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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遇见爱情-第12部分

小说: 遇见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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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自然是在船上吃的,太湖有许多湖鲜,鱼肉鲜嫩无比,农家人倒上的茶是碧螺春,青青的茶叶,白色的鱼,夜色潋滟,波光粼粼,真的是好景致。
  还是纪慕说的话,“那片的岛上,有我的祖宅,一直空着,没人住了。盛夏时,大家可以去消暑。在岛上,哪里都可以看得见太湖。”见水露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知道她喜欢湖光山色,也就继续说了下去,“岛上还有一排杨梅林,梅子肥美鲜甜,荒在那许久,怕是压坏了枝头。”
  他一直看着水露,等着她说话,可她只是拨着碟子里晶莹的鱼片,夹起,却又放下,好似没什么胃口。她的十指纤细,指甲都是剪平了的,可偏偏透明粉盈,十分动人。
  那女学生一叠声地说好,只恨不得马上上岛。偏她听见了,只是低垂着头,微微地笑。纪慕烦了,打了通电话,司机很快上了渔船,恭敬地道,“陈小姐,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学校吧!”她还想撒娇,但见他冷着一张脸,也就乖乖地跟着司机走了。
  大家都当看戏,继续聊天吃饭。
  这段时间,他也不是经常出来聚。但偶尔与水露碰上了,他身边皆带着不同的女子。可她依旧是不闻不问,仿若他们从来不曾相识。明明,在黑夜里,他与她有过那样的温柔缠绵,可在圈子里遇上,她依旧从容平淡,全身而退,只有他,沦陷了自己的一颗心。
  那一晚,倒是纪慕喝得十分的醉。他心情不好,大家都知道。
  偏偏那帮子人,送了他到岛上祖宅去住,她本是跟着大家过去的。可大家走时,独独留下了她。只因他喝醉时,一直抓着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她的脸红透了,明珠却在那笑,看好戏一般。其他的几个公子哥与众佳人早散去了。
  那两层的渔船里,只剩了容华、明珠,文洛伊与他们,是文洛伊开了车送他们过去的。文洛伊一向与纪慕最为友好,居然连纪家祖宅钥匙放在花盆底都知道,轻轻巧巧开了门。
  一并扶了纪慕进房间,他们三人说是去拿些东西,迟迟不见人影,后来,水露才知道,他们三人连夜坐船走了。气得她是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
  要上岛,就得坐船,想那纪慕本就喝了酒,在船上一颠簸,居然吐了起来。害得她更是手忙脚乱,一宿不得安睡。
  幸而,他只是吐在了地板上,宽落的床上倒是干净的。
  她取来水桶,一点、一点地打扫,拖地,总算是把呕吐物给清理掉了。替他换过了干净衣服,她才觉得一身汗,黏糊糊的。幸得,这里的一切都是好的,通水通电,她洗了澡。从满是衣服的衣柜里,取了一件白衬衣穿上。见他糊了一身汗,她又取来热水,替他擦洗。她一点、一点地抹着,先是额头,眼睛,鼻子,脸面,然后是唇,是下巴。他的五官,在她的描摹下,一点、一点清晰。只是好不来由地,她就红了脸。幸而,他睡着了,看不见。
  

☆、20 诉衷肠

  忽然,起风了,能听见呼呼的声音。这里地处湖上,地广人稀,水汽又盛,到了此时,居然是有冷意的。
  虽是四月天了,可在江南,一场夜雨下来,依旧是冷。见他抖了抖,她连忙从柜子里抽出了一张毯子,盖到了他身上。
  这是一座十分有历史的私宅,是清朝遗留下来的了,几进院落,颇有庭院深深的感觉。虽然屋宇里的一切,都颇为现代化,可庭院花木扶疏,一式的明清木家具,浓重的深灰掩映之下,还是觉出些荒凉来。这里,太安静了。
  雨越下越大了,打在芭蕉上,是寂寞的声音。树木被狂风摇撼,向窗户袭来,“咚咚咚”的击打声,显出了几分怪诞的恐怖。
  室内光线昏暗,到底是长久没住人了,那些线路皆已老化,昏暗橘红的电灯闪啊闪的,水露越来越心慌,将视线移开,可看见的又是一大片、一大片摇动的枝叶,互相倾轧,互相抽打,失落了叶子,打伤了彼此的脸面。
  地上全是树叶花瓣,一地狼藉。本来娇艳的几盆绣球花,全数被吹倒在地,一团一团的鲜艳花瓣,于风中零落,像似失去了水分的苍白容颜。
  不远处的湖面宽广得如海一般深,一般远。波涛卷起千堆雪,拍击岸面,发出巨大的怒吼。一浪一浪地吼过来,连屋宇之间,都有了回响。“轰”的一声,吓得水露咬住了自己的指甲。
  远处树影憧憧,岛上林木茂密,四周环水,竟是个闭塞的地方。真真是一个荒岛!电灯摇曳,灯影影影倬倬,与窗外浓黑的树影一同摇摆,无数的影子竟是被剪得支离破碎。雷声轰隆,由远及近,连地板都似在颤抖,巨大的白玉瓷瓶轰然倒地,溅起了一地晶莹瓷光,那片片碎瓷,如此细腻莹润,可此刻却粉身碎骨。
  她有些慌了,坐在床边上,站不是,坐不是的,要走,更是不可能,另一个房间,空空荡荡,她害怕!这里有无数间房间,可只有这一间房里,还有他陪着她。
  于梦中,他也不得安眠,他的眉头紧蹙,唇咬得紧,竟被虎牙咬出了一个小窝窝。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许是酒喝多了,此刻胃里也是翻江倒海。他忽然喃喃。她听不甚清,俯下了身子,软软地问他,“是要喝水吗?”
