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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水浒我为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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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瑾笑着安慰道:“五哥、七哥不必着急,咱们再下山借几次粮,官府必定前来围剿,到时候,不管是马军、步军还是水军,咱们每个兄弟都能一展身手。只是咱们的兄弟现在还没有完全训练好,回山之后还要继续加强训练,到时候可不能够见了官军脚酸手软,拿不住手中的刀枪。”

    “兄弟放心,吃饭的本事兄弟们自然不会懈怠。”林冲几人都拍着胸脯保证道。

    所有人马分几次渡过水泊,在金沙滩下了岸,将缴获都搬到了库房。今天已经太晚了,人马各回营房休息,等明日再进行论功行善。

    第二天,山寨所有人马都聚集在聚义厅前的平地上,李瑾和林冲等几位头领站在台阶之上。李瑾大声说道:“各位兄弟,此次咱们山寨下山借粮,大获全胜,现在是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了。”随着李瑾的话音,十几口大箱子被搬出来放在众人的面前。

    李瑾上前将箱子打开,接着说道:“按照之前定的规矩,各位兄弟依次上前领取红利。发给各位兄弟的都是钱财,至于粮食,全部归入山寨库中。现在开始发放赏钱!”众人一阵欢呼,按照队列一一上前领钱。

    等众人都领过钱之后,李瑾再次开口说道:“刚才说了赏,现在该说一说罚了。”话一出口,一众人等都愣住了,李瑾一挥手,中权亲卫的人押着十几个人上前。

    李瑾指着这些人说道:“此前我已经立下规矩,所有缴获不得私藏,进入村坊也决不许骚扰良善百姓。但是,这十七个人忘了规矩!有人藏私,更有人妄图非礼民女。山寨的规矩既然已经定下了,那就绝不是我一说,你们一听就过去的事。我宣布,此十七人此次出战的赏钱没收,每人打二十军棍作为惩罚。”

    “寨主开恩啊!”“求寨主开恩!”那十七人赶紧求饶。

    “规矩不可废,咱们山寨的规矩更是军规,既然犯了军规,就不可能轻饶。今天某家的话立在这儿了,以后若是有人再犯军规,这十七人就是榜样。不管是谁,即便是我或者是山寨的头领,全部一视同仁,犯了军规,众位兄弟也可以监督执行。”说道这,李瑾停顿了一下,让众人消化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道:“我如此处置,尔等可服气?”

    “寨主赏罚分明,我等服气。”先是那三十六个中权亲卫,接着就是所有的人,都大声说出了这句话。

    “服气就好,执行惩罚吧。”

    “啪,啪,啪……”军棍落在了那十七个人的身上。等军棍执行完了,李瑾开口道:“将他们扶下去,他们此次的赏钱就作为他们养伤的费用。”

    “是。”

第三十章 东京行() 
赏钱分发之后,马步水三军散去,李瑾和林冲等人进了聚义厅,各自坐下,这时,负责管理库房的头目前来回报。

    “寨主,各位头领,此次下山的缴获已经统计出来了。”

    “报上来吧。”

    “此次下山,共抄没粮食七千三百石,分与当地百姓四千二百石,山寨收入三千一百石,抄检出来的钱财约五万五千贯,另缴获朴刀二十把,长枪二十五把,弓六把,盾牌十面,马五匹,驴骡七头。以现在市价每石粮两贯钱计算,共收入六万一千两百贯,山寨所有人的分红为一万八千三百六十贯,已经发到所有人的手中了,钱财就还剩下三万六千六百四十万贯。现在都收在库房里。”

    “太好了,有了这一次的缴获,山寨里的弟兄们可以过一个好年了!”阮小二笑着说道。

    “那五匹马是否可做战马使?”林冲这个马军头领现在最心焦的就是山寨里没几匹可堪使用的战马,空有二百马军的名号,上了战场却还是要像步军一样靠自己的双腿作战。

    “这……只有两匹勉强可做战马使,剩下的只能做驮马使。”

    “兄长不必着急。这样吧,此次山寨缴获的钱财拿出一万贯为山寨的兄弟们添置刀枪衣甲,争取统一山寨三军的服饰,不然的话,咱们在外人眼里永远只能是草寇。再拿两万贯用来购买北地好马,尽快让咱们马军的兄弟名副其实。”大宋境内没有大的产马地,也就只有河湟之地每年为军队提供战马,但是这连军队内部使用都不够,自然少有流入民间的,所以山寨想要买马,只有靠往回宋辽两国的商人了。

