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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正宫成长录-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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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敏嚼着糯米圆子腹诽,那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额娘最近忙着吃金丹延年益寿没时间搭理这些原本就拜托了她老人家的人呗?病急乱投医,只好像个没头苍蝇似的扑到坤宁宫来咯!只是,找上门的也好,没找上门的也好,又有谁能想得到,选秀一事,其中大有文章呢?
  秀女面圣选在了一个春暖花开阳光灿烂的好日子。舒敏因为担心在入选秀女进宫之后的那轮遴选,正好是自己的预产期,怕出什么意外,所以多设了一次面圣。这次面圣类似于面试,坐镇的是皇后与宫内二妃还有几个德高望重的教养嬷嬷。
  或许因为临盆不远,舒敏最近越发不喜欢穿太过繁琐厚重的衣服了。总觉得自己本来一个人挺着个肚子走路本就是一件非常费力的事情若是再穿上繁琐的皇后正装,舒敏总觉得自己会产生分分钟把自己就地扒光的冲动。而摒弃了皇后正装的舒敏,在秀女初面试这样的情况下选择了非常有春天感觉的旗装,水红底色上是大多大多蜡染出来妃色的团花,搭配的龙华是团花同色的,上面用几种不同颜色的浅色丝线绣了吊金钟花纹和丹凤朝阳。因为夏至还未到,舒敏虽说不喜欢沉甸甸的黄金头面,可这种情况下也还是听话地簪了一支金凤衔珠流苏缀宝簪。手上是掐丝嵌珐琅雕凤金镯,右手上还带了一只翡翠点金的镯子,金镶玉的戒指指套也戴的完全,唯独那个大大的挺起来的肚子,让人没办法凭这些外在的打扮将这位皇后娘娘看做一个年轻的小姑娘。
  而相比舒敏这种□□满满的打扮,破天荒穿了一身群青色旗装的谨妃娇容就显得要沉稳多了。娇容这类色系的衣服并不算多,想必她穿了这么一身也是为了表示自己与“谨妃”这个封号的相符吧。至于进宫之后就很少会出现在舒敏眼前的和妃蕙瑕,还是按照自己平时的风格穿着一身浅淡的月白色,整个人仿佛一抹端坐的影子一般,沉默,冷寂。
  舒敏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下手的娇容,娇容点点头,拍了下手,便有站在门口的教养嬷嬷朗声说道,“第一组十名秀女觐见皇后娘娘,谨妃娘娘与和妃娘娘。”
  念了牌子,舒敏没有听到什么耳熟的名字,大概看了一眼这些女孩子,便草草过了。后面几组也都是这样,除了那种一看就明显太小或是一眼就能看出心术不正的被打了下去,别的几乎都没说什么。直到第五组,念牌子的嬷嬷念了一个人,“凌柱之女……”舒敏听了这个名字,便一下子来了精神。
  未来的熹妃站在一群小女孩儿之间,却显得她更小了一些。不过也对,这小姑娘是踩着秀女选拔的年龄下限进来的,将将十三岁的她,很明显只能被丢到将来学生的那批孩子中间。小姑娘颜值倒是不错,眼睛里似乎也很有些同龄小女孩儿没有的睿智,乌雅氏之前就是在给这个小姑娘铺路吧,如果不是她跟胤禛改了秀女制度,这小姑娘在这深宫之中只怕是还真有些前途呢。
  舒敏与下手的娇容相视一笑,并不打算说话,却听到很多年来都沉默寡言的年蕙瑕说话了,“这位姑娘令堂可是统领凌柱将军?”
