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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下堂王妃驯夫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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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完闲话,云依还是把话题扯回正事。

    “萧逸云,那个神骑军的头头你觉得他受伤严重吗?”

    萧逸云没有一丝隐瞒,道:“我内力在他之上,那一掌我故意收了些内力,为的是重伤他且让他们小觑了我,也对他们以为伤得极重的我放松警惕。他绝对伤得很重,短时间内别想出来。”

    “你怎么知道他们达到什么样的功力,若是处置不当,不是很危险吗?”

    萧逸云抿了抿唇,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云依本想说算了的,但还没说出口,萧逸云便开口了:“云依,你可知我为何对这东临的江山有野心?”

    云依摇头,她只道是江山诱人,作为当世无双的将领、英雄,总是对版图充满野心。可如今萧逸云说来,只怕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萧逸云清清淡淡的声音响起,告诉了云依他不为人知的故事。

    原来,萧逸云是先皇最为宠爱的妃子生下的儿子,原本萧逸云兄弟是和母亲一起住在宫外的,因为他们的母亲不喜宫廷生活,先皇也舍不得心爱的女子入宫去经历那些是非,所以将他们养在宫外,一有时间就去看他们。

    当时的太后即萧逸云的祖母知道有那么一个女子让自己的儿子一有时间就往外跑,原本是极力反对,并且派人追查,无奈他们的父皇将他们母子保护得太好,太后,甚至是其他先皇的女人费尽心思都没能把人找出来。

    后来太后退步,知道自己有两个双胞胎孙儿却不得见,而太后随着年龄增长、身体变差,心也渐渐软了,又极为想见到自己的孙儿,终于在身体垮掉之前低了头,承诺会保护他们母子,先皇才把他们带入宫。

    而带他们入宫的真正原因不仅仅因为太后的承诺及先皇的孝道,更是因为有人发现了他们,对他们出手了,先皇觉得他们留在宫外不再安全,便把他们接进了宫中细心管顾。他们入宫后虽招人嫉恨,可有帝王的宠爱和保护,他们安然度过了童年。

    直到萧逸云兄弟十六岁那年,他们的母妃身体突然变差,且久治不愈,宫内的太医说不清个所以然,他们的父皇便满江湖遍寻良医,江湖郎中也没有放过,可也没人能治得好。最终他们的母妃没能熬过那年的冬天。那一年,太医的鲜血染红了白雪,太医院几乎彻底换血。

    萧逸云的母亲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所以她去世后,他们虽然悲痛,却没往别处想。然后便是萧逸云十七岁一战成名,成为整片大陆皆有名的少年将领。他的父皇有意让他立战功然后顺理成章地接手他的天下,他却拒绝了。

    那时皇帝问他为什么,年轻气盛的萧逸云意气风发道:“征战沙场、保家卫国本就是儿子最大的心愿,皇位儿子不想,不如让善于政治的大皇兄来治国,我来平天下,到时我们必能像父皇一样给东临一个太平盛世。”

    那时皇帝看着自己最为宠爱的儿子,满眼慈爱而忧伤。年轻的萧逸云当时并没有明白父亲为何忧伤,只是想着大皇兄本就是带着继承皇位的使命长大,他若是抢走了皇位,不说自己不是多有心思于此,单是大皇兄那里他就觉得挺对不起人家的。他和萧逸风两人几乎分走了父皇对孩子的爱,若是连皇位都抢走,未免太过残忍。

    不久后,父皇招了一个黑衣人来见,让他们比试,萧逸云极具天赋,虽不显露,但对自己的武功、内力都自信非常,所以被那人打败几十招以内打败时,他都久久不能回神。他那时外表虽稳重,骨子里却也张扬,那一次的惨败使得他之后更为发愤练功。

    后来萧逸云的父亲告诉他,那人是神骑军这一代的首领,专职守护东临根基,保护东临皇室,乱世时对外保家卫国,对内除奸佞、平暴乱、守龙脉。若非帝王召见,他们不能出现,隐于市集,即使是帝王,也只有在召唤他们时才能见到,他们是谁,有多少人,做帝王的都不能清楚知道。

    即使是对于东临皇室而言,神骑军也是个神话般的存在,因为他们除了帝王和帝王认定的继承人,都不能被清楚告知他们的存在,更不得亲眼所见,所以神骑军对于他们而言,也和平头百姓一样,只是野史里不知真假的、传奇的存在。

