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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正宫成长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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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曾想,胤禛听完这话,脸色更冷了,鼻子轻哼一声,“九弟吗?”
  舒敏点点头,“没错,是他。”
  胤禛听着这句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嘴上的话更是不留情面起来,“没曾想,舒姑娘与爷的九弟竟是这般亲近,都到了收受礼物的程度了!”
  舒敏黑线,她怎么听到这话里的醋味儿这么重呢?敢情儿这位爷这么着就已经吃醋了?正打算开口辩解,却不想胤禛已经准备甩开袖子往前走去。
  舒敏暗暗撇了撇嘴,真是不讨喜的傲娇性子,手上的动作却不慢,一把就拽住了胤禛的袖子。
  胤禛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连头也不回,只是粗着嗓音问道,:“舒姑娘还有什么事?”
  舒敏手上的力道没松,脑子却转了两转,最终还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更是专心地拽着胤禛的袖子,而声音,则被她刻意放得柔柔的,软软的,“四爷,不管您是如何想的,敏敏这般做,一定是有我的原因的……敏敏不求四爷现在理解,经年之后,四爷定会知道,敏敏这般做的缘由的。”
  这番话,成功地将胤禛的身子主动转了回来,他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舒敏,“这般做有理由?难不成还是必不可做的事情了?”
  舒敏看着胤禛渐渐变回来的脸色,浅浅一笑,“四爷这般想也不算错,只是,敏敏请四爷日后不要因为敏敏的缘故与任何人为难,敏敏便很是得意了。”的确啊,你说,要是我这边好不容易把你的人际关系缓和了,结果你倒好,把个黑脸一端,我那么长时间的付出就白费了,我是有多不值啊!
  胤禛听着这话,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又变黑了,“难不成舒姑娘这般说,只是不想要爷为难爷的九弟?舒姑娘放心,爷不会的,爷不会因为不相干的人得罪和记恨自己的弟兄。”心里却在默默地咬牙,你居然还好意思给他求情!哼,典型就没把我的心意看到眼睛里!不记恨,我一定不会记恨的,我只是痛恨!那小子就一花花公子,何德何能要你这样劝解我,为他求情?!
  舒敏看着胤禛的脸色,心中一叹,这位大哥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啊!简直是满脑子的儿女情长,她只是为了他们将来的事情做准备好不好?!毕竟站在身边的人多一个总比站在对面与自己敌对好得多吧!怎么这位一点儿都不把自己个儿的将来放在心上啊!每天面对自己真的只有那么点儿的男女思想,儿女情长吗?!这阵子她真的有点儿想就这么把胤禛一个人扔下算了,这么善妒,这现在两人还什么都没有呢,占有欲就这么强,到了将来还了得?!更何况,他现在似乎对自己的将来一点儿想法都没有,真是皇上不急皇后急啊!
  终于,舒敏觉得,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下一剂猛药吧,要不然指不定这位小心眼儿的爷还会朝着多么紧凑的牛角尖里钻进去呢!微启红唇,舒敏轻轻说道,“四爷这般说便不对了。横竖九爷是敏敏的朋友,礼尚往来也只是正常的事儿。”说完抬起头用一种有些柔情的眼神看着胤禛,“而在敏敏的心中,四爷,是不同的。”说完,也不解释,也不行礼,转身便离开了。
  只留下胤禛站在原地,细细想着舒敏留下的那句话,九爷是朋友,而“四爷您是不同的”。不同吗?若真是不同的,那又是怎样的呢?
