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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56部分

小说: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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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不声不响地眄了她一眼,黑眸里弥漫着湛湛清寒,让她有种被拆穿的错觉。
  “非去不可?”他问。
  穆念慈干笑道:“人有三急。”
  不是她非去不可,而是那个女人看上去就是有话非说不可的模样。
  男人颔首,“你去吧,我在车里等你。”
  上车等她?
  穆念慈惋惜地摇了摇头,路过段子矜身边时,叹了口气。
  这男人狠起心来,真是半点机会都不给啊。
  听到穆念慈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男人疾步走进了旋转门,刚一出门,空气中一股热浪迎面而来。
  他不舒适地眯了下眼眸,再睁开时,视线里多了个女人。
  从旋转门旁边的侧门跑出来堵他的女人。
  段子矜打量着几步外,他满面无动于衷的俊脸。
  曾几何时他和她,有了这种陌生人之间说话要保持的距离。
  以前不论是吵架还是温存,他们都在彼此的方寸之内……
  而现在,就连单独和他说句话,都需要那个叫穆念慈的女人来成全。
  “段工,还有话说?”就在段子矜以为她不开口,江临也不会主动说什么的时候,他的嗓音却静静流入空气。
  段工,真是彬彬有礼的称呼。
  段子矜闭了下眼,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追出来,却还是耐不住心里那个问题,“江临,我有事情想问你!”
  男人翻起手腕,看了眼表,淡淡道:“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如果是公事,那么明天再谈。如果是私事……恕我不便回答。”
  她连问都没问就被他一句不便回答堵了回来。
  段子矜深深地看着他,想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一丝一毫的怨恨,责怪或者嘲讽。
  可她失望了。
  他干净而俊朗的眉眼间,除了温淡与凉薄之外,什么都没有。
  “江临。”她认命地低头,一字一顿,“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求你。”
  男人始终无波无澜的眸光,终于动了动,唇角微牵,似笑,不是笑,“求我?”
  他的身材修长挺拔,她又因为怀孕不能穿高跟鞋,所以看上去他瞧着她的角度是自上而下的,带着一股不怎么把她放在眼里的疏离和冷淡。
  “是。”段子矜咬牙道,“我求你。”
  “求就有用了么?”男人低醇的笑声从嗓子里溢出来,在夜风中散开,非但没被八月的气流灼烫,反倒冰冷冷的渗进了人心底,“我曾经也这样求过别人,结果你猜怎么样,段工?”
  段子矜猛地抬头,“那,那你要我怎么样?”
  “我没要你怎么样。”男人敛起了笑意,脸色重归静水无波的淡漠,“我们之间早已不是你有所求,我就一定要答应的关系了,段工。”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地阐述了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是呵。”段子矜自嘲一笑,“刚才如果没有穆念慈,你大概会冷眼旁观到底吧。”
  “段工一身傲骨,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处理得很好,不需要别人帮忙。”江临神色不变,听不出赞许,也听不出责备。
  “你不如直接说我刁钻刻薄,不如那个穆小姐温柔善良。”
  江临不置可否,黑眸沉沉地看了眼她微凸的小腹,“没什么事我先上车了,替我向孩子的父亲问好。”
  他说完,跨过她身边要上车。
  段子矜的脸苍白如纸,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将真相脱口说出来。
  可是她想到了什么,却生生住了口,只是用力拉住了他要关上的车门。
  男人坐在光线昏暗的车厢里注视着她,眸色已有三分不耐烦,“放手。”
  “江临!我,我听傅三他们说你生病了,现在……好了没有?”她道,“只有这一个问题,你回答完,我立马就放手,绝不纠缠。”
  …本章完结…

☆、第215章 穆小姐准备好了,在卧室等您

  男人原本就湛黑的瞳眸陡然间深了几分,变成了沉黑。汹涌的波涛来得太快,吞噬他的双眼不过是瞬间,迅猛得仿佛错觉。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坦诚布公地聊起生病这个话题。
  段子矜被他冰冷的脸色吓得心里一沉,仔细望过去,却又发现男人的表情好像没有过任何变化。
  他这个反应,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
  如果他好了,该是留在家里等着和Nancy结婚才对,又怎么会带着另一个女人,出现在这遥远的郁城呢?
