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囝-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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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5比5就算很不错了！”霍正科学分析道。
“我倒是希望在儿子女儿上能顺其心意，不然受苦的都是被夫家嫌弃的母亲和不受待见的女儿！”张香由衷地说。
“母亲有什么错？性别都是父亲一方决定的！孩子更是无辜的，她们也不能选择自己的性别啊！以后做父母的人会慢慢明白这一点的！更何况，对一个人来说，什么性别都有自己会遇到的坎坷，不过是形式、方式上的差别，并没有数量上的不同啊！只是大家并不是同时同地同样地受罪，只不过有先有后、有早有晚罢了！”霍正理智地述说。
“呃？你怎么突然变深刻了？还是那个姓霍的小子么？”张香诧异道。
“我现在是那个姓霍的‘老’子了！大小姐，你别忘了，我比你还大五岁呢！你就是再怎么深刻，也比我少深五年啊！”霍正总是得提醒张香。
“看上去确实有点像！得了，我得去探病了！拜了！”张香眼神怪异地说道。
“你说什么有点像？”霍正觉得自己又被绕进去了！
“《道德经》里有照片，自己看去！”张香头也不回地摆摆手说。
“。。。”霍正好好地又惹了一身腥！
霍正没有进病房，绕进大厅看着公立医院里排队挂号缴费的人们心里默默地说，“其实有时候我反而羡慕一些物质匮乏的穷困人们，因为他们的问题都是金钱和物质可以解决的了，相比之下物质充裕的富有人群遇到的问题就不是钱可以解决得了，起点高也有起点高的难处，反而得不到最简单的幸福。有钱没钱，都有幸福的权力，难道人类的幸福还得让张纸来决定吗？在医院这一亩三分地，能自主呼吸地活着本身就是幸福的！”。In fact； the money doesn't do justin any good； it only makes his life busier instead of easier。
随后霍正直接去了病房对角的医生办公室，跟主任哈拉了一会儿，等到病房探视时间到了，张香要走的时候，一路尾随其后坐上了电梯。
霍正和张香走出医院住院部的路上路过门诊楼时，看见一名女子当街被一个步履匆匆的男子拖着往医院里拉，还一路哭喊着“我不做，我不做，求求你，别让我拿掉！”，就这样一个拖拽着前行，一个抻拉着后错，三步前、一步后地挪着，让人看着都冒汗。看不下去的张香本能地就要往上冲，被一旁的霍正一把给拽了回来，结果霍正的手就又被甩了下去，立即被回以一记狠狠的瞪视。等到张香再找那名女子的时候，就看不见了两人的踪影，怕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终于还是进了医院吧！想及至此张香就往门诊大厅里找去，可是那一男一女却像是异度空间的幻影般的不见了。站在医院门诊大厅中间，张香觉得心里像喘不上气似的堵得慌，就逃也似的出了医院。
“你这疾行起来的速度还真是有点运动健将的样子啊！”一直跟在身后竞走的霍正看着肋骨刚长好的小女子也是不服不行说。
“医院，真是个让人伤心的地方！”张香愤懑地说。
“作为服务行业，我们确实无法让人感到宾至如归！”霍正耸耸眉。
“刚才那一幕，难道医院不应该管管么？”张香气愤道。
“怎么管？准确说来，那两人一个是患者，一个就是患者家属，按服务业来说，顾客就是‘上帝’，我们能为他们做的，不过就是尊重患者和家属的意见提供医疗服务罢了，家务事既不是我们的分内事，也不是我们专业权限，我们一个外人能做什么？”霍正直言。
“呵，‘上帝’？乱开药的时候怎么不是上帝？乱打针的时候怎么不是上帝？乱开刀的时候怎么不是上帝？毛可以拔，血可以放，命可以夺，这些不该做的都做尽做绝了，到了这会儿倒想起尊重来了？从我们身上切走的东西都不还给我们，也叫尊重？我们自己长的东西，要不要都不问问我们！想切的不给切，想留的不给留！还上帝？还尊重？”张香讽刺道。
