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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温柔杀-第44部分

小说: 温柔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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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能有族人习得功法超过第八重,尤前辈聪颖绝慧又痴迷于功法自是不甘心只停留于第八重,自行堪破八重之后便又堪破第九重直近第十重,只是在第八重之后尤前辈却也性情大变,盟主府几乎每日都有一人因他狂怒而丧命于他剑下。”

  “什么?”芙凌惊诧,“这究竟是什么功法能致人如此?”

  林远棋继续道:“尤氏功法历任修炼者越至第八重之后经脉逆转致而性情大变,加之这功法本身便就暴戾,当初尤氏创出此功法先祖为遏制后人性情改变便遗训阻止后人习得第八重之后,且那先祖有南疆血统为以往万一也练就蛊虫,蛊虫可平缓经脉,冷却心绪堪之为解药。”

  芙凌道:“林盟主怎知这些?”

  林远棋眸色复杂,过了良久才道:“我本是尤前辈之女尤心的未婚夫。”

  芙凌惊诧,这么说他了解尤氏一族之事也不足为奇,像是想起什么,芙凌又问道:“那么尤前盟主便是用蛊虫改变其性情么?”

  林远棋眼眸一暗道:“蛊虫虽然平缓经脉,却也另武功尽失,尤前辈一声爱武不愿用此方法。”

  “还有别的方法?”

  林远棋闭上双眸,“他要求我一剑杀了他。”

  ☆、虚实

  芙凌从密室出来时已过半个时辰,她从那桥边经过却不见流月流星身影,不觉心中一紧,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芙凌加快脚步向平日所居小楼走去。

  然而刚至楼阁之下,眼前之景却是让她吃了一惊。

  流月流星皆倒在地上,嘴角淌血,似是受了极重的伤,在她们身前站着的是东方漠,此刻他俯身一手紧紧捏住流月的脖子,他面目盛怒似是再用一分力,那流月便要性命不保。

  芙凌忙急走上前道:“东方漠快住手!”

  东方漠侧头看她,见到她的那一刻眼中滔天怒意似有所缓解,他一脚踢开流月,冷冷对芙凌道:“你还知道回来?!”

  东方漠能在这个时辰回到庄园出乎芙凌所料,他通红的眸子狠狠盯住她,恐怕他是以为她使计逃了出去,她看了眼地上流月流星道:“只不过在庄园里随处逛了逛你就把我身边的人打成这模样了?”

  “随处逛逛?”东方漠脸色阴沉,“你去了何处我没有兴趣知道,你的心思只有你自己清楚,不过芙凌,你千万不要试着挑战我的底线。”

  他声色俱厉,芙凌面色却未有丝毫慌乱,她抚了抚微微鼓起的腹部,只淡声道:“没错,你恐怕也猜到了,我的确是故意支走她们二人的。”她抬眸看他,清亮的眼眸平静无波,“不论走到何处身边总有人看着,流月流星是你按在我身边的眼睛,你也知道我的性子,只不过是想一个人图个清净这才出去了会儿,你又何必如此盛怒。”

  东方漠深深看着她,似是在判断她话中真假。

  芙凌继续道:“放过她们吧,终究是我身边的人,今日这件事与她们无关。”

  东方漠却沉默不语,芙凌将流月流星从地上扶了起来,“她们平日倒也尽责,往后我不再如此便是。”

  东方漠这才对流月流星道:“滚!”

  流月流星忙应了声是,忍着痛意艰难抬步离开。

  芙凌慢慢走近屋子,经过东方漠身边时状似无意道:“她们毕竟在玄灵教多年,你何必下如此重的手。”

  耳边只闻及东方漠一声冷哼,“办事不利的东西,要她们又有何用!”

  芙凌脚步一顿,淡淡看他一眼,终究什么也没说。

  这晚,东方漠照常留宿于芙凌屋内,夜色深沉,芙凌却久无睡意,耳边若有似无响起阵阵凄厉叫喊,她微微蹙眉,叫喊之声似是有些熟悉,待心下仔细思量,这才惊觉此声似林远棋夫人所出。

  叫声不断,似是在忍受无尽痛楚,芙凌心中一惊,林夫人被东方漠移出了密室不知如今在何处,此刻听闻她的声音只觉诧异,她翻转身去看东方漠却见他轻轻睁开了眼。

  他面色中似有不满,“怎么还不睡?”

  芙凌道:“你听见有人在叫么?”

