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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重生之沉云夺日(叔叔跟侄子的文he)-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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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他向我们笑了笑,就把阿德拦腰抱了起来,再也不看我们一眼,走了出去。
  
  任三爷仿佛是从头到尾没看见他一样,只顾着用双手不断地摩挲着我的脸,“祺祺,你别怕,他们快来了,没事”
  
  我惊魂未定地看了看他,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缓缓点了点头。
  
  任三爷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在我身后的炸弹和绳子是相连的,他不敢轻举妄动。
  
  我呆愣地看着他,又看了看那除了血渍外,空无一人的轮椅。仿佛过了挺久,外头终于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声响——
  
  我觉得我的耳边出现了许多幻听,除了任三爷之外,还有白君瑞的声音,眼前唰唰唰地多出了许多人,一知道有炸弹各个白了脸,而任三爷还不听劝地紧挨着我。
  
  我突然想发笑。然而,我却向旁侧靠了靠,不知道时间还剩下多少。
  
  




第二十一回

  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二十一回
  
  “人工角膜已经批准使用于临床,绝对不会有任何排异性的可能,无需异体移植,所以三爷您尽管放心。”
  
  “这里还有相关资料,三爷您可以参考,详细的我们之后可以再谈。”
  
  “好好好,这些我就替三爷先拿着了。”
  
  门甫一合上,我就回过头,瞧见任三爷走了进来。
  
  徐清宏原来坐在我对头陪我下棋,一瞧见任三爷赶紧站了起来,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三爷”,看了我一阵,然后借故摆摆手快步走了出去。
  
  徐清宏一合上门,我摇头叹了一声,抬起右眼看向他,“三叔,你把人吓跑了。”
  
  任三爷淡笑着走了过来,垂眼看了看那西洋棋盘,像是思考一样地拧了拧眉,抬手就要举棋的时候,我赶紧拦住他,双手掩住棋盘,说:“等、等等我还是不跟你下了。”
  
  我是傻了才没事找他下棋呢。
  
  我低头收着棋盘,眼前的刘海突然被人撩起。我微微一顿,他的指尖轻轻地划过我的耳郭,留下淡淡的凉意。
  
  我仰头看了看他,又转向窗外。
  
  外头现在飘着细雪,白茫茫的一片,连视线都迷茫起来。我像是想起什么,回望着他,他刚好拿着床上的毯子,要往我身上披盖。我侧了侧身,好笑地看着他,“是你该多披件衣服。”然后不明所以地“呵”了一声,我顿觉尴尬地低了低头,吸吸鼻子。
  
  他将毯子盖在我身上,又微微俯身,将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掌心里。
  
  我的嘴角扬了扬,说:“冷。”
  
  他不说话,只是往我凑了凑,将额头抵在我的发间,五指摩挲着我的手掌,似乎只要紧紧贴着,就能产生一股热度。
  
  沉寂片刻,他突然说:“三叔的给你。”
  
  我嘴角一抽,目光流转,“任潇云,这玩笑不好笑。”
  
  “祺祺。”他慢慢地俯身,与我对视。
  
  我正视着他。
  
  这脸蛋是好看,可也确实不年轻了,皱纹也有了些,尤其是我出事那时候,发鬓简直是透白了。我不由得伸手,碰了碰他的脸庞。他覆着我的手背,放在自己的颊边蹭了蹭,不断地喃着“祺祺”。
  
  他将我的手拉至唇边,覆上我的掌心。
  
  “叔叔——!”
  
  我猛地将手抽了回来,而任三爷在病房大门被人推开之前,及时站了起来,咳了咳,负手背对着,脸色一点也没变,装得挺神。
  
  一身粉色小洋装的茱蒂向我快跑而来,然后张手扑进我怀里,“啪”“啪”地在我脸上亲了两口。
  
  “叔叔,”她噘起嘴,指着后方,“快打倒大怪兽,大怪兽在”
  
  茱蒂突然转向任三爷,一顿,张圆了嘴,猛地两手抱紧我的颈,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任三爷斜眼看了看茱蒂,见小姑娘不知何故似是对他颇有成见,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茱蒂。”白君瑞急急走了进来,茱蒂一看见白君瑞,把我搂得更紧。白君瑞大步走了过来,语气不善地说:“茱蒂,快下来。”
  