    十八岁那一年,父皇突然暴毙,和萧逸云的母亲一样的、突如其来的、不知缘由的、药石无医的去世了,不同的是他的父皇走得更为突然,那时萧逸云还在外剿灭盗贼,一点消息都没穿来,他的父皇就突然走了,消息传来时只有“帝薨,速回”几个字。

    那时萧逸云除了赶回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脑子里什么也不能想,他只顾带着几个手下日夜兼程地赶路。直到被一群黑衣人围追堵截,一直不愿意去相信的事终于在脑子里越发清晰,越发挥之不去。

    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回京之时听到到的却是丞相扯着嗓子宣布的话:国不可一日无主……先皇遗愿,大皇子继承皇位……立大学士之女秦湘为后……年后完婚

    又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萧逸云一个人静静立在远处,看着眼前不似真实的一切。明明一个多月前他离开前都还好好的,怎么不过一月光景,一切都变了。

    一直徘徊在萧逸云脑中的猜测越发清晰起来,他一直极力否定自己所想,此时却否定不能。父皇的死、当日的刺杀,甚至或许连母妃当年的死,都是有预谋的,为的不过就是一张皇位,不过是一个虚名。呵,他怎么忘了,杀兄弑父只为夺位的事还少吗?东临虽少,但也不是就全然没有啊。

    不是他萧逸云看不得别人好,试想想,身体一直都不错,他走前还特地让御医诊断过身体很好的父皇怎么可能说走就走,父皇其实一直在等他改变主意,所以遗诏迟迟未立。突然父皇死了,还出来了遗诏,他还恰好被追杀……

    其实萧逸云本是被追杀得只剩最后一口气,在他昏迷、认定自己必死无疑之际,他听到有人阻止了要杀他的人,那人说:“主子以答应不杀他,但实在不耐烦他所以才让我们教训一番,我们不能杀他,否则主子的那位不好交代。主子也有意让他去看主子的风光,便这样吧。”

    主子的那位,主子的风光,呵呵,都是萧逸锦啊。用自己的性命逼迫秦湘委曲求全嫁与他,然后让他活着看他风光无限,试问天底下,还有谁比这个新帝更为风光的呢?

    之后,萧逸云开始追查萧逸锦,萧逸锦似是不怕萧逸云查出什么,任由萧逸云去查。

    然后是萧逸云十九岁那年出征,一场必赢的战事,千防万防,终还是没有防过,还是被萧逸锦算计得废了腿。而萧逸锦狂妄到丝毫不掩饰自己做的好事,不过萧逸云能很清楚地查到是萧逸锦干的好事,却没有切实的证据。

    云依想想也是,古代又没有那么先进的科技,没有照相机,没有录音机、录音笔,没有摄像头,没有鉴定指纹的科技,什么都没有,即使萧逸锦很直白地在萧逸云面前说是自己干的好事,回头就说没有,能拿他怎么样。云依撇嘴,贱人就是能折腾事。

    萧逸云之后便开始韬光养晦,他一直在寻找证据,一个人做过的事不可能毫无蛛丝马迹,或许他能找到些什么,即使那个证据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还是不放弃。


第三十五章 唯愿君心似我心6

    神骑军那里,除非是有证据证明是萧逸锦弑父夺位,他们必然会出手,天下社稷为重,东临祖先立下规矩,无论如何不能让为利铁血无情之人,弑父之人,哪怕是萧家唯一血脉,也不能容。

    也正因为如此,百年来,东临极少有为夺皇位弑父之人,倒是有不少还是身为皇子之时便离奇死亡,死后发现其手中暗藏庞大势力伺机而动,或是与他人勾结对皇室其他血脉甚至是帝王构成极大威胁的人。

    也有已为帝王却轻易被杀死,死后其势力还没暴乱便偃旗息鼓,另外的贤王或是有才德的皇子即位,且天下会迅速安定,一点新旧帝王交替的动乱都不会有,那都是神骑军的功劳。

    正因为如此,萧逸云才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神骑军不会沦为杀人的工具,不是帝王看那个不顺眼就可以让他们杀了的。除非神骑军自己判断有异或是情况不对,才会对造成威胁那人出手,同样的,即使帝王不觉得他有威胁,而神骑军发现了他的不对,他一样逃不掉。

