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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黄易小说之覆雨翻云-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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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清醇无比的芳香沿喉贯人脏腑的最深处,连灵魂儿也飘飘欲飞起来。

韩柏一震道:“好酒!”

范良极道:“喝多两口,包保你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

韩柏再举坛痛饮,放下酒坛时,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同了。

再没有半丝忧虑、半分担心。

喝酒原来是这么好的。

范良极道:“试过清溪流泉后,其它洒都没啥瘾头的,真惨!所以你定要把左诗弄到手,让她天天酿酒给我们喝。”

韩柏同意点头,心中叫道:好诗姊呀,我定要你乖乖跟着我,唤我作相公、夫君,又或柏郎,间中再来声好弟弟,唔!

范良极一把搂着他的肩头道:“小柏儿,我真的很感激你。”

酒醉三分醒,韩柏受宠若惊道:“你也懂说人话吗?”

范良极喟然道:“刚才终于听到了朝霞的欢笑声,我真的很快乐。”

这回轮到韩柏心中感动,范良极对朝霞的关怀,真的是出自肺腑,绝无半点花假。由他带自己去偷窥朝霞开始,到了此刻,其中的经历,只有他们两人才会明白。将来老了,回想起来,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呢?

范良极大力拍了他一下,缩回手去,道:“去吧!”

韩柏愕然道:“去那里?”

范良极出奇和善地反问道:“刚才你想到那里去?”

韩柏这才想起柔柔,不由觉得非常好笑,咭咭笑了起来。

范良极本要问他有何好笑,话未出口,自己早笑得前仰后合,失去控制。

喝醉了的人,笑起来时,那须任何笑的理由。

韩柏一边笑,一边扶着墙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按着墙走到柔柔的房门前,轻轻一推,竟推不开来,原来在里面栓上了门关。

韩柏怎会给个木栓难倒,内劲轻吐,一声轻响,木栓断成两截。

韩柏推门入内,再把门关上,然后轻叫道:“柔柔!你相公我韩柏来了。”

大床绣帐低垂,里面的柔柔一点反应都没有。

韩柏留心一听,帐内传来两把轻柔的呼吸声。

韩柏吓了一跳,酒醒了一半,暗忖难道柔柔这么快便去偷汉子,旋又暗责自己,柔柔怎会是这样的女人。

月色由窗外斜斜透射入来,温柔地遍绣帐那半边的房内。

韩柏轻轻走了过去,心儿忐忑跳着,战战兢兢拢起纱帐,一看下暗叫我的妈呀!这回真是天助我也了。

原来帐内有一对玉人儿并肩作海棠春睡。

柔柔身旁睡的不是他的诗姊姊还有谁。

柔柔向墙侧卧,睡在内边的美丽胴体在被内起伏有致;左诗俏脸仰起,被子轻起轻伏,使他不由幻想着被内诱人的情景。

月色斜照下,两女美艳不可方物。

这两个大美人,昨夜必是在床上相拥谈心,话题怕也离不开他。心中一甜,坐在床缘处,俯头下去,贪婪地细看左诗秀丽无伦的俏脸。

忽觉左诗的俏脸开始红了起来,不一会连耳根也红了。

韩柏大奇,喃喃道:“诗姊真怪,连睡觉都脸红,可能有先见之明,说不定梦到了我会对她轻薄。”

又突有所觉,眼尾馀光一扫,见到左诗露在被旁的玉手掀紧被边,轻轻颤抖着,恍然大悟,原来这美丽的好姊姊在装睡。

韩柏心中大乐,借着七分酒意,俯下头去,在她两边脸蛋各香一大口,低叫道:“诗姊姊,弟弟爱你爱得快要发狂了。”