  小姑娘微微一笑,“回和妃娘娘,奴婢家父正是凌柱。”
  年蕙瑕却是轻哼一声,“你尚未进宫,不必自称什么奴婢。倒是这进宫之后,还要以安分为主,莫要丢了你父母亲的人才是。”
  舒敏和听了年蕙瑕问话而同样扭头过来的李娇容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解,站在厅下的小姑娘也似乎变得局促起来,“民女谨记娘娘教诲。”
  年蕙瑕却是摆摆手说,“不必了,我是个严厉的,倒是皇后娘娘向来是个能容人的,只是虽说娘娘容人,我却是见不得那些花花肠子,李嬷嬷,带她们下去吧。”
  舒敏眼中的不解更盛,却还是出声圆场,“嗯,李嬷嬷带下一组吧,和妃怕是有些累了,你们这些小姑娘也莫要太过局促。”圆场虽是圆了过来,可舒敏却怎么都理解不了年蕙瑕的举动。年蕙瑕也没有往她的皇后主位瞧过来,只是一味冷着脸。
  没几批人之后,便是乌拉那拉舒兰,舒敏高坐在主位上看着站在厅下的舒兰,微微一笑,却没想到舒兰看到自己的笑容,居然也露出了一个笑容来,那笑容里似乎有一丝淡淡的挑衅意味。
  这下,舒敏脸上的笑变得肆意起来,只是坐在一边的李娇容似乎有些看不下去,却被舒敏用眼神摁住了,也是这天第一次,年蕙瑕将目光转到了舒敏这边,看到了舒敏脸上的笑容,她脸上显露出一丝耐人寻味,却马上又回转了平淡。
  一天过去,秀女初面试便落下了帷幕,这些没有被赶出去的秀女便要在宫中生活三个月,住在储秀宫跟着教养嬷嬷们学习规矩礼仪,等待三个月之后的天子亲阅了。
  只是因为年蕙瑕今日的行为觉得有些奇怪的舒敏决定把这位进宫之后便总是不怎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和妃娘娘叫来坤宁宫好好谈一下,究竟是为什么,年氏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呢?这许多年,她都不曾出头过了。
  钟粹宫中,年蕙瑕听到了皇后娘娘召自己去坤宁宫的消息,便是微微一笑,她的贴身宫女双喜却有些着急起来。这双喜是当初她进雍亲王府的时候便跟在身边的贴身丫鬟,进宫之后,这丫头便自梳做了嬷嬷跟在她身边。
  “娘娘,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啊?怎的娘娘这般退让,那边还是这么咄咄逼人的?”
  年蕙瑕微微笑着,“双喜,你觉得皇后娘娘会加害于你主子我吗?”
  双喜狠狠点了点头,“可不是啊,主子,奴婢总觉得,皇后娘娘定是觉得您今儿这事情做得扎眼了。”
  年蕙瑕的笑容敛了起来,“双喜,你主子我今儿这事情做的是扎眼了,但皇后娘娘并不会将我怎样的。她叫我去,也无非是打开我俩这么多年的心结。”叹了口气,年蕙瑕说道,“这么多年,我记恨过,下过小心思,赌气过,让她下不来台过,如今这十年过去了,这事情,也该放下了。”
  双喜就这么一头雾水地看着自己主子把自己撇下,一个人朝坤宁宫去了。主子不让她跟着,可她却也不知道做些什么,毕竟在她心中,那坤宁宫就是个虎狼窝,这般想着,更是让她连打络子的心思都生不出来了。
  坤宁宫中,舒敏斜倚着贵妃榻,吃着开胃的小零食。而年蕙瑕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舒敏笑笑,“蕙瑕,如果本宫没记错,咱们认识也有十年了,这其中恩恩怨怨也不少,乱七八糟的很多,不过你今天那样替我出头,却是我未曾想到的。”
  似乎是因为想要主动放下心结,年蕙瑕竟然不像往常那般平平淡淡没有表情也不怎么说话,而是微微笑了一下,说道,“娘娘也说了,臣妾与娘娘相识已有十年之久。臣妾在这雍王府和这深宫,也呆了有十年之久,早已从当初的豆蔻少女变成了如今这般人老珠黄。几年来,一直心里有个疙瘩,觉得是娘娘的存在阻了自己的道路。可这么多年看下来,反倒觉得,是娘娘留了臣妾一条生路。”
  舒敏笑笑,“蕙瑕这话说着,本宫倒是有些不甚明白,这么多年,也无非是蕙瑕识大体,本宫也不会故意为难,到不知这放条生路的话是从哪里来的?”
  年蕙瑕笑了,“娘娘说的客气,纵使是蕙瑕故作不闻不问,看着安分守己些,却也还是娘娘大度。万岁爷与娘娘本就是鹣鲽情深,何尝是臣妾这种人,就算是姿色绝佳的,温柔小意儿的,再来多少个,放到万岁爷眼前也不如这坤宁宫内殿门口的美人瓶儿入眼。”
  舒敏听了年蕙瑕这样的话,一下子笑出声来。“哈哈哈,和妃娘娘这话说的,倒让本宫觉得,万岁爷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了,完了本宫可得好好和万岁爷说说,这雨露均沾的好处呢!”
