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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部分

泰坦穹苍下-第277部分

小说: 泰坦穹苍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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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天地在旋转,战士们在哀号,兄弟们在流血!在后退!麦克伦扯脱了执法队的白色臂章,很显然,他所在的第四军已经失去指挥,就让阿兰见鬼去吧!他要干些实在点的事情。

“第四军!跟我来!跟我杀回去!”麦克伦不断退搡着身前身后的战士,他一边冲撞锋线一边左右呼喝,他用最下流的诅咒辱骂敌人,他用令人热血沸腾的言辞激励近卫军战士的士气!

唐。卡洛斯终于回到自己的战线,仍在坚持抵抗的战士们都已打乱建制,但他们是北方集群中最坚定、最勇武的斗士,虽然敌人的马刀就在头顶上呼啸,但战士们仍然抽出空闲向这位一直艰守在战阵最前沿的指挥官敬礼。

“一会儿不见你们怎么连裤子都丢了?”少校大声讥讽着不相识的士兵。在一阵热过一阵的哄笑中,泰坦战士们用最后的劲力顽强抵挡敌人的冲击。

“不能这样下去!不能再让他们撑下去!”隆德耐因斯上将咬牙切齿的凝视着战场中心的争夺,他不想抱怨骑兵第三军那几次软弱无力的冲锋,也不想为第九SS独立骑兵旅的成建制被歼表示惋惜,他只是觉得总该做些什么,为这场已经持续三个多小时的大战画个圆满的句点。

“第五SS独立骑兵旅出击!”

随着统帅的指令,瞭望台上的掌旗手挥动了信号旗。

阿兰毫不犹豫的抽调战线东侧的狼骑兵迎向敌人的独立旅团,狼骑兵在几次三番出入战阵之后已经损失过半,但来自丛林骑士仍然凭借双刀长弓以及神出鬼没的游斗阻截了德意斯人的进袭击。在战场西方,森林狼与国防军掀起了漫天尘雾,双方进入混战,骑士与骑士捉对撕杀,小队与小队交错进击。

“就是这个时候了!”隆德耐因斯终于露出难得的笑脸,阿兰唯一的骑兵集群被限制在战场一侧,那么

“条顿骑士团冲锋!目标,敌群中央阵地!”

蝎尾的毒钩终于像猎物发动最致命、最恐怖的打击!条顿骑士由战场东侧斜次里穿插而出,他们如履平地一般穿越了近卫军第八军的方阵,奔驰的骑士卷起一道流动的飞雾,泰坦战士在尘雾中栽倒溃散,由于战场指挥官的惨重损失,已成散兵阵势的方阵根本无法阻挡德意斯最强精锐的冲击。

阿兰微微一笑,这个时刻何尝不是他所期盼的呢!指令旗连番摇撼,位列战场中段的第一军阵线已经出现变化。锋线上的争夺依然激烈,但第一军将一直保留在战阵最末的两个方阵完全掉转,战士们向东侧奔来的敌人排开整齐的阻击阵势!

“银狐阿兰!你不会认为凭借两个千人队就可以阻挡王国的条顿骑士吧?”隆德耐因斯上将的面孔得意至极!

“呵呵!隆德耐因斯!你差得多了!难道你不认为若是有人捉住毒尾,然后再将其碾碎!你的蝎子就离死不远了吗?”阿兰靠在榕树下惬意的休息,他的面孔更加得意。

两个千人队绝对无法阻挡条顿骑士,泰坦战士被强劲的冲击掀翻在地!但他们至少已经缓解了敌人的冲击速率,蝎尾在战阵中摇摆,它虽然刺中了敌人,但它也暴露了自身最脆弱的部位。

“泰坦人还能坚持多久?”隆德耐因斯用单孔望远镜眺望着远处的小山坡,他极想看看不可一世的阿兰会是怎样一副嘴脸。

望远镜中的圆形镜像滑过山坡,可又突然滑了回去。隆德耐因斯惊恐的调整着镜筒的呈像方位!谁能告诉他?那个突然出现在山梁上的骑士到底是谁?他手中那面白底红纹的大旗又是什么东西?

孤单的骑士高擎起猛虎水仙旗!山梁像被施展了魔法,陆陆续续,近万名骑士步入人们的视线,他们顺着山坡站定,就像一组群雕,又或是一队幽灵。

“红虎骑兵军出击!结束这场战役!”阿兰发出最后的命令。

“安鲁哈啦!”

