是一个法家信徒;更加知道郑元是千里迢迢自己跑到林斌帐下。她有点悲哀的发现,随着林斌一步一步地强大。汉国的某些人似乎不感到威胁,相反地,大部份在汉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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