  而这边,舒敏躺在自己晴雪阁的廊下的软榻上,这位爷,应该智商不算太低吧,毕竟若是自己说出那样的话,凭着他多疑的性子,应该也能猜出个□□不离十来。
  想着想着,舒敏便枕着软软的颈枕在榻上眯着了,手中的诗集翻到的那一页,是李商隐的《无题》这首诗,她已经看了不下十遍。


☆、第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  适龄女子入宫去,御前仪态丰姿现
  光阴在时间的夹/缝中向来以很快地速度溜走。就像现在,舒敏已经习惯了自己是一个家人眼中成年了的孩子,也接受了自己将要入宫选秀的现实。原本想起来还遥遥无期的事,一转眼就到了下个月,近到了似乎是触手可及的程度。
  对于像舒敏这样出身的女孩子来说,入宫选秀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件,就像当初若不是舒云犯下了那样的大错,按理也是要入宫参选的。
  虽然是国/孝尚未结束,但是宫里还是下了选秀女入宫的圣旨,只是因为国/孝未过,选秀女子由原先的全国范围的八旗选秀变为北方出身的上三旗凡适龄女子入宫参选,而舒敏的身份更是逃都逃不脱的。
  因为舒敏要入宫选秀,一向住在城外大营的博琥查也早几日就回来了,因为选秀的规矩都是由家里的兄长驾车将驾到神武门之外,何况他还要想办法挤进去,好让自家妹妹能少走几步路。
  选秀那一日的早晨,天还未亮的时候,舒敏便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选秀的衣服是有颜色上的定制的,只能是水蓝色的秀女服饰。但,要求的是颜色,却不是细节。赫舍里氏又是好面子的人,何况乌府并不是缺金少银的人家,所以,舒敏的衣服虽然也是极为普通的水蓝色,但细细看过去,却有着许多的不同。衣服的质地是上好的江南丝绸,摸上去极为柔滑,在阳光下必然也是氤氲着一种淡淡的光亮的。说起来,舒敏一开始并不愿意让自己这么出风头,毕竟这一天只是初选而已,这样出风头难免会让人记恨。可赫舍里氏却拍拍自己的头说这样的事情完全不用自己操心。
  赫舍里氏当初在宫中随侍太皇太后的时候曾赶上过一次选秀,而这一次为女儿置办东西,她是将所有的尺/度分寸都拿捏地极为到位的。让舒敏穿丝绸的旗装并不过分,只是质地好一些,衣袖口领口上绣了些同色的山茶花,花扣上和龙华的绣工上多费了些心思,这些只是为了事事处处让人仔细打眼儿瞧的时候能看出舒敏的身份来。当初她在宫中,可是见过不少家私极厚的人家养出来的骄纵女儿,本就已经穿上了绣了无数暗云纹的旗装,站在眼光下面已经是晃人眼睛了,偏生还不知道如何做人,说话做事处处顶撞着别人,让人看了便心生厌恶。
  而不让舒敏穿最简单的缎子旗装甚或是更为简单的棉布旗装,无外乎只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看了女儿的衣服,心里便生出了欺侮的意思。她的女儿她心里清楚,向来是个不愿与人结仇的,若真是什么人惹上来,也顶多是避过就好了,除非忍无可忍之时才会出手。她这般做,也只是为了能让自家女儿在宫里少受些罪罢了。
  舒敏坐在凳子上,任由身后的春书为自己梳理头发,最后还在辫梢簪了一枚小簪子,虽说簪子很小,但那上面镶着的各色宝石成色质量却都是上乘。
  舒敏将辫梢捞到身前来看了看,摇了摇头,早上起来,她本是很困的,这时却不能不特意吩咐一下春书,“春书,你去将匣子里只有一颗两颗宝石的发绳拿来扎上便是了,这样一个簪子扎在发尾,若是动静大了,还不得掉了丢了?”心里感叹,古人的信用意识还真是弱,自家额娘让自己戴这么个东西进宫,就不怕哪个小门小户的女孩儿手痒,直接给自己摸去了?
  春书答应着,动作却有些迟疑,那支小簪子是夫人吩咐了,一定要让姑娘戴到头上去的,姑娘这样取下来,会不会有什么事儿呢?
