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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狗日的大学生活-第4部分

小说: 狗日的大学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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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令我开始怀疑此真理的正确性,竟有化第三种神话为现实的冲动。我的心很大,装得下你的所有优缺点;我的心又很小,小到只容得下一个你!

  哈!哈!哈!领教了吧?申明一点,第三段全为戏言,不会失望吧?交个朋友如何?不同意?那请把前三段的末字连读,嘻嘻!

  最后请做一道单选题:

  A、(电话号码)今晚六点,空着肚子的我等肚子空空的你的电话。

  B、同上

  C、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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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大学生活(9)
9

  跟着老狗踢球的日子,是我在S校大学感到幸福的时光,多少年后回忆那段血汗史,强烈的幸福感仍然会在一瞬间充盈我的心扉,虽然我踢了一年,只是从一个菜鸟晋级为一个大菜鸟。

  一开始我们玩的是单挑,一高一矮一黑一白,乍看似乎我不是老狗的对手,可事实并非如此,毕竟足球工夫集中在下盘,我脑袋离下盘要比老狗要近十多公分,一米九二再加轻度近视,老狗要将身体弓成一个大C才能摸准球的方向,头球基本不可能,因为狗头比较尖。我俩在足球场飞快地奔跑着,兴奋地尖叫着,有时候摔倒了破皮流血就痛苦地尖叫着,淋漓尽致地发泄后,特别畅快。

  踢了两场球后,我们在足球场结识了另外两个高人,一个与我们同届,兄弟班级的,叫宫*,(现在是个不大不小的名人,所以名字不便写出来。)此君其貌不扬,在球场上不抢眼,力求抢耳,叫得最凶,且全是鸟语,诸如“I’m best one!”“You’re dog deng!”之类,用丹田之气吼出来,余音震膜,三日不绝。几天后在一次S校选秀活动中见到他,当时是考那些师姐们的英语能力,请了俩老外当副主持,正主持就是宫*,一口纯正的美式英语,问得穿着比基尼的师姐们七荤八素结舌不已,花枝以另一种形式乱颤起来。原来被老狗看来“长得像吸血鬼”的宫*竟是疯狂英语李阳在湖南的唯一弟子,也是关门弟子。后来在S大学办了个疯狂英语社团,赚了个盆满钵倾。

  另一个高人姓高,比我们高一届,踢球的时候不见得高明,特爱耍痞拉对手的裤头,每次跟他抢球我都要死死拽住裤腰带,避免走光。之后我看到他穿着极不合身的西装牛仔带着一帮女文学青年坐在图书馆前的草坪上讲经论道卖弄风骚,一打听,才知道他就是文学社社长,每周都在校刊头版著文一篇,究其原因,是因为他高三勇夺《新概念作文大赛》探花。他夺奖的那篇文章不仅让S校无视他高考区区几分的现实,将他纳入囊中,还让他在学校享受一个“作家”应该有的待遇。我翻出高*的文章拜读了几篇,千篇一率,表达了一个主题,那就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对故乡,那片热土的热爱,最常见的句式就是:“啊!朋友,你到过甘肃某某某某地方吗?甘肃某某某某地方,我的故乡啊!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啊!你知道吗?”“啊!朋友,你应该知道甘肃某某某某地方的,我的母亲啊!”后来我在厕所蹲位旁见到一句话,“啊!朋友,你到过S大学吗?S校大学,我的母校啊!”疑为高*大作家留。

  后来的后来,我写了一篇炮轰S校的雄文,《S校目睹之怪现状》,被高*宣见,于是有了下列对话:

  “小伙子,文笔不错,努力啊!可造之才!”

  “社长抬爱了。”

  “实话实话,我看人不会错的。我觉得你的文风像韩寒。”

  我靠,奶油我最讨厌别人拿我跟姓韩的比,他能比过我吗?第一我比他年轻,第二我比他帅气,第三我比他学习要好,但我只能按捺住心中的不满,谦虚地表示:“社长言重了。”

  “言重?实话实话,我是农民的儿子,我只说实话的。”

  他是农民的儿子,而我是农民的孙子。我一想不对,这下被他比下去了,于是在那一刻我下定决心:我这一生是无法当农民了,只好寄希望与儿子。我一定要让我儿子立志当农民,到时候我就是农民的爸爸。

  
狗日的大学生活(10)
10

  炮灰的再春,又一次被无情地证明只不过是单相思,“襄王有梦,神女无心。”“流水有心恋落花,落花无意随流水!”

