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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广州情色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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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莫朝我竖了竖中指说:“NND,你是没有开始就被吓,那天我和谌枫正在嘿咻的时候,被你一吓,我当场降半旗,到现在死活升不上去。”

  我大笑说:“原来莫兄的小弟弟是不支持热插拔的,长见识了!”

  第二天下午下班后,小毕上来接云水下班吃饭,在位置上没找到她,就到我位置上和我聊了一会天。

  我拉小毕到楼梯口抽烟,我问与云水进展如何。

  小毕腼腆地笑着说,:“今天晚上吃完饭,我和云水去二沙岛散步,我已经牵了云水的手,云水也没有反对。她还说我写的信写得非常好,她很喜欢。”

  我得意地点了点头,嗐吹牛道:“曹雪芹写《红楼梦》,说字字都是自己的辛酸泪,我老拆写情书,字字都是小妞流出感动的泪和时刻准备献身的心。境界比老曹高多了。”

  小毕点点头说:“还是老拆高!”

  我笑着拍拍小毕肩膀说:“下次再帮你写封更感人的情书,这封是牵云水的手,下封一定让你能一亲香泽!”

  正在说笑间,从楼下的楼梯口,转出一个人,冷若冰霜地从我们中间走过。

  我们俩转头看时,顿时面面相觑,小毕更是面无人色。

  第三十五章

  一个着休闲装,穿着牛仔裤的女孩,婷婷玉立在我面前,明眸善睐,皓齿红唇,如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分明是蓉蓉!

  蓉蓉见到我,惊喜万分:“哥,怎么你会在这里?”

  其实我已无心多聊,也无心品他的上好的“大红袍”,我心里已被无数个问号给填满了。

  临出门前,陈老板意味深长地问我,和蓉蓉是亲兄妹还是别的兄妹,并悄悄告诉蓉蓉现在跟的男人,在香港很有财势,与广东省的达官权贵也是多有交往。如果只是朋友,劝我千万不要与蓉蓉牵扯在一起,以免惹上无妄之灾。

  到陈老板那简单地喝完茶后,我来到了蓉蓉住的别墅。

  我敲开了门,“差差”直冲过来抱住了我这个大“拆拆”的腿,蓉蓉抿嘴直乐,把“差差”抱起来,让我进到了屋里。

  我坐在了厅里的大沙发上,打量着屋里豪华的装修,在壁柜上放着好多张照片,我看到了那个香港人,五十岁上下,文质彬彬,有他和蓉蓉的照片,还有几张是他和广东省省长、副省长的合照,还有一张居然是和我们经常在电视上看到的国家领导人的合照。

  蓉蓉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宝矿力”给我喝,我接过来,看到这是日本原装进口的饮料,和国内的卖的“宝矿力”不一样。

  蓉蓉自己拿了个“哈根达斯”盘腿坐在了我左手边的沙发上,“差差”趴在她脚下,警惕地看着我。

  我咳了一声,想说什么,但心里感慨万千,又不知道从何方说起。

  尴尬地沉默了一会,蓉蓉先说话了:“哥,我知道你肯定会想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

  蓉蓉漂亮依旧,只是少了之前的青涩,多了一点点妩媚。时间不但是化妆师,更是个医生,有时被它改变有时不只是容颜。

  蓉蓉神色悽然地说:“哥,我爸去世了。”

  我一惊,说:“怎么这么突然啊!”

  蓉蓉抬头看着窗外,眼光闪中泪光,外面一片乌云遮住阳光,在路边、树叶上投下了深深的阴影。

  “我回去没几天,我爸的病情恶化,拉到贵州省肿瘤医院一检查,肝癌晚期,需要马上切除并做化疗,需要一大笔钱,我们四处去筹钱,但还是差很多。走投无路,我想到了卖自己。”蓉蓉垂着眼帘,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在沙发上,渗开了像朵朵被风雨凋零的梨花。

  我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纸巾递给了蓉蓉。

  “买我第一次的男人就是这个香港人,临走前,我在卫生间冲洗,想到种种的伤心事,不由得哭起来。可能是哭得太大声了,他在外面听见后,和善地问我怎么啦,我那时候的感受没有人能够讲,就忍不住告诉了他。”蓉蓉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接着说:“他听了后,说他很喜欢我,让我跟着他,他出钱给我爸治病。”

