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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重组dna-第38部分

小说: 重组dna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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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张警官把车停好带他走进一个单元,“他们家住4楼,来之前我们科长已经打过电话了。”他对这里很熟悉,噔噔的跑上楼叫,“嫂子!嫂子!我是小张!”

    四楼右手边的防盗门卡拉一声打开了,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带着欢快的笑容看着他们:“张叔叔,进来吧。”

    “我们一个月来一次,送点钱,送点米面什么的。”张警察向王鹏笑一笑之后,三步两步跳到楼上蹲在那孩子的身前摸摸他的头,“小龙龙今天没上学啊!”

    “今天星期六,学校放假了。”那个被称作小龙龙的孩子似乎和警察们已经很熟悉了,伸手到张警官的口袋里,“糖呢?”

    可爱的小宝贝儿。王鹏比张警官慢了几步,走到门前俯下身去笑着打招呼:“你好,我是王鹏。”

    小龙龙立刻把手抽回来严肃正经的挺直身体回答他:“你好,我叫黄龙。”说着还伸出手来。

    王鹏笑了起来,摇摇头抓着他的小手轻轻摇了摇:“你好。我是王鹏。”

    一个瘦瘦小小的女人出现在门里,眼睛看着儿子轻声责怪了一句,又抬起头略带微笑的招呼他们:“小张啊,还有这位王先生,进来说话吧。”

    “打扰了。”王鹏穿的是一身黑西装,打了一条白色的领带表示对黄警官的尊重,走进房间顺着女人的指引坐在沙发上。

    不算朴素,也不算豪华的两室一厅,布置的说不上多好,但看上去总是有一种很放松的感觉。透过一个房间半掩着的门,王鹏能看到黄警官的遗像正摆在那里,一个小小的香炉里插着几根快要燃尽的线香。

    “我去给黄警官上柱香,可以么?”王鹏从女人手里接过茶杯顺手放到一边,“大家也算是同行一场。”

    女人轻轻点了点头,拉着儿子的手推开了房门。

    王鹏不知道这边的规矩,只能按照九河的老例点上三根香插在香炉里,又鞠了四个躬。

    “叔叔,你也是警察么?”黄龙在妈妈的怀里,望着他。

    王鹏笑了笑:“也算是吧。”他看着黄夫人,“今天来的冒昧,有些事情想和您打听一下,还希望不要介意。”

    “没事没事,”黄夫人点了点头,看一眼丈夫的遗像带着他们走出去,“国家需要,我一定言无不尽。”

    王鹏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身体前倾:“那么,如果后面的言辞有什么可能冒犯您而我不知道的,还请多见谅。另外,我也想问您儿子一些事。”

    黄夫人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把黄龙抱在怀里:“您请问。”

    王鹏深吸了口气,开始询问:“在您丈夫牺牲之前,也就是今年1月到4月之间,他的交际情况您清楚么?”

    黄夫人看了一眼张警官,看到他轻轻点头,于是回忆一下慢慢回答:“老黄的交际本来就很广阔。你也知道,他们干警察的,又在我们这地方干,三教九流的应酬本来就很多。而且过年之前很多人都请他吃饭,那时候他总是晚上很晚才回来,但具体跟谁出去吃饭,我也不是很清楚。”

    王鹏点了点头:“那么,他信不信鬼怪这些事情?”

    黄夫人不是很明白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一怔看向张警官。

    “没别的意思。”王鹏笑了笑,“只是想问一下他有没有迷信的思想。这个事情牵扯到另外的一些东西,还希望您不要介意。”

    黄夫人摇摇头:“一点也不,他常说那些什么都是封建迷信,如果走在路上有人说要给他算卦什么的,他也总是说自己是党员,是无神论者,那些都是骗人的把戏。”

    “那么,他在这一段时间里,有没有说过有人给他算卦的事情?”王鹏看着黄夫人的眼睛,“或者提到说有人告诉他他会什么时候出什么事之类的话?”

    “算卦的事情?”黄夫人回忆了一会儿,很疑惑的摇摇头,“没有啊,从来都没有。他从不相信这些。”

    王鹏点点头,扫一眼身边正在喝茶的张警官:“那么,他有没有提过和一个国家安全部的工作人员吃饭的事情?”

