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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虎胆雄风-第78部分

小说: 虎胆雄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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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无双剑客也不知道主人三郡主在何处,他怎能像神仙一样知道这鬼女人的下落?
    心月狐是具有神通,精于料敌分析情势,善于打听判断正确的狐仙,也不知道三郡主正确的下落。
    侦查片刻,他悄然飘落,像是鬼现形,出现在陈家的一座楼房墙根下。
    经过五六座大小院子,从破屋顶降下,共搜索了四座楼房,一无所见。
    每座楼房内部的房舍,皆窗加钉门加重锁,黑沉沉伸手不见五指,他为了破锁就费了不少手脚,在各处摸索,有如在深海里捞针。
    已经穿透了大宅的中心,三更将尽,仍然毫无所见,确是一座丢弃的空屋。
    他有点泄气,判断错误白费工夫。
    “他娘的!这混蛋故意把我引来嘲弄我。”他心中暗骂,倚在一根廊柱旁,用目光搜索前面的大院子。
    门外廊广阔,石阶五级,大门有三座,中门的巨大门环,用铁链扣住,加上一把大将军锁把守。
    他在沉思,要不要破门而入,或者从楼上的屋顶降下,从上面往下搜。
    看这座楼的格局,像是重要的建筑,巨大宏丽,两层楼却有三重檐。下层高有两丈余,可知厅堂的格局与规模可观,不愧称巨室之家。
    正打算接近左厅门,准备破门而入。
    这种巨大沉重的厅门,里面的两根闩一定不小,也一定加了巨大而粗的方木门栓,禁受得起千斤重物撞击,破门不是易事。
    刚想迈步,突觉脚下一软,身形不稳,几乎失足跌下石阶。
    向下一伏蓦地虚影流转,气流波动,人影已杳。
    砰然的沉闷爆炸声响声起,四面八方绿焰飞腾,喷爆出阵阵青烟灰雾,似乎整座大院子,埋设了上百具爆管。
    两座厅门先行开启,然后有人启锁,中门大开。
    宏大的厅堂暗沉沉,是藏身的好地方,对方显然主动开门揖盗,请入侵的人登堂入室。
    大院子无立足之地,青烟灰雾必定隐有奇毒,入侵的人势必入厅躲藏,别无选择。
    最后寂然无声,毫无动静。
    青烟灰雾因四面被房屋所包围,风势无法将烟雾吹散,仅在大院了流动翻腾,飞散的数量不多。
    也许,入侵的人死了或昏迷了。
    久久,烟雾大散。
    院了栽有花树,有假山与小型亭台。
    江南宅院深处的大院子,与北地大宅的格局不同,要复杂得多,到处都有隐身的地方,本来就是供内眷嬉戏的所在,取代了后花园的地位,有些人家甚至建有小荷池架上小桥,别有天地。
    久久,门廊上出现一个人影。
    “人没进来。”这人的语间带有鬼气,“一定还在院子的某处地方,派人搜寻。”
    这人几乎失去人的形象,像是一个黑色的圆柱,浑身黑,上端形成小圆柱,看不见头和手脚,当然看不见五官。
    原来是一个罩或袋形的黑布制成的掩体,人藏在里面完全失去了人形,也就可随时变形。
    院两侧的房舍,灰黑色的影出现。
    前面那栋楼房,有人点燃了第一支火把,然后是第二支要用火把搜寻了。
    当曹世奇在大楼前现身时,陈家传出只有自己人才了解的信号声,呜呜咽咽有如鬼哭,声虽不高,但低沉的声浪可以传至远方。
    安顿在各外民宅的人,开始纷纷外出,以陈家大院为中心飞赶,每人都携有兵刃暗器。
    有些人沿小街小巷飞奔,有些人干脆从屋顶飞檐走壁飞越,以便及早赶到陈家,反正全镇鬼影俱无,谁也不知道有人从屋顶经过。
    更没有人知道屋顶早就有人潜伏,大冷天屋顶罡风刺骨,滋味真不好受,任何生物也不会逗留。
    小街小巷的角落暗影中,也有不少人潜伏,封锁了通向陈家的通路,有耐心地像伺鼠的猫。
    警号传出,住在镇上的人,必须立即赶往陈家,彻底封锁外围,完全阴绝所有的经路,严格要求不许入侵的人突围逃走。
