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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强兵-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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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敬意化成了刺骨的寒意。

“安长胜王子,性格温和,身上有着汉人的血统。你不觉得他成为罗马的皇帝,对你我两国来讲,都是一件好事。”李昂注视着罗马人,语调轻缓,“你要是带着你的部下向安长胜王子效忠,日后你就是开国的功臣,西庇亚家族的光荣将在你手里重现。”

“那样的话,罗马不是将成为大秦的附庸。”泰提斯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像恶魔一样的李昂,口舌发干,声音沙哑。

“附庸,不不不,你错了。”李昂摇起了头,“大秦需要的是和平,和罗马的战争,对我们来讲,毫无益处,其他几位王子,对我们大秦来讲,都是极其危险的人物。这一点,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李昂想着镇抚司里其他几个罗马王子的情报,静静说道。

“现在的局势不是很好吗,难道你希望罗马在一个野心勃勃的皇帝统治下,和大秦进行战争,让罗马的人民陷入战火,父亲失去儿子,妻子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父亲,你觉得那样才是正义吗?”李昂站了起来,慷慨激昂地说道。

“向安长胜王子效忠,或许现在看上去是背叛了皇帝,可是历史会证明,这是一个伟大的选择,你选择了正义,真正的正义,罗马人民将因为这个选择,而得到和平,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守护和平更正义的事情吗?”

“我愿意向安长胜王子效忠!”看着面前的李昂,泰提斯的声音低沉,尽管他知道面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秦国人说的话并不可信,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所做出的选择是正义的,对罗马人民而言是正义的。

泰斯提离开了,对于李昂口中那两名自杀而死的部下,他并不在意,现在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如何让剩下的二十名部下和他站到同一条船上。

泰斯提走后,李昂看向了身旁的李严宗,“那个人,杀了吧,他活着也只是痛苦?”

“是,主上。”李严宗恭敬地退下了,他走出房间,进了地下的刑室,刚才就在这里,镇抚司的用刑高手当着泰斯提一名部下的面前活活剥下了他同伴的整张皮。

“白蛮子,你该感谢主上。”闻着犹未散去的血腥气,李严宗走到那个双眼涣散,口里喃喃说着自己一切的罗马人面前,伸手掐断了他的脖子。

“再好好洗洗。”抽了抽鼻子,看着用刑地方隐隐看得出血迹的地方,李严宗看着几个镇抚司的密探冷冷道。

走回大屋,轻轻掩上门,李严宗走到李昂身边,想了会儿,低声问道,“主上,我想您若是一开始就和那个罗马人说那些分析利害的话,他也会向安长胜王子效忠,为什么?”

“你想问,为什么要这样费事?”李昂回头看了一眼李严宗,笑了笑道,“不先摧毁他的意志,你认为会成功吗?贪生怕死过一回的人,下次再对付时,就要好办得多!”

李昂说完,走出了房间,只留下李严宗一个人在那里静静思索。

正传 第一百十一章 最强之剑

学教学司内,程岳看完送来的有关匈奴游学生闹事的桌上,看向了教学司的诸位夫子,声音里有着隐隐的愠怒,“嗯,很好啊,师生一心,你替他们隐瞒个什么?打了那些匈奴人就打了,还找这样的因由来搪塞老夫。”

看着不怒自威的教长大人,众夫子一个个噤若寒蝉,没一个人敢开口辩驳。看着耷拉着脑袋的一众夫子,程岳走到了书案旁,将那些报告扔到了香炉里,朝他们道,“人多打人少很光荣吗?告诉他们,打匈奴人,我不管,可是不能辱没了我汉家的威仪。”

听到教长大人的话,站着的一群夫子心里总算松了口气,不过他们还未来得及开口谢过,教长大人威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罚你们这个月的月俸一半,还有那些群殴的学子每个人抄学规十遍。”

“是,教长大人。”听到罚月俸一半,那群夫子们的脸拉得老长,垂着头退了出去。

等到人都退走以后,程岳看了眼后面的屏风,绷着脸道,“去给我把李六如找来。”

墨家的机关学教院内,李昂正和几个工匠世家出身的学子讨论着枪械构造的问题。“六如兄,你画的这些零件,我们都做得出来,就是这个膛线不太好搞!”看着李昂画的零件解析构图,谢循拍着胸脯道,他身旁的几个同窗亦是点着头。