    黄夫人愣了一下:“国家、安全部?”

    王鹏点了点头:“请您回忆一下。”

    张警官不喝水了,看着王鹏的目光充满了惊讶。

    “我想想。”黄夫人低下头用力的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摇头,“没有,没说过。”

    王鹏觉得这个很正常,也不以为意:“那么,他有没有日记什么的?”

    “没有,老黄一向不写日记。”黄夫人还是摇头,“他总说,每天就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琢磨案子还琢磨不过来了,写日记太费精神,所以从来不写。”

    王鹏抓了抓耳朵:“那么,他有什么遗言么?”

    黄夫人脸上一丝哀伤,本就不红润的脸上更加苍白:“有。”

    “是什么?”王鹏挺直了身体,目光直看着黄夫人。

    “照顾好小龙。”黄夫人轻轻的叹了口气低下头看过去,目光里尽是回忆,缓缓用手搂紧了怀中的儿子。

    这种事情,王鹏下次再也不干了。但他还不得不多问一句:“还有什么么?”

    黄夫人把昂着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的儿子送到房间里,又关上门,才回来慢慢的说:“那天上午,我正在上班的时候,分局里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老黄不行了”那双说不上美丽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有些断断续续的说,“我吓坏了。领导让我赶紧到医院去,也许还能见到最后一面。我没敢带小龙去。赶到那的时候,老黄已经不行了,嘴巴里耳朵里鼻子里全都是血。他看见我来了,就跟我说,让我好好照顾小龙,把孩子养大,争取上大学。然后用手推我。”

    “用手推你?”王鹏听说黄警官是犯人在拒捕的时候被推下楼摔伤致死的,这样应该会身体多处骨折吧?

    但这只是他的误解,跳楼的人也不是浑身上下就摔的没一块好骨头了。黄夫人点点头:“然后他叹了口气,嘴里还嘀咕着些什么,然后”

    “嘀咕些什么?”王鹏身体前倾着,几乎就要从沙发上摔下来了,“他说了些什么?”

    “我听的不是很清楚。”黄夫人擦了把脸,“好像是什么不什么骗我什么的。”她看着张警官,“你当时,也在吧。”

    张警官点点头侧着身体看着王鹏说:“对,不过他嘴里都是血,那句照顾小龙也是很含糊的说了两三遍我们才听清楚,后面说的就是什么骗子什么的。但我们实在是听不清了,然后老黄就”

    应该是“某某人不是骗子,没骗我”如此吧。可惜没听清楚。王鹏低下头:这句话,应该就是说那个算卦的吧?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轻轻的说:“那么,麻烦您了。节哀。”他看一眼张警官叹了口气,“我们走吧?”

    走出门外,王鹏走下两层楼又突然站住,一转身从口袋里掏出刚从卡里取过来的1000块钱看着张警官:“这个,也算我一片心意。”不由分说塞到张警官手里,“我在楼下车那等你。”

    不一会儿的功夫,黄夫人急匆匆的跑下楼来找到正靠在车上抽烟的王鹏把钱递过来:“王先生,这钱我不能要。”

    “收着吧。”王鹏把那钱塞到她口袋里,“给孩子多买点东西。我和老黄也算是同行,就是一点心意。”他按着黄夫人的手,“你就拿着吧,不然我心里不好受。”

    “不要,真不要。”黄夫人的态度很坚决,有些着急的样子,“国家给的抚恤金也够了,我也有工作,这哪行呢!”

    王鹏摇摇头招呼一下张警官:“你一个人带孩子,已经很累了,拿着吧。”他轻轻推开黄夫人钻进车里,“我们走了。”

    开车出小区之后,张警官才问:“咱们去哪?”

    “回分局。”王鹏舒了口气,把烟顺着窗户扔出去。

    张警官又沉默了一会儿,又说:“谢谢了。”

    “没什么。”王鹏摇摇头,“也许明天就是你我,这事情对了。”他转过头看着张警官,“你对于老黄这人,怎么评价?”

    张警官想了一会儿,低声说:“好人。也许也有这些那些的毛病,也许也干过其他警察们也干的坏事,但他的确是个好人,很照顾队里的年轻人。也很照顾家里。只要不是犯人,他对谁都很好。”

    “谢谢。”王鹏转过头去,又点了一根烟,“年初的那段时间,他和什么人接触过?这个你知道么?”