天地中响起炙烈的欢呼,水仙骑士的冲锋号角传来解放的讯息!在山林间隐伏数月的出笼猛兽化为一道流动的血色激流,阵线中的近卫军向神迹一般登临战场的神选战士高擎起兵刃,他们振奋精神,向红虎扑落的地方一涌而去。

“安鲁哈啦!”好比来自情人的呼唤、来自母亲的慰问、来自神明的祝语。

第十五集 第二章

壁炉燃着炭火,室内只是微温,茶具整齐的摆放在桌面上。无数调查人员在室内忙碌着,他们重重的踩踏木板,令水杯中的浅红色饮品荡漾起微波。

多特蒙多坐在小几旁边,他疑惑地打量着对面的博克里埃。安鲁。内塔加波,曾几何时,博克里埃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高大。多特蒙多想到了从前的许多事情,是博克里埃叔叔送给自己第一匹小马,是博克里埃叔叔教晓自己政治的玄机,是博克里埃叔叔为自己和西利亚证婚,到如今,是博克里埃叔叔站出来反对自己。

过了好半晌,多特蒙多终于叹息了一声,他转向身边的彼得上校。

“我不相信他就这么死了!”

彼得没有言语,他只是走过去摆弄起军统调查局长的尸身。老博克里埃靠坐在沙发上,他四肢瘫软,双眼翻白,嘴边还有白沫和呕吐物的痕迹。

“从死者的面貌和肌体的柔软程度判断,他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两个小时或一个小时之前。”默茨海尔。德。库西特男爵向安鲁元帅和年轻的机要秘书解释着,作为军事情报局第一分处的负责人,默茨海尔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

“还有死者的牙齿内侧积满烟渍,左手手指还有明显的黄斑,这说明死者生前惯用左手,并且依赖烟草。他的面部特征符合”

“说说死因吧!”多特蒙德打断了默茨海尔男爵。

“您最好放下茶杯!”默茨海尔提醒着安鲁公爵。多特蒙德连忙将手里的茶杯放回桌面,光明神啊!刚才他差点下意识的喝掉茶水。

“来自司法部的鉴证专家已经证实,您的调查局长死于大剂量的药物中毒,就是他面前的那杯茶水。”默茨海尔边说边指了指尸身前摆放的茶杯。

“公爵阁下,您也看到了!死者在生前应该与人进行着谈话,因为桌面上有两个杯子,但奇怪的是,茶壶和您面前的茶水都没有检验出有毒物质,只有死者饮用的那杯有毒,所以我无法肯定这是他杀还是自杀。”

“查到在这与博克里埃会谈的那个人了吗?”

默茨海尔摇了摇头,“这个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且这间公寓只有一个厨娘和一个看门的老头,他们都在另一个房间。”男爵边说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还真是干净利落!”多特蒙德叹息了一声。“很明显,对方是在杀人灭口!看来这是精心策划的谋杀,这个人一定是趁博克里埃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茶杯中下毒,而且我觉得这个人一定是我的博克里埃叔叔极为信任的对象,要不然在这种时候他不会跟任何人会面。”

“我也是这样认为!”默茨海尔点了点头,可他又摇了摇头,“公爵阁下,其实最值得关注的并不是那个杀人者,而是您确定死者是安鲁家族的军统调查局长——博克里埃。安鲁。内塔加波?”

多特蒙德有点疑惑,他再次打量了一番瘫在自己面前的尸身。“我确定!可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默茨海尔如释重负的叹息一声,“既然您确定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博克里埃局长的死就目前看来只能说是一件好事!我只是在怀疑,博克里埃是军统调查局长,作为一位从事秘密工作多年的老军人,他不可能这么不小心!就比方说,如果特勤处的鲁道夫。霍斯伯爵被人毒杀,那么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你的意思是说想杀死一位组织秘密战的领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多特蒙德说出自己的猜测。

“当然是这样,要不然这个世界上的密探早就死光了!”默茨海尔翻了个白眼,他看得出安鲁公爵一点都不了解特勤领域。

“公爵阁下,您知道吗?如果我是博克里埃,既然特勤处已经追捕令,那么我就会在第一时间逃跑,而且我会有多远跑多远!可博克里埃没有这样做,他竟然找了这样一处地方潜伏起来,这只能说明他在都林还有未完成的事务。所以我认为事情绝对没有结束,有什么东西仍在等着我们。”

多特蒙德皱起了眉头,“博克里埃应该出逃,可他没有;博克里埃应该谨慎小心的应付出现在他周围的所有人,可他现在竟然被杀害了!整件事没有一处合理的地方!是不是这样?”