  ……
  穆念慈慢吞吞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站在酒店的落地窗旁,看着窗外僵持了许久的一幕,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出去。
  直到男人洞若观火的视线扫过来。
  她撇撇嘴,就知道瞒不了他多久。
  于是便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在他深不可测的注视中,轻咳了一声,打破尴尬:“那个……段工,麻烦你让让,我要上车了。”
  其实从另一侧上车更方便些,她却非要走这扇被段子矜挡住车门,轰人的意思实在是再明显不过。
  段子矜突然有些不明白这个女人。
  谁都能看出她刚才借故去卫生间,只是为了给她和江临单独说话行个方便。若她真的在意江临,怎么会这样做?
  可若她不在意,现在轰她离开又是为什么?
  在她失神的片刻,男人一抬手,酒店门口的两个安保人员已经架着段子矜的胳膊把她撤开了几步。
  段子矜使劲甩了两下,保安见状忙将她攥得更紧,“小姐,您不能过去。”
  她心中愤然,冷声喊道:“你们给我放开!”
  一声竟仿佛从喉咙里冲破了关隘,带了点急切的哭腔。
  穆念慈于心不忍,动了动嘴唇,刚要替她求情,却在看到男人峻冷而深沉的目光时,蓦地住了口。
  男人没再看门外的闹剧,平视前方,淡漠地开腔:“还不上来,想自己走回家?”
  穆念慈叹了口气,低着头坐进轿车里,关好了车门,透过后视镜看向驾驶座,忽然发现司机换了个人,比下午来接机的那位看上去友善温和一些,手握着方向盘,眼神却隔过车窗望着窗外被保安架住还不停挣扎的女人。
  见她在看自己,那司机挤出一个很勉强的微笑,显然是被外面的事情影响了情绪,“穆小姐您好,我叫虞宋。”
  穆念慈点头,亦是微笑,“你好。”
  “虞宋,你若是没看够,现在可以下车去看。”男人的语调平淡无澜。
  虞宋犹豫道:“先生……”
  “看够了就开车。”
  虞宋不敢再怠慢,收回目光,踩下油门。
  冷贵非凡的劳斯莱斯彻底消失在了夜色中。
  两名保安这才放开了手里的女人,她却好像没长骨头一样,在他们放手的刹那差点屈膝跌跪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辆宾利慢慢拐进了酒店的大门,本该减速,却在看到这一幕时猛地提速冲到了他们身边。
  后座上的男人不等酒店员工来迎,自己来开车门就下了车,车门被他重重地甩上,谁都能从那一声巨响里听出男人滔天的怒火。
  下一秒段子矜被男人扶在怀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明锐的视线刀锋般割了过去,男人沉怒的低喝声在她耳边炸响:“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对她动手动脚!”
  两名保安自然是认识他的,“唐总……”
  唐季迟仔细打量着她胳膊上被那二人攥出的红印,眼底的阴霾更重了,“她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们两个谁也别想好过!滚!”
  两个人如蒙大赦地离开了。
  自从得知段子矜怀了身孕,唐季迟整日惶惶不安如临大敌,把她当个瓷器捧着,生怕一个照顾不周,磕了碰了她就会出什么不得了事。
  段子矜闭了下眼睛,借着他的力站直身体,将他推开一些,“你怎么来了?”
  “天晚了,阿青让我来接你回去。”他低声道。
  段子矜抿了下唇角,“不好意思,又给你添麻烦了。”
  “刚才这是怎么回事?”提起这事,男人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段子矜想了想,没回答,却道:“我现在不回家,你能送我去另一个地方吗?”
  唐季迟揉了揉她的头发,“去城南看你朋友?”
  段子矜摇了下头,“去江畔的别墅区。”
  江畔的别墅区。
  唐季迟沉凝未动的眸光忽然一晃,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去那里做什么?”
