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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温柔杀-第33部分

小说: 温柔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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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松点了点头,将目光迎向了面色淡然的芙凌。

  “芙凌姑娘今日好气色,姑娘一身织锦罗衫贵气十足,俗话说人靠衣装此话果然极对,姑娘这身打扮竟让老夫快记不起来姑娘在暗卫部过活之景了。”

  他锐利的眼在她面上一扫而过,芙凌没有错过他眼眸之中的不屑,曲松身为教主的教养师父,且又是教中唯一长老,玄灵教中除了教主之外便是以他为尊,他在暗卫部十几年清楚知道曲松此人极为自负傲然,只是在教主年纪渐长之后他那凌人之气才渐渐收敛。

  然而对着教主东方漠他可以俯首听令,面对她这个曾经的手下他的不削轻视却是不需刻意掩藏,曲松的自傲从来没有退去只是在东方漠威严之下隐藏了几分。

  对于他眼中不削,芙凌不以为意,她清丽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神色,淡淡扫了他一眼,她便继续向前走去。

  然而,这时曲松却看着她开了口,“老夫有要事正要去见教主一面,姑娘眼下是教主跟前红人,教主甚为怜惜,不知姑娘是否愿意随老夫一同前往面见教主,想必教主见着姑娘必定甚为欢心。”

  曲松一面对她极为轻蔑一面却又邀她一道前往,芙凌眯眼看他,不知他打着什么主意。

  曲松面上却带上了笑,“姑娘不愿意么?”

  芙凌淡声道:“长老既有要事与教主相商,芙凌又岂敢打扰,长老请,芙凌不送。”

  曲松眸光一深,却未再言语。

  芙凌与他迎面而过,就在曲松经过她身旁时蓦地袭来一阵清风,芙凌面色一沉,只听耳畔有一道声音。

  “难道你愿做一辈子笼中之鸟?”

  这话极为轻小,芙凌脚步微顿向曲松看去,却见他步伐未停,神色如常的走了过去。

  “姑娘,怎么了?”流月流星见她神色微变,不觉诧异的问道。

  芙凌摇摇头,“没什么。”

  流月流星面上神情看不出任何异常,只有她自己听到了曲松那句话。芙凌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这个人,究竟想告诉她什么?

  她继续随着流月流星向前而去,一路相看竟也用去大半个时辰,每一处之景她看得极为仔细,渐渐的,竟能凭着记忆在心底勾勒出这庄园构造,然而在经过一个回廊之后,流月流星却不再往前走了,“姑娘,这庄园之景已看完,奴婢这便随姑娘回去吧。”

  芙凌轻皱眉头,“为何不再继续向前?”

  流月面色颇为为难,“姑娘,再往前便是这庄园大门,教主曾说过没有他的因允……不得靠近一步。”

  那个不得靠近一步的对象不用流月明说,芙凌也知晓那人指的就是自己。

  她看着那回廊尽头淡淡一笑,“只这几步之遥而已,我看这回廊悠长甚为壮阔,若不看完岂不可惜?”

  流月道:“姑娘,教主曾严令于奴婢,奴婢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姑娘莫让奴婢为难。”说着,在她身前跪下,一脸急色,流月一跪,流星也蓦地一跪。

  看来东方漠威严在这两人心中甚重,芙凌道:“流月流星你们这又是何必,我不看便是,你们起身吧。”

  “多谢姑娘。”流月流星忙道。

  芙凌开始往回而去,然而走了片刻后,流月便发现了不对,“姑娘记错了,这不是去小楼的路。”

  芙凌面上却风轻云淡,她脚步未停,“本来就不打算回去,又怎会走错路?”

  流月诧异道:“姑娘要去往何处?”

  “自是你们教主所居之处。”

  东方漠居所流月流星自是不敢进内,待走到楼阁门口,流月流星便停下了脚步,“奴婢在此等候姑娘。”

  芙凌点点头,踏步上前。

  东方漠不允许她接近庄园出口,没有他的因允其他人自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想要接近出口还是得在东方漠身上想办法。

  她慢慢走了进去,然而大厅之内却甚为安静,她扫视一眼,并未见到任何人。芙凌顿了片刻,向内室走去,然而内室之中也是没有他的身影。

  这个时候,东方漠会去哪里?