  这无关我的情书水平,抱着对顾主负责的态度,我的情书一向成功率居高不下。事实上,虎女在接到情书后也如约在准六点打了电话过来,炮灰饿着肚子紧张而兴奋地在后山门口等了两个钟头,他还要死守尾生之约继续等下去,被吃完晚饭打道回府的老狗撞见,死拉硬拽拖了回来。这件事情我跟老狗都有责任,因为情书是我交给虎女的,电话是老狗接的。炮灰在毕业后回忆这段往事,仍然坚持:只要再等两个小时,虎女一定会出现。

  那天踢完球回到宿舍,见炮灰已经梳妆打扮妥当,桌上摆着正楷写就的情书,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当他终于决定去食堂大门恭候虎女时,却莫名其妙心生恐惧,打起退堂鼓来。

  “去吧去吧,去就有万分之一的几率,不去,几率为零!”老狗一边宽衣一边说。

  炮灰头一扬,挺胸收腹,迈着正步作慷慨赴死英勇就义状,刚走到门口就耷拉着脑袋转过身来:“奶油,拉兄弟一把!”

  食堂门口,我穿着血红的足球服凛然站在西装笔挺的炮灰身后,像个保镖一样狼环鹰顾,搜索穿梭来去的同学们,一直没见到炮灰所言“面如半月、身段风流”的虎女出现。为什么要我来找呢,因为炮灰要摆造型呀,但见他“幽雅”地双手插在裤袋里,双目远眺,半皱着蛾眉冥思苦想,“沉思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老狗语录。

  “来了来了!”炮灰急切而小声地催促,造型仍然保持不变。

  “那你快上啊。”我一边回答一边忙看佳人,一个腰圆膀阔的大妞,摇着手中饭盆,哼着快乐的歌儿行走如风,面如半月?身段风流?我惊讶了,“是她吗?”

  炮灰点点头,跟上几步,又折回来,表情痛苦:“帮我,最后一次。”

  我追到女生宿舍大门口才赶上虎女的步伐,虎女抄过情书,上上下下打量我三次,方转身行歌而去。三次啊!用锦江的话,那叫目奸!

  “我一直在等你电话。”

  、、、、、、

  “我以我祖宗十八代的性命担保,我只给你一个人写过。”



  老狗挂完电话,炮灰重整仪容赶赴后山之约。然后就出现以上那一幕。

  后来虎女还打过一次电话,说她那天在后山门旁观察良久,并没看到那个羞羞怯怯的男生,老狗接的电话,炮灰不在现场,也一直不知道。

  “人生自古谁无败,留取教训诫后人。”老狗最后拍着炮灰的肩膀总结道。

  两天后,傻强从网吧带回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知道联谊寝室吗?我物色了一个。知道长沙大学城哪里美女最出名吗?师大!知道我物色的联谊寝室是哪个学校的吗?师大!”

  老狗紧了紧床单,猛吸一口烟,眯起眼睛抬首看窗台:“‘湖大的才子,师大的妹子。’江湖上流传甚广。得见其一,足矣!”

  毕竟是傻强的网友,当时又没视频,是否“面如半月、身段风流”,谁也没把握,尽管对方大姐在网上对傻强自称“师大第一媚”,保险起见,我们制定好进退之策:手机为号,算准什么时候见面,老狗先定一个闹钟,到时候就假装到一旁接电话。

  那次的“两寝会谈”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看人,一定不能将人与地方混淆起来。很多人喜欢说我喜欢哪里哪里人,或者我就是讨厌哪里哪里人,这是极端错误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断不可以偏概全。

  我到今天都相信“师大的妹子”这句传言,可那次我们见到的“似乎确凿”不是什么好“鸟”。

  时间:周六黄昏,月刚上柳梢头。

  地点:岳麓山之下,东方红广场之上;湖大宿舍楼之后,毛主席庄严塑像之前。

  人物:傻强、老狗、炮灰、锦江、我、还有勉为其难站在一旁的加爵第二。

  加爵第二认为这件事是极其幼稚的,非他年龄范畴所为,架不住我们五个苦劝,才勉为其难答应过来。我奇怪的是,“勉为其难”的加爵第二为什么要在登车前沐浴更衣,而且“更”上的是崭新的漆黑的皮风衣,裹在他一米七零肥硕的躯体上,说不尽风流潇洒、仪态万千。

  当“师大第一媚”一行六人天神下凡般在我们五人面前,在庄严的毛主席塑像面前一字排开时,我们五个差点栽倒:当时我想到了《兰亭序》里所言“群贤毕至”四字,“群龙毕至”啊!

