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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全书·曾国藩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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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分:仕途顺畅前言
  近年来,有关曾国藩的图书的出版成为文化界的一个热点。大到全集、全书,小到传记、逸闻,林林总总,不一而足。社会上也掀起了“曾国藩热”,由学界,而军界,而政界,而商界,彼此呼应,波澜壮阔;上至政坛领袖、各级干部,下至普通读者、平民百姓,对“曾国藩”或读之,或研之,或习之,或用之,竞相求证,蔚为大观。    
  曾国藩生活的晚清社会,旧秩序行将崩溃,而社会前进的方向茫无头绪。国内,太平天国义旗一举,应者云集,烽火燃遍十余省,清王朝顿失半壁江山。国外,列强环伺,极尽威迫讹诈之能事,处处侵夺中国主权和领土。可谓内忧外患,百弊丛生。而曾国藩以一介儒生,无权的在籍侍郎,崛起于湘楚之间,纵横捭阖,以残酷的手段镇压了太平天国运动,成为清朝“中兴第一名臣”。不仅如此,他的崛起还极大地改变了近代中国的权力格局,并在政治、经济、军事、社会思想等方面影响了中国社会的走向。虽然后人对他有“毁之则为元凶,誉之则为圣贤”的评价,但他毕竟在近代中国发展史上写下不容抹杀的一笔。    
  曾国藩是位官僚,所处的却是吏治败坏并极端腐朽的从政环境。他一无家学、二无根底,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反复磨砺,历尽宦海风波,获得彻底的成功。虽诟病不绝,却荣宠不衰,虽备受诋毁,然善始善终。其行其言,于无意间构造出一部炉火纯青的官场绝学,把中国人为官从政的智慧与谋略阐释得淋漓尽致。     
  晚清还是一个信仰崩溃、道德失范的时代,在极其复杂的人生环境中,曾国藩持一定之规,为人、为官、为民、为国,处处体现出强大的精神感召力,成为时人推崇的末世圣人。    
  作为一个备受争议的大人物,他给后人留下了用之不竭的人生及社会经验。毛泽东曾说过:“吾于近人,独服曾文正”;蒋介石更是把曾国藩作为自己的人生楷模,处处效法。    
  独树一帜的曾氏之学,是对中国传统优良文化的传承和发展,是他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大智慧的凝结,是他在几十年宦海沉浮中总结出的官场实用宝典,是他从身体力行的成败得失中总结出的一套独到理论。尤为重要的是,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的竞争愈来愈激烈,人际关系也愈来愈多样化、复杂化。这样,绝不故作清高,力避空谈、清谈而注重实际的曾氏绝学,更是暗合现代社会、现代人的精神需求与心理渴望,使其深入人心,历久弥盛。    
  此次编辑出版的这套彩图版《曾国藩全书》系列由《曾国藩传》、《挺经》、《曾国藩家训》、《冰鉴》组成。从不同的角度解读曾国藩的学问人品、智谋权变、文治武功。    
  《曾国藩传》细述曾国藩人生历程中的四件大事。第一、二章讲述曾国藩童年的传奇故事和他战胜自我、科举高第,并在官场上初获成功的早年经历,重在展示曾国藩学习圣贤之道并以之涵培心志、自我砥砺的心路历程;从第三章到第八章描绘曾国藩团练湘军、风云际会,血战太平天国及进剿捻军的无言事功,重在揭示曾国藩在险恶万分的战场、官场中历尽千劫万难,最后达到“依天照海花无数,高山流水心自知”的人生境界的实践历程;第九章则叙写曾国藩领导洋务运动的事业,备述他管窥世界潮流,顺时而动,身体力行,推动中国走向近代化之路的开拓精神;最后两章叙写他忘却人生荣辱,处理天津教案的历史事实,侧重介绍他“记大德,忘小怨”、老成持重的外交心态形成的曲折经历。《曾国藩传》以高度凝练的笔法,再现了曾国藩立功、立德、立言的传奇人生,为读者提供一把打开曾国藩谋略宝库的金钥匙。    