  “露露,”他喃喃。
  原来,他在梦中也想念着汪晨露。她将被子拉高一点,想挡住他的肩膀,可他的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那么冰凉。“露露,水露,水露,别走,”他依旧还在沉睡,可嘴里却含糊地说着一串的梦话。
  他在叫水露,他在叫她。她一怔,有些害怕,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那种感觉,似紧得深入骨髓,此生此世,再也分不开彼此。“露露,是你,一直是你,不是汪晨露,只有你,露露。”他依旧说着谵语。
  他的话,使她震惊,原以为,他一直想的,只是文洛伊的未婚妻,汪晨露!“不,不是的,他叫的分明就是汪晨露,不是我。不是我!他想要的,也只是汪晨露!”水露拼命地摇头,只有那样想,自己才能好过一些。
  也只有那样想,她才能觉得,安全一些。
  他的手冰冷,她只能替他慢慢揉搓,渐渐地,他的双手变得暖和起来,她将他的手放进毯子里。
  忽然,摇曳的灯一闪,灭了。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惊涛拍岸的怒吼,只有雷雨轰鸣,整个岛死寂沉默,她处于孤岛之上。那一瞬间,有一种岛会沉没的错觉。浪涛会涌上来,一点、一点地将彼此吞没。她唯有紧紧地抱住自己。
  可太昏暗了,树影重重压下,这样的雨夜,连月光也没有,在这样的百年老宅里,她觉得,仿如自己的一生都将如此过去。不行,她一定要找些事做,不然,她会疯掉的。
  她想打电话,却发现手机根本没信号!真的成了一座孤岛了!她来到客厅,仔细翻找柜子抽屉,终于找到了几根红色蜡烛,与打火机。在客厅点燃两支,盈盈火光,更映得古色古香的大厅阴森可怖。她连忙跑回了卧室,点上了红蜡烛。却猛然发现,纪慕不见了。
  她急了,到处找他,大声地呼唤,“纪慕?”
  后来,是在院子中庭找到了他。他在淋雨。她怯怯地走近他,拉了拉他的衫袖,他木讷的表情,僵硬的眼眸,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才回转了过来,仿佛魂魄,跟随着她,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一把抱住了她,“别离开我,水露。”
  他怕她误会,所以不再叫她露露吗?他的声音带一丝笑,颤颤地在她耳边响起,“我知道,我很卑鄙,只有唤你露露,只有抽那个牌子的烟,用那款香水,你才不会拒绝我。因为司长宁也是这样唤你,也是那个牌子的烟和香水,对吗?我只是想你别离开我。”他的声音温柔,是从未有过的。她有了一霎怔忪。
  他的身体滚烫,她被他抱着,一动不敢动,雨水打湿了彼此的脸庞,他的发湿淋淋的,她的发亦湿透了,互相纠缠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似的。她举起手来,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
  他发烧了!她连忙哄他,“露露不走,乖,我们进屋里去,好吗?”
