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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新婚旧爱,总裁的秘蜜新娘-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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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证据。
  每次想起她这几个月来,甚至这六年来的心痛和隐忍,他就觉得心脏仿佛被毒虫啃咬,那尖锐的牙齿将毒素刺入他的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在疼痛中开始运作所有的计划。
  他想见她,疯了一样的想见她。
  可,又怕真的见到她。
  人言道,不知者不罪,他在愚蠢无知的时候可以用冷漠而摧心的言行举止次次伤害她,并以为是理所当然的。
  而他现在什么都清楚了,在看到她时……哪怕她不怪他,他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他怕她的怪罪,更怕她的宽容,在种种情绪的撕扯中,在成日的提心吊胆中,他只能用公事来充实自己。
  终于还是抵不过一句她有危险。
  其实今晚回去和明早回去……时间上不差多少。
  况且那些眼线只不过是盯着她,不一定会动手,至少眼下不会。
  他们最大的目标,是研究所的中枢数据库里的资料。
  但他还是想她。
  还是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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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蓝和段子矜下了飞机便直奔医院,出租车上,段子矜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出神的人,忍不住出言安慰道:“你别太担心,马上就到了。”
  然而这声安慰实在是苍白无力的很,米蓝的眼泪一下子就从她呆滞无神的眼睛里滚了出来。
  段子矜看着她明明在流泪,神情却平静到几乎空无一物的样子,心里微微一刺,“米蓝,你想哭就哭出来,别这样……”
  米蓝空茫地转过头来,盯着她表情忧虑的脸,怔了几秒,这才闭上了眼睛,泪水像开了闸似的往下掉,神色痛苦至极,“我哥是我最后的亲人了,我不能再失去他!要是他再出事了,我该怎么办?”
  她细软的眉毛紧紧揪着,好像也把段子矜的心紧紧揪了起来。
  这段时间,她很少在米蓝脸上见到这种不加掩饰的情绪。虽然最近也没发生什么,但米蓝给她的感觉始终都是过于冷静的,宛如一潭搅不动的死水,让她觉得,就算真发生了什么,她也不会有什么太剧烈的反应。
  但是段子矜明白,那绝对不是因为她对正在经历的事情毫无感觉,而是她绷紧了全身每一个细胞,死死地压抑着心里所有的感觉。
  刚认识米蓝的时候,她的心很浅,装不下什么事,稍微有点情绪就会溢出来。
  而如今,她已经能做到相当喜怒不形于色,导致的后果就是压抑得久了,整个人都像现在这样,溃不成军。
  她攥了攥段子矜的手,忽然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压着啜咽的语调,问道:“你还怀着孩子,要不要……回去休息……”
  段子矜更是心疼,“飞机上睡过了,没什么事,你就别担心我了,嗯?”
  米蓝还想再劝劝她,然而她此刻开口说句话都觉得困难。
  “好了,我要是累了就跟你说,阿青会带我回去的。”段子矜说完,看了眼副驾驶上同样面色沉郁的男人。
  她其实不太懂,她陪米蓝回国看哥哥,阿青跟过来干什么呢?
  他和米蓝的关系远不如段子矜和她亲近,对米蓝的哥哥好像也没有太大兴趣,只是露了个脸就要走。
  段子矜不悦地在楼道里叫住他,低声道:“你就这么走了?也太不懂事了。”
  段子佩顿住了脚步,转过头来,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神里分明有几分无奈,同样压着嗓音,温声道:“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不如先回老宅收拾间屋子,晚上你想睡大街么?”
  段子矜这才想起来,她和阿青之前住的公寓在回洛杉矶前已经退了,她犹豫了几秒,“好吧……那你先回去吧,老宅的钥匙你带回来了吗?”
  她都把住宿的问题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怀孕了,我又没怀孕。”男人低笑。
  语气里藏不住的嫌弃让段子矜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你傻,我不傻。
  她佯装恼怒地捶了他一下,“赶紧走!”
