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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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书听了,想像着那场景,果然觉得有趣,喜不自胜:“那果然很好!你要是不说,我还不知道凤仪榭还可以雇船呢。”
☆、第四十二章
翌日,宁杨果然带了楚书到凤仪榭品尝美食。两人吃得高兴,玩得也很高兴。
刚好这周日,医生说外婆可以出院了。楚书便和宁杨约定周日过来接外婆。
到了那天,舅舅也来医院了。
宁杨见过了楚书的舅舅,想是舅妈已经跟他提到宁杨这号人物,舅舅见到他倒不太意外。两人又少不了寒喧一番,寒喧过后,外婆的物什也收拾好了。舅舅又要请宁杨到家里坐坐,宁杨盛情难却,答应了。一行五人回了外婆家。
谁知这天楚书的表姐霍思思也回来了。霍思思比楚书年纪略大一些,现在还在念研究生。本来她是住校的,一般很少回来。这天听说外婆出院了,也就回来了。
霍思思见了楚书倒没什么,只见到宁杨,两只眼睛就发光,指着他说:“这、这不是宁杨吗?”
楚书便知这又是一个粉丝了,笑着替宁杨答应了:“是啊!就是他!”
外婆、舅舅和舅妈都很吃惊,齐问:“你认识他?”
霍思思激动地点点头:“当然啊!他可是大名鼎鼎的世界长距离游泳冠军,他创造的200米、400米、800米和1500米的世界纪录至今无人打破,是我的偶像!我房里还张贴着他的海报呢。”
舅妈这才想起来:“是了,怪不得我看到他觉得眼熟,原来经常去你房里收拾的时候见过那海报。”
外婆没有料到宁杨这么的有来头,当下是喜出望外。
霍思思又咭咭咯咯地跟家人介绍宁杨所取得的成就,听得外婆、舅舅和舅妈称赞不已。
宁杨谦虚地回了几句。
霍思思说:“偶像,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宁杨还未答话,外婆就拍了拍她的头,不高兴地说:“不许你胡闹!宁杨是你表妹的男友,今天是来做客的,你这么样,不是叫他笑话咱们家没有家教?”
楚书和宁杨连忙说:“没有关系的。”
外婆方罢了。
霍思思见宁杨为人很随意的样子,更加高兴了,问这问那的问个不停。
到了中午,外婆又留饭了。宁杨和楚书吃过了午饭才走的。
霍思思也很满意地得到了她想要的签名,在房间里捧着那个签名看个不停。
她妈妈一进来就看到她捧着个本子傻笑的样子,问她:“你笑什么呢?”
霍思思马上收了本子,“没什么!妈,你有什么事?”
她妈妈横了她一眼:“还能是什么事?你看看人家楚书,人家都找了男朋友了。你呢,你什么时候也找一个?”
“妈!”霍思思不高兴了,“我还是学生呢,不着急。”
“怎么不着急?”她妈妈更不高兴,“楚书比你还小一岁呢,人家怎么就找到一个那么好的男朋友?”
霍思思便知道她妈又使左性了,叹了叹气:“妈妈,你这个总爱跟人攀比的性子能不能改一改?人家楚书能找到宁杨这样的男朋友,是上辈子修来的。我上辈子又没做过什么好事,哪里去认识这样的好男人?”
她妈妈拿手指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你呀你!就是没有心眼,比不上楚书有心计。我原先也只当她是个不懂事的,没想到不声不响的就把下半辈子的着落找好了。看来,我以后也别小看她了。不然,哪天你奶奶也不声不响地把家私全都传给了她,那我们真的连哭的地方也没有了。”
霍思思扭过头去:“妈,你能不能别说这样的话?楚书不是那样的人,你别老怀疑人家。”
她妈妈冷笑:“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能长多大,见识比你妈妈还多?你爸爸又没有什么正经的工作,你妈妈我也没有收入,一家子就只靠着你奶奶的十几间铺子的租金过活。本来,你奶奶过身了,她膝下不就你爸一个儿子吗?这十几间铺子定是咱们的了。谁知从哪里冒出个楚书来,也要来分一杯羹,怎么怨得我唠叨这些?”