    张警官看了看他,突然问:“你是国安的?”

    王鹏没否认:“这个事情希望你能认真回答。我来这里只是办一些和你们无关的事情,请不要有顾虑。”

    张警官叹了口气:“三教九流。年初的时候我们刚办了一个抢劫的案子,首先接触的是犯人,其次是法院的那帮人,还有律师们。过年之前案子就完事了你也知道,这社会鱼龙混杂,刑警难免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要打交道。尤其是过年之前。他们请你吃饭什么的还不能不去,有些钱你不能不收。”

    王鹏点点头:“这些事情和我无关,我只在意他接触过什么人,但那些人和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我管不着。”

    “年后,主要就是这个案子了。”张警官的“这个案子”,自然就是指导致老黄身死殉职的这个案子了,“先是调查了几天原始材料,核实一下那个举报人的口供之后,就抓捕了。”他苦笑,“你也知道,那个案子四年多了,光是找案底察线索就够麻烦了。”

    能理解。王鹏看着窗外的风景:“你们大队这几天有任务么?”

    张警官摇头:“没有。”

    “那么,配合一下好吧?”王鹏把视线收回来又点上一棵烟,“我必须要查一些事情。”

    “你是,要查什么?”张警官把车拐进分局大院,熄火之后看着王鹏,“难道老黄”

    “不不不。”王鹏摆摆手下车走向那个12层高装修豪华的大楼,“老黄是个线索。”

    一个一个的问吧。王鹏和分局领导协商一下之后,从今天下午开始询问刑警队。在那之前,王鹏先找到在档案局泡了两天的小周:“有什么发现么?”

    小周很失望的把面前的档案卷推开:“没有,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关于什么算卦的什么都没有。”

    这要是找得出来算卦的就奇怪了,王鹏也不以为意:“别查了,下午跟我找警察们耍耍去。”

    询问从队长开始。王鹏坐在会客室里,看着面前这位五大三粗的汉子,慢慢地说:“钱队长,我只是想询问一下,您队里的黄德山警官,在年初的时候,有没有和一个算卦的人接触过?”

    “算卦的?”钱队长长的很猛,但声音却不粗豪,听上去有些书生味道,“我们不管这些,民警他们才抓这些。而且老黄从来不信这个。”

    “我只是问一下。”王鹏笑了笑,“你们局里这一段抓了很多算卦的么?”

    “没有。”钱队长摆摆手,“我们这里摆摊算卦的不少,不过只要没什么专项斗争,也没那功夫去抓他们。大多是一帮老头老太太在那混个养老钱,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人家,抓他们干什么。”

    “嗯。”王鹏想了想,“那么,你们这里有没有比较有名的算命先生?”

    钱队长摇头:“这个我不清楚,你不如去问民警。”

    问题在于,我总要知道他接没接触过那些算卦的,再去找那些人吧。王鹏这一下午把刑侦大队里的人问了个遍,都没听说老黄有算过命的记录。

    “如果说算命,那他这辈子最多也就是小时候抓周了。”一个刑警笑着说,“反正说他这铁杆无神论者去算命,我不信。”

    可那侦察员战友兄弟言之凿凿说黄德山跟他说过有人给他算过命。

    可现在一帮人又说从没听老黄说过有人算命他什么时候死

    王鹏现在已经不敢相信那兄弟了,专门打电话去找郭怀玉:“你确定,那兄弟说的是黄德山?”

    “我问一下要不这样,”郭怀玉想了想,“我把他手机号给你,你问他。”

    而那位侦察员很肯定:“就是黄德山,我年前因为公务去路南,找他需要了解一些事情,吃饭时候跟他说起人的命运之类,他就说他一辈子不信这个,还说前一阵,也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样子,遇到有人扯淡,说什么看出来他身上有死气,今年3月29号会死如何如何。”

    为什么郭怀玉就要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的往外蹦东西呢,直接说年前的事情我省多大心!王鹏但了口气,顺便多问一句:“那么,他说没说是谁看出来的?”

    “没有。我当时也问来着,但他把这个事情岔开了。”侦察员也叹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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