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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时光无恋旧少年-第3部分

小说: 时光无恋旧少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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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男人气呼呼的走出咖啡馆,董七七抬眼看了那个背影一眼,决绝,却又带着某种伤痛。
  董七七并不是八卦之人,所以那对情侣的争吵也只是任其飘散,并不入心。不然的话,她在那个寒冷的春天被梁木男关在门外时听见里面传来女人不休的追问声时怎会不觉悟那声音与当天在咖啡馆的哀求声是出自同一个女人的身体?不然,她也不会在以后的千千万万个日夜里被回忆无尽折磨……
  深夜,我紧紧的抱着七七颤抖的身体,心中如沐刀浴的听她讲完这段被忽略的回忆,疼痛四起。
  董七七说,活该她总是与现世背离,所以注定一生受罚。夺其所爱,授其所痛。
  我看着时光一点点把现实意义的董七七带向未来,却残忍的将她的心置之原地不理,置在那个遇见梁木男的冬季,残忍的结了厚厚的冰凌,并时不时给她以提醒,她无力反抗,只能隐忍抽搐。
  所以如果用一条线串起来顺序来说的话,就是
  董七七遇见梁木男的时候其实他是和女朋友以外出为名私奔的,可是那个女的受不了在北京拮据的生活,并和姓白的**上,然后又回到了安阳,梁木男不相信那么相爱的人真的会说散就散,然后来安阳找她。前面说了,梁木男是哈尔滨的,所以他在安阳没什么认识的人,给董七七打电话,本觉得一面之缘不可能来,可是董七七就神速的赶过去。后来他们在一起,本不想那么多了,可是之前的那个女人在有爱情的时候想要物质,有了物质又想着以前爱情的美好,然后找梁木男。毕竟曾经那么深刻,梁木男本觉得就当普通朋友联系吧,可是一个女人对感情可不这么想,而梁木男在犹豫不定的时候做了错事,我们对爱的人都会不懂拒绝。他爱董七七,知道董七七的好,可感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会怎么样的。后来梁木男的前女友怀孕,其实那个孩子是姓白的,但姓白的在床上发现她掉下来的宾馆发票,又想起以前她的事,也确实发现他们现在暧昧不清,心里觉得恶心,给她说像她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怀了孕也不会负责,让她找梁木男吧。那女人已经失去了姓白的,自然想落得一个归宿,毕竟女人怀孕了对别的男人就没价值了,而又有几个真心愿意打掉。她就跟梁木男说了,梁木男是有责任心的人,再加上那女的毕竟把所有的青春都给他了。然后他就丢下七七走了,可是他并不知道,那个真正怀了他孩子的董七七检查后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其实谁都没错,梁木男的前女友只是想要更好的物质生活,却又有着大多女人对爱情的难以割舍,她没想过做什么,可感情这事身不由己。而且她也不知道董七七为木男付出那么多,爱得比她偏执百倍,可谁对感情不自私?而梁木男不知道董七七怀孕了,也不知道他负责的那个人其实是最对不起他的,有几个男人会因为责任放弃自己的心,所以梁木男才是最可怜的,他用善良的心却做了不善良的事。董七七也不会想到,她在咖啡馆听到的生活中四处都会发生的情侣争吵竟让她背了一生的罪过。如果她能勇敢,能像以前那么偏执,能把那个确认单早点甩给他,事情就不会这样了。可是往往人在感情面前变得就会不像自己。人们总是在看着生活的平静的时候就自以为是的觉得岁月安好。并不是命运残忍,而是人大多数都以为事情在按预见的方向发展,却忘了世事无常。
  这偏微小说灵感一部分来自自己的经历,一部分来自朋友的经历,一部分来自对现实的感悟,更多的一部分来自联想。