  他听了,真的很乖,就像一个小男孩,随她牵了手,回到卧房里。他的衣裤湿透了,她取出干净的睡衣,哄着让他穿上。他倒是乖乖地,一颗一颗地解着扣子,她臊红了脸,见他还要换裤子,忙转过了身去。
  等了许久不见动静,悄悄转回身,他已经换好了,就乖乖地坐在床边,看着她。他的模样安静,乖巧,如同这世上最纯稚的孩童。那张脸,有些苍白,却很乖巧。那对狭长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又大又亮,像黑曜石,静静地注视着她。
  她的脸又红了,见衣衫早已湿透,只能迅速地除下,换过了一件棉T恤衫,也是他的衣服,长及膝盖,她穿着,倒是如裙子一般。
  她亦坐了下来,靠着床边。他依靠着她,躺了下来,他的头枕在她大腿上,双手环上她的腰。她的腰太细,他怎么环着,圈着,还是怕她会逃了。
  外面的世界风雨飘摇,可此刻,这个室里只觉无比安宁。水露抚着他的发,只觉无比的心安。可躺了一会,她就发现,不对劲了。他的身体躬了起来,似乎很痛苦。她只能就着红蜡烛微弱的光,看了看他的脸,豆大的汗珠,从他额间滑落,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估计是醉酒伤了胃,再兼风雨侵袭,寒气进了肺腑。她连忙去弄了一杯温热的姜水,喂他喝下。他倒是很乖,十分听她的话。取过毛巾替他擦汗,擦背,又怕他会得肺炎,取出了一大床的棉被,替他捂住,一出汗,就替他擦去。渐渐地,他的脸色变得红润了些,她才算是嘘出了一口气。
  再瞧自己,一身狼狈,头发被汗濡湿,全贴在了脸面上,尤其是刘海,一缕一缕地贴着,十分难受。她拨了拨,将碎发别在了耳后。她的发太长了,竟然铺到了他的身上,又黑又亮,被雨水打湿,并未干透,烛光下看,盈盈的一片,滚动的水珠,嘀嗒一下,落到了锦被上,洇开了一小朵暗红的花。
  “你真美。”他忽然说话,手握住了一缕她的发,在掌心中把玩。那一头青丝竟是水一般柔软,锦缎丝绸一般细滑,纠纠缠缠地,缠绵进了他的心里,再也没有办法放下。
  “你好些了吗?”她的声音低低的,竟有种不胜娇怯的味道。他听了,身体一颤,拼命压下了那股燥热,答,“好多了。”这样宁静的夜,他不愿打破了彼此的安宁。是的,纵使外面的世界,大风大雨,只要有她在,就是安宁的。
  “我替你拿些粥过来。”她道。她记得,文洛伊送他们过来时,手里提着两个保温壶的,就放在大厅上。
  出到大厅,果然看见了,由于是放在保温壶里,一打开盖子,竟还冒着热气的。她大喜,连忙捧着,小跑了来,脸上笑意涟涟,竟教他一时挪不开眼睛。“快吃吧!还是热的呢!文先生真是心细。”
  俩人就着小小的红烛,吃了起来。
  忽然,他就伸过手来,在她唇边轻轻一抹,原来是一粒晶莹的粥粒。他将粥粒,含进口中,是甜的。他看着她,而她亦怔怔的看着他,脸一下就红了。
  他低低地笑了笑,她总是很容易脸红的。
  他说,“这一段时光,于我,是此生此世也不会遗忘的。”
  她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垂下了眼眸,手茫然地搅拌着粥,却是再没了胃口。过了许久,她才道:“我饱了。”
  他说,“我还有些饿。”
  她却慌了,“那怎么办?没有粥了啊!”
  他笑了笑,取过了她手上的粥,“别浪费了。我吃完它。”他真的将粥喝完,脸上冒了汗,人反而精神了起来,那对眼睛黑亮得教人不敢细看,怕会被他的目光勾引走了魂魄。
  她探了探他额头,见烧终于是退了,她才露出了一丝笑意。淡淡的,可眼内的光芒却璀璨动人,那种喜悦,挡也挡不住。
  “我有些累,可不可以借你的肩膀靠靠。”他说,慢慢闭上了眼睛。
  她想了想,还是半躺到了床上,背靠床头坐着,而他依旧环上她的腰,将头搁在了她的肩上,任她的发,垂了他一身一脸,枕着她的肩,她的发,说不出的心安。
  后来,他就与她说起了他的童年。
  他的童年,大多时候在这里过。跟着外婆外公。这里是母亲的祖宅,并非父亲的。他的母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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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的大户人家的小姐。那时,与父亲相爱了,父亲却是个穷小子。可父亲是有本事的,白手起家,居然也富甲一方。后来就跑去了上海去跑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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