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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帝王妻镜中影-第86部分

小说: 帝王妻镜中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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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悔将那碗汤尽数喝了,以致那时的神智,只想将妖人儿化作身下春水,以致那时的气力,只余全身某处

  还要悔,平日对这人儿的宠爱太明显,以致侍卫、仆役毫不怀疑妖人儿对本王的重要性,对她的话惟命是从,上锁、封门、铆钉

  “点了自个穴道,做一夜春梦去罢。”

  这人儿,这人儿竟然还威胁:“不然,我丢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进去给您泄泄火”

  别人或仅是说说,但本王太了解,若真将她气着,说不定就会从房顶扔下几个

  忍,“忍”字在旁处,是一把刀,但此时,却是一腔火,烧至四肢百骸的火尤其,想到那人儿的如雪肌肤,柔若无骨我用碧门的阴寒之气运行周身,经一夜折磨,冷了那火,但心头的气,却万丈高蹿:妖人儿,终有一日,终有一日

  不行不行、明明药效已过,但一想那人儿,仍是烈焰灼灼

  这世上,于本王,最烈的春药只有一剂。

  至怕。

  至怕之一,即为太秀园穿胸之匕。

  碧月橙伤她,我自恼怒,那恼怒,足以使我撕碎世间一切。唯独妖人儿让我放手,没有可能。于是,怒了的妖人儿,不待我为她出气,已给我终身留记的一刺

  至怕之二,是妖人儿生那两个“小人”时的熬煎。

  妖人儿孕期时,看她大口吞酸,磅膊孕吐,我虽心疼,但每想及妖人儿体内有我骨有我肉,心际就会暖如春流;望她抚腹甜笑时,我亦胸涌甜蜜;见她笨拙身子招摇眼际,更觉是世间最美之景,可

  绝不包括妖人儿的分娩之痛。

  等待那一声婴嘀的时段,我浑不知自已曾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过后,看见那一张我最爱的梨木桌被破去一角、毁了大半时,责问碧澜是何人所为,自碧澜丫头没有表情的表情中,我明白,与本王有关。

  见得江南怪医颈上的青紫指痕,我奇问:“这世间,谁人能伤你如此?”江南怪医不阴不阳要笑不笑道:“没有几人,眼前人足矣。”我于是领悟:还是与本王有关。

  可是,不能怪本王

  怎能怪本王?

  妖人儿每出一声嘶喊,既割我心头一寸:每高一度惨呼,既凌我心尖软肉那痛、如万蚁攒动,由内及外,由心及脉,行经周身,以致全身每毫痛不可当

  那痛,曾在母妃逝世的血夜,我感同身受母妃的哀嚎突然追出,与妖人儿的痛呼合成一气我险近成狂,若妖人儿就此不不不不不不——

  怕、狂乱之怕。

  

  如此混乱之下,剧痛之中,做任何事,都是值得原谅的罢?

  “大当家,您毁几张桌子奴婢没意见,大不了自你每月的例钱中扣去就是。您掐死几个江南怪医奴婢更是没有意见,这世上少几个呱噪之人并无不可。但是,您能否告诉奴婢,您为何要晕例?您晕倒那瞬,可想过什么?您为何不用您的无敌忍功,撑至咱们看不见的地方再晕倒?您可知,那一日,是咱们碧门家史上最别致的日子?试想,每一年庆祝两位小少爷生辰时,还不忘了要庆祝大当家的晕倒日,真是麻烦呶”

  那时我想,是该设个名目将这丫头的分红削去大半,还是也给她吃些春药,扔到碧管的床上?

  

  “娘娘娘娘嘻嘻”

  “娘娘娘娘香香”

  我盯着那两个“小人”无耻地在我的女人怀里拱来拱去,用流着口水的小小脏嘴亲在我的女人脸上,甚至,那个碧纬竟敢将可恶的小脑袋在我女人的胸前蹭了又蹭,转了又转

  “墨,我抱他们到外面乘乘凉,你先将这汤喝了。”

  那是我第一次在妖人儿面前,以如此父爱冲天的理由带开他们,是以,极是凑效,妖人儿用甜得令我脚跟泛软的眸光望我,点头允准。

  我一手一个,将因我的凑近而吱呀怪叫的两个肉胖“小人”抱离我的美丽娇妻

  “啊啊呀不噗娘娘”

  “啊啊呀香娘娘香娘娘”

  两个“小人”或是知道自己处境不妙?可惜,晚了。

  与“小人”同行,到了凉亭。天助我也,四下无人,我将他们放上凉席,让其排排坐定,本王坐上对面石椅,俯高临下,先以无声威严吓之

  “哇哇呀要娘娘”

  “要娘娘娘娘香”

  这世上,有谁比本王更知道你们的娘娘香?