“医学是讲专业性的地方！不可能由着病人乱来啊！就是游乐场也是有规矩的，何况是救人的医院呢！医疗乱象是有，但也不是一两个医生可以控制的，我的医院里绝不许有这种违规的事情发生，可是刚才的事的确不算是医生的管辖范围！他们是什么关系不便揣度，很明显的是那两人交换的□□绝不止汗液这么简单！”霍正明辨道。
“是医生就非得下流到这种地步？有利可图的就是分内，无利可讨的就是分外？”张香冷嘲道。
“不是我推卸责任，可是这种事情我也不是第一次见，是个什么情况我也能猜到几分，如果他们是夫妻，自然有婚姻法保障妻子的权利，如果他们不是，那孩子就只能成为未婚或是婚外的产物，虽说法律上对生命一视同仁，可是中国这样的社会现状，真的做得到这一点么？那女子若是没有婚姻关系，怕是准生证都办不下来，也不用指望上户口了，更别提那些多少婚内孩子都头疼的入托和教育问题了！我反对堕胎对生命剥夺这样的残忍，是因为不应该让一个无辜的小生命来承担父母德行失当的责任！想放纵自己，最起码不应该闹出人命！不然不就是对别人不负责任么？孩子就算只有花生仁那般大小，好歹也是条性命，可惜自然人被杀有法律保护，没落地就被杀没法保护！”霍正剖白说。
“你确定他们是要打胎么？”张香疑问。
“大概是吧！虽说对那孩子是有些不幸，可是好歹这医院是正规医院，那女子不用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来买单自己的遇人不淑，这样的父母，不要也罢！”霍正愤懑地说。
“是不是每个放荡子的背后都有一颗爱子心啊！”张香褒贬不明地看着霍正说。
“这应该也是个稀罕物吧？算是美德什么的！刚让你看不顺眼的那俩男的不就不具备么？”霍正挤兑王佩和打胎男标榜自己说。
“哼，美得你！”张香翻白眼地脚底抹油。
政府大院里，准备去接张香下班的林森看着楚焦拎着一个女士包站在停车场，走过去便打趣道，“楚太太，楚焦早下班了，是不是等错拐角了？”
“哈—哈！好像你从没有这样的一天似的！”被嘲笑自己拿女士包的楚焦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我还真是没有！”林森风凉地说。
“怎么可能啊？香老大的包你都敢不拿？”楚焦不相信道。
“是她不让我拿，说什么‘一个大男人拎一个女士包能看么？’之类的，其实，我倒是无所谓的！一个包嘛，能消耗多少我的男子气概！微乎其微嘛！”林森话外有音地逗说。
“香老大怎么这么善解人意呢？”楚焦忽略不计地说。
“应该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吧！她自己其实很不喜欢背包的，因为很压肩膀，可是无奈要带的东西多，所以不得不拿包，要不她怎么老是控诉说‘这制衣厂也这么性别歧视，衣服上的兜多兜少也男女有别的！’，不过，也确实是这样，女生的衣服不仅没有内口袋，连外面的口袋也都又少又小，装不了什么东西，而且一装东西就会鼓出来一块，看着像要掉出来似的！Cinnamo以前因为懒得背包，东西装口袋里不知道掉了多少呢！”林森设身处地道。
“女生还有不爱包的？我净遇上成天换包、成天买包的了！”楚焦同人不同命道。
“她应该只是嫌压肩膀重而且又占手吧！一般我俩出去，她能不带的东西都不带，必须带的，她口袋装不下的都放我口袋里！”林森体谅说。
“那你俩不怕走丢了，找不着啊？”楚焦想起几次没拿电话的张香说。
“我俩从小就练就了这项本领了，张爸从小就教我俩，走散了，一定要在失散前最后在一起的原地等，因为那是双方都知道的地方，不会你找我、我找你地错过了！”林森经验道。
“张爸？很少听你提起香老大的爸爸？”楚焦意外道。
“我们俩小时候都是流放散养型的，其他人带我们都是管饿管困，张爸总带我俩玩，教会我们很多东西和做人的道理！后来他忙了，就少了些！”林森对张爸始终还是记忆犹新的。
“也是，一般的爸爸也教不出香老大这样的女儿！”楚焦佩服说。
“呵呵，Cinnamo总是想否认这一点！所以不想惹事的话，慎言啊！”林森点到为止说。
“这么多年了，我还看不出这一点了！你以为我白给女生拿包啊？”楚焦会意道。
