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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温瑞安杀人者唐斩-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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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所谓“一帮一派一堂一院一墙”并称“天下五大”。这“五大”,便是“武林
帮”、“江湖派”、“意思堂”和“武学功术院“与“振眉师墙”。“武学功术院”和
“振眉师墙”是凡武林人都认可支持,但却没有真正的实力十一大门派名义上是鼎力支
持,实质上还是先扫门前雪。只有“武林帮”、“江湖派”、“意思堂”横行天下,有
人说,“武林帮”,“江湖派”,“意思堂”三大势力加起来,声威已绝对不在当年的
“权力帮”和“朱大天王”之下。
    这样的帮派,就算是牛重山这行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又哪里敢去招惹。
    徐鹤龄仰脖子灌下一杯酒,道:“我们别尽谈这些不快的事了。这趟下山,是
行侠仗义,造福武林来的,总不能空手而回呀。”
    关贫贱禁不住说:“其实我们出来旨在学点江湖经验,掌门师伯也这样说过反
正天下太平,是好事咧,咱们也不必太沮丧。”
    寿英横了关贫贱一眼道:“五师弟,你自己没出息。别扯到你师哥头上来。咱们这
番干不了大事,要进‘武学功术院’么?别妄想了!——咱们无论如何,都得要做几件
让人刮目相看的大事!”
    滕起义枪着道:“对,对,我赞成寿师兄的话,这番下山,谁不想出人头地!”
    盖胜豪无精打采地道:“那又如何出人头地?”
    徐鹤龄睨了他一眼,道:“我这里有个消息。”
    盖胜豪、寿英一齐喜道:“你说来听听!”
    徐鹤龄道:“听说这南昌城里这几天闹偷窃,咱们晚上去大富人家那儿埋伏,说不
定可以抓一两个大盗回来”徐鹤龄年纪较小,一双眼珠游转灵动,似小孩玩到精彩
处,甚是兴奋。
    盖胜豪一听,却索然无味。“这是什么玩意嘛。咱们几个‘青城派’少侠,去
捉几个毛贼,没意思得紧嘛!”
    他这番话说得极是大声,因隔壁阁里,来了儿个阔客,在酣饮猜拳劝酒狎妓,吵得
不亦乐乎。
    徐鹤龄给这一番抢白,觉得很是泄气,他恼怒道,“什么什么玩意,抓贼也是行侠
的事呀!”
    盖胜豪没好气地道:“是,是徐家二少爷,富甲一方,去抓穷得没饭吃的小毛
贼,这是行侠的事儿嘛?嘿,嘿,哈,哈哈!”盖胜豪因同门不同师,对这徐家两兄弟,
本就没好感,何况他在去年的比试中,还在徐虚怀下落败过。
    徐鹤龄涨红了脸,跳起来怒道:“别扯我们徐家!再扯我扭断你的脖子!”
    盖胜豪变了脸色,寿英也是富家之子,偏生排场役徐家兄弟的大,早已受了不少闲
气,而今见二师哥出面,便壮胆了起来,抢先作道:“唷——扭断二师哥的脖子?!—
—看你,人头鸭颈,究竟谁扭断谁的,你还得问过二师哥的‘九死一生’空手入白刃短
打拿拳法哩!”
    徐鹤龄站起来大声道:“就算盖老二真的有几下子,也还不是我大哥的手下败将!”
    徐虚怀轻叱了一声:“龄弟!”
    盖胜豪已变了脸色,“砰”地一声,他踏前一步,桌子便被他精壮的躯体撞了一下,
竟撞飞出六八尺,桌上酒菜四溅,徐鹤龄却也不怕,一挺胸道:“也不过是一身牛力而
已!”
    这个“牛”字,忒也激怒了牛重山。牛重山不但姓牛,而且自小便被孩童们讥为
“大水牛”,而今乍听之下,以为徐鹤龄暗中故意损他一句,心中恙然大怒。他们同一
派中,不同师承,在每年竞技时,打得极不痛快,早想较量一番了,于是大步踏了出去,
推了徐鹤龄一把,喝道:“你说什么?”