  段子矜头也不回地往车边走,方才的狼狈失态被她尽数收敛起来。
  男人举步跟上她,在她上车前却忽然听到她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唐季迟……他回来了。”
  男人的身子猛地一震,脚步顿在原地。
  *
  这条横贯郁城的江,是整座城市最有价值的自然景观,无数商业区和高级消费场所都坐落在江边,从滨江酒店循江而上,不远处就是房价高得离谱的别墅区。
  车厢里的灯开着,穆念慈坐在后座上,手里握着一本书,眼睛却偶尔抬起来瞟着前方的虞宋。
  虞宋见她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道:“穆小姐,您有什么吩咐直说就是了。”
  一侧闭目养神的男人闻言忽然打开了双眼,目光流连过二人之间,没有作声。
  “哦,是这样的。”穆念慈合了手里的书,“刚才那个姓段的女人,你认识吧?”
  虞宋下意识看了眼先生,见后者表情平静,才回答:“是,我认识。”
  “她和你们先生是什么关系?”
  这问题无异于一把刀架在了虞宋的脖子上。
  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提起这茬。
  这穆小姐……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不方便回答吗?”穆念慈笑了笑,“那我换一种问法吧,她是不是你们先生的前任女友?”
  劳斯莱斯在路上画了个S形,虞宋握着方向盘,手心里全是冷汗,他不禁佩服起了穆小姐的大胆无畏,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驾驶座上的人擦了擦汗,“这个……”
  “念慈。”淡淡的嗓音截断了他的话,“够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过去的事情,我就没有资格知道吗?”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暧昧呢?虞宋多看了她两眼。
  穆念慈忽视了他审视的目光,按着手里的圆珠笔,笑道:“江临,你这可不是正确的态度。”
  江临俊漠的眉峰微微隆起,阒黑的眼瞳盯着她,“什么意思?”
  穆念慈淡淡笑着说了一句话。
  虞宋听清的刹那,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得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再看后座上男人的脸色,晦暗而阴沉,薄唇几乎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
  “好,我回家告诉你。”
  *
  唐季迟命人将车开到江临家门口,段子矜想也不想拉开车门便跑了下去。
  他也跟着走下来,靠在车上点了根烟,沉眸注视着女人的背影。
  若说心里完全没有感觉,那是假的,但唐季迟从始至终都知道他自己半点机会都没有,所以慢慢也就习惯了她的冷漠。
  其实这样也好,六年前六年后,段悠都没给过他半点希望,一切都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不管江临活着还是死了,他永远都在悠悠心里占着一席之地。
  因为爱终究是爱,所谓的遗忘,只不过是在岁月中被蒙上了灰尘。当人们想要除去的时候,抹掉的始终只是灰尘。
  而那份爱,却会越来越清晰。
  唐季迟从来没见过像段悠一样固执而坚强的女人,她太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伤不是伤,痛不是痛,刀山火海她也敢无所畏惧地闯过去。不像其他女人,也许爱累了,就被身旁的其他人感动了,但段悠永远不会。
  她的爱,注定是非江临不可。
  段子矜敲响房门后,是以晴为她开的门。
  小姑娘看到她时,激动得差点喊出来。
  可她很快就想起,半个小时前,先生刚刚带另一个女人回了家。
  先生极少留人在家过夜,段小姐是第一个女人。后来有一次,贝儿小姐对先生死缠烂打,也在客房睡了一晚上。
  结果今天居然又来一个!这都什么和什么呀?她该不该和段小姐说呢?
  以晴咬着唇,很纠结的样子。
  段子矜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轻声问:“以晴,江临在家吗?”
  “先生……不在。”她实在说不出实情,只问她,“段小姐,你和先生吵架了吗?”
  段子矜顿了顿,平静道:“我们分手了。”
  以晴瞪大了眼睛,“怎么会?”
  怪不得先生会带其他女人回来!
  “我知道他在。”段子矜道,“你叫他下楼跟我说句话,很快,不会耽误他太久。”
  以晴怔了两秒,忙不迭地去了。
  不一会儿,以晴又回来了,拉耸着脸,郁郁寡欢的样子,“段小姐,您回去吧。”
  段子矜的心一沉,“他说什么?”
  以晴舔了下嘴唇,很为难道:“先生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已经下班了,他不想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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