  段子佩攥住了她的手腕,没怎么用力便拉开,淡淡道:“自己还怀着孕,多注意身体,这边完事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知道了。”
  段子矜再回到病房时,护士拉开了床帘,她这才看清床上那个带着颈托,手脚都绑着石膏支架,脸色苍白如纸的男人。
  他的目光很涣散,完全不像是个清醒的正常人,见到米蓝时,眼睛亮了亮,米蓝在他的注视下挤出一丝笑,和他说了几句话,他便睡过去了。
  护士交代了几句昨晚紧急手术的情况,正说着,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打开,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从外面疾步走了进来。
  …本章完结…

☆、第249章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俊美冷漠的男人穿着一身烟灰色西装走了进来,神情中透着一股疏云淡月的凉薄。
  米蓝侧过头,看到他时,身形微微一震。
  男人亦是睇了她一眼,凤眸中沉积着深邃的暗芒,表面上却全是迷雾,让人看不清晰。
  他的目光很快从她脸上移开,像只是无意一瞥,最终落在了病床上,“他怎么样?”
  米蓝在他低沉而冷清的音色中缓过神来,心里突然的情绪几乎压抑不住。
  她站起身来,眼角眉梢皆覆着一层冷冰冰的嘲弄,“你来干什么?”
  男人纹丝不动,“看他。”
  “用不着,请你马上离开!”
  男人看着她刀枪不入、冷艳夺人的侧脸,眸色更加沉暗,语气却无波无澜的,“米蓝,只要我一句话,这家医院都可以跟着我姓傅。你要在我的地盘上赶我走,嗯?”
  米蓝的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我现在就带着他转院!”
  男人慢慢走到她面前,俊容上面无表情到了极致,“你试试。”
  段子矜清楚地看到在那一瞬间,米蓝的眼睛里差点冒出火来,但被她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她低着头,话说的很慢,好像每说完一个字都需要深深吸一大口气才能继续下去,“傅总,算我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家人!我哥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满足?”
  男人在她隐隐颤抖的语气中,身子僵了僵,嗓音亦是低哑透了,“米蓝,我只是想来看他。”
  “谢谢,但是我哥应该不想见你。”
  她刚要转过身,男人却猛地伸手攫住了她的下巴,凤眸里的寒芒刺进了米蓝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不想见我?那就等他醒了,让他自己轰我走。”
  米蓝愣了一秒,脸颊在他修长而冰冷的指尖,感受着他的指腹摩挲着她脸颊的触感,她霎时间像是爆炸了一样,抬手斩开他的手臂,尖声道:“你马上从这里滚出去!滚!”
  话音一落,连段子矜都愣了,米蓝向来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居然也会用“滚”这个字。
  男人吃痛,俊眉轻轻蹙了蹙,却没放开手,谁知下一秒,米蓝见挣不开他,直接一个巴掌抡了上去。
  段子矜在旁边目睹了全过程,随着那一声清脆惊人的巴掌响,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男人若要躲开,不是不可能,但势必要放开她。
  但他没有放开,就这么挨下了她一巴掌,俊美非凡的脸上一个格外清晰的巴掌印,看得出米蓝使了很大力气,他的头都被打得微微偏了过去。
  段子矜光是看着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茂添守在旁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傅三爷是什么人?就连商总和邵总对他都客客气气的,不敢轻易得罪。
  病房里的气压瞬间变得很低很低,每个人都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
  傅言眼底的阴霾堆得更重了,被飓风吹得腾起千万丈,归于沉寂后,一片黑色沉鹜又锋利,连眼角的美人痣都显得寒意湛湛。
  米蓝能感觉到他手里的力道愈发大起来,她的下颌骨疼得厉害,她冷冷地看着他,半分不示弱。
  男人面无表情,见她半天没再动作也没有说话,薄唇翕动,漠然道:“打够了吗?”
  语气里暗藏的危险让段子矜的脚步都被定在原地,忘了上前打圆场。
  “一个巴掌怎么够?”米蓝笑了,眉目生动妖娆,是段子矜从来没见过的样子,戾气从她的血脉里往外渗透,“我恨不得杀了你,把你挫骨扬灰呢。”
  她的字字句句都似锋锐的尖刀刺进男人心底,他的俊颜依旧风平浪静,放开手,攥上了她的手腕,淡淡道:“先去吃饭。”
  段子矜觉得眼前这一幕实在是有些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不禁出声道:“傅三!”
  男人转过脸来,没有温度地瞥她一眼,笑得稍稍讽刺,“呵,舍得回来了?”
