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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来自阴间的你-第19部分

小说: 来自阴间的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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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龙背,岂是你可以……”李煜怒道。
“闭嘴,蹲那儿!”我板着脸指着墙角。
“好吧……”李煜咬了咬嘴唇,憋屈地蹲在墙角。
我得意地笑了笑,脱掉一只鞋手里拎着,踩着李煜肩膀爬上去,骑坐在墙头,穿上鞋,翻身跃入院中,脚下的菜园地硬邦邦的,像是几年没有松过土了,如果这家真有人居住的话,可得多懒!
我怕有狗啥的,又喊了一声“有人吗”,并没有狗回应,也是,这么懒的人家,再不嫌家贫的狗恐怕也得逃走,否则可能会被饿死。
房舍的门关着,没有挂锁,说明里面有人,我走到西侧屋子前,透过塑料布上的窟窿往里面看,是个储藏室,墙角戳着些农具,房屋中央有个篱笆踅子,里面是满仓的玉米,看来今年收成不错的样子。
我又来到东屋,透过窗子往里看,好朴素的人家,除了两个柜子,一个大概21寸的方块电视机,基本没别的家具了。
咦,炕上的被窝里,似乎有个人!
我用手指将玻璃上的泥污擦掉,确实是个男人,胸口以上露在外面,穿着脏兮兮的保暖内衣,胡子拉渣的,看上去五十多岁,正躺在被窝里在睡觉,大白天睡什么觉啊?
我敲了敲窗户,男人没反应,我又隔窗喊了两声,还是没反应。
该不会……我视线落在他身上,默默地读秒,十秒钟过去,他的胸口一点起伏都没有……


 065、山村诡事(二)