  我点了点头,说:“后来,你爸还是没有救回来,他去世后,你就来广东跟着他了。”

  蓉蓉点了点头,说:“他第二天用我的身份证开了一张卡,在里面存了20万,让我回贵州去给爸治病。我当时问他,你不怕我拿了钱就再不回来了吗?他说他会看相,知道我不是那种人,万一他真看走眼,他也认了。”

  我无语地看着窗外,心里很难受,但我知道,这也许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在这种情形下,蓉蓉一个弱小女子,她又能怎么样呢,卖自己可能是她唯一的选择了。

  “来广东之后,我想找你,但又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怕你知道骂我,又怕你看不起我”蓉蓉红着眼睛,噙着泪水说。

  我心里很难受,嘴里仍笑着说:“怎么会呢,我看到你不知道有多高兴啊。你比以前更漂亮了,这小脸蛋小嘴嫩得像炒鸡蛋似的。”

  我胡说八道一番,蓉蓉才露出一丝的欢颜,笑着说:“炒鸡蛋也有炒得很老的,我炒的就是。”

  我笑着回答说“你这是嫉妒,不想鸡蛋和你一样的嫩。”

  蓉蓉咯咯直乐,笑靥如花,我开心地看着她,我所认识的那个可爱的蓉蓉又回来了。

  又漫不着边际地聊了一会,蓉蓉告诉我,那个香港人一般是一个月过来住几天,对她也很好。我点点头说,那就好。

  过一会,我起身,尽量使自己笑得开心地对蓉蓉说:“蓉蓉,我要先走了,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

  蓉蓉点点头说好,但我看得出来她的眼里尽是不舍。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蓉蓉突然冲过来从后面抱住我。

  我又一次深深地叹息,闭上眼感受蓉蓉身体的温柔。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蓉蓉轻声抽泣地问。

  我拍拍她的小手,说:“怎么会,换了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这是真心话,如果是我碰到了这种情况,说不定我早把自己给卖了,反正也就是躺下,张腿,闭眼这么简单的事,难得蓉蓉在这种污浊的地方,还洁身自爱了这么长时间。

  蓉蓉把脸贴在我的背后,说:“真的吗,那你有空会来看我吗?”

  我转过身,抱住蓉蓉说:“一定会的。”

  蓉蓉破涕为笑说:“真的?骗人是小狗!”

  看着她灿烂的笑脸,我突然想起那一晚,我答应带人一样大的HELLOKITTY来看她时,她也是这副开心的神情,我心里突地一酸。

  这时候,“差差”冲了过来,关心地看看它的主人,又嘶牙咧嘴地看看我,它以为我在欺负它的主人。

  蓉蓉抱起小狗,笑靥颊生地说:“你这个大拆拆不来看我的时候,我就让这个小差差来陪我。来,差差,和哥哥握握手。”

  “差差”朝我很不屑地汪了两声,自顾跳下去,冲到外面撒尿去了,这狗也没见它吃啥喝啥,咋肾就这么不好,这么尿频尿急,一定是和老莫一样,晚上经常出去鬼混。

  我怀着满腹的心事,回到了广州。

  半夜,心情不好的我,把老莫硬拖出来吃烧烤。

  席间,告诉了他蓉蓉的事。

  老莫同情之余,更扼腕长叹说那天为什么要敲我的门,不然就成就了我们这对苦命鸳鸯。

  我笑着虚踢了他一脚,说:“我已成就了你和小苹果这对狗男女的露水鸳鸯,那天你差点没把我吓出终生不举来。

  老莫朝我竖了竖中指说:“NND,你是没有开始就被吓,那天我和谌枫正在嘿咻的时候,被你一吓,我当场降半旗,到现在死活升不上去。”

  我大笑说:“原来莫兄的小弟弟是不支持热插拔的,长见识了!”

  第二天下午下班后,小毕上来接云水下班吃饭,在位置上没找到她,就到我位置上和我聊天。

  我拉小毕到楼梯口抽烟,我问与云水进展如何。

  小毕腼腆地笑着说,:“昨天晚上吃完饭,我和云水去二沙岛散步,我已经牵了云水的手,云水也没有反对。她还说我写的信写得非常好,她很喜欢。”

  我得意地点了点头,嗐吹牛道:“曹雪芹写《红楼梦》,说字字都是自己的辛酸泪,我老拆写情书,字字都是小妞流出感动的泪和时刻准备献身的心。境界比老曹高多了。”

  小毕笑着摇摇头说:“献身就算了!”