    三个黑影从屋上掠走,跃过一条小街。
    这里的街道窄小,宽仅丈余,店铺的大门对面开,其实与小巷差不多,不同的是,小巷没有店铺。
    飞跃丈余空间,即使破瓦也概不负责。
    三个人毫无顾忌一跃而过,却没有留意前面房舍的屋脊后,爬伏前两个人,占住屋脊的两端,上身略抬,一声弦响,劲矢破空似流星。
    相距仅两丈余,箭到似穿鱼,穿重甲也挡不住近距离的一箭,箭透体尽羽而没。
    箭手的技术棒极了,劲道更是超一流的力士,第一支箭离弦,第二支箭已出袋搭上了弓,连珠箭立即破空找上第二个人,熟练得令人拍案叫绝。
    第一个中箭人身形一顿,第二个人身上已出现劲矢。
    “呃”第一第二个人,同时仰面便倒。
    两箭手虎跳而起,及时拖住向下滑的人,设法将人稳住在瓦面,先一弓把将人的脑袋打破,不留活口。
    右方三五十步的小街屋顶,也有人摔倒,隐隐可听到弦鸣,原来那一带也有箭手埋伏。
    由小街小巷走的人,运气似乎更差,在毫无提防之下,根本不知道侧方的暗影中有人潜伏相候,暗器先发,人再随暗器扑出,毫不迟疑加上一刀或一剑,尽快把人送入枉死城。
    潜藏在镇上的人,数量并不多。
    炼真宫化为火海,死伤极为惨重,礼聘来对付曹世奇的人,也死了一些,其他的人一看风声不对,已脚底抹油溜走了一半,目下能派用场的人,总数决不多于一百人。
    似乎在屋顶与小街埋伏的人,数量要多上一倍。
    闻警赴援的人中,没有心月狐七仙女,没有无双剑客三兄弟,连他手下死剩的几个也不在内。
    在数都难逃,至少今晚他们不在数。
    火把愈来愈多,足有三十支以上,逐渐分为两支火把一组,由三方向厅门慢慢搜进,花圃、亭台、树上树下、偏僻角落黑色的怪物身后,人也愈来愈多,全是打扮怪异,似鬼似怪相貌狰狞的人。
    以这种庞大的气势,对付一个入侵的人,注定了胜家,太过分了。
    一声震天长啸划空而至,四面八方的屋顶人影纷现。
    几乎在同一瞬间,百余支狼牙破空而下,弓弦狂鸣,箭下如雨,以举火把的人为第一批目标。
    对面屋顶上的箭手,第一批箭雨射向厅前廊的人,可是,慢了一刹那。
    长啸声传下,黑色怪人已发出信号退入黑暗的大厅。
    惨号声此起彼落,火把纷纷跌落、熄灭。
    屋顶的人不往下跳,大概知道下面凶险,所有的人皆稳稳地占住有利的屋脊,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沉着发射狼牙,向任何可见的移动物体发箭。
    又是惨烈的大屠杀,下而后人没胡任何反击的机会,没有人敢跃登屋顶拼命,而且楼房太高无法纵上。片刻间,已没有移动的人影。
    “不能下去,下面凶险,毒物可怕,黑夜中犯不着用性命冒不必要之险。”对面屋顶站起十二个人,发生了争执,为首的人拦住要往上跳的几个人,“没发生打斗,曹老兄一定还没来。”
    “他一定来了,他”声如洪钟的人显然不听劝告,“他已经潜入镇中了,我们一定要下去帮助他,他一个人”“曹老兄不动则已,动则势如雷霆,必定发生激烈的打斗,可知他定还没来。咱们发现动静便断然攻击,用意就是阻止他独自涉险。
    天一亮,咱们再捉人。请不要替他担心,也许他刚接外围,发现咱们的众多人手埋伏,便见机退走了。”
    “可是”
    “真的不能下去,谁有把握克制得了毒物?我们已经查出,这里的人所使用的毒物,可能是令人神智在不知不觉间昏睡,手足失控的毒物,没有解药不会自行离体。使用在暗器上的,更是可怕的剧毒,天罗院主的追魂针见血封喉。陈家那个女人,所使用的叫绿虹断魂针,经过专家的分析化验,也是可令血液突然循经脉凝结,瞬即毙命无救的剧毒。可能只有陈家的人有解药,而且必须立即抢救,所以”“好吧!我们等天亮。”
    为首的人所提的剧毒,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夜黑如墨,在对方广设机关削器的房屋内走动,即使没有人潜伏用剧毒暗器袭击,也很难逃过洒放的毒物伤害。
    曹世奇在行将不支的瞬间,激发了生命的潜能,大难临头,幸好已有心理上的准备。
    潜能激发,他居然能运用本能,猛然脱离原地,速度打破了极限,远出十余丈外,突然跌入西面楼房的壁角下。