左诗全身呈现一阵强烈的颤抖,被子都掩藏不了,还见朝着他的酥胸正急剧起伏,樱桃小口张了开来,不住喘气,却怎也不肯把秀目睁开。

韩柏被逗得欲火狂燃,暗忖我若让诗姊你今晚不获雨露润泽,可真个是对你不起了。

对男女之事,他早非初哥,而是经验老到的高手,坐言起行,凑下去,痛吻左诗微张的红,另一手探入被子里去,恣意对这认了不到三天的美丽义姊尽情轻薄。

左诗在他的魔手侵袭下抖震扭动,喉头咿唔作声,小嘴却热烈反应着,紧贴韩柏嘴巴,丁香舌展卷翻腾,教韩柏这色鬼魂为之消。

脸墙而卧的柔柔原本均匀呼吸也倏地急速起来。

韩柏心中暗笑,原来两个都在装睡,柔柔当然不怕被他侵犯,甚至非常欢迎,刻下的装睡,是让自己更无顾忌去偷香窃玉而已。

这时他连什么魔种,什么练功全都忘了,完全沉醉在左诗身上。

左诗也算作茧自缚,若非她的清溪流泉,可能韩柏的胆子未必会大到这包天地步。

连韩柏自己也不知道,现在他正踏上由道入魔的过程。

道心种魔确是玄妙诡秘之极的魔门至高功法。

赤尊信将魔种强灌进韩柏的体内,与他作肉体和精神两方面的结合。

肉体的结合在赤尊信来说,是他可以控制的。他把自已强横的生命力和魔功,藉着类似藏密灌顶大法的魔门秘术,一股脑儿输进韩柏体内,使他体质和外形都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转变成现在充满奇异魅力的外貌和身形。

但精神的给合,却牵涉到两个迥然有别的元神,非是赤尊信所能控制或预估,只能听天由命。这也等若在韩柏的心灵内,有两个元神在斗争排斥着,争取控制权,这过程非常危险,动辄会把韩柏变成狂人。

幸而韩柏福缘深厚,遇上了秦梦瑶,才把他的魔性压下去。但有利必有害,若魔种的力量真被完全制伏,那魔种便再也不能进一步舒展发挥。而韩柏的成就将止于此,再难更有精进。

岂知花解语想吸取韩柏元阳里那点真阴,误打误撞下竟使两个一直互相排斥的元神藉爱欲为桥梁,融为一体,由那刻开始,两个元神合二为一,也可以说韩柏就是魔种,魔种便是韩柏,再无彼我之分。

这魔种成孕于男女爱欲之中,只有在那种情况里,魔种才能成形成长,有若胎儿在母亲体内,藉挤带的联贯才能吸取养分和成长。

韩柏体内不住出现的性欲冲动,实基于魔种本身对男女肉欲的渴求,就像胎儿对母体全心全意的索求。

只有在那情况下,魔种才能茁长,其理实是微妙非常。

愈热烈的情欲,愈能使魔种成长。

这成长的过程绝非一蹴可成的。

由柔柔到朝霞,以至现在的左诗,都提供了韩柏体内魔种最需要的爱欲。因为三女都深深爱上了他,对他既有情亦有欲,培植着他的魔种,若换了和花解语合体前的韩柏,怕连半句大胆无礼话儿也不敢向朝霞或左诗说出来,更遑论对她们挑情轻薄,恣意侵犯了。

亦是他这种风流浪子的由魔种衍发的情性,使三女死心塌地爱上了他,迷上了他。

男女之道,本来就是无所拘束,恣情任性。在魔种来说,行云布雨,更若呼吸般自然和重要。

她们欲拒还迎的反应,更进一步刺激着韩柏的魔种,使他沉醉其中,便想挑逗和反击她们。

这样往往来来,滚雪球般使魔种不住成长着。

幸如浪翻云所云:这魔种非是当日赤尊信植进他体内的魔种了,因为魔种的核心处,正是侠义善良的韩柏。此所以才能不流于魔道邪行。

当有一日魔种内最核心处那韩柏的元神,扩展成长至极限,魔种会变成道胎,而这道胎也是魔种,这才是魔门道心种魔大法的最高层次。

在韩柏来说,唯一能使真正的道心把整个魔种包容转化,就只有男女之爱,那是使魔种成长的真正养分。

他如此渴想得到秦梦瑶、朝霞和左诗,亦是这个道理。

不明内情的人看去,会觉得他是个贪花好色的浪子,哪知内里另有缘由。

由道入魔,再由魔入道,致魔道交融,就是道心种魔大法的过程和理想。

分。

左诗美目紧闭,剧烈地喘息着,再没有办法装睡。

韩柏站了起来,迅速脱去衣服,钻入被内,把美丽的义姊压在体下,为她解带宽衣。

左诗感觉着自己身上的束缚逐件减少,情欲却不断高涨,芳心叫道:来吧!我的好弟弟,诗姊姊心甘情愿做你的好妻子,心甘情愿把身体交给你,任你无礼,任你为所欲为。

当韩柏强壮的身体深深融入她体内时,她四肢缠了上去,眼角出欢乐的情泪,因为在那一刻,她知道空虚和苦难全过去了。

她衷心感激着浪翻云,没有他,绝没有今夜的幸福和快乐。

而在这刹间,她亦清楚无误地知道自已深爱着浪翻云,绝不会比她对韩柏的爱为少。

为了浪翻云,她会更全心全意去爱韩柏。

她和韩柏的第一个孩子,将会以“云”作名字。

就叫作韩云。

第10卷对酒当歌第十五章温泉夜浴

第10卷对酒当歌第十五章温泉夜浴

三人由客馆后的山路往上走,白素香提着灯笼,默默走在前方引路。

比倩莲亲热地拉着风行烈的手,回复了平时的心情,似把谷姿仙明天的婚礼完全忘掉了,向前面走着的白素香怨道:“香姐扔了那灯笼吧!今晚的月色虽不太亮,我们仍可看得清楚。去!行烈!你去拖扶香姐姐吧。”

