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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掳爱成婚-第113部分

小说: 掳爱成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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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哲。”她敲敲门,总算把思绪理清楚了,“刚才是我不小心,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打翻辣粉”如果早知道后果这么严重,她就缠着头发,与他将就一下了。不过,她的头发是什么时候给解开的?
  咦?
  她抬手摸摸自己的头发,发现毫发无损。
  而门内没有声音,男人不知是在伤心,还是在生气。
  “睿哲?”她又敲敲门,担忧起来,把浴室的门给打开,寻找男人的身影。只见偌大的浴室里空无一人,洗澡间的水还在滴着,萦绕着热气,雾蒙蒙一片,男人却不知去向。
  “睿哲!”这下子把她吓得不轻,心惊肉跳的,好怕男人想不开从窗户跳了下去,吓得大哭出声:“睿哲,你不要想不开,就算你不举,我也要你!”
  她大惊失色往浴室的窗边跑,却不知男人腰间围着浴巾藏在门后,听到她那句‘不举’,俊脸霎时乌黑一片!几步走过来一把抱住她,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谁说我不举了?”
  只是被辣得痒痛,笨女人!竟然诅咒他不举!
  黛蔺听到他的声音,哇的一声转身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你自己刚才说不举睿哲,不管你怎样,我都要你!”
  睿哲拨拨她的额发,低头啄了啄她颤抖的粉唇,抱起她往外面走。女人你刚才有这么乖该有多好,就不会打翻那些辣酱辣粉,并好巧不巧的全部砸到我‘兄弟’身上,又痒又辣,同时还被你踢上一脚!
  你说你怎么这么能折腾呢?
  呵,在我的记录里,一天要你两次已经算少的了,如果你现在不适应,以后怎么满足我旺盛的精力?
  “我们现在再来一次。”他将怀里的女人放客厅的沙发上,把她身上的浴巾解了,让她光溜溜、又白又滑躺在沙发上,细细打量那光洁莹润的玉体,“证明我没有不举。”
  “还来?”黛蔺眼角的泪水都来不及咽下去,又被这句话呛到了。
  她把粉拳缩在自己胸前,身子动了动,翻过去趴沙发上,露出自己白嫩圆实的臀臀,细嫩的小腰,一双柔白修长的**微微拉开,“我我准备好了。”
  这个姿势最轻松,不用被他把长腿扛到肩上,也不用夹着他,腰身使力跟他一起动作,很适合现在疲累的她。
  说实话,要满足**强烈、虎躯健硕的正人君子,真的很累啊,尤其是自己不想做、想睡觉的时候,他可以抓住她的双腿拖过去,就可以把她吃了!
  有谁知道这么一个正人君子,其实是一个衣冠禽兽呢。他有惊人的**,使不完的勇猛,如骁勇将军上了战场
  不过现在为了不让他不举,她必须要满足他,千万千万不能让他硬不起来!
  于是她一丝不挂趴在沙发上,玉臂枕着小脸,纤纤美背伏着,曲线玲珑,等待男人临幸。
  唉,这哪是在惩罚高傲的男人啊,完全是又败一局,败者为寇!她用双腕埋着小脸,美眸轻眨,无语望着前方。
  男人见她这么乖顺,轻轻一笑,摘下腰间的浴巾,覆身过来。
  于是
  “啊!”这,这哪里是不举!明明是擎天柱!
  “你骗我!”她扭头控诉。
  “我没有骗你。”男人一边奋力,一边捂摸她的侧脸,气息不稳笑道:“刚才被辣了,确实不举,但洗过澡就差不多了。女人,这是你一辈子的性福,举或者不举,你都要帮我试试!并且要越磨越锋利!呵~”
  啊?黛蔺被弄得死去活来,在一阵阵的摇摆晃动中痛苦的蹙着眉,嘴巴里却发出欢快的呻【和谐】吟,双手使劲的抓他。
  她明显是快乐的,一双清澈美目半闭,粉腮嫣红,额头沁着激情的汗珠,咬紧了贝齿。
  原来是这样啊,男人你被辣得暂时不举了,带着伤不去好好休息,又来折腾我!现在试出你仍旧好用,为什么不让我休息一会?难道男人到了你这个岁数,就是**最强烈的时候吗?
  难怪外面的人说你是我叔叔
  呜,下次给你使用痒痒粉,让你的老二再痒一痒,暂时不举!这次虽然没有占上风,被你给‘收拾’了,但现在抓住了你的软肋,知道怎样让你不举,不怕你消不去欲火!
  必要的时候,我一定用上这一招!