“怎么的？这架势，我就不奉陪了？”林森赶着要去接张香地说。
“不用了，我等她就好了，你回吧！”楚焦说。
第110章 壮士断腕篇一节
林森走了以后，炎淼从大楼侧门里走了出来，朝楚焦走了过去。
“让你久等了！”炎淼接过楚焦手里的包，对楚焦说道。
“等都等了，时间还能追回来啊？”楚焦无奈道，转身要走。
“唉，一会儿有空么？一块儿吃个饭吧？”炎淼邀请道。
“不用了，这种小忙不至于需要答谢！”楚焦避讳道。
“不是答谢，是有话想和你说，我也饿了，吃饭去吧？”炎淼说完，就把楚焦拉上了车。
炎淼在几次小插曲之后发现了楚焦看张香的眼光有些异样，于是出于对林森的企图，这时候发现楚焦这个战友着实让炎淼希望的小火苗又燃旺了些，正是趁这一次的机会刚好可以把楚焦拉近战壕里面来。
“我这么殚精竭虑，你也不是没有好处啊！少了林森这么个对手，张香不就离你更近一步了么？”饭吃得差不多了的炎淼说道。
“什么？你胡说八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楚焦差点喷饭地停下筷子说。
“看，还说我胡说，你刚说那句话多有张香的风格啊？”炎淼打趣。
“你少乱给别人扣帽子，你不会下作地连挑拨离间都搬上台面了吧？”楚焦难以置信地问。
“我挑什么了？你敢说你不喜欢张香？”炎淼单刀直入地问。
“我为什么要那么说啊？我和林森、张香是多少年的朋友了，有不喜欢的道理么？”楚焦反问。
“不止如此吧？看着他们这么多年，是真心地看着他们俩人么？还是一直看向张香一个人啊？”炎淼见缝插针道。
“呵呵，我明白了，你是想从我这儿找内应呢，是吧？”楚焦领会道。
“各取所需嘛，很公平的交易啊！”炎淼大方承认。
“让你失望了，我没有这个‘需’，我也干不了这毁人相亲相爱的孽债！”楚焦请辞道。
“你这也太委屈自己了，干嘛拿道德的布条把自己缠成木乃伊啊？喜欢就抢呗，弱肉强食，物竞天择嘛！”炎淼鼓励说。
“从我认识张香的那天起，她就是林森连在一起的，他们没有分开过也永远不会分开，你还是罢手吧！感情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强求来的有什么意思！”楚焦规劝道。
“给我讲讲你和张香认识的事情，我倒想听听他们是怎么个连法？”炎淼迂回道。
“怎么，想看看棺材才知道应该哭？”楚焦揶揄。
“那也得看是什么样的棺材先！”炎淼笑答。
“不过告诉你，让你就此死心的话，倒也无妨！第一次听见张香这个名字我记得是我们高中班主任找林森谈话时提起的。那天我去办公室交作业，看见林森被班主任教训，提起他和别班的女生走得太近，在办公室对林森进行早恋的严防教育，当时刚入学不久，我和林森还不太熟，不过就是一个班同学，没什么特别交往，但是林森在上高中不久就被班主任拿住了这种事情，一下子成了班里的红人和老师眼中的重点对象，我那时也一直以为张香就是林森传说中的‘早恋’，但是一直都没见过张香本人，后来到高二了，常跟林森一起打球，就熟悉了很多，也就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早恋’。那时林森为了张香开始不住校了，每天陪她骑车上学开始的，有一次我请假后返校的路上，在车里看见和张香一起骑车的林森，两个人打眼一瞅，就给人一种很互补的感觉，张香本来一副早上没睡醒的样子骑着车，林森在旁边不知道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渐渐地就把张香从没精打彩变成了神采飞扬，然后两人就在红绿灯前一左一右地分头骑车冲进了学校。第二次见张香是我和林森上体育课自由活动的时候，我俩打篮球，结果打到半道儿就看见林森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冲出篮球场，等他回来，身边就多了一个张香，那是我第一次正式且清楚地看见她，清爽的及耳短发，一双大眼睛，看起来一脸没精神的样子，穿着林森大号校服外套，显得有些单薄，然后林森就拉她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