他死了?
该不会也是心脏病发作吧!
我把眼睛凑近擦干净的那处玻璃,仔细观察,男人的脸已经出现浮肿,嘴角和枕头边,有些红色泡沫,我大学处的那个男朋友就是学法医的。跟他蹭过几节课,所以多少也懂得一些法医学常识,这是已经死亡3…5天的特征,要不是因为气温比较低,尸体肯定已经开始腐烂了。
我的第一反应,会不会有鬼存在?
闭上眼睛感知,并没有察觉附近有异常的磁场变化,我壮着胆子来到门口,对着门插位置一脚踹上去,哐当,门被踹开,我刚迈进房间,就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熏得我差点呕吐。赶紧退回院子中,卸下背包,从医院里顺来的口罩已经扔了,只找到一双干净棉袜,我深吸一口气,掩住口鼻,再进房间。
中间的屋子是厨房,灶台上还摆放着他死前吃剩的饭菜,半碗小米饭,一碗黑黢黢的咸菜,一小盆土豆炖南瓜,很贫苦的生活。
没心思关心他的贫困状况了,我撩起破旧的棉布门帘进入东屋,房间里阴冷如冰窖,从枕头上流淌下地的尸水还是血水,汇成小河。都结冰了。
我凑到炕边,一手捂着袜子,一手去捏被角,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
哇!早上在小旅馆吃的东西一股脑吐了出来!
男人的保暖内衣卷在胸口部位,胸部以下的尸身全部赤裸,可能因为保暖较好的缘故,已经溃烂不堪,腹部有个硕大的烂洞,内脏都流淌了出来,被子上、褥子上,全是粘稠的汁液,更恶心的是,尸身烂洞的边缘。布满白色的蛆虫,正密密麻麻地蠕动……
这岂止是死亡3、5天,至少有一周了!
还没吐完,我就连忙逃到屋外。手拄膝盖继续呕吐,直吐得天昏地暗,泪眼婆娑,没什么可吐了之后,我用袜子擦干嘴,丢掉,不敢再进房间了,这情况我可处置不了,李煜那娇性样,肯定也不行,还是报警吧。
我掏出。一格信号都没有,110都无法拨通,这什么鬼地方啊!
我将房门虚掩,跑到门口,打开大门出去,李煜正双手插着袖筒,蹲在墙根底下晒太阳,我没给他买保暖内衣,只一件单衣,可能冻着他了。
“爱妃怎么了?”李煜起身走过来,擦拭我眼角的泪痕(不是哭的,吐的)。
“屋里有个死人,已经烂了。”我心有余悸地说。
“那该如何是好,报官么?”李煜问。
“嗯,电话打不通,我开车去镇上叫警茶,你留在这里守着。”我脱下大衣给李煜,他说不用,你快去快回,朕进去看看。
“里面有死人哎,很恶心的,你不怕?”我好心劝阻。
“呵呵,朕亦见过亡人,当年战场之上,朕从敌军尸体堆里爬出来过!”李煜高傲道。
“好吧……”这时候还逞能了,算了,随他去吧。
我跑回村西头,开车调头回镇上,从路边老乡嘴里打听到派出所驻地,进去报警。
接待我的是个中年女警,正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听我说完,她撇了撇嘴:“又不是刑事案件,这事儿不归我们管,你应该去找死者家属料理后事啊。”
“同志,”我正色道,“虽然死者死在自己家中,但在尚未断定其是否属于自然死亡之前,作为辖区民警,你们有义务、也必须查明事实,如果是自然死亡,应当开具死亡证明,如果确定为非正常死亡,应该立案调查,您该不会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吧?”
“你算哪根葱啊,轮得到你指手画脚的?”女警茶继续嗑瓜子,不屑道。
看来她真是什么都不懂,无知者无畏啊!
我沉下脸,掏出证件拍在桌上:“叫你们领导出来一趟。”
女警疑惑拿起证件看了看,立马站了起来。
我早说过,证件上的“国家一级检察官”还是挺能唬人的。
其实我的级别不高,共和国检察官一共分为4等、12级,从大到小,依次为首席大检察官(最高检的一把手);2个级别的大检察官;4个级别的高级检察官;最后才是5个级别的检察官。
我的一级检察官,是末等检察官里职位排名较高的,其实,顶多相当于机关行政级别中的副科级而已。
“我这就去叫我们所长,您稍等!”女警从座位里出来,跑向走廊。
我抓了她一把瓜子嗑起来,不多时,一个矮胖男人慌张过来,请我进他办公室,女警并未出去,给我沏茶倒水。
相互介绍,无巧不成书,这位所长居然也姓斯,叫斯建林!
但我没暴露身份,只说我是替爷爷回乡寻根,爷爷是三年自然灾害时候,从这儿逃荒去的东北,我结果好不容易打听到一家姓斯的,竟遇到了这种事。所长也挺惊讶,我说完情况后,他表示马上去看看,但因为今天是周日,只有他和那个女警俩人值班,他又不会开所里的车。
“坐我车吧。对了,斯所,您最好带上枪,我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我确实觉得事发蹊跷,怎么就这么巧,那个疑似我大伯的人,偏偏赶在我回来之前死了呢?
而且死者下身赤裸,腹部那个烂洞,看起来也不像是凭空出现的,会不会是蓄意谋杀?
“你说的有道理。”所长打开保险柜,取出手枪别在裤带上,让那个女警看家,他跟我上了k5。
车里只有我俩,我这才开始旁敲侧击打听:“斯所,您叫斯建林,死者叫斯建国,您俩……”
“嗯,没错,他是我堂弟,我俩一个太爷爷的,不过我跟他不一个村,我家在龙尾村,离龙口村不近,平时也不联系。建国家是贫困户,过年镇上领导扶贫的时候,我跟领导下乡见过他几面,大概一个月前吧,我去龙口村调解村民纠纷,还见过他呢,没想到出了这种事……哎。”斯所长倒是没有隐瞒,和盘托出。
“那您是不是也认识斯建业啊?”我笑问。
“斯建业!”所长猛地一哆嗦,“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个人的名字?”
为何一提我爸的名字,他这么惊讶,看来这里面确实有事!
“我还听过斯建家呢,”我装作不在乎地说,“他以前在镇上给领导开过车,对吧?”
“你认识建家?”所长更惊讶了。
“嗯,我小时候,建家叔叔去过东北,我见过他。”我平静说,说的可是实话。
“噢,原来是这样。”所长长舒一口气,“那你这次来没联系建家?”
“没联系上,我临来时候打电话来着,可电话号打不通,我就直接过来了。”我扯谎道,那会儿三叔哪儿有电话,90年代,只有水道长才趁。
“建家早都搬县里去了,”所长掏出一包烟,“能抽吗?”
“可以。”我按下他那边的车窗,心里一下子松了很多,好歹还有条线索,三叔在县城,他肯定知道当年发生过什么。
“这要是论起来,我得叫您伯伯了,”我笑道说,“您能帮我联系建家叔吗?”
“嗯,可以,我有他号,”所长叼着烟,掏出,翻找了一阵,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转向我“你刚才说,你家在东北哪儿?”
“奉天省,福兴市。”正经过一段烂路,我怕刮底盘,专心驾驶,随口答道。
“福兴市区,还是哪个乡镇的?”所长又问。
“卧凤沟乡。”我实话实话。上司肠圾。
“卧凤沟……卧凤沟,”所长默念了两遍,“呵呵,你今年多大了啊?”
“虚岁24。”
“24,卧凤沟,嗯……不错,不错。”所长点头笑着,吧嗒两口烟。
我用余光瞥见,他慢慢把手伸向了腰间……