  “不要——!我不要!”茱蒂扬声嚷嚷着。
  
  “我带妳来看叔叔,妳答应过爹地要乖乖的。”白君瑞紧蹙着眉,茱蒂瘪着嘴,眼眶泛红,喃着:“爹地不要跟妈咪一起,坏人,爹地不喜欢妈咪。”
  
  “茱蒂!”白君瑞的声音冷了下来。
  
  茱蒂从我身上跳了下来,对白君瑞吐了吐舌,快步地跑出去。
  
  我用手推着轮椅,想要去把小公主叫回来。任三爷突然扶住我,拍了拍我的肩,对我扬起一丝淡笑。他看了看白君瑞,无声地走了出去。
  
  我目送着他走出门,转而望向白君瑞。
  
  “还是没办法么?”我问。
  
  白君瑞来回踱了几步,然后叹了口气。我说:“孩子,要放点耐心。”
  
  “她就是被她妈咪宠坏了。”白君瑞扬声说:“我知道对小孩子不好,但是我也不想欺骗她,我和她妈咪是不可能的。而且,这件事是凯萨琳不对,她瞒着我有了这么大的女儿都不说,总之哎。”他烦躁地挠了挠头。
  
  前些时候,凯萨琳突然来找白君瑞,和他老实坦白了茱蒂的事情——他们两人曾经是恋人这件事情简直是始料未及,不过那是在白君瑞车祸之前的事情。白君瑞车祸后昏迷了七年,凯萨琳也搬离了原来的城市,两个人就此断了联系。然而,在这么多年之后,凯萨琳又因为我偶然和白君瑞重逢。
  
  白君瑞对这突然跳出来的女儿感情很是复杂,总是难以调适过来。他似乎想和凯萨琳争取茱蒂的抚养权,然而凯萨琳最初的期望是能和他重修旧好,两个大人一闹之下,茱蒂反而成了牺牲品。
  
  我叹了一声,说:“白大哥,话不能这么说啊”
  
  “我知道。”白君瑞看着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能给茱蒂一个良好的环境,但是我想尽到父亲的责任。”他摊了摊手,苦笑一声。
  
  “不喜欢的话怎么能勉强在一起,这样只会让凯萨琳错过适合她的人。”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如果依旧是不幸福的婚姻,带给孩子的伤害或许会更大。白君瑞又吁了口气,一阵沉默之后,他看了看我,问:“手术时间决定了么?”
  
  我淡笑摇了摇头。
  
  白君瑞又和我说了几句,期中说到了程辰和李玲决定签字结婚的事情——程辰前些日子也来探望过我,人变得沉稳了些,脾气也没这般冲了。虽说前些时候有个不小的疙瘩,然而,无论如何,我们总归还是朋友。
  
  白君瑞到底还是担心茱蒂,没一会儿就告辞了,临走的时候回望着我,问:“手术之后你打算回去么?”
  
  我说:“再看吧。”
  
  他笑了笑,对我挥了挥手。
  
  我目送着他。
  
  那一刻,乖仔的身影似乎和他重叠了,但是,又清晰地分开了。
  
  我知道的,白大哥终究还是白大哥。他自己也明白。
  
  白君瑞走后不久,我有些疲惫地往后靠了靠,闭上双眼。
  
  离那件事情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只是,这一段时间,梦里偶尔依旧会浮现那个画面。我被绑在椅子上,拆弹专家在后方忙碌着。不管旁边的人怎么劝,任三爷紧紧挨着我,他似乎说了很多话,零零散散的。
  
  “咔。”
  
  我睁了睁眼,果真看见他走了过来。
  
  “祺祺累了?”他走向我,轻声问道。我坐正了,捏了捏眉心,摇了摇头。
  
  任三爷还是将我从轮椅缓缓扶到了床上,替我掖了掖被,然后坐在床边。我偏着头看他,说:“跟我说点以前的事情吧。”
  
  他“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病房里很安静,他说的故事是断断续续的,却又像是连接的一样。
  
  从任大老爷到任老太,还有我爸,那是一个冗长的、沉闷的故事。他不带感情地述说着这一切,而他就只是一个旁观者,当他说到我的时候,他突然停顿下来,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那仿佛是他最美好珍贵的一个片段。
  
