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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爱妻之摸骨神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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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子,她只看到他满身桃花了。
  麦棠无言以对,申屠夷的脸,她还真没太仔细的看过。
  但若是说和杨曳比美,麦棠觉得未必比得过,杨曳是美男子,那是整个南国公认的。
  “算了,咱俩审美不一样,你审美扭曲,讨论美色也讨论不出结果来。走,回去睡觉,也不分我钱,我不干活。”说着,她扭身往楼梯走。
  结果刚走了两步,她就莫名的左脚绊右脚,砰的一声趴在了地上。
  麦棠要抓她的手伸到一半,随后缓缓收回,“说我审美扭曲,得报应了吧!”
  “哎呦,我的膝盖呀!”撑着地板爬起来,叶鹿弯身揉自己的膝盖,一边暗骂申屠夷。她这般倒霉,动不动的就跌倒受伤,都是因为他,天煞孤星,果然是天煞孤星。
  队伍再次启程,走的路线依旧是衣筑所走的路线,不过却是返回的路线。
  这衣筑谁知道在搞什么鬼,在于川二城转悠了一圈,然后就又朝着铁朱二城的方向游移,没人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申屠夷也不急着抓他,毕竟他要钓大鱼。
  叶鹿虽怕和衣筑正面碰上,但是有申屠夷这个天煞孤星在,倒是可以稍稍安心。
  进入朱城的地界,朱城的兵士时常入眼,他们很是不一样。
  这朱家祖上便是兵马大元帅,训练出来的兵自然质量高。
  进入朱城,这城历史感厚重,自开国起,朱城便屹立存在,如今已几百年之久。
  街上的青石砖也因为年头太久而留下许多的痕迹,最显眼的要属车辙印儿,印在青石砖上,据说这是以前运送兵器的车马留下来的。
  城内繁华,商铺林立,于一家酒楼前停下来,叶鹿坐在马车门口,等着申屠夷先出去。
  他是天煞孤星,她要走在他身后,这样才能挡住自己。
  暗色的人影起身,他个子高,在马车里无法站直。但步伐大,几乎两步就能走出马车。
  一步,两步,他便到了眼前。
  叶鹿直视前方,坐在那里腰板挺得直。
  随着申屠夷到了自己眼前,她忽的伸出脚,很准的横在了申屠夷马上要抬起的那只脚前面。
  脚抬起,然后绊在了叶鹿的腿上,申屠夷身体前倾,却在中途忽然转向,直接压向在偷笑的叶鹿。
  马车发出砰的一声,外面整理的便衣黑甲兵各自动作一顿,然后看向马车。
  门窗紧闭,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只是响了一声,接下来就没动静了。
  马车里,叶鹿整个后背都贴在了车壁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悬在自己眼前的人。他一手擦着她耳边撑着车壁,脸距离她不过毫厘。
  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他不眨眼的盯着她,叶鹿屏息,后颈的汗毛根根倒竖。

  ☆、041、泄露

  她其实只是想坏他一下,若是让他出丑那再好不过,出不了丑,最多他瞪她一眼,或是威胁吓唬一下她。
  眼下这种情况,在设想之外,尤其他距离自己这么近。他的呼吸吹在她脸上,温热的,还带有他独有的味道。
  眼睛几分酸涩,叶鹿小心的眨眼。
  他盯着她,一动不动,那般深刻的注视,一时间她好像已经投进了他的眼睛里。
  缓缓抬手,在申屠夷的注视下,叶鹿将手罩在了自己的脸上。