    萧逸云小心翼翼地探查着一切,可一直一无所获。他不敢有太大动作,也不敢集结党羽,甚至那时他求的只是一个公道,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而不是那张皇位。

    可是后来他发现他错了,当那人以他帝王的特权对他极尽羞辱时,他开始一点点地、越来越多地想要夺回那一切,想要夺回那个他不曾去争抢过分毫的位置。窝囊、压抑激起了不忿,直到萧逸云十九岁那年被废了腿,被夺去了身为武将的骄傲,并且活得越发狼狈之时,那种不忿到达了极点。

    萧逸云发誓,他要夺走那张位置,他要在那张位置上高高在上地看着萧逸锦,让他为曾经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唯有那张位置才能让他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他与萧逸风的自由和骄傲,他所爱之人的自由与欢乐。

    萧逸云看着云依,认真道:“其实也不能说那张位置本就是我的,那是我本不想要的,别人拿去了也没什么,它从来就不是我的。我本不在乎那张位置上坐的是谁,可是我很介意那人坐上去的方式太过毒辣。”

    “或许当年我同意的父皇的提议也不能改变什么,就是父皇也没有料到一切会发生得那么突然,否则他必然会事先采取措施。神骑军也没能发现什么,说明他做得真的很隐蔽。”

    云依点头:“既然要保护帝王,那么神骑军必然不会只是隐于市,朝堂之上、护卫之中,必然有神骑军安插于内,他们近身保护都没有发现什么,要找到证据真是很难了。”

    萧逸云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云依果然一点就透:“云依,和神骑军和平解决矛盾许是不能了,我只能用强硬的手段了。”

    “嗯。”

    “云依,跟在我身边会很危险。”

    “哦。”

    “云依。”

    “嗯?”

    萧逸云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云依那样通透的人怎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他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云依还是这态度,她必然是自愿留下陪他共度难关了。

    “云依,那或许是条不归路,我的黑骑军也不是对手,你真的不怕与那样的对手为敌吗?”

    云依浅笑倩兮:“九死不悔。”轻轻浅浅的语调,却是云依无悔的承诺。

    萧逸云专注望着云依,眼里复杂至极,最后化为一声叹息,揽住云依,叹息道:“傻丫头。”

    云依将头埋入萧逸云的颈项,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同自己所爱之人共患难、共进退,是极为幸福的事呢,萧逸云,这样的幸福现在的你可懂?或者是,让你懂得的人是否另有其人?萧逸云,我不想去猜测什么了,现在开始,我做的只是好好爱你罢了。

    萧逸云握住云依的肩膀,目光柔和地望着她,那样的眼神足以让云依溺毙,事实是,云依确实对萧逸云这样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全然迷眩于这样的目光下。萧逸云越凑越近,云依能听到自己心疯狂跳动的声音。

    直到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云依依旧睁大了眼睛。萧逸云微微离开云依的唇,抵着她的额头,悦耳的声音带着丝窘迫:“闭眼。”

    云依听话地闭上双眼,萧逸云再次吻住她,轻柔的、怜惜的,让云依有一种被视若珍宝的感觉。云依伸手环住萧逸云的脖颈,全身心投入这个吻……

    第二天云依醒来时有些回不过神来,知道撑着头看着她的萧逸云低下头轻吻她唇角时她才回过神来。云依一下拉过被子将自己的头蒙在被子里,脸颊通红,昨日的记忆过于羞人,她没脸见人了。

    昨天她和萧逸云吻上后一切都顺理成章了,不知不觉他们纠缠到了一起,不知不觉他们滚到了床上,不知不觉他们剥掉了彼此的衣物,不知不觉他们就做把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关键是到了关键时刻左静和青莲过来了,青莲敲门时被萧逸云暴躁的一声“滚”给打发了。

    她尚且记得左静在门外不忿地喊她,萧逸云却故意在那时进入了她,她紧咬着唇瓣不敢出声。青莲机警,立时猜到了缘由,拉着左静要走。左静不愿,然后是一阵安静,估摸着是青莲偷偷给她解释了什么,然后就是左静仓皇告退的声音,声音里浓浓的羞恼让云依羞红了脸。

    再然后她就无暇思考了,被萧逸云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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