  她眼眸一扫,蓦地见到桌上杯盏,杯子中茶水尚还冒着热气,想来他应是离开不久,她来到窗前向外看去,流月流向不时向里张望,面上隐约有一丝紧张之色。

  她淡淡一笑,她走出这两人目光范围之外,她们定是害怕她就此不见了踪影,可是身处这壮阔园林之中,她又能走到哪里?

  笼中之鸟么?

  想到曲松那句话,她眼眸之中带了一丝冷意。

  与其时刻处于他人监视之中,倒不如独自享受这一人自在,她慢慢在这居所走了一圈,并不着急出去,东方漠所居之地她从未来过,然而今日一见,却与她想象中差别甚大,他的居室甚为清简,物什甚至没有她小楼之中多,以往和风也不爱在居室之中放太多东西,即使心性不同,但他们习性却又这般相似。

  她慢慢看了周遭之物,眸中不由闪过一丝涩然,看着与他有关之物,想起和风的时刻便越多。

  可惜,那段平实安乐的日子终究不在了。

  她在堆放了些许书籍的桌前站着,随意看了眼那些露在外的书名,他看的书倒是杂,上至国史下至心法倒是皆有涉及,她似乎更看不懂他了,没有身为和风的那段日子记忆的东方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似乎从未想过去探究。

  莫名的,她伸手拿起一本书籍翻看起来,然而不知碰到了什么,一轴画卷蓦地从桌上掉落下来,画卷落地,徐徐展开,她侧某看去,却见画中一白衣美人迎桥而立,巧笑嫣然,她蓦地一惊,这画中女子所站之地看起来甚为熟悉,她细看之下,这才发现女子依靠的乃正是这庄园之中的那座石桥,只是画中桥水迢迢,而如今这石桥早已干涸了河底。

  芙凌将画拾了起来,这女子眼眉之间甚为柔美,倒是生得花容月貌,只是越看这画她却越觉得诧异。

  东方漠的长相明明与这画中女子……

  “这是我娘。”

  蓦地,一道声音出现在身后,芙凌向后看去,却见东方漠正深深看着她,他向她走了过来,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画,轻轻将之包裹起来。

  “是不是对于这处庄园变成今日这般凄静觉得诧异?”他没有看她,只是手摩挲着那画。

  芙凌道:“前后不过一二十来年的时日,这庄园便由繁盛变至凄荒,倒是让人猜不明白。”

  “没什么复杂之因,不过是被一贼人毁了这里的一切罢了。”

  东方漠语气淡然,在说起那“贼人”两字之时他却似乎咬字极重,她站在他身后看不见他此刻神色,却见他顿了片刻,忽然转过了身对着她一声轻笑。

  对于她出现在自己屋中,东方漠似乎并不觉得诧异,他将那杯仍冒着热气的茶水端了起来,悠悠饮了一口。

  而后这才又看向她,忽然问道:“怎么,这园子逛完了?”

  东方漠知道她在这庄园走上了一遭,芙凌也并不奇怪,她从不简单的相信他在她身边安插的人手只有明面上的流月流星,她看着他,开门见山道:“你是不是以后都不让我出这庄园了?”

  “这倒不是。”东方漠笑看着她,“待你我真正成亲的那一日我便还你自由。”

  “成亲?”她吃了一惊。

  东方漠道:“之前虽说你与和风已成过亲,可那亲事却太过草率,我东方漠的婚事岂能如此草草了事,再说了,你还未曾去我母亲坟前祭拜,你我的亲事终究正式一些甚好。”

  她眸子一冷,嘲讽道:“你就这么肯定我愿嫁你?”

  东方漠却对她的愤怒不以为意,他只道:“我知道你近日孤闷,你暂且忍耐忍耐,我这些日子有要事在身,抽不开身来陪你,想要去什么地方只管让流月流星带你却便行了,只是不要离开这庄园。”

  他在她唇边轻轻一吻,深深看着她的眸子,“还记得我曾对你说过的话么,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记住这句话。”

  他似乎知道她所思所想一般,她心中一紧,面上神色却比之前更冷上几分。

  他又道:“我之前在密室练功,听到屋内动静这才出了来,若你无事便回去吧。”

  闻言,芙凌冷笑道:“东方教主练功这般勤快,当心练得失了心神!”

