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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烈欲狂情-鼓手k99(强攻强受 双性人兽生子 h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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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敌人忙著咆哮那会,塔克斯趁机转向往上游,把它引向水面。虽然他的速度比不上那只猛禽,但也相差不多,粗略计算了下,逃命肯定来得及,不过要受点伤而已。
  卡萨尔等得有点不耐烦了,脚不停地跺著地上的青苔。在他怀疑那家夥命丧黄泉,战神之称不过徒有虚名,就听见一阵响动,平静的水面重新荡漾起来,咕隆咕隆冒著水泡。他屏气凝神,眯起了深蓝色的眼睛。
  看见率先冒出,并朝岸边迅速靠拢的塔克斯,卡萨尔勾起嘴角,心想自己果然没看错人。他并没察觉自己无意识中松了口气,更忘了初衷,也没计较塔克斯只顾著小命夺路而逃,答卷并不完美的事实。而是为他还活著打心眼地高兴。
  後面的怪物纵然拼命追击,却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地看著煮熟的鸭子就这麽飞了,而游上岸的男人无视身後暴跳如雷的敌人,任它的爪子带去後背一块布。好不容易摆脱了死神,应该万分侥幸才是,不料,塔克斯并没抓住机会,能逃多远就逃多远,而是突然一个转身,大力一跃,跳到怪物身上抓紧,然後在它错愕无比,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将插在伤口上的竹箭狠狠往下按去。
  怪兽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疯狂地挣扎起来,但挽不回急速流走的生命。而塔克斯被甩了出去,重重跌到地上,低头呕出一口血,然後站起身,背又恢复笔直。
  一阵阵天动地摇,飞沙走石,渐渐归於平静。失血过多的怪兽,咽下最後一口气,沈入水底。
  夜晚来临,森林暗了许多。死亡的气息更重了。妄图腐蚀那些存有希望之光的生命。
  “啪、啪。”卡萨尔一边鼓掌,一边向男人走去。
  塔克斯安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属於自己的骄傲,也无针对他的讽刺。
  好像杀戮只是他的天职。它不是光荣的,也非万人唾弃的罪孽。
  “干得好。”
  塔克斯并不理睬他由衷的赞赏,仿佛这场激烈的杀戮夺去了他的感官,让他感知外界的能力暂时空白。
  卡萨尔并不介意,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我会考虑,给你一定的奖励。”
  手搭上他的背,立刻触到一片潮湿。卡萨尔皱了皱眉:“你好像受伤了。”
  塔克斯置之不理。
  你在生我的气?他本来想这麽问,後来又觉得太白痴,於是转到一边,取来一根灰色树枝,用手指拈了拈,得到了些淡黄的枝叶,便朝对方身上涂去:“如果你觉得自己的血流不完,那麽你可以拒绝我。”
  那抹杀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塔克斯垂下眼,稍稍放松了些,算是给了他个面子。
  “这东西叫‘迷树’,疗伤效果很好。而且有安眠的效用。”男人闲聊似的口气带著丁点讨好,不过也没少一分猥亵,有条不紊地处理著对方背上那道长长的伤口,“胸口痛不痛?不知断掉的肋骨插进内脏没有?不然,”他的调子突然转得温柔,有种令人忍不住侧目的关怀之意。“那就遭了。”
  专心地干著手里的活,他又开始说,“你身上的伤口也该处理了,我可不想成天对著一堆恶臭的腐肉。”说到这,动作一顿,“我看你那里伤势最重,不能不上药。你应该知道洁癖的可怕,到时恶心了我说不定我会失手将你宰了。”
  塔克斯终於转头看向他,一声不吭,似乎准备打响防守保卫战。
  卡萨尔冲他仰起头颅,吊著一双冷冽的眼:“去那块石头上躺好,等上了药好得差不多我还要用呢。”
  考虑到明天要睡懒觉,所以提前发了,放屁我还是米憋出来,原谅我,再给我点时间,= =~
  今晚竟然写了四章新文,我咋这麽萌它呢,主要是有人看有人投票,所以有动力来著
  想来在鲜网也有2年了吧~还不是有很多人连偶专栏都没进过,很奇怪,有时候我也是,只点熟悉的专栏,也懒得注意其他的很少点那些新人的,除非很出彩= =或者朋友推荐
  果然,人之初,性本淫,完全是为爆菊准备的祭品= =!