“就是如此!”默茨海尔男爵点了点头,“所以我刚才会说无法确定是他杀还是自杀,因为博克里埃若是自杀的话还有理由可以解释,比方说畏惧家族的刑罚;若是他杀”默茨海尔没有继续,他只是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像安鲁公爵自己说的,整件事没有一处合理的地方!

“元帅!”彼得上校突然说话了,他的手中揪住了尸体的衣角。

多特蒙德冲自己的副官点了点头,彼得立刻从自己的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他用尖刃挑开了袖口的衣料,然后从中取出一张小指般长短的纸条。

“271149!”彼得翻看着纸条,他很快就失望了,“元帅您看,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串数字。”

“271149?”多特蒙德接过纸条,他也很失望,这串数字令他联想不到任何事情。安鲁公爵只是检查了一下就将纸条递给了一脸好奇的默茨海尔。

来自军情局的情报分析官翻看了一下纸条,纸张很普通,市面上有的是,这说明在材质上已经找不到线索。

“这会不会是一个档案?或是一个人?因为这令我想到了特勤处的档案局,也让我想到了那些秘密调查员,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编号。”

彼得上校摇了摇头,“水仙郡的档案编号和军人编号都是五位数的,我从来没听说过有六位数字的东西!”机要秘书边说边望了望统帅,也许这是只有家族高层领导才能知晓的秘密,但他看到安鲁公爵也摇了摇头。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默茨海尔男爵晃了晃手里的指条,“也许这东西是凶手留给咱们的!它可以把我们的调查引向一个错误的方向!”

多特蒙德没有言语,他面无表情的打量着无法开口的博克里埃。看得出,他的这位叔叔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一定非常不甘心!卡契夫。德卡拉斯。费特楠德!安鲁公爵想到了这头老狐狸,不是他将自己引到这儿来的吗?看来一切都跟这位总理大臣脱不了干系!

一位军事情报局的调查员突然拉开窗帘,灿烂的光线立刻涌进室内。他又推开帘后的落地窗,阳台上摆放着许多花盆,浓绿的吊蓝和耐寒的藤蔓植物沐浴着初冬的夕阳。

街面上传来混乱的呼喝和肮脏下作的叫骂声,这名调查员转向屋内的人。

“元帅阁下,处长阁下,您们应该看看!”

查拉图南小街是都林城内历史最悠久的街道之一,它像许多老街一样狭窄,道路两侧多是那些年久失修的老建筑,这些建筑不高,一层是开向街内的小铺子,二层三层是都林社会的中下层市民祖祖辈辈居住的地方。

查拉图南小街有另外一个称呼——断头路!狭窄的街道由南向北,北方的街口被圣查拉图。西斯耐特教堂堵住了。恐怕没有人不知道查拉图。西斯耐特的大名,这位圣徒曾是杀死无数异教徒的大英雄,他在死后被光明神派往冥界,成为死神的化身。

在教堂前的小广场内有一处年代久远的石台,石台上矗立着同样古老的断头机。大家都应看出来了,查拉图南小街就像它的绰号表述的那样,是都林城那些死刑犯的最终归宿。

断头台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教历前一世纪,它的石梯上沾染着斑斑血迹,年代和风霜的洗涤将血迹化为条石内的纹理,混合着苔藓,变成令人恐惧的油墨色。

“在都林斯科特大教堂接受洗礼、在大学城接受学位、在汉密尔顿宫坐班、在佩内洛普大道定居、在司法大厦忏悔、在查拉图南小街离去!”这是都林人用于形容首都贵族恢弘一生的口头禅。历史上那些站在查拉图断头台上的角色无一例外的拥有这些特点,他们都曾是都林城内豪光无限、叱咤风云的显贵。

今天,查拉图断头台的历史篇章又将书写下辉煌的一页,它要迎来又一位顶级贵族,前帝国近卫军总参谋长,瓦利尔。西普留斯元帅。经过历时半年的审理和审判,泰坦帝国皇帝唯苏里。阿尔法。莫瑞塞特陛下终于委托最高军事法庭下达了最终裁决令。

关押着前近卫军元帅的囚车从南方的街口行驶过来,“热情”的都林市民围拢上去,他们堵塞了街道,并用腐烂的水果和浓臭的口水向披头散发、浑身血迹的老元帅打招呼。一群贵族青年早就在查拉图南小街的民居内租好了“观礼”的房间,他们抬出事先准备的一筐臭鸡蛋,然后便以元帅为目标炼起投掷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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