    那是升起三尺地基的转角处,另一面风火墙的夹墙,黑漆漆目力难及。
    已经力尽,晕眩感像浪涛般袭来,手脚失去活动能力,昏然欲睡全身失控。
    但他居然能凭一点点残余灵智,勉强取出百宝囊中的药物吞服,仰躺壁根的阴影中,咬破了舌尖,以压抑晕眩感,强运无上心法,开始为生命挣扎。
    三郡主要活捉人化骨扬灰,药物不会致命。
    他心中明白,在接近大楼之前,他已进入其他楼房搜寻,在某一处地方被毒物侵袭了,并非在大楼的前廊中毒,所以毒一发不可收拾。
    在院中所发生的变化,他隐隐约约有所感觉,只等火光一现,便会被人发觉了。
    后来的变化他感到莫名其妙。
    火光没有了,惨叫声惊心动魄,利器飞行的厉啸声他不陌生,他的标枪就可以产生这种锐利刺耳的啸声。
    好静,好冷。强韧的求生意志力,带领他度过难关,克服昏迷的危境,只要他不昏睡,他就可以将毒的排出体外。
    不知过了多久,他知道手脚可以活动了。
    老天爷保佑,最危险最艰难的时间过去了。
    不等体力完全恢复,他蛇行鹭伏进入黑暗的大厅。
    由於撤走得匆忙,屋内的禁制来不及恢复原状,不再发生作用,大阵没有人驱动便成了废物。
    进入内堂,他突然听到喘息声和爬行声,心中一动,不假思索地悄然跟上。
    是一个右大脚被箭贯穿的人,创口近阴部伤及脚根的筋络,虽不致命但痛苦难当,不但右半身奇痛彻骨难以移动,手脚也因奇痛而活动困难,只能吃力地用半边手脚挪动、爬行。
    太黑了,他看不清爬行的人,只知道是一个受伤甚重的人,正往堂奥深处移动,时爬时停。
    感觉中,他知道经过不少居室,这人对没有灯光依然可开启门户的机关,十分熟悉不需他细摸索。
    所经处时冷时热,不时可嗅到阵阵醉人的幽香。
    这个受伤的人,一定熟悉大楼的一切,不久,开始沿石级下降。
    “地道!”他心中暗叫。
    终于可以看到微弱的灯光了。
    这时,他可以隐约分辨处境了,没错,是一条五尺余宽,两侧用砖砌的地道,青砖地面颇为干燥,可能是冬天的缘故。
    在他前面爬行的人,头上梳道髻,身上穿了一袭贴身的虎皮衣裤,如果头有虎头面具,趴下来真像一头猛虎,甚至安装了酷肖的虎尾。
    这人不知身后有人跟随,用两手一脚向前面爬行,拖在后面的右腿,似乎知觉仍在,偶或可以动几下,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后,便重新拖动向前爬行。
    前面的光线,是从侧方射来的,看不到灯具,原来是地道转向处。
    地道向右折,听到有人声。
    “救命碍”这人在折向处大声求救。
    他贴在壁上,静观其变。
    “快来救我”这人继续大叫,重新向前爬行。
    是一间两丈见方的地下室,有简单的凳桌,一盏菜油灯发出朦胧的幽光,室中丢弃了一些杂物,没有人,难怪没有人理会求救声。
    上升的砖阶高度近两丈,阶顶右侧是一座像墙而是木造的滑动启闭室门。
    那个爬上阶,拼余力将门向侧方推,不住拍打其声沉闷的木门狂叫,可知木门的厚度可能接近一尺,宽约三尺余,决不是一个受伤的人,所能推动得了的,不仅沉重,而且可能有从而加以封闭的设备。
    “救我出去”那人一面推打一面声嘶力竭呼救,半躺在地上,哪能推动如许沉重的室门。片刻,毫无动静。
    “放我出去”这人的叫声渐弱,挣扎着要站起来推门。
    伤在腿根内侧,鼠蹊部位波及下阴,前后穿孔,能支持长途爬行,这人的体质十分惊人。
    拖延太久了,这人终于支持不住了,仍然妄想站起来,以便倾余力把门向侧方推开,求生的意志极为强烈。
    扶着门侧挺左脚撑起一半,哀叫一声反而摔倒,身躯弹出,骨碌碌向下滚,浑身抽搐陷入半昏迷境界,发出极端痛苦的呻吟。
    昏眩中,眼前出现一双脚。
    “救我”这人向脚嘶声叫,浑身一松。
    有人抚他的头部,揉动腿部与腰脊小腹,痛楚减轻了许多,晕眩感也消失了些。
    “你的伤太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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