  1400点更.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8 上药~

  不过男人的反应一向让人猝不及防,意想不到。
  只见他转身,几步跨到那人指定的地点,就像个真正的爷们那样干脆利落,根本无需权衡利弊,双腿左右一分,就这样把光著的胯给露了出来。
  卡萨尔先是怔住,接著又是纳闷又是忍俊不已,还要高难度地板著脸,装作目不斜视地跟了过去。
  他掰下一截树枝,取下不太粗的一截,然後轻轻按捏,让它渗出一些汁液但不至於变形。
  “腿。”简短提醒,将男人的脚折起来撇在一边,让他的私处能够一览无余,借著微薄的光线,卡萨尔看见那地方红肿不堪,因为刚才浸泡了水而泛著惨白,穴口边上还粘著些破碎的肉削,用指甲轻轻挤压,会冒出淡红色的水泡和气味不怎麽好闻的脓水。不过让他惊奇的是,男人的花穴除了自己施加的伤口,还凭空多了奇怪的东西。他眨了眨眼,确定不是错觉,再朝那不明物体靠近。
  “不要动。”也许是他这般太过细致的打探让男人觉得全无隐私,腿根微微颤动,看来不太舒服,又似乎在无言地催促,叫他快点。
  卡萨尔并不接受对方的信号,尽管那千年难遇,虽然不会是因为羞怯,至少,对於被如此越矩的碰触,有了最基本的不自然。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那条横贯花穴的豔红条纹上,那图案很奇怪,貌似花与兽的结合体,很形象地附在那娇嫩的皮肤上面。望著那一笔独特的水彩,卡萨尔慢慢陷入沈思。
  然後他恍然大悟,在自己身上找了起来,果然於手腕上发现一点就像朱砂痣的殷红印记,终於散去迷惑,他破了他的处子之身,而某种的力量不知是出於善意还是恶作剧,以这种方式烙下了他们的牵绊。
  姑且不要去讨论是好还是坏,这印在花穴上的图案衬得那娇俏可人的私处更美,甚至让人隐约嗅见罂粟的花蜜味。
  卡萨尔轻轻笑了起来,在上面抚摸了几下,又逗了逗那两片容易脸红的花瓣,才将棒状的药材对准穴口,缓缓推了进去。
  那截树枝并不粗,但对於男人的窄小紧致,体积算是相当可观,将花穴撑得满满,往前一挤甬道就像快要爆开。
  维持这种姿势已经很久,塔克斯被对方玩弄得不耐烦,而且那脆弱的地方似乎被手指唤起了越来越多的敏感,有异物进入时竟然自发裹紧,虽然只是介於蠕动和收缩之间的轻微变形,并不明显,可带给双方的感觉奇异的温热。
  约莫一刻,卡萨尔收回插弄肉穴的手指,将树枝重新抵在穴口上面,推进去於浅处抽插转动了会然後把握著分寸越推越深,而不知何时,男人木讷的样子也有所改观,一只手拽紧了他的肩,这让喜不自禁的野兽有种被万丈阳光击中的错觉。
  等那花穴将药材彻底吞了进去,黑豹以指腹抹去挤出穴口的汁液,不过看上去那肉穴涨得难受,随时都会把东西吐出来的样子让他不大放心,拿麽指再推了推,以至於嵌得更紧,疗效更甚,才帮他合拢双腿,拨下衣衫掩去春色。
  “睡一觉就好了。”卡萨尔俨然以主人自居,对方的时间必须由他分配,一举一动也要听从自己的安排,总是一派霸气,不过很少跟他针锋相对的男人,让这样耗费精力的霸气显得很不合算,甚至有点悲哀。
  夜色降临,整个森林悄然无息。
  之前两人恶斗几番,然後没日没夜的赶路,才入森林便遭遇怪物的袭击,塔克斯觉得自己是该好好睡上一觉,虽然他现在并不疲惫,但只要是血肉之躯总会有到达极限的一天。
  背靠大树,坐在干净柔软的草丛上,塔克斯闭上了眼。渐渐进入了习惯性的浅眠。
  但是有股奇怪的香气来回幽转在他的潜意识里,时不时化作一只手将他往安静黑暗的深处拖去。他努力想保持某种程度的清醒,但是那东西无害而祥和,清幽而温暖,总是诱人将最後一点自持交给它保管。
  豹子是夜行动物。
  所以卡萨尔没有如男人那样睡得香甜,反而像兔子样好动起来。
  其实他的生活非常简单。捕猎,繁殖,坚守地盘,和族人过著和睦融融、相亲相爱的日子。
  然而这一切都被塔克斯毁了。如今这个男人,就是他心灵上的禁锢,灵魂里的孤独,就像他曾经最爱,可以让他肆意奔放的山区、草地和荒漠,如今踏上,也只得茫然徘徊。
  生命再没了依托。虽然他这样的兽人,并不对感情需求太多,自私自利乃家常便饭,可是那并不代表,他能忍受光秃秃,不见一棵草,那般贫瘠可悲的命途。