  隔绝,叶鹿顿感心头一松,重新喘气,她憋得胸肺疼痛。
  制造压迫的人又停顿了一会儿,随后起身走出了马车。
  压势消失,叶鹿轻声吁口气,这种蠢事,她以后得少做,否则可能吓着的是她自己。
  放下手,她站起身走出马车,车外,麦棠正站在那儿等着她。
  刚刚马车里砰地一声,所有人都听到了。不过那声音过后就没了动静,麦棠几分担忧,直至看到申屠夷出来,她这吊着的心才放下去。
  跳下马车,俩人对视,叶鹿耸了耸肩,没有言语。
  她无需说什么,只是那表情和动作,麦棠就差不多猜出来了,大概她又没讨到便宜。
  走进酒楼,一楼有些食客,酒菜的味道飘在空气中,使得叶鹿不禁肚子开始叫唤。
  无意间,叶鹿一眼瞧见了靠近窗边的一桌上,一个食客正在盯着她。
  眼见她看过去,那人立即转了头,好像刚刚盯着叶鹿瞧的不是他一样。
  多看了一眼,叶鹿轻声哼了哼,随后与麦棠走上楼梯。
  “你看什么呢?”走上了楼梯,叶鹿还在往下瞧,麦棠不禁问道。
  “一个男人,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所谓相由心生,那人贼兮兮的,不是好人。
  “贼?”麦棠觉得不算稀奇事儿,贼很多,但大都不灵。
  “不知道。”摇摇头,反正不是好人。
  走进房间,这二楼被包了下来,申屠夷走到哪儿,似乎都这般,反正他有钱。
  窜到窗口,推开窗子往下看,街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再看向远处,朱城很大很大,在这儿看不到尽头。
  古老的城池透着一股沉肃的气息,让人不禁望而生畏。
  麦棠稍稍整理,随后也走到窗边,一看之下也不禁叹气,“朱城真大啊!”各种各样的房子鳞次栉比,没有空余。街道条条,在那些房子间穿梭而过,恍若游龙。
  “朱老城主就在这城里,所以这里的镇压之气要比铁城还要强烈,任何邪祟都别想兴风作浪。这朱城,再辉煌个百年也绰绰有余。”叶鹿叹息着,她还真想见见那朱老城主,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那朱大少爷呢?你觉得,他能比得过朱老城主么?”镇压住一座城。
  “我觉得可以,他是个君子,满身正气。”龌龊猥琐阴暗的人叶鹿见多了,哪怕是富贵人家,也很少有这种满身正气的人,朱北遇是千万之中的唯一。
  “听你夸人真是不容易。”麦棠拍了拍她的后背,无论什么人,她都能说出人家的缺点来。就像那女子都想见一面的南国美男子杨曳,她居然说人家是桃花精。
  “只要是个正直的人,我不会吝啬夸赞的。”叶鹿可不觉得自己吝啬刻薄。
  “那申屠城主呢?”麦棠倒是很想听听她现在的见解,时至今日,她还没好话?
  转了转眼睛,叶鹿压低了声音,“鸡贼!”只要涉及他的钱他的腰包,他绝对翻脸。他的钱他可以随意挥霍,但是有人想染指,他肯定立即就炸毛!
  麦棠挑了挑眉毛,“干嘛不大声说?”
  “废话,他耳朵那么长,被他听到该报复我了。”红唇撇的老高,叶鹿对申屠夷的为人十分唾弃。
  麦棠的眉眼浮起若有似无的笑,她看她现在也很像做贼的。
  趴在窗口,叶鹿往楼下看,看着看着就皱起了眉头来。
  “这朱城,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多宵小才对。”微微摇头,这不合常理。
  “什么意思?”往楼下看了一眼,街上人很多,来来往往的。
  “你知道这么大一会儿我在楼下看到多少个坏人了么?和刚刚楼下那贼眉鼠眼的差不多,一瞧就不是好东西。”尽管她还没达到那只需一眼就判人好坏的本事,可是他们太明显了。她眼力再差,也认得出来。
  “咱们进了贼窝不成?”麦棠也竖起了眉头,这可不是好事儿。
  “没准儿这是个黑店。”鬼知道怎么回事儿,朱城治安这么差?