“那就麻烦谢兄了。”李昂看着谢循几人,拱手谢道。这段日子他都泡在墨家学堂内,看看能不能做出毛瑟步枪来。

“六如兄。你画得这个枪械图,我在我爹那里也看到过,不过没你的精细,不知道你这图我能不能拿回去给我爹看看。”谢循身边地王导看着那零件图,忽地对李昂道。

“王兄你说你爹那里也有这样的图?”听着王导地话,李昂看向他。眼里有些不可思议。

“是的,我爹在太研院,这样的图我看到过几次,我爹很着紧那些图,我还记得他说过,这些图很早就有,据说原先是太祖皇帝曾经手书草画的,不过只有个样子,大概是五年前,几个太研院的希腊裔工匠按着那样子做出了一种会喷火的‘枪’。后来太研院地祖院长对此大感兴趣,便开始全力研究这个东西。不过我听我爹说,他们做到现在,也没做出成品来。”王导答道,他的话让李昂大感兴趣,尤其是他口里的太研院。

“这太研院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以前没听说过?”李昂看向谢循王导他们问道。

“六如兄。这太研院就在太学西北处一处幽静的山谷内,我们墨家,道家每年有不少学问高深的同窗被老师引荐前去太研院,听说进去的人月俸极高,直接隶属皇室管辖。”王导的父亲就在太研院里,他知道的也多一些。

就在李昂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一个高个子的夫子走了进来,他地面容削瘦,不芶言笑,令人望而生畏。“教长要见你。跟我走。”他走到李昂面前,声音冰冷。

李昂站起了身。朝谢循和王导几人拱手道,“诸位,教长召唤,我先走了。”

一路上,李昂跟在那个高个夫子身后,心里有些意外,这个高个夫子给他的感觉像个军人远胜过像一个教书地先生。

走进教长所在的内堂,李昂看着满脸寒霜的程岳,不由皱起了眉头,他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教长大人。

“李大人,藏书馆那里,不是让你用来杀人的。”程岳的语气森然,“虽说杀的只是两个白蛮子,可是我希望你记得,你站地地方是太学,不是战场。”

“教长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以后我会注意的。”看着程岳锋锐的目光,李昂答道,心里觉得有必要对这位教长大人重估一遍。

“你记得就好。”程岳的声音平静而克制,他坐回了椅中,“墨家分院的吴睿祭酒,让你去小叶山见他。”

“知道了,我会尽快去的。”李昂听到那个名字,心里一动,他退出了房间,拉上了门。

“你觉得吴睿的杀人剑,他学的会吗?”等到李昂离开后,程岳看向了一直不发一语的高个夫子。

“他是孙大娘亲自向吴睿推荐地人,想来以孙大娘的眼力,应该不会看错人。”高个夫子答道,他地声音冰冷而淡漠,“不过,吴睿真的传他杀人剑,他就没功夫去做他自己的事情了。”

“就让吴睿拖着他,安长胜那里,你去保护。”程岳看了眼高个夫子,“让那些人事情做得利落些,不要留下痕迹,这个年青人不是好对付的。”

“我知道。”高个夫子答道,眉头皱了皱,“不过我不看好司马家,你还是想法子先和他们撇清关系,郭然(总长)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我明白。”程岳看着他,沉吟道,“只要不动安长胜和天方三国的世子,其他人,郭然不会太在意,你只要保住安长胜就行。”

高个夫子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朝程岳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脚步飘忽。

李昂走向远处的小叶山,太学名为学府,其实则是占地极广,内有山湖,小叶山便是太学最西的一处山林。

九月,已是深秋,红叶舞西风,染得漫天飞红,有种别样的风情。小叶山的飞瀑之下,枫林之旁,激流之中一方巨石之上,孤鹤般立着一个白衣人;白衣如寒霜,这个人的一头散发亦是风霜般飞舞在西风中。

他一头白发,眉毛亦根根雪白,可是脸上却连一条皱纹也没有,根本就看不出有多大年纪。双颧额高耸,两颊如削。容貌峻冷而肃杀,肌肤简直就像是死鱼肉似的。一丝血色也没有,那嘴唇亦不例外,呈现出一种诡异地惨白色。可最诡异的却还是他地眼睛。那双眼睛狭而长,眼瞳静止,冰石似的,彷佛已凝结。