    徐虚怀本来正想喝止弟弟与四师叔门下起冲突:“龄弟,不可无礼——”话才说到
一半,徐鹤龄便被椎得往后一跌,徐虚怀引手一扶,只觉对方力道十分霸道,而这一扶
之下,也被震了半步,弟弟的身子瘦弱。要不是自己扶一把,可能吃不消这一跌。
    徐虚怀首先电射过去,只见牛重山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兄弟,像要吃人一般,这下
可谓佛都有火,徐虚怀一步挡住他弟弟,戳指道:“怎么,牛重山,你牛高马大,我徐
某可不怕你。”
    牛重山那一推本来在盛怒中出手,也尽可收了六成力,怎奈他力大如牛,而且没料
到徐鹤龄步桩如此不济,这一推之下,心中倒有三分歉意,但徐虚怀这指名道姓的一喝,
登时旧恨新仇,全涌上心头。
    原来当日牛重山曾数次为徐虚怀所败,他对徐虚怀的武功总和算服气,但师兄弟之
间发言既多,颇有为他不忿之意,他听多了,也心里有气,而今徐虚怀这一喝,便压根
儿不把他给放在眼里了,牛重山的脾气跟他老爸牛耕田,脾气性子像了八分,当下虎吼
一声道:
    “好,不怕,不怕便来试试看。”
    一面恨得牙嘶嘶地,忽闻“啪啪”连声,原来身上所罩的锦初、竟给他运起气功之
下,生生涨破,他的身子,也全身肌肉绷紧,比平时还壮大半倍!
    徐虚怀知道此人一身牛力,在未进青城练武前,早跟他“天狮镖局”的老爹得“老
牛犁沟功”,不是可以小觑了的,当下打醒十二分精神来应付。
    这时他们闹得席翻桌倒的,夹杂着伸长脖子来看热闹的妓女之惊叫声。隔壁酣呼畅
喝的那桌人,也静了片刻,有一人大骂了一句:“哪个娘没生屁眼的家伙,吵什么吵!”
    牛重山和徐虚怀一听,脸色俱变了一变。但两人在对峙中,各一手按剑、谁也没有
先动。
    关贫贱一个箭步抢过去,情急地道:“大师兄,徐大哥,请一言:大家都是同一派
的人,在外尚未好好对敌过,便同室操戈,却是何苦?”
    牛重山沉声道:“没你的事,滚开一边。”他向来寡言,但每句话都说得重。
    徐虚怀曾败在关贫贱之手,知道这小子很不好惹,但念及他也是四师叔门下,一旦
斗将起来,定必打这边的碴,所以言下就越发不肯示弱,叱道:“你少管闲事!”
    滕起义伸手揪住关贫贱背后衣领,要将他抓回来,寿英叱喝道:“大师兄,打,打
呀!好让他们徐家知道牛家的厉害!”
    牛重山一听,呼吸登时沉重了起来,这一战关系到师门与家门二者的荣辱,徐虚怀
也青了脸色,他脸色转青时,煞气极重,连牛重山心里也为之一震。
    关贫贱实不愿见二人相斗,便大叫道:“牛师兄,徐大哥,使不得,同门相残,叫
人笑话啦——”
    忽听轰隆一声,那屏风隔间竟被推倒,有几人大步抢出,一面粗声喝骂道:“什么
牛哥鼠弟的,竟敢打扰大爷们寻欢作乐的雅兴,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这一下子,牛重山和徐虚怀一齐霍然回头,只见三个锦衣公子,衫服轻新,还有几
个大汉相拥了进来。
    只听在边的左眉高右眉低的青年一眉高一眉低地漫声道:“哦——嘿嘿,看来是要
真打起来了也,喂,咱们先看看这对活宝儿闹些什么虚玄好不好?”
    这人是对跟他并立的二人说话,那二人点头示意,并未作声。
    牛重山可光火了,喝道:“何方小子!竟敢在这儿胡言妄语?!”
    那人倒是一笑,旋即打了个酒嗝,反唇相讥道:“你又是什么东西?看你像头大水
牛,莫不是那叫作牛哥猪哥的就是你?”
    牛重山拙于言辞,一时矫舌不下,但徐虚怀却以口舌之利称著师兄弟间,即道:
“这位兄台,我想买个枕头。”
    那人一呆,要是徐虚怀骂他个七荤八素,他都不觉惊诧,倒是给徐虚怀这么一说,
有点摸不着头脑,奇道:“枕头?”
    徐虚怀淡谈地点点头,好整以暇。
    那人莫名其妙,往他旁边两人看了看,两人中一人摊摊手,一人微笑不语,那一只
眼眉高一只眼眉低的大汉只得问道:“什么枕头?”
    徐虚怀笑了笑,这时大厅上都静了下来,只听徐虚怀的声音道:“我要买绣花的枕
头,就像你这种一模一样。”
    这顷刻间静了半晌,然后是一阵爆笑,如煎沸的油锅放进了肉般炸了起来,除了围
观者的忍俊不住,青城派的师兄弟们笑得最大声也最夸张,牛重山见徐虚怀为他出了口
气,对他的恶感顿消,笑得越发大声,就像打雷一般。
    那青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咬紧了牙龈,握紧了拳头,全身气得发抖,只听他咬
牙切齿地在别人哄笑声中道:“我不把你打到趴在地上叫妈妈,就誓不为人!”
