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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禁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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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旻宁怒道:“什么?他要逼你嫁给他。我听过他,那他现在在哪?”
  “他现在去见太上皇了,要太上皇给他指婚。”
  旻宁像一个小大人,倒背过手,“我们也去见太上皇,如实说便是,皇爷爷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没想到这一次帮助她的是一个没有成年的孩子,这一刻真应该让皇上见到,他的儿子比他优秀多了。皇宫里的孩子比宫外的孩子要成熟些,因为在皇宫里这些皇子们要学要做的事情诸多,从小训练多样。
  花然月紧跟旻宁身旁,一路也在喋喋不休之中,“他昨晚还想欺负我,还好我聪明。”
  旻宁皱眉,脸上有了怨气,“你没告诉他,你是我朋友吗?”
  花然月摇摇头,“皇上赶我出宫,我就算说咱们两个是好朋友,又能怎么样呢?我一点底气也没有,说时没办法理直气壮。”
  旻宁看向她,这眼神像极了他皇阿玛嘉庆帝,皇上的眼神也是如此。“情况特殊,你应该告诉他。这个赵统领无法无天?我倒很想见识一下。”
  花然月拉着旻宁的衣角,紧张道:“这样会不会太莽撞?太上皇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会相信我吗?还有皇上已经说了不让我入宫,我现在已经违抗旨意了。我。”
  旻宁叹了口气,说道:“我会帮你的,都说了,情况特殊。”
  花然月忽然想起,“对了,我觉得赵统领很可疑,他为什么要抓男丁在山上做苦工呢?”
  旻宁说道:“皇爷爷和皇阿玛不可能下命令让他这么做的,这应该是他背着皇爷爷和皇阿玛做的私事。”
  旻宁推开门时,赵统领正站在殿下和太上皇对话,殿内只有宫女和太监,无他人。
  赵统领见花然月走来,上前迎接:“夫人,太上皇同意咱们的婚事了,太上皇正准备下圣旨。”
  花然月向后躲开,旻宁挡在花然月前,他看着赵统领严肃道:“闪开。”
  花然月很仗势欺人的白了一眼赵统领,随着旻宁来到太上皇跟前。跪下行礼,“孙儿拜见皇爷爷。”
  “民女花然月拜见太上皇。”
  赵统领脸色一阵灰一阵紫,赶快来到花然月旁边,问:“你不认账了?”
  花然月躲他远远地:“是你强迫我的,我如果不骗你,你可能就杀死我了。”
  太上皇看看花然月,看看赵统领,不怒而威道:“你们这是在演哪一出啊?朕有点看不明白。”
  赵统领刚想开口,旻宁先开口道:“皇爷爷,赵统领是逼着花然月嫁给他,并不是一厢情愿。”
  赵统领道:“二皇子,你别被人骗了。是昨天她答应我的,做我的五夫人。”
  花然月辩解:“那是情急之下骗你的,如果不骗你,我今天恐怕就不能站在这里和你对质了罢。”
  赵统领气得脸红脖子粗,肥壮的脑袋被血液冲昏了方向,恨不得打烂花然月的嘴。但在太上皇面前,赵统领不敢妄为,必须收敛。
  旻宁道:“皇爷爷,您应该问问赵统领,为何让手下抓很多男丁上山做苦工,不听话就会抽打他们,不让吃饱,手段冷血。”
  太上皇看向赵统领,赵统领吓得立刻解释:“太上皇,不是二皇子说的这样,臣只是在山上训练兵将。近日为了能战胜石三保他们,臣日夜操练不可姑息呀。”
  花然月紧接道:“胡说,如果你为了朝廷着想,那更不应该此时让太上皇给你指婚,你还有心思成婚?句句好像说的多么为朝分忧,你分明是为了自己。”
  赵统领哑口无言,“你。……”
  太上皇喝了口茶,“赵统领,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赵统领解释的满头大汗,“太上皇,可千万不要听信小人的话,微臣真的是在为战争而做准备。”
  太上皇,厉声道:“朕问的是那些男丁。”