  对于过去的事情,我已经能平静地对待,或者说是淡然。
  
  那时候的痛苦再度想起的时候,似乎不再如此深刻,而渐渐明朗的是他几近荒唐的感情。
  
  我是在他细碎的话语声中入睡的。
  
  入梦的那一刻,我看到了那一段过去。
  
  那个起风的傍晚,我坐在院子的长椅上,有些迷糊地睡了过去,然而,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唇瓣传来的那一抹触感。
  
  冰凉,却无比缠绵。
  
  我不敢动弹,我能感觉到他慢慢地搂紧我,再度亲吻着我的脖子。
  
  这段曾经以为忘却了的记忆深深埋在我心里,当时在我醒来之后,我几乎不敢确定那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那种温暖的、心悸的感觉,曾经让我深深地觉得罪恶。
  
  而到这一世,我唯一无法轻易原谅的是他,除了恐惧之外,还有更多的是,他带给我的痛苦。
  
  后来,我想。
  
  也许。
  
  因为,我也爱他。
  
  




第二十二回(上)蒸肉

  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二十二回(上)蒸肉
  
  两年后,我跟着任三爷回去了新加坡,当任家大门敞开的时候,我瞧见老何一身西装笔挺,站在门侧,弯着老腰响亮地说:“小少爷,欢迎您回家。”
  
  我用着拐杖,蹒跚上前。老何抬起头来,伸手抚着我的肩,上下看了看我,频频点头。我搂紧他,一时之间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
  
  “小少爷——”芳嫂的声音从后方响起,我抬头看去,只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娃娃,手里牵着另一个,肚子里还怀着第三胎,喜不自胜地走了过来。
  
  “看,这就是老大和老二,是双胞胎。你上次说回来要看看他们,我今天赶紧给他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笑了笑,伸手轻轻捏了捏芳嫂怀里的老二,看着孩子害羞地往母亲肩窝里钻。我拦过老何的肩,问:“老何,上次你说老大老二叫什么名字来着?”
  
  老何还在抹眼泪,芳嫂推了推他骂了一句“多老了还哭红鼻子”,然后抱着孩子往我凑了凑,笑说:“这名可好,是三爷亲自取的。”
  
  我闻言一顿,然后回头看了眼正从车上下来的任三爷,仍旧是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缓步而来,连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让他的面色泛白,连走路都微微晃了晃。只是,目光与我对上的时候,苍白的脸上似乎扬起了淡笑。
  
  我和老何那对双胞胎玩了一天,傍晚的时候去院子吹风,先前刚做好手术,规矩多,再加上腿上行动不便,任三爷又看得死紧,仿佛是活坐了几个月的牢。
  
  迎风拂面,我往后靠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片刻,待到脸边感受到一抹冰凉,不由得抬起眼。任三爷轻抚着我的脸庞,垂着眼,神色温柔。
  
  “没事。”我笑了笑,向他眨了眨眼,“看得很清楚,一点事也没有。”
  
  任三爷低叹一声,撩开我额前的发丝,在我的眼睑上亲了亲。我皱着眉微微侧过脸,他绕过椅子在我身边坐下,捧着我的脸,唇在我的下巴碰了碰,“祺祺”
  
  “三爷,小少爷,该用饭了。”一个仆人在后头唤了一声。
  
  我一个激灵,推开他坐正了,胡乱抓了抓拐杖站了起来,脸上烧红得厉害。
  
  老何夫妇也一起坐在餐桌上,劲往我碗里夹菜,任三爷坐在主位,安安静静地喝着汤,只是偶尔看着我浅浅笑着。虽说老何夫妇对着任三爷难免还是有些拘谨,不过一顿饭下来,总还是和和气气的。
  
  晚上我睡在任三爷房里,老何说屋子里大半地方都在装修,我原来的房间还被打通了,请示了三爷之后,就把我的东西都搬上了三楼。我原来想往客房里钻去,老何偏是挡在楼梯口处,直嚷着:“唉,小少爷,您不知道三爷前些年因为您头发都白了,现下您们叔侄俩总算是重修旧好,您这是害羞什么?”
  
  呃
  
  “还回头看什么,婆婆妈妈的,去去,快上去。”
  
  当我硬着头皮走进他房里的时候,却瞧见任三爷还坐在写字台前,似乎正在查阅什么资料。见我走了进来,稍稍抬了抬头,我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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