    由此一来,马价极贵,要想作为合格的战马,此时至少也要六七十贯一匹,因此用两万贯买马看似很多,实际上也就只能买三百多匹,四百匹不到的样子。更为关键的问题是,即便有钱想买,还不一定能买得到。这也是将来山寨发展所要面对的一个重要问题,李瑾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只是身边没有一个精通战略的人才与自己商量,因此还不能确定下来。

    想到谋略型人才,李瑾忽然想到一个人,对鲁智深说道:“哥哥可还记得,你曾在东京与我说过,我有一个师兄史进如今在华山落了草?”

    “如何不记得,兄弟为何突然问起来?”

    “哥哥曾说我这师兄在赤松林时与你说过,要到少华山落草,如今我们山寨正是用人之际,哥哥可愿前去说他前来入伙?也好壮大我梁山声势。”

    “为山寨出力,洒家如何不愿意?我与史大郎也多时未见了,将他请来,大家一处聚义,一同快活,岂不快哉?”

    “师兄既然如此说,那就烦劳师兄与我下山一趟,我去东京将林冲兄长的家眷接来,师兄去往少华山走一遭,如何?”

    “好!”鲁智深爽快地回答道。

    此时林冲却坐不住了,起身说道:“为兄已将兄弟连累至如此境地,如何敢要兄弟再为我身犯险地?”

    “兄长哪里话?都是兄弟,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如今咱们兄弟在此快活,自然不能再留嫂嫂与张教头在东京受气。”

    “那……由为兄自己去便罢,实不敢再劳烦兄弟了。”听了李瑾言语,林冲迟疑着说道。他何尝不想将自己的妻子和丈人一家接来,只是自己是戴罪之身,如今又落草为寇,身为朝廷要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她们。

    “如今山寨中只有我适合走着一遭,兄长不必再劝。”也是,阮家兄弟不熟悉东京的情况,鲁智深和林冲的目标又都太明显了,此时若是交给手下人去办也让人放心不下,数来数去,也就只有李瑾是最适合的人选。

    林冲再没话可说,只得向李瑾拱手作揖以表示心中的谢意。李瑾赶紧将他扶起来。

    “既然已经商议定了,那么事不宜迟。趁着今日时辰还早,我和鲁智深哥哥只今日就收拾收拾下山,山寨的一切事宜就交给四位哥哥打理了,步军的兄弟就暂时由二哥带着。”

    “是。”众人都抱拳领命。

    “弟兄们保持半个月下山一次的次数,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决不允许骚扰良善百姓。还有,昨日下山借粮却有一事忘了,下次兄弟们再下山借粮可将抄没的地契也分发给当地百姓。”

    “我等记住了,兄弟放心。”

    当下,李瑾和鲁智深各自回住处收拾了两件衣服,包了一包散碎银子,李瑾带着沈睿和两个亲卫做伴当,鲁智深也从步军中选了两个伴当,一行人往山下行来,林冲和阮氏兄弟相送。

    在金沙滩上了船,渡过茫茫水泊,一行人到了李家道口的酒店,喝了一碗送别酒,互道保重之后,李瑾和鲁智深带着人投东京行去。

    沈睿这小子自上了山,每日就是在李瑾的教导下和中权亲卫的人一起习武,昨日李瑾看他年纪还小,下山取粮怕出什么意外就没带他,在山上带了大半个月,早把他给憋坏了,今日终于能下山了,可是把他给高兴得不行,一路上上蹿下跳。

    走了一下午眼看着天色已晚,正好路边有一座村店,沈睿这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穷老子的年纪,早已经饿了,只是不想吃粗硬的干粮,开口说道:“大哥,咱们到那个村店去问问哪能投宿吧。”

    “我看你小子是饿了吧?”鲁智深虽是一个粗豪汉子,但是对沈睿这个机灵懂事的小子很喜欢,故意开口戳破他。

    “难道大师不饿吗?”