  愿我那个亲爱的董姑娘学会爱自己胜过别人,愿安阳永远晴天。
  给读者的话:
  新浪微博@Rebekah_姬晨
  期待遇见同样热爱文字的你
  

  ☆、第三章 不是轻浮枉少年(上)

  毕业那年,他问她,为什么一个有思想有追求又很优秀的人却没人喜欢她。她说,也许是大家都没思想没追求也不够优秀吧。
  很久以后,他接到她的电话,思潮汹涌,却只是淡淡的说;你打错了。
  倘若不是轻浮枉少年般注定遗憾,那就但愿你在的城市上方有我曾想你时呼吸过的空气……
  ——引子
  1。日光。——林安镇。
  “听说了吗,学校前两天转进了一个省实验的女生。”趴在桌子上发呆的林小言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把头微微偏向我这边。
  “嗯,好像是去年隔壁县的中考状元,在整个泽川市第三。”
  “啧啧,成绩优异人长得又漂亮,怪不得有人说校长一听她要来啊笑得屁颠屁颠的。”林小言撇了撇嘴,我在眼角的余光里看见她洋溢在睫毛上不明何意的目光,羡慕的口气里掺着种说不清的物质。
  “何德何能。”林小言突然语气冰冷的说。我知道,她所指的是这个远离泽川市区的小镇上的县三中。硬件设施不全,软件性能低下。
  “《麦田》看完了,你要看吗?”我看着一脸不满的林小言问道。林小言一副若有所思又若有所恨的样子看我手里的书;露出一个扫兴的表情,随后两眼放光的把书塞进书包里。几乎是与铃声同步,林小言起身向教室外走去,走到门口时突然折回身子;逆着光,我看不清楚她什么表情,只是听见她说,清晨,那个女生也姓蔡;我总觉得你们会成好朋友。林小言说完的时候笑了笑,声音隔着冬日的空气寒冷而飘渺。
  虽然我与林小言相识八年之久,可还是搞不懂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比如她总是突如其来的情绪和不明所以的危机感。
  “你想多了。”我后知后觉的冲着早已空无人影的楼梯口喊道。
  我总觉得你们会成为好朋友。我想像着林小言说这话时候的表情,可除了她像深潭一样的瞳孔外再无其他。“难道是因为在林安镇上只有我们两个姓蔡吗?”我自言自语道。
  我叫蔡清晨,是林安镇上唯一一个既不姓林也不姓安的孩子。因为我并不是林安镇所生。
  ——————————————————————————————————————————————————————————2010年10月
  2。遇见。——蔡木姿。
  “你不去开会吗?”刚进教室的林小言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什么会?”
  “你不是报下周的元旦节目了吗?我上来的时候见他们都去政教处开会了,没人通知你?”
  “没啊。”我合上手里的书,现在?”
  “傻,赶紧的吧。”林小言表情嫌弃的让开了路,我慌慌张张的跑下楼。
  政教处里挤满了参加元旦演出的人,我尽量小心的走进去,却还是引得周围的同学往这边侧目了几番,讲话的老师向这边的骚动不耐烦的丢了一眼,然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
  “你是蔡清晨吧?报的吉他弹唱,《遇见》。”
  “嗯。”我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不明其意。
  “有个女生跟你报了同样的节目,你们俩条件都不错,如果没意见的话就一起上台。”
  旁边的女生看了看我,我转头,她应该就是和我报同首歌的人。
  “没意见。”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男一女。刚刚还有点嘈杂的房间突然静的只剩下呼吸声,随后一阵骚动。我转过头看她的时候正好碰上她的目光——一个挺漂亮的女孩,眉目清纯。
  “你好……我叫蔡木姿,很高兴能跟你一块唱《遇见》。”刚刚的那个女生说。
  “我叫蔡清晨,不客气。”
  “你也喜欢孙燕姿的歌?”
  “有时候。”
  “是什么?”