  花然月回忆道:“昨天他的手下把我抓去山上,看现场有很多框子和铁锨,肯定是在挖东西。太上皇,如果他真的是在训练兵,那怎么会在山上呢?不仅打人还饿着他们,那些官兵对待男丁的方式连畜生都不如。”
  赵统领脸色惨白,立刻跪下,“微臣冤枉。”
  旻宁道:“皇爷爷,派人上山一查就清楚了。”
  太上皇从赵统领表情上已得知答案,看他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全身颤抖,太上皇道:“朕希望赵统领没有滥用职权。朕会派人跟你回山上,一看究竟,还你清白。”
  赵统领头皮发麻,吓得几乎要大小便失禁。
  花然月开心的和旻宁互视,两人做了鬼脸。
  太上皇扫了一眼旻宁和花然月,微露笑意。
  太上皇派的人跟着赵统领上山,查清情况后原来是赵统领倚仗权利兴风作浪在暗下挖金子。太上皇下旨抓获赵统领,被处游街示众,在菜市场街头午时斩首,释放了所有男丁。
  这件事让百姓们大快人心,满街人们全是欢呼,有的还开心的流下泪水。朝着牢笼里的赵统领扔菜叶砸鸡蛋,甚至扔棍棒抽鞭子。赵统领露出的头上满是污垢,脸也被抽打的红一块青一块。

  微服私访

  太上皇边看奏折边对皇上说道:“这个叫花然月的女子,和普通姑娘不一样。”
  皇上坐在一旁:“皇阿玛指的是赵荣栋一事?如果是的话,也只是凑巧罢了。花然月一个民女,再普通不过了。”
  太上皇联想起在殿内时花然月的一言一行,不免一笑:“是个古灵精怪。上一次宁儿带了很多食物给我,我已经很久没吃到这种味道了,宁儿跟我说是花然月做的。昨日一见,我觉得她还是区别于普通姑娘的。遇事不畏惧,进殿面圣不慌,若换成普通民女,恐怕连话都说不成篇。她看事严谨,人也聪明,如果不是她骗着赵荣栋进宫,我们又怎么早点发现他的所作所为呢?”
  皇上没有做答,他记得,那日他亲口说,她不得再入宫。
  太上皇笑言:“赵荣栋脑子一根弦,战场还算可以,但是生活中遇事不懂拐弯。遇上花然月这丫头,是他倒霉。”
  皇上平平一笑,“英雄难过美人关,花然月走运气罢了。”
  太上皇扔给皇上一本奏折,“朝政之事我替你管理着,但你也不可无所事事,平日多关心些国家大事。之前我是怎么教你的?你先从协助我管理朝政开始,像赵荣栋一事,就是你的疏忽,出宫微服私访才可以了解百姓生活点滴。我看花然月虽然是平民之女,但是她心中有大志气,懂的报国,理应重赏。”
  皇上盯看奏折内容,联想起那日赶花然月出宫的一幕,他冰冷极了,言语绝情,将她逼到了没得选择的道路。而她却不记仇,还返回来报答国家,替朝廷解决了一场经济困扰。现在想想这件事,皇上倒觉得一个七尺男儿还不如一个小女子大度有风范,觉得理亏。
  后日。
  一侍卫换了便装来到皇上跟前,递上弓箭,跪下禀告:“皇上,您看今日带多少箭?”
  皇上挥了挥手,“不带箭,你去找两套破的服饰咱们两个换上,随朕出宫走走。”
  侍卫愣在地上,心中不解,忍下疑问,喳一声退了出去。
  此时,诚妃新化好一面妆容,穿上让广储司制作的一套服饰,抚星摘云般的姿势走了过来,行礼说:“臣妾见过皇上。”
  皇上连忙过来扶她,看了一眼才说道:“今天诚妃气色很好。”
  诚妃像一朵白里透红的花朵,绵柔的声音道:“臣妾在寝宫做了一桌菜,臣妾想陪着皇上一起享用。”
  皇上笑道:“诚妃有心了,应该不是你亲手做的罢?”
  诚妃眼角一触,微笑着靠向皇上的臂膀,“皇上您知道的,臣妾闻不得那种味道。对气味一向敏感,还这样问臣妾,皇上故意的。”
  皇上哈哈大笑起来,“但朕今日有事,择日再陪你一起。”
  刚刚出去的侍卫手抱两套破旧服饰朝这处走来,诚妃眼中满是嫌弃之意,掩鼻说道:“从哪弄来的破衣裳,拿这来做什么?”
  皇上抬起手,诚妃下意识的依偎过去,略微扑空,只见皇上抬起的手落在了侍卫怀中的破服饰上,诚妃面色低沉。
  皇上展开服饰挥洒灰尘,诚妃掩鼻咳嗽,皇上忧声道:“朕换上这套服饰,就连诚妃也不认得朕了罢?”
  诚妃放下手绢,笑声说:“哪里呀?不管皇上变成什么样,臣妾永远认得。”
  皇上换好便衣,对诚妃说:“朕还有正事要做,你先回去罢。”
  诚妃应一声,满脸失落,忍不住问:“皇上您这是要准备做什么去?”