  “我们去窗边,太阳正好,可以将你美妙的身姿照得更美,还有那套为你准备的婚纱,是今晚你的睡衣接下来,看叔叔怎么爱你!不专心的小东西!”
  一巴掌朝那弹性十足的粉臀拍去!
  “啊,不要了!”她哭叫起来,不想过去窗户那边,想躲到桌子底下去,呜。
  ——


☆、143 保护他的女人

  清朗宜人的风,皎洁明亮的月,北京的夜,悄然升起了。
  黛蔺没有去成北京的市景胡同,而是坐在酒店奢华明亮的餐厅与滕家人吃饭。
  滕睿哲坐在她身边,正式将她介绍给二伯一家,对长辈称之为未婚妻。
  滕二伯之前见过黛蔺,所以很尊重睿哲的决定,没说什么。二伯母则没见过黛蔺,很是惊讶,问黛蔺成年了没有?
  “她即将满二十岁,届时我们结婚,二伯一家一定要来参加。”滕睿哲温雅笑道,桌子底下的大手握着黛蔺的小手,给她信心与承诺,“黛蔺,这位是二婶。”
  黛蔺对二伯母客气一笑,为他们添茶。
  但滕二伯母有些好奇心,在黛蔺添茶的时候问睿哲:“睿哲,上次我们不是去参加过你的订婚宴吗?到底哪个才是你的妻子?”
  “婶婶你觉得呢?”睿哲反问二婶,伸手轻扶黛蔺,让添茶的她坐下,对众人道:“邹小涵是我父亲为我定下的未婚妻,但黛蔺,是我自己想要的女人。二伯、二婶,今日带黛蔺来见你们有些仓促,下次定会带礼物登门拜访。”
  “睿哲,这几天不去我们家玩玩吗?你已经好久没来二伯家了。”滕二伯母连忙改口笑道,又打量了黛蔺一眼,这次把她当滕家的未来儿媳妇看了,“带黛蔺一起去,顺便在北京玩几天,让你堂哥陪陪你们。”
  “那韦驰有空吗?”滕睿哲看一眼对面的滕韦驰,有点讽刺的意味,“最近公司很忙,我怕韦驰抽不出时间。”
  “只要睿哲你不介意我与你们同行,我时间有的是!”滕韦驰慢条斯理喝一口茶,璀璨的眸子带着笑,“不过睿哲你好像忘了,黛蔺是陪我过来出差的”
  “韦驰!”滕二伯疾声打断儿子,示意他别再挑起战火,与自己家的人起内杠,扭头对滕睿哲道:“关于你父亲把韦驰调去锦城市的决定,我会与他再商量的。睿哲你也不要与父亲大动肝火,一家人坐下来好好说话,父子之间不要有隔夜仇!”
  “那有劳二伯了。”睿哲启唇轻笑,不与滕韦驰做口头上交锋,礼貌望着他家二伯:“顺便也请二伯做一次说客,让老头子不要这么食古不化,一门心思扎在门当户对的观念中。不管怎么说,黛蔺曾经也是一位官家小姐,身份并不比任何一位千金小姐低贱。我娶黛蔺,完全心甘情愿。”
  他站起身,把身边的黛蔺牵起来,又笑了笑:“这几天就不去二伯家拜访了,我和黛蔺要赶回锦城市去解决一些事情。待到我们完婚,再去二伯家拜年!”
  ——
  从北京回到锦城市,黛蔺是与两位滕总一起出现在公司的,滕韦驰与他们坐了同一趟航班飞回来,一直走在他们后面。
  然后到达公司后,滕韦驰立即将黛蔺叫去了他的办公室,让她准备一下,晚上出去见客户。
  出去见客户?
  黛蔺这下为难了,不知该如何拒绝新滕总的命令。
  今晚她要去布置她和睿哲的新房子,买上她喜欢的灯饰和窗帘,并为睿哲做一顿可口的饭菜,与他一起吃温馨的晚餐。如果出去陪客户,不知道几点钟才能回来?
  “去准备一下吧,今晚要见的客人是与我们合作的美奥公司,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记得打扮漂亮一点。”滕韦驰头也不抬的吩咐她,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重要文件上,态度非常严峻。
  “滕总,我”她想要拒绝。
  “出去做自己的事吧,把门带上。”滕韦驰不给她机会拒绝,抬头按开桌上的内线,与门外的秘书的通话:“什么事?”
  “滕总,昨天在酒店订酒席的客人不肯付账,新娘子坚持要等新郎来付账。”
  “他们订了多少桌?”