    “哈哈,你这么一说,洒家倒是真觉得饿了,走吧,咱们去投店。”

    一行人走进店里,李瑾身边的伴当上前点菜,李瑾、鲁智深、沈睿三人一桌,四个伴当一桌,分桌落座。

    沈睿这小子转头四下探看,想看看这是不是一个黑店,忽然小声对李瑾说道:“大哥,你看那桌坐的人。”

    李瑾和鲁智深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一桌坐着两个人,一个寻常脚夫打扮,到是没什么出奇的,正对着李瑾的却是一个身材雄壮的汉子,那人穿一领白缎子征衫,系一条纵线纵;下面青白间道行缠,抓着裤子口,獐皮袜,带毛牛膀靴;生得六尺不到身材,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腮边微露些少赤须,腰上跨口腰刀。

    他坐的桌边还靠着一口朴刀,旁边空着的条凳上还有一顶范阳毡笠,上撒着一把红缨。那汉子脚下踩着一副担子,看他的模样,其中怕是有些重要的物事。

    或许是感受到了李瑾打量三人的目光,那汉子抬眼朝李瑾三人看来。李瑾朝他点头表示没有恶意,他微一点头,算是还了礼。

    心中对这人的身份有所猜测,但是素不相识,也不好贸然上前搭话,等酒菜上来了,李瑾等人只顾自己取用,那人先用完了饭食,带着挑着担子的脚夫,提着朴刀先走了。

    “怕是个武艺高强的汉子,只怕还是军伍出身!”看着那人的背影,鲁智深开口说道。

    “哥哥好眼力。”

    “看他虽然面露愁容,但是军伍作风不掩,往日洒家在西军厮混,自然能看出来。”

    几人说些闲话,用过饭食,向店家打听好住宿的地方,结算了饭钱,到店家所指的市镇上找了间客店投宿。开好房间之后,各人各自回房洗漱休息。

    到了深夜,熟睡中的李瑾忽然听到有嘈杂声传来,赶紧起床穿好衣服,点起油灯,跨出房间。到了外间,见到自己和鲁智深的四个伴当正围在一间房门前,里面还有说话声传来,“你这人好没道理,我的伴当已经说了,他不是故意的!”听声音还是沈睿的。见是自己人和别人起了冲突,李瑾赶紧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第三十一章 过度紧张的青面兽() 
那四个伴当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见是李瑾,赶紧答道:“大官人,我们一个兄弟和这房里的客人起了误会,小官人听到声音出来查看,给那人赔话,那人却不依不饶的。”

    “我去看看。”四个伴当让开身,李瑾看到了那个正在和沈睿争执的汉子。也是巧合,那人竟是今日傍晚在那村店见到的脸上有青色胎记的人。

    看到李瑾过来了,沈睿上前见礼,说道:“大哥,这人好生无礼,周正一时迷糊,进错了房间,我已经给他解释了这是个误会……”

    沈睿话还没说完,那汉子突然开口道:“误会?你的伴当深更半夜摸进我房里,谁知是不是有所企图,岂是一句误会就能揭过去的?不行,等明日起早,你等必须随我去见官!”他的语气之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愤怒和紧张。

    “我们已经赔礼道歉了,你也没有少任何东西,只顾一味纠缠,是何道理?”沈睿又和他吵起来。

    “沈睿。”李瑾叫住了他,上前赔话,说道:“好汉,此事虽由我的伴当而起,但也是无心之失,舍弟的话也不无道理。好汉的东西一样也没少,何必纠缠不放呢?看好汉的样子,身上怕是有些重要物事,又着急赶路,若我们当真随你去见了官,只怕一时片刻,此事也解决不了,到时只怕会误了好汉的事情。”

    “这……”听了李瑾的话有礼又有理,那汉子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一时有些迟疑不定。

    “若是好汉心中仍有不平,明日我们兄弟摆酒,向好汉赔罪,如何?”

    “摆酒赔罪就不必了,只是还要叫你的伴当小心些。”李瑾用话语将他拿住了,如果仍旧纠缠不放就真的是不通情理了,何况李瑾前一句话说得确实有道理。

    “多谢好汉体谅!”

    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众人各自回房休息。沈睿还是有些愤愤不平,开口说道:“什么人?真是无礼,大哥何必对他那么客气?”

    李瑾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此事本就是我们不对在先,赔礼道歉也是应该的,说两句好话,又不会少两块肉。再说,我们出门在外,此行又有要事在身,能少一件事就少一件事吧。你要记住,我们虽然不怕事,也不要先惹事。”

    “我就是气不过他那不依不饶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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