他的左手。握着一柄长逾七尺,剑身极宽的大剑。激流撞击在巨石上,水珠飞溅,西风急吹,满叶血雨般“簌簌”飞落。

李昂远远看着这个一动不动,彷佛与巨石化为一体的白衣人,只觉得他像是一团静止地烟雾,风一吹,就会散为千丝万缕。

李昂走近了他,只见他的眼始终睁着。只是冰石一样的眼珠毫无生气,一点神采也没有。白衣人忽地看向了他。那双眼睛里竟然射出了闪电一样凌厉的光芒。

目光一闪,白衣人身形亦动,一声裂帛破空声响,人亦如闪电一样射出!那柄七尺大剑的剑鞘同时短了三尺。剑鞘没有断,只是笔直地没入水中三尺,白衣人身形同时笔直射入半空。剑随亦出鞘,人与剑剎那间合成一道烈芒,射向三丈外一片飞舞在西风中的红叶!

剑长七尺,三丈距离一瞬即至,剑尖从那一片红叶当中穿进,穿透青锋三尺!

那一片红叶只是普通的树叶,这一剑如此迅急,红叶竟然没有被剑风激飞,在李昂眼中,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剑实在太快!所以在红叶还未被剑风激飞之前。已经被剑尖剌入,穿透!

剑剌入三尺。突然又抽出,剑锋完全从叶上脱出的时候,白衣人身形已倒飞回激流之上,凌空落下来!他双脚不偏不倚,正好立在原来的位置,右手仍握在剑柄上,剑却已入鞘。他凌厉的目光亦敛去,木立如故,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风仍在急吹,那一片红叶仍然飞舞在急风中。

“接着!”那个白衣人忽地开口,抛出了手里地大剑,他的声音仿佛利刃刮骨,令人有种不寒而栗地可怖感觉。

李昂看着划过半空的大剑,凝神屏息,双手接了下来,沉重的大剑带着下坠的力量还是令早有准备的他斜移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形。静下身子,李昂感觉着手上大剑的重量,四十斤,他心里瞬间做出了判断,不由更加骇然那白衣人地剑术。

“你是第三个能接稳这柄剑的人。”白衣人从巨石上跃落,从潭水里走向了岸上,看着拿住大剑的李昂,点了点头道。

“学生李六如,见过吴祭酒。”李昂将大剑奉上,声音平静,让白衣人眼里的赞许更甚,跟他学剑的人很多,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像李昂这样泰然处之,不论其他,光是这份心态就已经远胜其他人。

“孙大娘跟我说过你的事情。”吴睿看着李昂,没有去接大剑,“从现在开始,这柄剑给你,直到你能击败我,你才可以离开。”

看着吴睿,李昂没有将剑收回,而是依然奉在他的面前,答道,“吴祭酒的剑术,学生佩服,也极愿意学习,只是眼下学生俗事缠身,还请吴祭酒见谅。”

“来了我这里,已由不得你。”吴睿看着李昂,摇了摇头,“除非你能用这柄剑击败我,不然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吴祭酒何苦要为难学生。”李昂将那柄大剑插在了土中,看向吴睿,他虽不明白吴睿为何要强留他在这里练剑,可是他也猜得到,事情绝不止练剑那么简单。

“吴祭酒,学生告退。”李昂朝吴睿拱了拱手,走向小叶山外,他身后吴睿未动,只是两旁枫林里,数十名持着木剑的白衣学子走了出来,在他面前形成了半弯地阵势。

看着那些白衣学子举止凝肃,所站的方位隐隐封死了他地出路,李昂就知道今天这位吴睿大祭酒是绝对要留下自己了,他看了眼身旁的七尺大剑,又看了眼前方的数十学子,忽地赤手空拳冲了进去,那柄七尺大剑分量实在过于沉重,就算施展起来威力惊人,他也用不了几下,还不如用他更擅长的拳术。

看着弃剑出击的李昂,吴睿眼里的赞赏又重了一分,冷静的判断,果决的行动,这个年青人比他想象得更好,他的杀人剑,这个年青人或许真地可以学成也说不定。

李昂从边关起,除了每日的站桩,和大秦士兵必练的弓箭马术等,其余时间都是在用以前的训练方法锻炼着浑身的肌肉和神经。回到长安的三个月,他更是醉心练习内劲,配合他以前的诸多训练,此时的他身手之强悍,比起他以前全胜之时还要强上三分。

那些白衣学子,皆是墨家学社的精英,和机关学,格物学等专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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