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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杀了张先启-第6部分

小说: 杀了张先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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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憋住气往池下沉。鲨鱼在她脚边游荡,她又害怕又不敢冒出水面。
  月前停在鱼池旁,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荛妹妹……”他趴在池边向下看。
  徐荛有些憋不住了,涨红了脸。
  鲨鱼却突然冒出去,差点咬掉月前的头。月前吓得连连后退,摔个大马趴。
  “月前,怎么着想不开来找死?毒死我那么多鱼。”张先启仍裹着浴袍,端着牛奶,悠悠地来了一句。
  月前跪在地上,眼神飘忽不定,“是死神!他说您受伤了,我才和雪柔来探望您。”
  张先启默默地从身后抽出一把长剑。
  月前身子一抖,差点吓尿。
  “滚!”一声呵斥,月前连滚带爬逃走了。
  长剑变长鱼,鲨鱼衔住长鱼,欢脱地潜入水底。
  徐荛已经失去意识,沉入池底。
  张先启一抚额头,长叹一口气,脱下浴袍跳下去。他本可以等到鲨鱼吃饱了再把徐荛叼上来,现在却是……刚泡完牛奶浴,又弄得一身鱼腥味。
  他抱着徐荛回宅子,怀里还有几条死鱼。
  山鹰的下巴又惊得快要掉下来了。
  张先启直接将徐荛抱进新装修的浴室,还不忘进去前交代一句,“我出来以前,弄张床放到我房间。”
  水开到最大,先冲洗掉她身上粘着的鱼鳞。徐荛冷不防打了个寒颤,抱住双臂,蜷缩成一团。
  他向来习惯用冷水,她自然不太适应。
  浴缸里放满冷水,他的水掌贴住缸壁,人工加热。又试了试水温,才把她抱进浴缸。
  徐荛倒是舒服地泡上了热水澡,他却弄得一身狼狈,连头发上都还粘着鱼鳞。
  怕她硌着,还给她垫了一个枕头。她不知是睡着还是晕着,睫毛微动,还挂着水滴,嘴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又预见什么好事了 就不能单纯的好好睡个觉?张先启无奈,两指用力在她的右手手腕处一按,睡个好觉吧。
  他□□着上半身,盘腿坐在地上,也懒得整理自己,就这样坐着,看着徐荛的睡颜,竟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好吧,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看着镜子里狼狈的张先启,他才开始清理头发上的鱼鳞,拇指轻擦薄唇,又看向徐荛,她没醒,不如……再亲一下?呼……他张先启是何许人也,会趁人之危?更何况她这样的女人……女人?!一个小娃娃……明知她可能是故意接近他,为了杀了他?
  想他的名号如何让妖魔鬼怪闻风丧胆,想他也曾是一国之君。几千年以来,她是第二个能让如此的女人……
  房间里突然多一张床,多一个女人,张先启还是很不适应的,关上门退出来。又打开门,迅速在她唇上一吻,反正她还睡着也不知道……鬼使神差……他张先启是何许人也,会趁人之危?
  山鹰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张先启冷冷地瞥他一眼,阴阳怪气,“雪柔都随你叫先知了,不错。”
  山鹰低头,不敢回话。
  徐荛的头还有些沉,却不自觉地回想起在死神殿里的场景。大火将他们围困,张先启用袍子裹着她,似乎是从火海里闯出了一条路。
  她起身打量四周,像是张先启的房间,可是什么时候多了张床?
  再推开暗门,终于看清那牌位,整体造型庄严肃穆,九龙环绕,须眉飞扬。鳞片清晰,指爪有力,神态凶猛,间饰如意云纹,中心部位刻四字——“离国君宴”。墙壁上挂一幅画,女子着大红色拖地长袍,袍上绣绘着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凤凰,泼墨长发绾着五凤朝阳髻,两鬓斜插牡丹珠花簪,发端垂下凤涎流苏金步摇,盈盈的笑着,那眉眼竟与她有几分神似?画上题“余心”二字。
  徐荛吓了一跳,赶紧退出暗门。
  “咚咚咚”,张先启敲门,“醒了吗?醒了就出来吃饭,难不成还要我请你?”
  “马上!我穿好衣服就出来!”听见他下楼的脚步声,徐荛才松一口气。
  她下楼时就闻见香味。桌上一道青菜豆腐,一道回锅肉,一盘土豆丝,一盘糖醋里脊,一道红烧鲤鱼,一碗饭。
  张先启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竟然一本正经地在看报纸。
  “就我一个人吃?”徐荛不敢动筷。
  “就你一个人才吃这些。”张先启说得风淡云轻。
  他的本质也是人,难道就不吃饭了?还是只吃薯片喝牛奶?