  皇上略一思索,开口道:“后宫不可干涉朝政。”
  诚妃行礼后便好自为之的离开。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皇上和侍卫已到了京城街上,一身再普普通通
  不过的服饰,让皇上的身份一下降到了平民百姓。
  侍卫在一旁问:“十五爷,咱们这是准备要去哪儿?”
  皇上蹙眉,低音厉声道:“不能叫我十五爷,你见有哪个爷穿这么破烂的衣裳?就叫我名字,永琰。”
  侍卫吓破了胆,目中惶恐,“小的不敢。”
  永琰伸手搭在侍卫肩膀之上,一丝随和地说道:“我让你这样称呼,没有什么敢不敢。”
  侍卫脸色好转,垂着的眼眸缓缓抬起,应道:“小的遵旨。”
  跟前一个小摊位站着一位是卖木偶的年轻女子,长的十分秀雅,服饰简单颜色素净,叫喊着:“买一个木偶罢,招财招运还解闷。”
  这女子的年纪和花然月差不多大,永琰走上前,拿出银子正准备全部买下,帮女子一把。
  侍卫拦了下来,“爷,买东西没有像您这样买的。”
  永琰心里稍稍疑惑,在皇宫住时从来不亲自买东西,若不是太上皇提出微服私访,今日出宫上街这般体验恐怕这辈子永琰都不会出宫上街买点什么东西回去。
  摊前女子静静地望着永琰手里的银袋,里面鼓鼓囊囊,女子的眼神好似要给他抢过来,弃摊位而不顾的逃跑。她开口问:“您是要买哪一个啊?”
  侍卫拉过永琰向旁边走去,小声道:“爷。”
  永琰当机立断打断侍卫,“叫我名字。”
  侍卫屏息一口气,终于说:“买东西不是看谁可怜,就这个帮法,如果做什么事情都这么容易,那天下的钱不是很轻松就可以赚了。这京城街上可怜的人很多,您这才见几个?照这么施舍下去,两个摊位,咱们的钱就光了。”
  永琰敲打了下侍卫的后脑勺,“朕还用你教吗?去把银子给那姑娘,东西可以不要。”
  侍卫没有移动脚步,硬着头皮说道:“您这身打扮,掏出这么多银子,完全不符啊。”
  侍卫不提醒,永琰真真忘记自己这身服饰是一个平民百姓的角色,一下拿出这么多银子,再接下来的事情就没办法顺理成章的进行了。思来想去,永琰决定放弃买木偶施舍那女子,临走时,那女子的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永琰的银袋。
  自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后,侍卫便隐约察觉身后一直有人跟随。待他做出保护措施时,永琰拦了下来,按压手势,装作若无其事。
  虽不知身后是何人物一直跟着,但那人铁定有目的,或者识破了永琰的身份。
  永琰的心情并不紧张。内心平静淡定,嘴角持有平时总露出的一丝不明笑意,眼角余光便可判断周围境况。
  侍卫待后稍加慢走,永琰前面照常进行眼下可能应该做的事,比如他要观察民情了解百姓之态,怡情之风。这样才能让身后人放松警惕,好来一场引蛇出洞。
  身后人愈来愈靠近时,侍卫猛地向后出招,伸手便抓到花然月的喉咙死死锁住。而躲在角落观察的那人随之走开。
  呛得花然月脸部充血,双手拍打着侍卫死死不放的手,吐字不清道:“放——开——我!”
  侍卫冷血般得问:“为什么跟踪我们?你是谁?”
  永琰看到是花然月,才立刻下令:“放开她。”
  侍卫松手那一刹那,花然月急促喘气,再晚一眨眼的时间她都有可能撑不过去。半死不活的摊在地面上坐着,缺氧到大脑眩晕,咽喉干燥,难受不已。
  永琰拉起花然月,用力搀扶过她的身子,支撑着,问道:“你鬼鬼祟祟跟着我们做什么?”
  花然月缓过气来,但眼泪仍在眼眶里打转,说:“我没有鬼鬼祟祟跟着你们,只是刚刚看着像你,又担心误认。你这副打扮走在街上,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永琰勉强笑了笑,说道:“我在微服私访,这件事你要保密。”
  永琰不知为何他愿意告诉花然月事实,却不想告诉诚妃,而是只留下一句后宫不可干涉朝政。
  却又忍不住嗤笑一声。
  花然月疑视他,问道:“你在笑什么?”
  永琰只严肃下来说了一句:“笑你就像一只跟屁虫,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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