  当然,舒敏已经猜到了自家额娘让自己戴这么一大堆珠宝攒在一起的簪子的用意,是想让自己只是站在人群里就让别人识出尊贵的身份的意思,只是,她想着自己这样的一身出去,未免就太俗艳了,这样的装扮可是与她日常的打扮是不一样的。
  到最后,春书还是在舒敏的眼神中照出了梳妆匣子里面一根只有两颗绿莹莹的猫眼儿的头绳给舒敏扎上了。却一脸怨忿地看着自家主子。
  舒敏照照镜子,看见了身后春书的表情,不由得笑了,“怎么,觉得你姑娘我这个样子不好看了?”这丫头,就会瞎担心,她还没有完全拾掇完呢,就在这儿操心上了。
  春书嗫嚅着,“姑娘这么说,奴婢不敢当,只是,夫人吩咐了,姑娘这般……不就有点儿……”不就有点儿轻率了吗?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因为面前的人是她的主子,即使感情很好,但那人依旧是主子。
  舒敏笑笑,自己打开了妆台下面的抽屉,取出了两个盒子,这两个盒子里面装着的东西都不一般,而现在,她要把这两样东西派上用场。
  春书一看自家姑娘打开了那格抽屉,便一下子就知道自己没猜透主子的想法了。那抽屉中东西并不多,但每一样的意义拿出来都要比这梳妆匣子里所有的珍宝首饰都要重得多,只因为那抽屉里面都是上面赏下来的。
  而舒敏手中的两个盒子里,一只盒子是故去的太皇太后赏赐的上乘的羊脂玉簪子,另一个,则是太后娘娘赏赐的琥珀蜜蜡手串儿。这两样东西,别说是宫里的东西出来质量上乘,就是要拿来充门面,也是一顶一的份量。最关键的便是,舒敏的这两样东西,有一个最大的好处,防偷。宫里有头有脸的管事姑姑都知道,这费扬古家的千金,乌拉那拉氏的嫡小姐,是两位老太太捧在手心儿里的人儿,宫里赏东西,内务府和尚宫局都是有备档的,真有不要命的敢偷这些个东西,或是想法设法地诬陷,到最后都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的。
  羊脂玉簪子是老祖宗当初专门找内务府的做出来的,一共是一组十二支,而舒敏手上的是唯一一支不在皇家公主手中的,这,是一支漂亮的蝶恋花,正正好与蓝齐手中的穿花蝴蝶是一对。
  赫舍里氏送女儿出门的时候,看着女儿头上并没有戴上自己专门嘱咐过要用来充门面的宝石簪子,两道柳叶眉微微蹙了一下,但在看到女儿头上别着的蝶恋花羊脂玉簪的时候,心上的石头便一下子落了地,更兼女儿上了骡车,挥着手上的帕子与自己告别的时候隐隐露出在袖口的蜜蜡琥珀手串儿,更是让赫舍里氏放心不已。不得不说,自己的这个女儿还真是太懂事了,一点儿心都舍不得让自己操。
  舒敏坐在车上,听着车轱辘的“咯噔声”靠着身边坐着的春书。因为是选秀,舒敏早晨并不敢吃什么东西,只是让春书熬了浓浓的一小壶参汤,加了南枣之类的佐料,准备等着进宫门的时候喝上几口,好让自己不至于太萎靡。而贴身的荷包里,不只是专门准备了放小金锞子的打赏荷包,还用上好的宣纸包了些薄薄的干参片。选秀,一选就是一天,她又是学了多年的药理的人,怎么可能不多做些准备。
  等到了神武门的时候,太阳似乎已经缓缓升起来了。不过说起来,自己家离得紫禁城还真是够近的。到时辰,下车,舒敏只是站在地上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大哥。哥哥似乎和小时候在家里的时候不一样了,在外从军数年,更加成熟,也更加沉稳。
  春书绞着小手绢站在车辕子上,这样的形象似乎与她向来的表现不太相符,手上提着的还是舒敏喝空了的装过参汤的小罐子。
  舒敏笑笑,干净的笑容一如身上的水蓝色一样沁人心脾,“你这丫头怎么一副这样的表情,敢情儿害怕有人将你家主子我欺负了去?”
  春书只是绞着手绢儿,也不说话,博琥查却跳下车来,吩咐赶车的老汪陪着春书呆在车上,自己则是伸手抚上妹妹的头顶,“走吧,敏敏,哥哥送你进去。”
  舒敏侧头看看自家哥哥,点了点头。不得不说,自己的哥哥现在实在是个有魅力的人,真是不知道会有哪一家的姑娘有这个福气能让自家哥哥娶来为妻呢!
  博琥查或许是多年不在家中,混迹军营,虽然明明对妹妹心里疼得深沉,可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手中拎着舒敏的包袱,陪着舒敏一同往宫里走去。紫禁城,博琥查也是来过几次的,只是,这一次显然和自己曾经的每一次都不一样。他们这样的人家,把女儿送到这里来,便已经是能够猜出的命运。
  眼看着就要进宫门,舒敏还是停住了脚步,声音脆脆的,“哥哥,送敏敏到这儿便好了,省得送得太靠里面,给哥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古时候的规矩极多,万一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不经意地搭进去一条人命。
  博琥查心上一暖,自己的这个妹妹虽然比自己小了很多,但向来是极为懂事的,看着来来往往的小太监,博琥查依旧没有把手上的东西交给舒敏自己,只是垂着头,看着妹妹,“敏儿且记着,咱们家不是怕惹麻烦的人家,在这里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尽管回家来说,哥哥和阿玛都会帮你出气的。”说的很直白,是“出气”,足以看出自家哥哥对自己的爱护之心。
  舒敏听了却轻轻一笑,“哥哥说哪里话,今儿只是初选,哪有什么不识好歹的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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