  “那我不吃了。”徐荛放下碗筷,起身。
  “你不吃?你以为你是谁?你不吃我会怕你?不吃就给我滚!”下一刻张先启已移至她身前,两眼轻蔑地看着她,一副高傲的姿态。他这莫名的火气是怎么回事??
  徐荛的腿一软,直接坐到凳子上,拿着筷子,夹菜,吃菜。
  吃过饭,徐荛想帮忙收拾碗筷,被张先启一瞪,赶紧放下。
  “你过来。”张先启挪了个地儿给她。
  徐荛却很自觉地坐到他对面。
  张先启冷着个脸,“坐过来。”
  “噢。”徐荛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坐过去。
  他却直接扯下她肩上的衣服,细长的手指摩擦过她的皮肤。
  “你?”她刚想起身,又被拉回来。他一只手就按住她两只手。
  “别动,我看一下。”她肩上的伤口并未愈合。“这都躲不过还想杀死神,自不量力。”
  徐荛咬紧嘴唇,也不再反抗,任由他抱着,小心翼翼地问:“清清怎么样了?”
  “我自有安排……会和小影一起投胎转世。”他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伤口的样子,竟让她不自觉地脸红心跳加速。
  “你紧张什么?”他抽手,放开她,尴尬的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软软的……
  空气似乎凝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是正人君子。。。。。。怎么会趁人之危  '微笑~~~~'

☆、第十一章

  “咳咳……你放走了众鬼,还烧了死神殿,死神不会轻饶你,你留着这个防身。”张先启咽了一口唾沫,也莫名地紧张,拿出埙扔给徐荛。
  “我不会……”
  “笨。”张先启虽然仍是一副臭脸,还是耐心地教她吹埙。埙的声音,就是那日她在死神殿里听到的声音,深厚、低沉、沧桑。
  徐荛似乎有吹埙的天赋,没教一阵她还真就会了。
  “徐荛,我希望今日一别,自当永别。”张先启对着她一笑,她却感受到彻骨的寒意。
  “咳咳咳!!好痛!!”徐荛捂着肩膀的伤口,假装疼得快晕了。
  张先启潇洒的背影生生停住,“我本没有照料你的义务……山鹰会照顾你直到你的伤好。”
  果真,徐荛养伤期间再没有见过张先启。
  他的浴室上锁,如果不是他有非人的洁癖就是浴室藏着秘密。徐荛决定趁山鹰不在,再探浴室。
  重新装修的浴室和之前相的确换了一个风格,不似之前那般极尽奢华而是更偏向舒适型。真会享受……
  浴缸旁放一把□□,徐荛果断收为己用,留着防身。。
  再检查一番,没什么收获。刚打算离开,却踩到牛奶积洼,张先启何许人啊,会允许有这样的设计?果不其然,又是一条密道。灰尘很厚,似乎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密道里没什么光,看不太清,她只能靠边挪行。突然,一个庞大的黑影猛地向她扑来,一声铁链的巨响。徐荛吓得一愣,想退回去,却发现路被黑影挡住,只得拼命往前冲,循着那一点光,终于爬出了密道,逃脱。
  那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场,牛儿在闲适地吃草,麒麟在欢腾的玩耍,张先启在挤牛奶??
  徐荛紧张地举枪对准他。
  张先启地的第一反应竟是护着身后的奶牛,“别开枪,有话好说!别吓着它……”
  见他如此紧张,徐荛却突然忘了刚才在密道里的害怕,扣动扳机想吓吓他。
  “试试是你的枪快,还是我快。”张先启脸色一沉,下一刻已经移至徐荛身前,一把夺过□□,再次对准她,“你为什么会从密道出来?你都看到了什么?”他冷冷的眼神睥睨,嘴角扯起一抹嘲弄的笑意,讽刺的口吻,“还以为你的狐狸尾巴会藏多久……”
  徐荛心中一紧,额上已经带了汗,声音颤抖,“无意间发现的,只看到一团黑影,杀了我吧。”
  她直直地看着他,眼泪啪的一下就掉了下来。
  “滚!”张先启背过身向奶牛去,轻轻一抛,枪落到徐荛怀里。
  徐荛恍恍惚惚地离开。他有一个装土豆的仓库,他会炸土豆片,他有一个草场,他会挤牛奶,他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便利店?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可是……为什么?