  我笑着拍拍小毕肩膀说:“下次再帮你写封更感人的情书,这封是牵云水的手,下封一定让你能一亲香泽!”

  正在说笑间,从楼下的楼梯口,转出一个人,定睛一看,却是云水。云水笑着和我们打招呼,从表情来看,根本判断不出她是否听到我们刚才的话。

  第三十六章

  但小毕约她一起吃饭的时候,云水以身体不是很舒服婉拒了,小毕要送她回家,她也拒绝了。

  小毕心情低落地问我怎么办。我安慰他,云水肯定是听见了刚才我们的说话,待会去向她解释一下。

  小毕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如果她不听解释怎么办。

  我笑着安抚他,说山人自有妙计。话虽如此,我心里也是直犯嘀咕,在想小毕要如何向云水解释。

  这时候,月儿从外面回来了,看我们俩个愁眉苦脸,问是怎么啦。

  我把情况告诉她,月儿摇摇头,笑着看着我说:“老拆,你可真能折腾啊。”

  我说:“我这不也是为了,能把小毕的真心放在云水手上吗?”

  月儿拿着杯子到休息室倒水,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一对妙目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悄悄在我手臂上重重地拧了一下,在我耳边说:“为什么就没见你把你的真心放我手上。”

  我痛得嘶牙裂嘴的,笑着说:“我的真心已住在你心里了啊,你还要把心吐出来放在手上吗,这样很不卫生的。”

  月儿出来后,跑到小毕面前,说:“我能帮你哄回云水,但是你要给我看那封信。”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小毕,他已经迅速打开电脑,三下两下把信调出来给月儿看了,看来只要能哄回云水,小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愿意去了。

  我只好边装作喝水,边暗暗观察月儿的表情。

  月儿坐了下来,很认真地看了两遍那封信,还不时笑笑地撇撇嘴。她看完后点点头说:“写得真好。小毕,我帮你哄回云水!”

  小毕大喜,连问月儿怎么办。

  “我和云水在家闲聊的时候,可以听出她很喜欢你,她说你很认真也很执着,虽然没有老拆的三寸烂舌,但是你让人有种很踏实的感觉。”说着,月儿挑着眉头瞟了我一眼,我乐呵呵地看着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待会我回家,看看云水是不是在家,如果在家,你就上来,和她面对面地解释,云水是个很聪明也很简单的女孩。你只要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告诉她就行了,有首歌不是叫《真爱无敌》,真爱就会无敌嘛,用你的真心的太平洋去浇灭她伤心的火山。”月儿笑着对小毕说。

  走到楼下取车的时候,小毕走在前面,我笑着在月儿耳边耳语说:“用你的真心的太平洋去浇灭她伤心的火山,太煽情了,你太有才了。”

  月儿笑笑地说:“还不是和你在一起久了,学坏了。”

  然后她在我耳边恶恨恨地说:“这封信写得这么动情,是不是心里的真实感受啊。”

  我无辜状地摇摇头,说:“完全只是换位思考而已。”

  月儿扁了扁嘴,抓起我的手,在上面轻轻咬了一下,我习惯性地大声叫了一声,把小毕吓了一跳,问我怎么回事。

  我笑着说:“没事没事,这里的湿气重,母蚊子长得比较凶悍,咬人这么痛。”

  月儿咯咯直笑,追着要咬我。

  到了月儿她们住的地方,月儿先上去看看云水在不在。

  “云水在家,在房间发呆呢,快上来。”月儿发短信让小毕上来。

  小毕提着云水爱吃的比萨饼和一束鲜花(鲜花是我的主意,比萨是月儿的主意),咚咚地上楼去了。

  我在车上边吃比萨,边打开手提电脑,接上无线上了QQ,月儿也上了QQ,现在直播他们的情况。刚好这时候,老莫也在QQ上,一听有这事,立即强烈要求接他进来,有时候男人三八起来,一点也不比女人差。

  我们在QQ上开了一个讨论组,把他也接了进来。

  “各位观众,各位听众,这里是CCTV,对话节目之太平洋与火山的对话现场,热烈欢迎我们的现场嘉宾,他就是著名的生理学家,主攻女性生理卫生,莫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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