 066、山村诡事(三)

他的腰间,好像别了把枪……他要干嘛?
前方是大直路,我右脚渐渐深踩油门,装作不经意地瞅了他一眼:“咋了啊,大伯?”
“没事,我就问问。”所长把手又抽回来。不自然地笑道。
我转回头,哼着歌,继续用余光盯着他,他又把手伸了过去,慢慢地,果然把手枪给掏出来了!
此时车速已经提到60公里每小时左右,当我看见乌黑枪口的瞬间,便果断地向左猛打方向盘,撞向路边的一棵小树,同时一脚刹车踩死!把abs都给踩出来了,脚掌下方哒哒哒弹个不停!
咣!车头将小树拦腰斩断,我的脑袋甩向前面,就在额头触及方向盘之前。白色气囊炸了出来,砰,正中我脸,跟迎面挨了一棒子似得,疼得我差点昏了过去!
系安全带是个好习惯,我系了,但所长并没有,我扑棱扑棱脑袋,模糊的视野回归清晰,看向副驾驶,只看见一双短粗胖的大腿,副驾驶气囊虽然也弹开,但因为我是急左转,那边的车窗又开着,所长的上半身已经被甩出车窗之外!
车受撞击,阻力大过牵引力就自动熄火了。我挂上p档,打开车门,踉跄下车,车头只是被小树切进去大概二十厘米,引擎盖轻微变形,毕竟撞击速度并不是很快,看起来并未伤及发动机舱,车应该还能开。亚圣名弟。
我从车尾绕到右边,所长双手下垂,警服和内衣卷向胸口,腰间露出一大截白肉,这姿态倒是跟死去的那个斯建国有点像。
我摸了摸他颈动脉,还有脉搏。呼吸也有,看来只是脑震荡昏过去了。
手枪掉在不远处的路边,我捡回手枪,卸下弹夹。将子弹一颗一颗推出,丢向路的另一边,所长即便醒来,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找到它们,我可不敢带走子弹,私藏弹药那可是重罪,何况还是从警茶手里拿的。
处理完子弹,我把弹夹推回,打开车门,将所长拖出来,放在地上。把枪插回他裤带中,找出他翻看,果然找到了斯建家的号码,记下来之后,我又给他通讯录中备注的“老婆”打电话。
“老公。”一个听起来挺年轻的女人接的。
“我不是你老公,你老公出车祸了,地点在镇政府和龙口村之间,赶紧让救护车来吧。”我说。
“啊!你是谁啊?”女人吃惊地问。
“别管我谁,赶紧来,现在他还有口气,晚了可能就挂了。”我挂了电话,把塞回所长口袋,钻进车里,用匕首将气囊割下来丢掉,打着火,倒车回到路上,急奔向龙口村,犯事儿了,赶紧跑路吧。
七、八分钟就到达目的地,远远看见李煜还蹲在斯建国家门口,正翻看一个破旧的笔记本。
“快撤。”我拉起他就走。
“怎么了?官差呢?”李煜问。
“回头再跟你说。”
我没敢走来时路,全速从另一条岔路回到镇上,原路返回县城。
期间,李煜一直在翻看手里的笔记本。
“你看啥呢?哪儿搞来的?”我问。
“自那草民家中所得,”李煜皱眉,“不过字迹太过潦草,又颇多古今不相通之处,有些朕着实看不太懂。”
“写的什么?”我问,难道我这个大伯还有记日记的习惯?
不太可能吧,兴许是账本,农村家里都习惯弄个账本,记录一年支出收入,因为穷,才会精打细算。
“应是村志。”李煜说。
“村志?”没想到大伯还是个文化人,看不出来。
“村志有什么好看的?”我不解道,“您可是著名词人,能对这么粗鄙的‘文学作品’感兴趣?”
“确是粗鄙不堪,不过里面有不少关于爱妃的轶事,故而朕才感兴趣。”李煜笑道。
“关于我的?”我心中一惊,要不是逃命要紧,真想详细看看。
我瞥了那笔记一眼,嗯?是毛笔字,看着像汉字,但明显笔画不对劲啊!
“这是什么文字?”
“契丹文啊。”李煜道。
“契丹文?你看得懂契丹文?”我更惊讶了。
“呵呵,朕通晓五族文字的事情,难道要到处乱讲么?”李煜得意道。
我惊讶的不是李煜懂契丹文,而是斯建国怎么会懂契丹文?那可是一千多年前辽国的文字,辽国很短命,后来整个民族都消失了,它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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