  另外,本书还精选了三百余幅图片,其中有曾国藩本人及亲友的肖像、手稿、生活用品;有许多与曾国藩本人有关的历史画卷和遗址旧迹;还有反映曾国藩所处时代社会背景的众多图片。力求通过图文的结合及丰富多彩的图片,打造一条走近曾国藩的彩色画廊,让读者回归那个风云激荡的岁月,更形象深刻地理解曾国藩。    
  由于编者水平有限,不足之处,请有关专家学者及广大读者多多批评指正。
  第一部分:仕途顺畅蟒蛇投胎
  嘉庆十六年(公元1811年)农历十一月十一日的夜半时分,一个小生命在湖南省湘乡县诞生了。    
  这个呱呱坠地的乳名为宽一的孩子,就是后来在清代称为“中兴”大臣的曾国藩。他曾在中国近代史上叱咤风云,影响了中国的历史进程。    
  据说,1811年曾国藩出生的那个晚上,曾国藩的曾祖父,年近七十岁的曾竟希梦到蟒蛇从空中降到梁上,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曾国藩就被人们认为是蟒蛇投胎了。    
  据湘乡县荷叶塘一带的人世代口耳相传的说法,成年后的曾国藩长得和蟒蛇特别像:他眼睛呈三角形,总是像要睡觉的样子但却充满了光泽,中等身材,走路很重,言语迟缓。不仅如此,曾国藩的性格也跟蛇很近似,因为他从小就很阴险,即使是很小的仇恨也记在心中,必定会进行报复。嘉庆二十四年下半年,九岁的曾国藩随父至桂花塘一位姓欧阳的人家中开始读书。一天,他与主家小孩发生口角,主人疼爱自己的孩子,于是不问青红皂白,将曾国藩骂了一顿,在那里当塾师的曾竹亭也连连向主家赔不是。曾国藩把这件事暗自记在心里,到散学时,偷偷打破了主家的金鱼缸底,水干鱼死,这才消了心头之恨。十二岁时,曾国藩与小伙伴在神王庙里玩,不小心把神王翻倒在地。曾竹亭为此痛斥了他,还给神王重新装了金身。为了不让曾国藩像邻居小孩一样嬉游,曾竹亭带着曾国藩到六里以外的九峰山古锣坪定慧庵去读书,每天很早出门,很晚才回来。从此,曾国藩路过神王庙时,常把当作马骑的竹棍系上绳子,往神王肩上一放,很生气地说:“搭帮你,我到山冲里读书去了!你一定要看好我的马,如果我的马走了,我一定饶不了你!”因曾国藩有着一双似闭非闭的三角眼,个性内向,把什么事都搁在心里盘算,因此,人们就给他起了个外号“闭眼蛇”。
  第一部分:仕途顺畅肩负重任(1)
  湘乡曾氏,从来未曾出过什么光宗耀祖之人。到了曾星冈这代,青年时好吃懒做,到处游荡,按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吾早岁失学”;到壮年,才好不容易混上了地方士绅的身份,这才以不做学问为羞耻。因此,他喜欢宴请文人雅士,并感到这是很开心的事情,同时,督促儿子曾竹亭一年到头辛苦读书,以期有所成。然而,偏偏这位曾竹亭天生就比较愚钝,“累困于学政之试”,至道光十二年(公元1832年) ,已四十三岁,经过了十七次考试才中了举,入了县学。所以,长孙宽一凝聚了祖父辈和父辈光大门第的全部希望。“平生因学而困苦,课徒传业者盖二十馀年”的曾竹亭,从儿子八岁起就把他带在自己的身边,无论出门还是睡觉,从早到晚给他讲书,耳提面命,如果他不懂就再讲,颇有耐心。他对儿子说:“我虽愚钝,但对你这样愚钝的人进行训告也不会觉得烦的。”这样的家庭期望,这样的家庭教育,对宽一而言走上学而优则仕的道路自然是理所当然了。    
  宽一于嘉庆二十年(公元1815年) ,也就是他五岁的时候就学认字,取学名叫子城,字伯涵。“城”是“成”的谐音,也就是渴望儿子早日成龙。家中聘请陈雁门做子城的启蒙老师,以《千字文》为读本。    
  曾国藩七岁多时,父亲曾竹亭因参加童子试屡试屡败,便设立私塾,取名字叫“利见斋”; 这个名字其实极为俗气,私塾中授徒十多人。子城从这时起跟着父亲学习,一共学了整整八年。    
  嘉庆二十四年(公元1819年) ,子城九岁,已经把四书五经都读完了,开始学习时文帖括。他练字时,先后临摹了颜真卿和柳公权的字帖,同时也学习了黄庭坚帖。十岁时,弟弟国潢出生了,曾竹亭叫子城写篇文章,说:“你现在有弟弟了,就以《兄弟怡怡》写篇文章吧!”子城写成作文后,曾竹亭高兴地说:“文中出现了至情至性之言,以后你必能守孝悌之道,继承家业了!”    