  “听着,你们的娘是我的,你们两个,乖乖与碧澜、与你们的乳娘玩,少来粘我的妻子,明白了么?”

  “噗嗤娘娘爱经儿爱经儿”

  无耻傅经,竟敢张着还没长齐牙齿的小小臭嘴,说吾妻爱汝?“闭嘴,墨儿只爱我,你也敢妄想!”

  “哇呀娘娘纬儿爱娘娘爱娘娘”

  不肖碧纬,竟敢挥那截胖成藕节的小短胳膊,说他爱吾妻?“住口,这世上只有我一人能爱墨儿!”

  “哇呀”

  “噗嗤”

  不服?本王大怒,起身将两个只穿一截蚕丝肚兜的“小人”翻转过来,露出光溜溜的肉胖屁股,“不准再缠我妻子?应是不应?”

  “哇呀”

  “噗嗤”

  不应?哼,小小“小人”,本王岂降不了汝等?抬手,对准那四瓣屁股

  “夫君,你在做什么?”

  我抬望着美若天仙的妖人儿,“墨~~”

  “呜哇哇哇”

  “呜哇哇哇”

  两个方才还嘴硬面恶的“小人”竟然同时大哭!小人,当真是小人!

  “娘娘跌跌大大(爹爹打打)嘛嘛(骂骂)呜哇”更令人生恼的是,他们哭时,小小嘴内,没忘了同声一气的告上本王一状!

  “夫君,以后,你离本少爷的小东西远一点!”

  岂有此理,这对“小人”!

  本王和汝等的梁子,结定了!


双魔会(二)
  话说,自踏进这处别苑的内室始,本少爷便如刚到这世上一般,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也不知第几日,本少爷睁开眼,难得的,没有见着那恶魔的笑,及他不知疲倦的体力炫耀

  披了床上丝被,脚落地上天啊,这是地啊,本少爷差点以泪感谢苍天,本少爷的双足,终于能和大地亲密接触了!

  脚酸腿软又如何?只要能离开那床下下,本少爷知道本少爷尚不是双腿残废;能走上个小小来回,让本少爷知道本少爷的双足完好无缺尚在车上时,本少爷已知,身陷傅津这淫魔皇子手内,就成了砧板上待宰的一条鱼,逃——

  势比登天。

  本少爷游历青楼妓馆,形形种种男人见过不知凡几。

  但——

  见过好色的,没见过这样急色的!

  见过急色的,也未见色到成魔的!

  本少爷光辉灿烂的初次耶,纵没有鸟语花香,灯美氛佳,也该有一番缱绻万种,柔情作始罢?

  这只魔,在床上,竟亦如魔一般,暴力而血腥!

  一进室内,本少爷的高贵身躯即当空划过一道优美弧线,被这厮硬生生抛在一张大床之央!尽管那床铺得绵软柔适,可他这么毫不惜力的一掷,本少爷的心肝脾胃一气乱搅,好悬由口倒出体外,满脑袋内,吏是嗡嗡响成蜜蜂十万大军之众

  “王八蛋,你”本少爷的国骂尚未完全脱口,一佗重物狠狠压下,将我实实砸住,那力道,使得本少爷一口气险就咽下,晕个半死去。

  接踵而来的,耳边只听见野兽发情狺声,随即,本少爷身上那件最得我爱的湖绿袍子“嘶啦嘶啦”的哭响,而后,离了我这主人零落飘向大地

  紧接着

  这个混蛋恶魔肯定不知世上还有“怜香惜玉”四个字,痛啊,到处都痛,被摔得痛,砸得痛,咬得痛,啃得痛,还有

  更痛!

  也不知恶魔是天生欲望强悍,还是此前有长期欲求不满的怪症,在他摧残之下,我甚至听到了自己骨骼关节处的“吱叶呀呀”“咯咯嘣嘣”不堪重负之声。但头晕目眩中,犹见恶魔一张脸,一双眼,仍像是未得饱足的恶兽般恐怖狰狞

  本少爷记得,中间不知第几回,曾问过他一句:“你没见过女人么?”

  这恶魔在百忙中,回我一句:“女人见得太多,只是没见过你”

  混蛋,是在暗讽本少爷不像女人?那你还吃成这副德性作甚?饥不择食,食不挑嘴,吸了啃,啃了咬,咬了吃,吃了再啃由皮带骨,怕是连渣都不准备剩,对不像女人的女人尚且如此了,若见了女人中的女人,精尽人亡势在必行罢?恶魔啊恶魔,色中之魔!