  段子矜当然不知道,她在他心里早就被定义成了薄情寡义、没心没肺的女人,和米蓝一样。
  “你要对米蓝做什么?”她皱眉,“她是个女人,你能不能有点绅士风度?”
  “绅士风度?”男人看着她满脸担忧警惕的神色,不冷不热道,“我是甩了她一个巴掌,还是怎么着她了?”
  有必要这一脸他把她朋友欺负惨了的表情?
  段子矜噎了噎。
  刚才被甩了一个巴掌的人,其实是他。
  大概是这个男人给她的印象从六年前就一直是冷漠沉郁,手段又格外阴狠毒辣,像一条盘踞在阴暗角落的剧毒的蛇。所以她总是下意识的认为,受伤的永远都是他周围的人。
  感受到手掌中握着的女人的胳膊有往外撤的意思,傅言不动声色地握得更紧,沉沉注视着她写满恨意和抗拒的脸,语调淡然得风波未起,“你最好乖乖听话,跟我去吃饭,否则惹我不痛快,床上那个男人随时有丧命的危险。米蓝,你知道我做得出来,嗯?”
  米蓝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傅言,你别以为你有权有势就可以对所有人指手画脚!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失去现在的一切!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事实上,她已经开始做了。
  男人闻言,依旧没有太大反应但他始终用一副不温不火的姿态面对一切,而这副姿态,更是挑动着女人的怒火。
  他放开手,拨开她因为激动而凌乱的短发,“我等着。但是在此之前,你只能先听我的。”
  段子矜隔着空气都感觉到了一股极强的压抑和隐忍。
  不知道究竟是这个男人在忍,还是米蓝在忍。
  毕竟,挨打的是他,被骂的是他,痛痛快快发洩情绪的,是她。
  最终米蓝还是被傅言带走了,段子矜在医院守了一会儿,给阿青打了个电话,那边没有接,她蹙了蹙眉,拦了辆出租车回了老宅。
  这片住宅区治安很好,别墅的门没有锁,屋里却安安静静地空无一人,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段子矜打开客厅的灯,一切都还是爷爷死后的样子,没有变化。
  她的目光游弋到二楼的某扇门上,却微微一怔。
  那是父亲生前住过的房间。
  她印象中……上次来的时候还是被锁死的,此刻却半掩着,开了个小小的缝隙。
  谁进去过?段子矜眸光一凛,扶着楼梯扶手走上去,推开门,里面的家具和摆件都落了灰尘,唯独桌子的第一个抽屉好像被人打开过,把手上有几根手指印。
  她一下子就想起了段老爷子过世前对阿青说的,关于遗产的事情。
  难道阿青回来是找这个的?
  段子矜的眸光冷凝了几许,打开了抽屉,里面摆放着许许多多的纸张,信件,大多数都是公事,可她却看得眼眶发热,因为那些笔迹,太过熟悉。
  好像写信的人的音容笑貌都在她眼前一一铺展开,好像他此时就坐在书桌前,迎着秋日的暖阳,提笔沉思。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敢光明正大的回忆爸爸。
  他去世于她最痛苦的那六年里,对那时的她而言,无疑是在毁灭性的打击上,雪上加霜。
  段子矜小心翼翼地摘下脖子上的戒指,在书桌上的相框前晃了晃,低低道:“爸爸,妈妈,我嫁人了。”
  安安静静地,没有人回答。
  她沉默了片刻,继续道:“就是……八年前跟你们说过的那个人,我大学时候的教授,他是个很不可多得的男人,很优秀,很博学,很负责任,人品也很好。不过我们之间,错过了很多次,也有太多误会解不开。他好像很怪我,因为我瞒了他很多事情……”
  “妈妈,如果是为了爸爸好,你会选择欺骗他吗?”
  “他会不原谅你吗?”
  “如果他不原谅你,你要怎么办啊……”
  段子矜趴在布满灰尘的桌子上喃喃自语,说着说着话,泪水就从脸上滑下去,滴得桌面上几分泥泞。
  “我想和他好好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嫁给他是我从18岁开始的梦想,可是很多事情我不能告诉他,他这人心太重,倘若我说了,他也许一辈子都放不开。可我若是不说,我和他就真的没路可走了……”
  泪水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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