  道光四年(公元1824年) ,曾子城随父第一次到长沙府参加童子试。一天,他父亲的朋友衡阳廪生欧阳凝祉到曾家来做客,见到了曾子城所作的试艺,赞不绝口。曾竹亭请欧阳先生出个题当面考考子城,欧阳叫他吟首诗,诗要以“青云共登梯”为主题。诗写成后,欧阳称赞说:“这种语气分明是金华殿中人才会有!”表示愿为子城说媒。不料却因那些“名门闺秀”嫌曾家地位不太显赫而无人问津。欧阳凝祉深觉不安,便移花接木,让曾子城做了自己的女婿。这位欧阳夫人生于嘉庆二十一年(公元1816年),少子城五岁,她于同治十三年(公元1874年)撒手人寰。    
  道光六年(公元1826年),曾子城第二次到府应试,取得了第七名的成绩。他非常自傲,认为考官张启庚阅卷不公平,为讽刺考官两目无光,还特地买了副老花镜作礼物送给他。    
  道光十一年(公元1831年),曾子城从衡阳唐氏家塾汪觉庵师处回到自己所在的县后,肄业于湘乡县的涟滨书院。山长刘元堂、郭嵩焘、胡林翼、左宗棠、刘蓉、刘长佑等后来都成为了领导湘军的将领。    
  这年,参加甲午乡试的他中试第三十六名举人。当时,他已二十四岁。曾子城自五岁开始识字读书,读到这时已过了十八九年的光阴,但与他父亲四十三岁始入县学相较,他应该算是“早售”。所以,曾家上下,每个人都欢欣鼓舞,在家里大摆筵席,接待亲朋好友,整整热闹忙碌了好几天。
  第一部分:仕途顺畅肩负重任(2)
  清代的科举考试继承了明朝的考试制度。到光绪三十一年(公元1905年)明令废止科举制度的时候,其间二百余年,根本就没有太大的变化。儒生首先须通过制艺考试,成为可入县学的生员,也就是人们通常所称的秀才。在乡试中登第的秀才,称为举人。通过会试、殿试登第的举人,称为进士。进士中只有进入一甲、二甲者,才可以进到翰林院中。曾子城经过十八年的苦读,于道光十三年始入县学,磨炼了五年之后,才中试进士。他从识字读书到开始踏上仕途,耗尽了二十三年的时光。    
  曾子城在中试举人后的当年十一月就起身赶往京城。第二年,即道光十五年(公元1835年)三月,第一次参加会试的他却名落孙山。    
  然而,拥有很高期望、进取不止的他依然高唱着“匣里龙泉吟不住,问予何日斫蛟鼍”!正好,这年赶上了皇太后的六十大寿,增加乡会试恩科一次是惯例,所以第二年还有一次中第的机会。但从湘乡到北京,来回路上的花销太大了。曾子城在征得父亲的同意后,决定留在京城一年,等待参加明年的恩科会试。好在有一所“长沙会馆”设在京师,长沙府的应试举子都住在里面,所需的花费也不是很多。曾子城在北京居住的一年多时间里,渐渐开拓了自己的眼界。他除了继续勤研经史外,又很快地沉醉于唐宋的诗词和古文。他觉得古文可以任意发挥见解,比起那拾古人余唾而又缚手缚足的八股文,实在是更有生气,也更有意义。    
  但道光十六年的恩科会试,曾子城再一次与登第无缘。他虽然对此很感失望,但想到自己只有二十六岁,将来还有的是机会,因此,也就将这一时的挫折看得格外坦然了。    
  发榜后,曾子城立即收拾行装,搭乘运河的粮船回自己的故乡了。这时,他身边的盘费已经所剩无几。因此路过淮宁时,他便借了同乡、任知县的易作梅一百两银子。但经过金陵的时候,他在书肆中看见一部精刻的二十三史,实在让他感到爱不释手,一问价钱,要他身上所有的钱加在一起才买得起。曾子城心中暗自盘算:从金陵到湘乡全是水路,既然已经买好了船票,沿途也就没什么用钱之处了。而随身所带的一些现在穿不着的冬衣,不如索兴当了,就可以把回家的盘费凑齐了。    
  于是曾子城用当衣物所得的钱,毅然买下了那部心爱的二十三史。    
  到家以后,曾星冈见他花了上百银子,却换回来几箱书;带去的衣箱里也都装满了书,独独不见了衣服。待他问明缘故以后,不仅没有对儿子加以责备,反而高兴地鼓励他说:“你借钱买书是件很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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