霍思思听她妈妈越发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耐着性子跟她说:“楚书未必看得上奶奶的这几间铺子,人家认识的可都是像周时凝这样的大人物,周时凝可是衡安集团的掌权人,咱们家拿什么跟人家比?现在楚书又找了宁杨那样的男朋友,将来结了婚,恐怕还是咱们家有事找人家帮忙哩。”
“所以我说,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那个周时凝是个大人物,可是跟楚书又没什么血缘关系。她再有钱,难道能把自家的钱分给楚书?你说的不是笑话儿吗?再说宁杨,是个普通人家也就罢了,偏偏又是这样一个人物,难道不找个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倒找像楚书这样无父无母的媳妇儿?我看,这婚事也未必能成。就算成了,也不一定能长长久久的。你且等着看吧。”
霍思思不想听她妈说下去了,只说自己要学习了,把她妈妈推出房门了。
这边楚书和宁杨出来,宁杨开车,楚书坐在副驾驶座上。
楚书想到刚才的情景,不由得笑了笑:“我表姐很可爱吧?”
宁杨也笑了:“可爱是可爱,但是没有你可爱。”
楚书侧头去看他:“你最近是越来越爱甜言蜜语了!”
宁杨瞟了她一眼:“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哪里是什么甜言蜜语了?”
楚书微微一笑,眼睛看向车窗外,“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宁杨说:“最近刚上了部电影,听人说很好看。下午刚好有时间,咱们去看?”
楚书问:“是什么电影?”
宁杨说了。
楚书点点头,这时手机响了,忙接起来了,却是张瑞英的声音:“楚书,陆恬有没有跟你联络?”
声音很急迫。
楚书听他这声音不对,心一跳,忙说:“没有,怎么了?”
那边没有回答,直接就挂了。
听到“嘟嘟嘟”断线的电子音,楚书握着手机发呆。宁杨问她:“是谁打过来的?”
楚书这才回过神来,“哦,是瑞英哥。”
宁杨:“没什么事吧?”
楚书摇了摇头:“他没有说,可是听声音好像很急,你说,会不会是陆恬姐出了什么事了?”
宁杨还未说话,楚书的手机又响了。楚书一看来电显示是张瑞英,忙接起来:“瑞英哥。”
张瑞英急切地说:“刚刚忘记跟你说了,陆恬如果打电话给你,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回我!”
楚书问:“没头没尾的,到底是什么事啊!”
张瑞英的声音里都带着哭意了:“她、她不知怎么就知道我的事情了,全部都知道了。”
楚书也急了:“怎么会这样,那她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啊!”张瑞英明显六神无主了,“不知是谁偷拍下我跟他在一起的照片,还寄给了她。今天早上她拿着照片来质问我,我根本否认不了。她哭得好伤心,我也慌了,想着怎么跟她解释才好。谁知我一没留神,她就跑得没踪影了。我打她的电话,她也不接。四处去寻她,家里,她家里,她朋友那里,各处都找过了,就是没有找到她人!她挺着个大肚子呢,能去哪里呢?”
楚书看他急的那个样子,忙说:“你别着急,再细细地想想她还能去什么地方,把人找到了就好了。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你那边帮你一起找。”
张瑞英报了个地址。
楚书挂了电话,忙让宁杨把车开到那里。宁杨不知道张瑞英是同性恋的事,楚书也没有告诉过他。听到陆恬不见了,忙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书觉得事情到了这地步也瞒不住了,便把原因都告诉了他了。
宁杨听得瞠目结舌,只因张瑞英身边一直都有女伴,“瞒天过海”这一招使得太巧妙,他从来没把张瑞英往那方向想过。
楚书心里着急,便催着宁杨开车开快一点。
谁知到了华宁路的时候,一条长龙的车队都堵在了那里。宁杨的车开进去后,前进不了,后退也没有办法。两人等了十来分钟,堵车的状况还是没有缓解,两人坐在车里只能干着急。
“哎呀,为什么早不堵晚不堵,偏偏在这个时候堵车呢?”楚书不时地拿起手机来看时间,坐立不安,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宁杨看她实在是着急,忙下了车去前面探情况。只听前面的司机说是出了车祸了,救护车正赶过来呢,等救护车来了,这些车辆才可以疏散。
宁杨回去把司机们的话告知了楚书,楚书只得又等了一会儿,耳中听得救护车的开来的声音,心下稍安。果然不多时,前面堵着的车辆一辆一辆地往前驶了,不一会儿就驶出了十字路口,向四面八方而去。
到了地点,宁杨和楚书两人下了车,直奔前面的宅子,按响了门铃。
谁知按了半日,也没有人开门。
宁杨又朝门板上拍了拍,里面无声无息的,“看来里面没有人。”
楚书低头翻出手机,一边说:“他去了哪里了呢?”拨了张瑞英的电话,没有人接听。又拨了好几下,还是没有人接听。
宁杨看着楚书:“没有人接吗?”