  东方漠眉目一冷,无尽寒意从他眸中透出,“你理会这些作甚,只不过是不相干的人罢了。”

  他如此一说,芙凌越发肯定是林夫人在喊叫了,如此凄厉,也不知东方漠对她做了什么?

  脑子里蓦地想起林远棋今日所说的话,她犹豫片刻,轻声开口道:“东方漠,你如此勤练功法,可是若有一人你武功尽失,你会怎么办?”

  东方漠睁开了眼,“怎么如此问?”

  芙凌淡声道:“今日看见一只小雀落在地上,羽翅折断却拼命扑腾着翅膀,只不过是心有感慨罢了。”

  东方漠却是一生嗤笑,“羽翅已断再无飞起之能,倒不如一死了之好过生不如死地过活。”

  他说完,语气已是不悦,“不要胡思乱想,快睡。”

  芙凌闭上眸子,面容平静,心下却是一阵翻腾,所以,东方漠是绝不会允许自己失去功力么?

  第二日东方漠一大早便离开,芙凌身边来了两个新丫头,长得乖巧伶俐,流月流星受伤不轻如今正在休养,东方漠便让这两丫头暂时代替了。

  这新来的两人却都是话不多的,人站于一侧若是不注意几乎安静的不存在,芙凌仍是同往常一般下楼,那两人随即在她身后寸步不离的跟着,芙凌并不以为意,流月流星的例子在前,恐怕此刻被安排在她身边,这两人心中警惕不小。

  昨夜的叫声回荡在她脑子里,她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一路走了过去最终脚步在一栋屋子前停下,这屋子恐怕是这庄园之中最为破旧的,屋外杂草丛生,此处显然废弃已久,门前站着几名守卫,屋内似是看管着什么人。

  芙凌静静站于一侧,片刻之后便听见屋内叫喊之声再起,密布着层层蜘蛛网的镂空窗棂之上隐约露出一个女人的脸来,赫然是林夫人无疑,她双手紧紧攀住窗子缝隙,指甲之上血痕累累。

  “快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放我出去!”

  她拼命嘶吼,然而那些守卫却无一人理会他,仍是动也不动站于门前。芙凌皱眉,看了那林夫人一眼,终是慢慢往回走去。

  然而刚走不久,一声呵斥在前方响起,她抬眸看去,却见穿着粗布衣衫的林净尘正被管事推攘着往前。

  “磨蹭什么,还不快把这里打扫干净!”

  此刻的林净尘面上几处刮伤,发丝稍显凌乱,拿着扫帚正弯腰清扫着地面,然而那扫帚他却像是怎么也拿不稳的样子,这幅模样哪里还有平日温雅公子之态。

  她心中一惊,这对母子倒是被折磨的不轻。

  管事的见她过来,躬身行了个礼,“见过姑娘。”林净尘见她出来,面上一丝羞窘之色,他低着头没有说话。

  芙凌看着林净尘手背上那些触目惊心的青紫心中了然,侧眸对那管事道:“管事好手段,我看如此再过不了几日他这手也不用再拿扫帚了。”

  管事的一惊,教主前些日子派人将这人送来只说要好好管教并未再说其他,这管教的意思里面的人都懂,然而芙凌此刻言下之意却是不甚认同的样子,芙凌的身份教中无人不知,管事的不敢反驳,仍恭敬站于一侧。

  芙凌转眸看向林净尘,他这段日子必定吃了不少苦头,她心下一叹,东方漠如今心性难测,他的决定她无权改变,但见到林净尘如此却做不到视而不见,毕竟他曾与她朋友相称,她又对管事道:“他如今连扫帚都拿不起来,好歹让他休息几日保住这双手再说。”

  “是。”管事的忙道。

  林净尘终于抬眸看她,眼里露出一丝感激之意。

  芙凌回到阁楼时,东方漠却也在她的屋内,他端坐于榻,似是刚打坐完毕,见她进来,他淡淡的看她一般,“我倒不知你竟是如此善心。”

  他话中听不出喜怒,然而芙凌却是一惊,看来她今日帮林净尘一事已传进了他的耳里。

  “在盟主府之时林净尘对我与疏影照顾颇多,我是有心帮他,他毕竟是你弟弟……”

  “闭嘴!”

  芙凌话未说完,东方漠猛地打断了她,“他什么也不是!”