  可怜本少爷,在这一场暴力、处处血腥中,度过了漫漫初夜

  本少爷为人处事,有一项高尚作风:当反抗无用时,不如化被动为主动。

  床上亦然。

  本少爷不似墨墨那个眼高手低的纯情妮子,那丫头,说得大方,但了她如我,岂会不知妓楼的春戏她哪一回能看到完底?哪一回如本少爷观得巨细靡遗?

  虽然实战经验亦同样为零,但并不妨碍本少爷自“被强暴者”化身“强暴者”。

  第一次在反抗无效中没了,不妨不妨,来日方长,本少爷“强”回来就是!

  但说是轻易,想也知道,强暴恶魔耶,难度必然重重。首先,他那一身高出本少爷不知多少的武功该如何处理?

  失心术不能用得太泛,耗心费神太多不说,对同一个人频频起用,极易弄巧成拙,一个不测遭此术反噬,来个神呆智痴,更便宜了那只色中大魔吞食但是,对一只老奸巨猾得不亚五干年老狐狸的恶魔下套,闹个不好反被套,岂不更是蠢哉?

  有人云:对付中智者,需将简单的事情稍作复杂;对付上智者,需将简单的事情高度复杂;对付那等成了魔成了精的,是将简单的事情更简单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美人计。

  莫奇怪,本少爷用的确是“美人计”。

  计中的“美人”,自然是本少爷自己,自家现成资源,就地取材,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且效果当下立见,目的已达一半。

  至于本少爷当不当得起美人,并非重点,关键这恶魔对本少正吃得上瘾,趁他色迷心窍意乱神溺,一击即中。

  “你点我穴道?”混蛋睁着一对该被人拿“美丽”形容的眼睛,诧望我。

  明知故问!我嘴里懒予搭理,手指又连哑穴一并制了,心下,则为如何尽兴“强”他打起算计。

  从头吃?太没创意。

  从脚吃?太不洁净。

  从手吃?太普通。

  从皮吃?太简单

  从吃?太

  但不管从哪里吃起,总先要给他涮个干净,才好进口享用

  “赵雄!”我甩了床面,套上混蛋的衣袍,将内室垂幕拉得严丝合缝,拉开大门,扯嗓高喊。

  “在!”恶魔的贴身侍卫由天而降。

  “准备大桶,以及一桶的热水”本少爷要涮肉吃!“再拿一把刷子进来!”

  “是,请问刷靴所用的毛刷可否?”

  “随便,能用则成!”

  究是恶魔身边人,做事利落,手脚快捷,不一时,一大桶热气氤氲的浴水备齐。

  我拼了全身的内力,将赤裸裸的恶魔抱起,“王爷,让在下侍候您入浴罢。”在恶魔的注视中,用了点高度和力度,抛进桶里,那水好烫咩

  恶魔此下眼里的光芒,该称之为恼怒罢?恰巧,本少爷同阁下一般,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持了毛刷,从头到脸,从前及后,刷得尽管彻底,尽管尽兴

  当然,本少爷的善良天性使然,没忘了与之亲切沟通:“我说混蛋,你就莫再费力气了,本少爷武功差你十万八干里,这点穴手法可是独一无二哦。你难道未听说,四大家族各有一项特长的么?你要硬是运功来解,一旦走火入魔,本少爷可是概不负责哦。”

  我敢确定,听了本少爷话后,恶魔眼内怒芒又盛一层。哼,本少爷看得不爽,手里大毛刷照那张姑且称之为俊美的脸一气刷洗,等一下,这可是本少爷下牙开嚼的重点部位喔


双魔会(三)
  恶魔洗干净了叫什么?

  洗干净了的恶魔。

  被点穴又被喂了软筋散的恶魔叫什么?

  恶魔遭天谴。

  当然,本少爷善良地奉劝欲效法者,施此计若想如愿,首先要保证你的意志能及得上本少爷的一半坚定。毕竟,从此室情形来看,论及“美色”,本少爷惭不如人。

  啧啧啧,真是美呢。这眉,这眼,这鼻,这唇尤其这张嘴,怎么看怎么性感,怎么看怎么招人讨厌!

  这骨架,这腰身,也不错看呶,修长,结实,纵是在软筋散的腐蚀下,仍隐隐透出强大力量,并没有因为拥有者是皇亲国戚就松垮失修了去,想这釉色皮肤,观上去诱人,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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