  “就是看心情。有时候喜欢有时候不。”我说,“对了,那首歌的弹奏我练得差不多了,以后下午放学我们去西教学楼的空教室里排练,下周就元旦了。”
  “嗯,谢谢你。那先上课去了,再见。”
  “再见。”
  我说不好蔡木姿给人的感觉,无论她的举手投足还是说话方式,都带着林安镇之外的气息。有一种吸引人喜欢的张力,却又隔阂着距离,尽管我跟她说话的时候会感觉轻松和亲昵,可那种距离感真实存在。
  元旦联欢会上我和木姿的演出很成功,她的声音细腻而有力量,又带着些恰到好处的干涩,当她唱到副歌部分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灯光下观众席上每张脸的表情,专注而着迷。而灯光下的蔡木姿,她眼神专注的望着台下,瞳孔却深深的转向内心,她对眼前的一切都是视而不见的吧,她看到的是那个在她心里的世界,与此相隔光年。
  “我往前飞飞过一片时间海,我们也曾在爱情里受伤害,我看见路爱的入口有点窄,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
  ——————————————————————————————————————————————————————————2011年1月
  3。流言。——林小言
  “诶,你知道吗?刚转来的那个新生,不检点诶。”跟林小言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坐旁边桌子的两个女生以见不得人的语气说着些什么,在学校这种耳目杂是非多的地方这样的窃语司空见惯。尤其是在这个带着些微愚昧的小镇上,嫉妒和厌恶总是被无限度的放大,然后揉合在一起,成为一团黑乎乎的粘稠状物质粘在人们那颗对一切优越厌恶之至却无可奈何的心上,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风吹与暴晒后,于某个清晨散发出刺鼻的酸臭味来。
  “那个姓蔡的吗?听了不少诶,你又听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我们学校新来的的美术老师知道吗?”
  “知道知道啊,就是二十出头,刚大学毕业那个嘛,听说长得不错。”
  “就是他啊,我跟你说哦……”女生把手放在嘴边故作遮挡的姿势,可我确定,那个分贝就在聒噪的餐厅里,相邻三张桌子的人听清楚都没问题。“有人说哦,每天早上6点多的时候都见蔡木姿从美术老师的办公室出来哦……”
  “6点多?我们不是7点才上课吗?她起那么早去找美术老师干嘛?”
  “哎,你不会不知道老师们的办公室跟寝室都是连着的吧,谁知道是早晨去的还是早晨才出来啊。”女生使了个眼色。
  “这样啊……呵呵……”
  “不然呢?难道画画啊?还有诶,我们晚上8点40下自习,她寝室人都说她晚上10点才回寝室呢,还总是很累的样子,倒床就睡。”
  “听说那个是有助于睡眠的……”说完两个人会意的笑了,模样,花枝乱颤。
  “不要脸!”一直沉思的林小言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语气格外刺耳。
  “怎么了?”我问道。
  “没怎么,还有这么恶心的人,真贱!”林小言用筷子在碗里翻来翻去,眼神轻蔑。
  “说什么呢,别瞎嗒嗒,走了。”
  “不走!”林小言的语气突然由讽刺变为愤怒,铺天盖地,冲我而来,“她自己不做别人能说吗?你吵我干嘛啊,有本事你堵着别人的嘴!”
  “谁吵你了?所以别人素质低你也跟着低?”我语气平和,平和的像说“阿姨来瓶矿泉水”,我并不怕旁边的那两个女生听见,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在故意让她们听见。
  “她素质高?她素质高怎么被省实验开除了?她素质高能去做勾引老师那么伤风败俗的事?”
  “你看见了?”
  “这些日子她那点破事学校都传疯了,蔡清晨!无穴不来风你知道吗?你是装听不见还是跟她搭过一次台被她迷住了?”
  “林小言,你闹够了没?”
  “她做都做了别人说两句怎么了?她不是被开除怎么来这种没个进学率又条件死差的地方上学?当初不是市第三吗?不是挺牛逼的吗,怎么连县一中都没进?不是作风问题还能是什么?我是没看见,可是是个女生学校那么多男生追一个两个不心动,三四五六七**总会有一个合她胃口吧?她再清高那也是个处在青春骚动期的货!她干嘛除了美术老师哪个男的都不热乎?”林小言说话的时候因为激动脖子上的筋路明显突起,我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有这么大的怒气,再者,该有多深的恨意才能让她如此的善不罢休,用词刻薄。
  呵呵。我冷笑了一声从餐厅走出去。我听见林小言在身后带着哭腔喊我的名字,我心疼,却并没有回去的冲动。我只是突然明白,八年,我在今天才看清了林小言,她是林安镇的人,她身上有如此鲜明的林安镇的全部基因。
  我以为我会一直厌恶着林小言;倘若我不曾在日后明白这种厌恶更多是出于对蔡木姿的喜欢;以及林小言的刻薄出于她也不曾觉悟的对我的喜欢;那么这种厌恶就只是单纯的不愿靠近;永远都不会化为在时光中每当想起就痛得无法呼吸的遗憾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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