  老狗的电话如期响起,他飞快地跑到主席身后装模作样吼了几句,然后“惊慌失措”跑出来说抱歉,他大姨妈来了,要回去朝见。然后我们几个纷纷表示要护驾。

  “一个都不能走!”一媚大姐虎哞一声,“小女子们已经在堕落街备了薄酒,略尽地主之谊,同学们不会不赏脸吧?”语毕媚眼一扫,脸上的青春痘们突然挤作一团,呈现出一朵巨大的菊花笑。天!这绝对是一媚大姐的原话。因为她们,也是学中文的。“同学们”三个字被她用那种语气说出来,怎么听都觉得应该换作“大爷”两字更合适。

  我们五个正不知如何对答,猛闻一声长笑,加爵第二一撂风衣,朗声道:“好!好!好!那就多谢了!”我靠,这个老骚货。

  当时的堕落街已经从良,赫然立着“商业文明街”的招牌。我们几个对那次堕落街的“豆腐大宴”记忆犹新,全是豆腐啊!

  一道道菜上上来,麻婆豆腐、日本豆腐、家常豆腐、臭豆腐、豆腐干、、、、、、这就是一媚她们点的菜!晕厥。

  那家店我后来再也没去吃过,公正地说,豆腐做得还是挺好吃的。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
狗日的大学生活(11)
11

  “是金子始终都会发光的”,此话不假。我在枫叶飘零的深秋时分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指名道姓叫我去系办,说有要事相商。

  左老狗,右锦江;前炮灰,后傻强。我诚惶诚恐地来到系办门口,琢磨着:“难道逃课多日终有报?东窗事发了?那个头发乱糟糟的小男生呀!”老狗他们也是一般心思,惴惴不安守在门外等消息。

  又是文学评论老师,那个驴脸!现在他正深坐在办公椅上,肥脸上挂着莫测高深的笑容,也不赐坐。我心下大乱: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他一再在课堂上宣称他对于课堂纪律主张的是中庸式的无为而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似乎暗示他的课可以逃,故尔在我们“选逃”之列,看现在情形,这老狐狸用的分明是《厚黑学》中的“补锅法”,先放任自流,将锅子敲得稀碎,然后补起来,表功的时候方便。我窃窃地叫了声老师。

  “是你啊?不常见啊!”

  “老师是贵人,当然见不到我。”

  “呵呵,别跟我耍滑。”狡黠的小眼睛射出来的光,让我不寒而栗。

  对着我上下三圈,目奸半晌,忽然问:“看过《红楼梦》吗?”

  我心下大骇,折磨人啊,迂回战!就不能爽快给我一刀吗?点点头如实做答:“七八年前看过。”这的确是实话,我看四大名著的时候还没上初中呢。

  “哈哈!”听得出是发自肺腑的笑,因为我感到脸上有几点冰凉的东西,“你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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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我做答,老师递来一个作业本:“《西厢记人物之我见》,你是不是抄的?”

  我差点山呼万岁,原来是为了这个。底气一下上来了。我在这篇作业上颇下了点工夫,旁征博引,最后得出“张生”不配“崔莺莺”的结论,“如果张生无法高中,一定‘一春鱼雁无消息’,杳了行踪;即便高中回来娶了莺莺,等他们有了子女,在对待子女爱情问题上,张生必效莺莺父。因为《西厢记》看似圆满的故事,其实是张生对封建礼教屈服的故事、、、”我将张生骂了个狗血淋头。

  “观点新颖!新颖啊!去找本红楼读读,就按你这个思路写开去,我会在校报申请一个版,登我们的文章。”

  我如闻梵乐,乐开了花。这老师显然已将我划为“爱徒”,虽然他并非我“爱师”。可有人“爱”,毕竟是幸福的。

  出了系办我径直去了图书馆,居然发现一个让人不能容忍的事实:S大学,本科院校,居然没有《红楼梦》!管理员阿姨羞涩地笑着:“不是没有,有一本的,被人借了。”

  接下来的一周我天天上图书馆找《红楼梦》,直到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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