  年蕙瑕听了舒敏说这话却急着马上站起身来,“娘娘这话真真是折煞臣妾。臣妾只是说,万岁爷与娘娘伉俪情深,本就不应该让别人横□□去,若娘娘真真儿觉得要去劝了万岁爷,那臣妾才是罪该万死了。”
  舒敏一下子笑了起来,“蕙瑕明明以前不是这般胆小,怎的现在成了这样啊哈哈哈!只是蕙瑕啊,你真的不觉得有些不甘吗?毕竟当初我们还不怎么熟悉的时候,你都已经对我出手过一次了。”
  年蕙瑕听了舒敏这样的话,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臣妾那时候年纪小,做事总是短了脑子,还望娘娘看在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原谅臣妾的少不经事。”
  舒敏扶着自己身边的春书与竹青师妹葵椒的手站起身来。最近大概是因为临盆在即,她的身子越发重了起来,有的时候甚至光凭着自己那点力气都没办法站起身来,可即便如此,身上那种气度却依旧让人无法忽视。平常的时候,舒敏和身边的人在一起总是不曾端过架子,可当她真的这么威严起来,却让跪在地上的年蕙瑕产生了一种自己在仰望着舒敏的感觉。
  舒敏的语气不咸不淡,仿佛根本没有把年蕙瑕说的话放在心上,“和妃娘娘,既然当初本宫与万岁爷能给你这个位置,便意味着,你像从前一样乖乖听话便不会有任何事,依旧能稳稳坐在你这个钟粹宫一宫之主的位置上。但你若是想多些心思,动些小心眼儿,只怕本宫想要大度想要容你,万岁爷也不会同意。
  本宫不怕你不甘心,毕竟,你当初也不怎么安分,只是,你既然决定要做个坏人,便不要来坤宁宫演戏了,和妃娘娘怎么说也是这后宫排在前几位的女主子,还是别妄自菲薄地好。”
  年蕙瑕跪在地上,本来低着头,可听了舒敏的话之后却哀哀地哭了出来,“娘娘说的又怎可能不对?臣妾这蒲柳之姿,自然不如万岁爷心中如同皓月的娘娘一般。臣妾这几年恨过,怨过,也动过很多的歪心思,只是娘娘这般被万岁爷护着,只怕是不知道,早在娘娘出手之前,万岁爷便已经帮着娘娘警告过臣妾了吧。”
  其实年蕙瑕本来是绝对的花容月貌,即便如今二十出头的年纪,但这种放在古代大了些的年龄却依旧是个青葱的小姑娘。这般哭得满脸是泪的样子,倒真有几分的梨花带雨。
  “娘娘怕是不知,早在臣妾进了雍王府,臣妾便已经不是臣妾了。”看着舒敏略有些不解的眼神,年蕙瑕有些凄苦地扯起了一抹笑容,“当初万岁爷曾私下里和臣妾谈过,只是娘娘可能不大清楚。万岁爷让臣妾选两条路,一条,是几个月后,由万岁爷做主,说府上侧福晋到别院去住,找个由头让臣妾隐姓埋名找个人再过日子去。另一个便是喝了万岁爷给的药丸子,那药丸子闻着好闻,却是绝臣妾后路的东西。
  那是万岁爷当初跟恪郡王找来的绝育丸子,这药,要的是臣妾的命,也是臣妾的后半辈子。只是当初臣妾心里还有些小心思,觉得,就算是真吃了这丸子,到时候想办法加害了娘娘,再讨了万岁爷的欢心,就算每个孩子傍身,总还是能搏出点出路的,只是臣妾真的想的太单纯了。万岁爷那样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又怎可能放任臣妾这种有着歪心思的人来寻机会加害娘娘……”
  舒敏听着年蕙瑕有些想要长篇大论的意思,便又重新倚回到了贵妃榻上。她本就是懒散的性子,既然人家要讲故事,她可是一刻都不想多站着。看着年蕙瑕一脸动容,舒敏的语气却很平淡,“听你这语气,只怕万岁爷当初还和你说了别的东西吧?”只怕,胤禛又威胁了别的,所以让她惊惧到这么十年完全不敢动手,也真不知道胤禛到底说了什么,让那么个轻举妄动的人变得如此安分守己。
  年蕙瑕听了舒敏的话,却是笑了一声,“呵,娘娘果然是万岁爷心尖儿上的人,连万岁爷的心思都揣摩地如此透彻,怨不得我们哪一个都走不到万岁爷眼睛里。
  万岁爷对娘娘之外的人还真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臣妾明明已经不可能有孩子,可万岁爷也还是警告了臣妾,哪怕只是动一次歪心思,臣妾这个雍亲王侧妃便能随时暴毙。”
  舒敏听着咋舌,胤禛也太鲁莽了,怎么说,年羹尧如今尚在前线,还当着西北战线的先锋将军,胤禛这种威胁说出来,也必然是能够做到的,也真不知道,他究竟把年羹尧这个也算得上左膀右臂的人置于何地,毕竟当初自己也是出于政治因素的考虑,才默许了年蕙瑕进府的,他就这么让年蕙瑕这个侧妃“暴毙”了,真的不怕人家兄长找来算账吗?只是虽说是这么想了,舒敏面上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还是由着年蕙瑕继续往下说。
  年蕙瑕看着舒敏平静无波的脸色,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道这位皇后娘娘心中究竟想着什么,只是,戏已经唱到了这一分,不继续唱下去便是满盘皆输,只好苦着脸继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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