  他的孤傲纵然像狼一样,他的使命除了侵略便是守护,一旦没了守护的东西侵略的欲望又从何而来?就算尚且存在,那也不是因为身为王的独霸和自主,而是仇恨和疯狂。
  所以说这男人,即使与他形成某种层次上的情投意合,也绝不能放过。
  不知不觉发现可以冲榜了所以再一次额外奉送,同志们票啊,让我这个小雏菊上去瞟一眼,今天爬起来瞟了一眼还有一位所以大家多多支持下每天更文不容易哈
  下章进入迷J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9 迷J~

  塔克斯最後一丝防备,也被那些美轮美奂的温暖给斩断了。
  因为那树枝不但有助於睡眠,更主要的是,在很久以前,它本身是种迷幻药,後来跟其他植物杂交,进化,变种,功用趋於多重。
  卡萨尔给睡梦中的男人处理了所有的伤口,当然他从不是这样乐於助人的,怎麽说呢,付出一毫就要加倍享受,这是兽的做人准则。而且之前两人的交欢,很爽是没错,他一开始的打算就是要对方尝尽痛苦,目的也达到了。
  淫荡是兽族最大的特点,然而那些暖床的母性一旦被撩拨,便放浪形骸,热情似火,一发不可收拾。久而久之难免腻味。所以後来他转为调教异族的处子,这方面他的领悟力在四处留情的父亲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传承,不仅无师自通,还有了自己的一套调教手段,只要落入他手中的雌性不出三天便欲罢不能。
  在痛苦的阴影上添置欢悦,渐渐释放掉所有的矜持,再配合一些层出不穷的技巧,调和两人的危险因子,就会出炉一盘百吃不厌的好菜。
  但是塔克斯不太一样,痛苦是他擅於忍受的,并且难以留下阴影。他的心灵不会受到任何创伤,因为他身心强大,也没在乎的东西。要把这种人变成淫娃荡妇,那得付出百分两百的努力,赔上百分之三百的小心。
  塔克斯睡得很沈。
  眼前仿佛是一具没有心脏,且被驱逐了三魂七魄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面容虽不十分柔和,但五官比平时舒展了很多。
  卡萨尔用手指轻轻挑开他的衣襟,露出了粗犷的锁骨,还有隆起的肌肉上那些多日仍没消退的暧昧痕迹。
  他低头以虎牙轻轻叼住那颗喉结,在上面辗转著舔舐,接著用舌腹上下左右扫来扫去,弄得那片皮肤一片湿润,泛出有些发青的光泽。
  仿佛情动似的,蓝色的眸子半睁半闭,眼角有一抹亮点,就像遥远细小的启明星,偶尔一下闪烁,透著静谧与祥和。
  而被男人万般挑逗著的塔克斯,身体微微动了动,眼珠在眼皮下转悠,似乎受著梦魇的叨扰。
  卡萨尔没有半点紧张,把情欲和思想融合成一块,安然地进行著软腻的爱抚。
  舌尖在皮肤上划出一道圆弧,直转而下,越舔越有感觉。男人的衣服已褪得差不多,舌尖留下的湿痕也接踵而至,不肯怠慢了这春色乍现,不知疲惫地在上面打著转,一次又一次造访著各处敏感带,每到一个地方都使出浑身解数,或轻咬,擦出一片火花,或啃舔,开出一抹温存。
  塔克斯晃了晃脑袋,呼吸略微急促,仿佛感到某种沈闷。卡萨尔欺上前,抱住他的背,头埋在他胸膛上,不断交换著牙尖和舌头玩弄著两点殷红,直到它们发硬,皱起,而男人起伏得越发厉害的胸膛主动将乳首送入他口中,欲求不满似的求他采摘。
  黑豹发出一声轻笑,替他顺了顺银发,拢在後面,如流苏般垂下。同时另一只手,伸到他腿间,自娱自乐地弄了会,变魔术般一把将树枝抽了出来。
  塔克斯颤抖了一下,受了刺激的花穴猛然绞紧,再缓缓松弛,打了呵欠样的重新安稳下来。等睡得熟了,手指无声无息又粘了上来,抚摸著那粉色花唇,顺手牵羊用指甲钩弄那肥硕的乳珠,麽指也派上用场,无比柔情地顺著那甜蜜的肉缝,然後插进始终软著的小孔。
  那药不愧为珍品,在短短的时间内,里面的创口就好得差不多。
  卡萨尔不由露出沈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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