  没想到会再次见到烟色。
  “冰棱箭染上你的血后威力无穷,他只是利用你重伤死神。”
  “清清根本就是他害死的,为了掩盖真相他才割掉了清清的舌头。”
  “荛荛,是张先启害了我……”
  “清清……”
  徐荛走出酒吧时,已经有些站立不稳,这就是真相吗?都是他的阴谋、利用,张先启!张先启!
  张先启出现在酒吧门口,神情关切。
  徐荛却举起枪,一枪打穿了他的胸口。黑色衬衣变得黯红。
  她晕倒在他怀里,他皱着眉头,已经派人跟着她了,没想到还是被烟色钻了空子。
  “山鹰,带她回去。”将徐荛交予山鹰,张先启则径直走进烟色的酒吧。
  烟色的身姿婀娜,暗红色旗袍裹着酥胸,长发斜搭在胸前,半倚吧台,纤纤玉手剥一颗葡萄放进嘴里,极尽诱惑。似乎料定了张先启会来。
  “你这个人啊,我早就洗好了等你,怎么这么慢?” 只见她媚眼如丝,香肩微抖,“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在这里……还是进去?”
  “你也就这点把戏。”下一刻,张先启的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交出解药。”
  “急什么?”她无所顾忌地点起一支烟,吸一口,吐出烟来,十分享受。玉手抚上张先启的胸膛,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她要杀你,你还要为她求药。”
  “烟色你误会了,我不是在求你。”张先启唇角勾笑。
  一把匕首直插她的蛇尾。
  徐荛睡了三日。张先启觉得连薯片都食之无味,对牛奶也兴趣缺缺。
  他伸手抚平她皱起的眉头。他在限制她预知未来的能力,知道太多,也会付出代价。
  “张先启把你交给我处置,他根本就是利用你,杀了他……”死神的面目狰狞。
  “他喜欢的人是我,在他眼里你什么都不是。”张先启搂着烟色的腰,笑着向她开了一枪。“还以为你的狐狸尾巴会藏多久。”
  徐荛从梦中惊醒,张先启……真的……要杀了她……
  一股莫名的力量召唤她再下到密道,那团黑影猛地缠住她吸了她的真气,冲破封印。
  黑影面目狰狞,“余心,我们还会再见。”
  徐荛倒在血泊之中,“余心,余心……”
  她好像看见了一恒大师,还有一阳道长,正哥哥,那个人也在……他来做什么,他不是希望我死吗……
  手臂没有知觉,眼睛也疼,疼……
  “荛荛,我在。”他的手有些凉,他的声音低沉,他是谁……
  多亏了徐荛,邪神才得以重见天日。三千年了,君宴,我要你付出代价!!
  死神尽心尽意地侍奉邪神。献上一百孩童,至纯至净的生命。
  那日,徐荛的身体极度虚弱。他抱着她给她喝自己的血,手臂上的血痕是暂时压制住了,但她的身体一直未见好转。
  没想到一恒来给徐荛诊治的时候,趁他不备却突然一刀直插徐荛的胸口。
  他未得反应,徐荛的身体又虚弱经不起折腾,他只能硬生生以手握住匕首,眼神冷冽,“你以为我留着你是为了什么?如果她死了,我要玄安寺为她陪葬。”
  一恒却是毫不畏惧,迅速地反手又是一刀。张先启挡在徐荛身前,硬是为她受这一刀。大手一挥,一恒狠狠地撞击在墙壁上,口吐鲜血。
  他现在还不能杀了一恒,徐荛还没有醒。
  邪神来犯,张先启带伤应战。
  二人临风对峙,周围的气流顿时凝固。
  邪神的浑身散发着黑气,冷冽张扬,他笑得猖狂,“君宴,你囚了我三千年,就应该知道下场,区区凡类……”
  “我既能囚你三千年,就能再囚你三千年!”说时迟那时快,张先启闪电般的速度消失在空中,下一刻一拳重击向死神。
  死神毫不闪躲,黑气缠住张先启的手臂,“若不是遭你暗算,你以为你……”
  话语未落,死神的脸色一变,瞬间退出几十米远。
  他的拳头上带着什么东西,对他的黑气竟有吸收的功能。
  死神带着徐荛出现,徐荛的两眼无神,如行尸走肉一般。
  张先启却满不在乎,眼神慵懒,“你以为凭这个女人就能威胁我?”
  邪神冷笑一声,“皇上既然不在意,那就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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