    徐虚怀还未答话,徐鹤龄的嘴可便提快利,笑截道:“你本来不就是人,你是绣花
枕头。”
    那青年一步就跨前去,中间那穿红衫的青年人忽一仰手,搭住了他的膊头,叫道:
“三弟。”那人也不怎么高大,但自有一股气势,那青年强自忍住,但另一边那个人中
有痣的汉子,已按捺不住,虎地跳了出去,冷森森地问道:“谁说的?”
    大家笑声一时为之遏住。
    这汉子脸色煞气密布,他的手已按在雕花刀柄上。是用左手按刀的,他又问了一声:
    “是谁说的?”
    
 侠少 
五 燕子居风波



    这人杀气十分之大,他按刀说话,场中一时为之沉寂,人人都向青城派这边望来,
而青城派师兄弟都想答应,却都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时气氛逼死在那儿,关贫贱忽然想起那七个字:“看竹何须问主人,”便豁然而
开了,一步踏出去,诚挚地道:“话是我们说的”正想开解几句并致歉意,遽听刀
风波空,那人的朴子刀,已迎头斩至!
    关贫贱断未料到对方会忽施杀手。——自己跟对方并无深仇大恨,对方一刀砍下来,
竟是要取人性命的必杀之法。
    关贫贱一愕。青城派众人不料到对方一出于便是杀着,都不及出手相救。关贫贱人
虽震愕,意由心生,心有避意,身形便已动了。
    “砰”地一声,跟着是“哗啦啦!喀登喀可”等杂响,那原已翻倒的桌子,被一劈
两爿。
    见关贫贱早已闪过一旁。众人才舒了一口气,那人狂吼一声,回身又一刀劈去。
    这次青城派有的人怎能容让这人造次,牛重山“刷”地抽剑,那眼眉高低的青年
“嗖”地抢了出去,想截关贫贱的后路,但徐鹤龄眼快,“睁”地拔剑拦住。
    那红衫青年不慌不忙,喊了一声,“老二,小心背后!”
    牛重山本来想绕过去前面替小师弟挡架的,但听人那么一喊,自己岂不变成了背后
偷袭,自己并无此意啊!就这一呆之间,那“二师弟”已狂吼回刀,一刀向牛重山那牯
牛般的身体横扫过来!
    这一刀简直是拼命杀法,连牛重山这等杀性特强,好斗的人也为之心寒,但他毕竟
是青城派的好手,沉剑一拦,一招“拦山截水”,出手稳实至极!
    “呛”一声,刀剑相交,两人震得虎口发疼,各回刀剑,退开三步,重新枯量对方。
    那边双眉不平的青年,手拿金鞭,跟徐鹤龄已斗了起来,打了个十七八招,不分胜
负,那红衫青年始终在观战,并未动手。
    牛重山跟那人中有痔的青年,久久交手一招,兵器相接,立刻身退,对峙再战。双
眉高低的青年跟徐鹤龄则死缠烂打,打得砰砰砰砰,好不灿烂,两人头上身上衫上,因
在地上翻翻滚滚,沾了不少菜肴,两人只顾得拼命,都无及抹拭。
    围观者的嫖客和妓女,自然对徐鹤龄这一边大感兴趣。但青城派和红衣衫人的注意
力,却都在牛重山战团这边,因为看来这两人一招一式,一发即收,其实是最危险的高
手相博,两人不但衣衫尽为大汗所湿,而且一旦招架不住一招半式,立刻就要身首异处。
    寿英见对方虽然人多,但后面一群大汉,乃空心老倌、却边看边往后退缩,生怕牵
涉进去。如此说来、明明是自己这方人多势众,既然如此,何不占个便宜?看来这班家
伙必是什么恶少剧盗,自己若能领功,说不定能引起武林前辈的注意,予以提携未定?
当下心意已决,悄悄地拔剑,就在掩至那使大刀的青年背后去扎他一剑。关贫贱见着,
心里大急,一把拖住他衣袖道:
    “三师兄,怎可如此!”
    寿英立时变了脸,骂道:“你作死是不是!别人砍了你,你还当他作娘亲哪?你看
不见牛师兄殆吗?想吃碗面翻碗底是不是?”
    关贫贱一听这连珠炮般的问话,哪里禁受得起,呆了一呆,寿英发力一扯,就扯开
了关贫贱的手,正准备一剑刺去,忽闻“忽勒勒”一阵急风,头上一暗,他仰头一望,
只见红衫人已到了头顶,此惊非同小可,忙一剑挑上,红衫人一伸手,竟以手抓住剑身,
寿英心慌意乱,一失手剑便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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