楚书点点头:“是啊!”
两人没有办法,只得离开了。各自心里都暗暗猜疑着可能发生的事。
直到第二天中午,楚书才从周时凝那里知道了消息——陆恬死了。
楚书拿着手机的手一松,手机“啷当”一声摔在地上。楚书捂住嘴,双眼不敢置信地大睁,那眼泪“唰”地就如滚珠般流下来了。
☆、第四十三章
楚书赶到病房的时候,病房里一片萧肃的气氛。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人,从脚底直到发顶,全身罩满白布。一个身着深色花布衫的老妇扑在病床上捶床捣枕,放声大哭:
“我的恬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怎么能那么狠硬心肠,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我的心痛死了!你连娘都不要了,你怎么那么狠心啊!你睁眼看看我啊!呜~呜~我怎么就那么命苦啊。。。。。。”
那哭声凄厉,催人心肝,令闻者伤心。
那老妇旁边有一个年轻人苦着脸在劝慰,还有椅子上耷拉脑袋,闷声不吭抽烟的老大叔。
病房里弥漫着悲痛的气氛。
楚书虽然不太认得人,但也知道那老妇就是陆恬的母亲,年轻人就是她的弟弟,抽烟的老大叔就是她的爸爸。一家子,除了陆恬的大姐没到,其他的人都已经赶来了。
对于楚书的到来,那三人恍然未觉。只有站在边角的张母被陆母的哭声一激,又流下泪来,正拿纸巾擦眼泪,看见楚书来了,连忙拉她出去。
楚书跟着她走到顶楼,那里僻静无人,正是谈话的好地段。
楚书看张母泪珠连连,颤着声音说:“阿姨别哭了,死者不能复生,要节哀啊!”
张母擦了擦眼泪,哑着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楚书说:“我听时凝姐说了,就赶过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句话,又激起张母的眼泪了,“这真是冤孽啊!这一两个月来,她身子越发沉了,为方便照顾她,我叫小两口过来陪我一起住。小两口也听我的话,就一起搬回来了。后来,瑞英工作忙,就好几个星期没在家住,只偶尔回来看一看她。谁知昨天早上她匆匆出门,我死活把她拉住,她不听,非要出去,说要找瑞英问话。我看她面色不对,想着或是这小两口又吵起来了,便劝了她几句。她哪里肯听?我只好让司机送她去瑞英那里。”
说到这里,张母已经泣不成声。
楚书心想,瑞英哥说陆恬拿照片来质问他,说的就是那个时候吧。
张母哭了一会儿,又说:“如果我早知道,我死活都不让她出门了,都是我的错,没把她劝住。”
楚书看她一包餐纸都用完了,忙把自己的也给了她。张母接过纸巾,擦了眼泪鼻涕,“也不知道瑞英跟她说了什么,把她气着了就跑了。瑞英急得什么似的,打电话问我她有没有回家,我跟他说了没有。他把地方都找遍了也找不到她人!直到昨天下午,我接到医院的电话,说她晕倒在马路上,是救护车把她送到医院的。我当然马上就通知了瑞英,让他赶去医院,我也匆匆地赶了过来。”
怪不得那个时候她赶到张瑞英说的地方,张瑞英已经不在那里了。这听张母这么一说,事情就对得上了。楚书心里思忖着,一边听张母的说话:
“到了医院,医生说,孕妇动了胎气,只能马上引产。我问了医生,还有一个多月才足月的,现在生会不会有危险?医生又说了一堆医学的术语,我哪里听得懂?只依稀知道,如果不立刻引产,不止小孩,连孕妇都有危险的。我跟瑞英匆匆商量了一下,就同意了。”
“唉!”说到这里,张母已经有气无力的了,她叹了叹气,又继续说;“到了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