  芙凌自嘲一笑,如今的东方漠连亲生父亲林远棋都能酷刑相加,又怎会在意这个不是一母的血缘胞弟,她倒是多言了。

  她不再说完,转身给他倒了杯茶水,“这么大火气作甚,孩子刚踢了我一下,你把它吓着了。”

  她言语温顺,东方漠心头怒意顿时消去不少,接过茶水他一饮而下,“自从有了这孩子你倒也学乖了,外面的事你不要插手好生在屋里休养便可。”他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你我虽已成亲但终究名不正言不顺,我看是该选个日子给你一个正式的名分了,好让教中之人也知道教中主母是何人。”

  芙凌看他一眼,这不是他第一次提及了,他神色认真,似是不像随口之说,她低垂眸子,良久才轻声道:“你安排就是。”

  ☆、嗜杀

  既然已经打算成亲,东方漠便真的派人准备了,这些时日芙凌发现庄园里开始被修整起来,豪阔更甚以往,且每日里不断有大批木箱运送进来,芙凌曾看见那箱子打开后里面是系着红绸的上好酒水。

  每个人似乎都忙碌起来,只有她的日子一尘不变。

  在园内走上一圈成为她消磨日子的方式,只是这日芙凌又看见了林净尘,他费力的从马车之上扛下酒水,看起来极为吃力,脚步隐隐不稳。

  芙凌轻皱眉头,林净尘似乎比之前更加清瘦不少,他往日清秀的脸如今消瘦的几乎只剩一层皮肉,他身形本来高挺,如今却是瘦骨嶙峋,一眼看去他似乎显得更为单薄。他的腿似乎受了什么伤,走路一瘸一拐,极为艰难,汗水从他的脸颊不断溢出,渗进了眼里,他却也没来得及擦拭,只扛着一坛坛酒水努力前行,只是没走一步,他的裤腿之上那殷红便深上一分。

  “你受伤了?”芙凌走了过去问道。

  林净尘微微怔愣,见她目光定格在他的小腿之上忙道:“不碍事的,只是小伤而已。”

  芙凌看了眼他那印着鲜艳红痕的裤脚道:“小伤能流如此多的血水?”

  林净尘面色一丝尴尬,这幅模样他其实并不愿被她见到,他低下头沉默不语,芙凌叹了口气,“不要再搬这些了,何不先去疗伤。”

  林净尘抬眸看她,“多谢芙凌姑娘好意,我真的不碍事的。”他说着将那箱子继续扛在肩头向前走去。

  刚才一瘸一拐的步伐此刻已然不再,芙凌看着林净尘的背影,他走得那么直挺,似乎是为了证明他真的没有事一般,芙凌眯了眯眼,她耳力极佳,若是忽略林净尘那越老越粗重的呼吸她大概真的会以为他没有大碍。

  她站在原地静静看了会儿,片刻后终于侧过了身子,然而刚离开没有几步,身后“咚”的一声响动让她脚步一顿,却见林净尘整个人摔倒在地,便是这一摔让他小腿伤口暴露无遗,深浅不一的伤口密密麻麻占据了他的腿,有的地方已经变成了黑紫色脓水高胀,芙凌吃了一惊,她未曾想到他的伤已经如此严重!

  此时已到午时,然而此处却只有他一人在此搬运,烈日之下犹如炙烤,他一身衣衫已经湿透,这本该是休憩之时,可他独自在此已经说明这些天来他所受待遇,再看他伤口血迹斑斑,芙凌皱了皱眉。

  她站到林净尘身前,“你还可以继续搬动这些东西么?”

  林净尘不觉用衣衫遮了下自己的腿,此刻如此不堪可终究让他最不愿看到的人见到了,他初来做这些杂事,没有得罪任何人却遭受到那些人强烈的排挤,身上的伤口一日比一日多,浑身没有一处不疼,他紧紧咬住牙齿,不愿自己最虚弱的模样被芙凌看见。

  林净尘没有去看芙凌的目光,他低着头,双臂撑着地面想要站起,然而却是再也使不上任何力气了,溃烂的腿再也承受不住去走一步。

  林净尘的腿再不治,恐怕真的就要废了。芙凌眸色一暗,一个眼色使去,她身后那两个婢女便将林净尘抬了起来,林净尘这次倒是没有再拒绝,他一直低着头随着芙凌走到了最近一处屋内。

  这是一处闲置的杂物房,在被送到这房内后,芙凌身边其中一婢女受命去拿药膏,另外一婢女小心翼翼打来水清洗着林净尘的伤口。

  待伤口清洗完毕,药膏也送了过来,芙凌接了过去,站到了林净尘身前,目光紧盯着那有些黑臭的伤口,当初在暗卫部那几年受伤对于她来说已然是家常便饭,所以对于如今处理伤口她也算是久病成医。

  林净尘自从到屋内来便甚是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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