自素香佯嗔道:“小精灵!不要欺负我。”

比倩莲娇痴笑道:“行烈快去欺负她,香姐不许我欺负,却喜欢给你欺负哩。”拉着他赶到白素香身旁。

风行烈顽皮起来,伸手打横拦着白素香,抢过她手上的灯笼,吹熄后插在路旁一丛小树处,温柔地挽起白素香的玉手。

白素香垂着头,任他施为,那柔顺温婉的样子,能教任何男人心花怒放。

风行烈拉着两人,往上走去。

突然升起一个奇怪的想法。

自烈震北把他的伤势治愈后,他感到自已像脱胎换骨般变了另一个人似的。若是以前,纵使是出于谷倩莲请求,他也不会于光天化日下在一个并不适合的地方,和谷倩莲共赴巫山。

包不会与白素香这个相识了不满一天的美女携手同行,这对他是前所未有的异行。

往日的他对爱情是非常慢热的,即管是一见锺情的靳冰云,他也是和她朝夕共处了三个月后,才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夺去了她处子清白之躯。

令晚,他竟起了占有白素香的冲动,绝不愿让白素香到明天仍是个未经人道的少女。

只有这样才有畅快适意的感觉。

为何他会有这样的转变呢?难道是因为体内的三气交汇?

看来有需要向烈震北问上一句。

他并非害怕这转变,因为决定了要在今夜占有白素香后,他感到抛开了道德礼法枷锁的畅美感觉。

一男两女默默往上走,享受着夜深的宁静和空寂。

穿过一丛密林后,树木逐渐疏落起来,路旁多了很多形状奇怪的巨石,在夜色里活像尔伏的怪兽异物。

风行烈挑逗地揉捏着白素香置于他掌握中的丰软玉手,凑到她耳旁道:“早先在府外的林木间,你是否看到我和倩莲亲热?”

白素香微不可察她轻点了一下头。

风行烈心中一热道:“你想不想和我那样亲热。”

白素香羞不可仰,却仍再次点头。

比倩莲别过脸来,眉开眼笑地道:“香姐!行烈真的对你倾情了,他这木头人识了我十多世的长时间,从不曾向我说过这类亲密话儿呢,看来香姐今夜贞操难保了,是吗?行烈!”

换了以前的风行烈,对谷倩莲这样大胆露骨的话,必难以招架和接受,此刻却感到谷倩莲的说话有趣之,微笑向白素香道:“小生确有此意。”白素香在两人如此夹攻,即管她如何爽朗大胆,毕竟仍是个黄花闺女,脸红心跳下,竟仆进风行烈怀中去。

风行烈哈哈一笑,松开拉着谷倩莲的手,将白素香来个软肉温香抱满怀,拦腰把她抱起,往上跑去,并开怀大笑道:“你们走得太慢了。”

比倩莲笑得直喘着气追来,还叫道:“香姐不用急,转过上边那块老僧石就到了。”

她不说风行烈心急,反指白素香心急,真是捉狭之至。

白素香全身发软,把俏脸埋在风行烈颈侧处,这时若风行烈忽然将她放下来,保证她站立不住。

风行烈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转过大石,才往上望,立时愕然停下。

追着上来的谷倩莲撞在他背上,忙伸手把他搂着,待要嗔怪,举头一看,赫然见到烈震北坐在一块大石上。含笑看着搂作一团的他们,再上五十来步的高处,被群石围绕的温泉正热气腾升,池后是笔直陡峭的石山壁。

烈震北呵呵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世侄不须感到不好意思,想我年青时偎红倚翠的狂放,世侄尚差得远哩。”

白素香由他里挣落地上,和由风行烈背后走出来的谷倩莲一齐往上奔去,来到烈震北两旁,亲热地左右把他挽着。

烈震北伸手搂着两女的小蛮腰,仰天笑道:“这两个都是我的乖女儿,倩莲承继我的医术,素香承继我的针术,老夫尚有何憾?”

风行烈恭敬施礼道:“想不到先生来此养静,我们打扰了。”

烈震北微笑道:“想起大敌即临,还怎能窝在后山里。”

风行烈想起早先的问题,向两女道:“你们先到温泉去,我向先生请益后,自会上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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