  她这话却似乎逗乐了他一般,东方漠笑道:“即使真的失了心神,我也会对你一往情深。”他伸手触摸她柔滑面庞,“其实我还有话要说,你今日……”他在那唇上轻允一口,喃喃道,“真美。”

  ☆、熟人

  时间过得很快,算算日子芙凌在这庄园待了已有两月之余,这些时日她依然不得外出,然而她却时常在庄园里走上一番。

  芙凌性子一向沉稳,最不缺的便是耐心,即使有心脱离这地方但她却从不流露于面上,流月流星不疑有他,每次对于她对庄园地形的提问总会有问必答,渐渐地,对于园子地形了然于心,乃至在何处种了何种品种的草木她皆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是在后来她却未再见过曲松,只听说他不知因何事惹怒了东方漠,被罚去了外出办事,不再踏进这庄园一步。

  而东方漠,这些时日似乎颇为繁忙,很少再来她的阁楼之上,对此,她自是乐见。她每日早膳过后在庄园逛上一遭时多次遇见他匆忙出去,何洛一向与他形影不离,这些日子她也很少看见。庄园中的每一个人近日都行色匆匆,只有她每日怡然自处,无事可做。

  然而这日东方漠却来见她了。

  此刻,芙凌正在用早膳,一如往常一样正打算用完后便在庄园里走走,东方漠却走了进来,见他来此,流月流星自是不敢打扰,忙恭谨行了礼便颇有眼色的从屋内退了出去。

  “你来做什么?”

  对于他的出现,芙凌面上并未看见任何喜悦之色,看出这一点,东方漠清俊的面上似乎有一丝不快,“怎么,就这么不期望我来见你?”

  芙凌放下碗筷,从桌前起身在一旁盆池之中静了手,而后用帕子轻轻擦了手,她十指纤纤,白皙细嫩,这些日子她的一切都是由流月流星伺候,十指不沾阳春水,她的一双手指已被养的白嫩再不复往日的粗糙,连手心中以往的薄茧也淡去不少。

  此刻,看着自己的双手,她眸子微微变冷,蓦地嗤笑一声,便将帕子丢在了盆中。从住进这庄园的第一日起她从不离身的短剑便被他收了去,被折去了羽翅的笼鸟即使看着再光鲜,可流于浮表的东西谁人知道内里的纠惶,她微微一顿,上次拿剑是什么时候,她竟记不起来了。

  从他进屋,她的目光未他在脸上留恋半分,东方漠心中微怒,语气也不觉沉了几分,“我百忙之中来看你,你便是这么对我的,芙凌,别仗着我宠你,便没了分寸。”

  他神色严厉,她微微冷笑。

  “我一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分寸这东西我自是明白,可是对于东方教主你便用不上了。”

  她的轻视终于将他激怒!

  东方漠一步上前,蓦地伸手紧钳她的下颏,“这么多时日了,你可知我的耐性也有用光的一天?!”

  他眸中泛着寒光,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对她盛怒的模样,果然是身处高位之人,他身上自有一股盛气凌人之势,也许以往他真的对她太过和善他在别人身上的威严她竟没有多大感触,然而此刻她却并不觉惶恐,甚至有一丝解脱的快意,他们明明不和,可他从来在面对她时总是一种风轻云淡之态,她冷笑着问他,“那么敢问东方教主,您是要放我还是杀我呢?”

  他蓦地一滞,刚才怒意滚滚而来,他竟似控制不住自己一般,他慢慢松了手,看着她白皙面颊上被他捏出的红痕,他心中不觉有了丝悔意。

  叹了一口气,东方漠拉着她在桌前坐了下来,“来得匆忙,我有些饿了,陪我再吃些吧。”

  “我已经饱了。”

  她决绝的彻底,他只看她一眼,便道:“那便当陪着我吧。”

  饭菜已经有些凉了,然而他却似乎毫不在意一般,拿起她用过的碗筷便径直吃了起来,他似乎真的饿了,桌上饭菜被他吃了不少,她一直安静的坐在一旁,神色淡漠,两人未便有其他言语交谈,他静静用膳,面上已看不出之前的恼怒之意,只是一漂亮双眸却深沉不已,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到用罢,她以为他受了冷落会离开,谁知他却道:“你整日所见便只有这庄园一处之景,也是难为你了,今日便随我出去一趟罢。”

  芙凌一惊,“你要带我出去?”

  东方漠点点头,“我带你来此却陪你的时间不多,是我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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