  “城主脚下的黑店?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有可能。”麦棠转念一想,没准儿还真是黑店。
  “哎呀,我瞎说的,你还当真了。这酒楼肯定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些人,鬼鬼祟祟。”叶鹿最后又看了一眼,随后关上窗子。
  麦棠看着她,想知道她还看出了些什么。以前她知道她只会一些皮毛,说的那些东西都是蒙人的,但是现在,她却不是以前了。
  “别看着我,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不对劲儿罢了。但是若要我说些什么,却又说不上来。”叶鹿笑笑,不是她不肯说,而是不知道说什么。
  她开了灵窍不过半年多的时间,而且还不稳定,再说即便再有本领的人,也算不出自己的命运。最多在他人那里得到一些关于自己命运的走向,可未必真实无误。
  眼下,这酒楼四周这么奇怪,叶鹿觉得还是谨慎一些好。
  尽管有申屠夷在呢,他又带了那么多的黑甲兵,可她是九命人,毕竟特殊。
  夜幕降临,酒楼里也十分安静,便衣黑甲兵仅剩几人留在这里,其余的全部出去了。
  想来就是去监视衣筑了,这小老头又跑回了朱城,到底想干什么不得而知。
  而申屠夷想要钓出他身后的大鱼,那么跟踪监视便少不了。
  从浴室出来,这酒楼的浴室不错,叶鹿洗了个畅快。
  长发铺在身后,还有些潮湿,她被热水熏得脸蛋儿红扑扑,甜美可人。
  麦棠还没洗完,她自己先出来,朝着房间走去。
  踏着楼梯,上了二楼,走廊很长,空无一人。
  往房间走,那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在这时走出一个人来。
  一个年轻的妇人,头发用头巾裹住,手上拿着一个大水壶,是送水的。
  迎面走过来,叶鹿一边捋着散落在肩头的湿发,一边看着那妇人,她不由放慢了脚步。
  视线从这妇人的脚下开始,一寸寸向上,掠过她的手,手臂,肩膀,皆较为粗重,看起来很有力。
  做苦工的女人她不是没见过,但是像这种粗的这么匀称的,还是少见。
  越来越近,那妇人也终于抬头看向了她,对视的一瞬间,叶鹿就瞧见了她眼底浮起的喜悦,那种喜悦夹杂着贪婪,还有凶狠。
  立即停下向前的脚步,叶鹿转身就要向楼下跑。谁知那妇人如同鬼魅,扔掉手里的水壶,眨眼间挪到她身后。
  两只手如同钳子,甚至更像魔爪,扣住她两侧肩膀,然后顺着手臂下滑,轻而易举的将叶鹿控制在了手里。
  一手拧着叶鹿的两条手臂,她一手绕过叶鹿的颈项捂住了她的嘴,“九命人,你落到我手里了。”她附在叶鹿耳边,如是叹道。
  叶鹿挣扎,闻此言不禁后颈发凉,她是九命人的秘密已经泄露了。
  拖着叶鹿,这妇人的力气极其大,她快速的撞开旁边一个房间的门,然后拖着叶鹿闯进去了。
  挣扎着,但两条手臂被她控制,好像要拧断了似得。和申屠夷动手时都没这么疼,可见这妇人力气有多大。
  嘴被捂住,但叶鹿能发出些呜咽的声音来,两条腿不断的乱踹,成功的弄出了一些声音来。
  妇人拖着她直奔窗边,显然要从这里逃走。
  蓦地,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叶鹿转眼往那边一看,暗色的人影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
  下一刻,她两条手臂就被放开了,叶鹿极快的抓住捂住她嘴的那只手,然后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吃痛,妇人一个大力把叶鹿甩开,转而开始对付冲进来的申屠夷。
  叶鹿被甩到一边跌倒,后脑勺撞在了横榻的扶手上,疼的一时眼冒金星。
  那边二人,打斗生风,而且桌椅被连累的四分五裂,残渣满地。
  蓦地,窗户发出巨大的碎裂声,那妇人顺着破碎的窗口飞了下去。
  申屠夷没有追下去,在窗口看了一眼下面,随后便转身走向了叶鹿。
  他淡淡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然后看向靠坐在那里的叶鹿,“你没事吧?”
  叶鹿脑袋嗡嗡响,听着申屠夷说话都有点悠远。
  “我的头,好像破了。”不敢动,叶鹿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长发散乱包裹着她的小脸儿,看起来可怜极了。
  闻言,申屠夷蹲下,一手托住叶鹿的下巴,一手罩住她的后颈,让她坐直了身体。
  随后,他拨开她后脑的长发,一些发丝黏在了一起,流血了。
  “没事儿,破了皮,不要动。”说着,申屠夷动手从叶鹿的裙子上撕扯下一块布,然后压在了她后脑的伤口上。

  ☆、042、负伤

  龇牙咧嘴,叶鹿感觉整个后脑的头皮都被撕扯下去了,以至于她怀疑,申屠夷趁机把她的头发也都拽走了。
  “你确定只破了一点皮?好疼啊!”眼泪汪汪,叶鹿坐在那里,下巴上就是申屠夷的手,这厮固定住她,即便疼她也躲避不了。
  用那块布料用力的压着她的后脑,申屠夷看了一眼她的小脸儿,“站起来。”
  话落,申屠夷托着她的下巴用力,叶鹿不想服从也得服从,否则脑袋就被他揪下来了。
  站起来,叶鹿在申屠夷的半强迫之下坐在了横榻上,他随手又在她裙子上扯下一块布料来,将手中用过的扔掉。
  微微垂眸,叶鹿看向地上那用过的布料,立即睁大眼睛,“好多血!申屠夷,你还说只是破了皮,怎么那么多血?哎呀,我头晕。”说着,她身体开始晃,真有点晕了。
  申屠夷面色无波,看着那身子发软往下滑的人,他托着她下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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