  “二十桌,付了百分之三十的定金,剩下的余款他们坚持不肯付,而新郎现在还不见人影。”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过来。”他结束通话站起身,依然不改初衷,对黛蔺道:“今晚的应酬别忘了,美奥公司是我们的大客户,我们不能失礼于人。”
  “好的,滕总。”黛蔺不得不低头应允,不能得罪顶头上司。
  滕韦驰便走出去了,一边走一边问外面的秘书,新郎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
  “滕总,新郎叫薛兵,一个司机,曾经给市领导开过车。这次特意在我们酒店摆了二十桌酒席,想出出风头,结果酒席摆好了,他却不见了人影。而经我们核实,新娘子是以前的市长太太,也就是最大贪污案里的苏市长的前任太太。”秘书在有板有眼的为他禀告,办事态度一丝不苟,亦步亦趋跟在上司身后,“他们是二婚,半路夫妻,据说薛兵以给苏市长开过车”
  寒紫妈妈?站在门里的黛蔺被迎头一棒,吓了一大跳,一时呆住了。
  秘书说的这个苏市长是指她的爸爸吧?而新娘子,是寒紫妈妈?
  她的心陡然一阵紧抽,连忙打开门走出去,直奔酒店宴客厅!
  宴客厅里没什么宾客,大多数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正在收拾二十桌已经被客人享用过的筵席,一身红装的新娘子则坐在椅子上用帕子抹眼泪,哽哽咽咽说新郎会来的,他不会丢下我。
  黛蔺站在门口,看着面前这位再次披上嫁衣的寒紫妈妈,一时,千万种滋味涌上心头!
  寒紫妈妈除了没有生她,其实就是她的亲生妈妈。当她只有两三岁,给从市政府回来的爸爸拿拖鞋的时候,寒紫妈妈就负担起了抚养她的全部责任。
  爸爸只知道她长高了,却不知道寒紫妈妈是怎样一句一句的教她说话认字,怎样抓着她的小手教她走路,教她给爸爸拿拖鞋,不知道在她成长的过程中,母亲的分量是有多么的重。
  寒紫妈妈,你是否知道黛黛想你呢?
  出狱后,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拥挤的公交车上,你在讲电话,根本不知道我已经出狱了。其实我好想问你,还记得黛黛吗?记得吗?
  她靠在门边,看着面前哭得委屈巴巴的寒紫妈妈,不敢走过去。
  因为舅舅在那边,外婆也在那边,他们正为这笔高额的酒宴费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正在大骂薛兵不是东西!
  这位薛兵就是当年的薛师傅,经常给父亲开车的,并且通过父亲的关系,在机关里谋了一个小职位,混得风生水起。如今,竟娶了寒紫妈妈。
  “寒紫,再给薛兵打个电话,不能让这畜生就这么扔下你不管!”老态龙钟的外婆气得老脸发青,让寒紫别只顾着哭,打电话打手机,一定要把那混蛋给找出来,“当初我就说这人不可靠,你偏要跟他混在一起!这下可好了,我们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妈,薛兵他可能带着我的钱走掉了!”风韵犹存的寒紫妈妈收住眼泪,眼角堆满干纹,哽哽咽咽道,“这几年我与寒生做生意,他也说要钱在外面投资,结果给他的钱全部打水漂,投资一次亏一次,欠一屁股债。后来我坚决不拿我的钱出来了,他就说要与我结婚,结果结着结着,他就故意给我难堪,让我挺在酒宴上下不了台,拿着我的钱与野女人跑掉了!呜~”说完又捂着手帕发泄难过与委屈,做了一次最倒霉的新人。
  弟弟寒生则在旁边打薛兵的手机,气得跺脚,“姐,当初我就说不该给他钱做生意,他那根本不是做生意,而是拿你的钱在外面玩女人。这下可好,他人跑了,十几万块的酒宴费就留给你出!”
  “寒生,你先帮姐垫付一些,账单上签的是我和薛兵的名字,这十几万我不得不付,不然会起纠纷的!”寒紫哭也哭够了,顶着一张年老日衰、妆容花掉的容颜,抬头请求自己的弟弟,“以前是姐帮你,你现在帮帮姐。”
  “我哪有那么多钱,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最近的生意亏得要死,家里又需要用钱”寒生把打不通的手机气急败坏揣进口袋里,朝滕韦驰走过来,大声道:“你是酒店的负责人?这十几万你去找薛兵吧,我姐也是受害者,钱都被他骗走了!”
  “是吗?”滕韦驰冷冷一笑,在寒紫一家面前站定,公事公办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合伙来骗我们酒店?谁签的账单,谁就负责付清余款,就这么简单!”
  “但我姐确实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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