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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绝世小师叔-第22部分

小说: 绝世小师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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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渊点头:“那就是玄花令了。亲卫军是皇帝的近身隐卫,同时也是直接受皇帝控制的一批人,各个武艺高强,还有一些能人异士,分由两个令主管辖,玄花令主和瑶光令主。”吸了口气,似是有几分沉着:“玄花令一向是铲除异己,有一些不能光明正大铲除的势力,就会用到玄花令。瑶光令负责皇帝贴身守卫,保护皇帝安全。”

    贺庭歌皱皱眉头,原来如此,那上次在宴席间看到的那个黑影,必然是那玄花令之一了。想了想,贺庭歌还是没有把这事跟贺渊说,只是思索问道:“翠谷屠谷一事是朝廷所为?为什么?”

    “之前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倒有几分怀疑是要乘机杀你。不过也只是猜测,也可能是为了《双武奇录》”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贺渊锁了锁眉头,道:“一本奇书,你当知道孙膑和孙武吧?”

    自然知道,贺庭歌点头,随即眉头一锁,双武?莫不是就是这二人,可据他所知,这两人是军事家,两本兵书一直流传后世,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什么的,从不知还有一本双武奇录!

    “他二人所传下来的那些并不完全,而双武奇录一书包含这二人毕生绝学,其间还有大量依据中原地形所模拟的战型,以及一些失传的阵法。你要知道,大齐与周之间,必然还有一场争雄之战,虽然现在周那边一直没有动静,但,一山不容二虎,宇文护那老东西绝对不会一直这么下去。”

    “这么说,要这本书的人,很多?”贺庭歌分析:“父亲要用它对付迟早会敌对的周,皇帝要用它在父亲失势后对付其他势力,周要用它对付齐,那这本书,在翠谷?现在又在哪?”

    贺渊摇头:“不知道。”

    贺庭歌回味着这些得来的信息,慢慢消化着,当初傅清城让自己试的那把凤羽神弓,应该和贺渊说的双武奇录有瓜葛,可是,既然傅清城执意守在那里,即便屠谷都不离开,想来他是为了不让那本书出世,还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我知道,关于你姐的事,你还想问我,但是,你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我虽然恨他冷血无情,但是,相比一个只知享乐,不动脑筋,不渴望权利的窝囊皇帝来说,他做的也没错。”贺渊面色沉重,深深叹了口气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要想拿这兵权,其实也不简单,虎符我可以给他,可这数十万将士的心,我给不了。他就得靠他自己,作为一个乱世的天子,只有一颗治国之心是不够的。”

    贺庭歌了然,贺渊在这边关数十载,这数十万将士跟随他打了多少仗,即便调军虎符给了别人,怕是也带不起这数十万的豪情。皇帝自然是深知的,所以才在军队安插自己的人手,却并不反逆贺渊,这是一个过渡期。

    深吸一口气,在肺里运转一周在吐出来,却是带了几分怅然,皇帝小看了贺渊的忠心,他也小看了皇帝的手段。

    既然这样,那自己这条从军路,怕是也不好走。

    不过,他贺庭歌岂是任人摆布的?

    次日,贺庭歌拎着兴奋的一夜没睡好,以至于现在还打着哈欠的海堂翻身上马,海堂骑着他那匹火麒麟,大大申了个懒腰,拍拍马背:“朱雀啊,要打仗了,小爷带你去开开眼界。”

    贺庭歌向着前面的曹任远和李戚拱手道:“二位将军。”

    李戚虽然很不乐意,但人家小王爷身份在那摆着,也不好拉架子,便点头道:“小王爷。”

    曹任远是个粗人,看着小王爷精神面貌可嘉,一身银色铠甲穿的倒是有几分霸气,发冠上一抹红缨,衬着发亮的银冠,使人眼前一亮,不得不说,这小王爷倒真不像池中之物,当即哈哈一笑道:“果然有王爷当年风采!”

    贺渊简单说了几句,队伍便别过关卡向着北方前进,身后斜刺里射来的朝阳,将队伍的影子拉得很长,铺在地上,盖住砂石。

    现在弱水还没有干涸,但是沿途就已经看到运水的部队,索性现在还在北齐境内,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哎?”海堂眯着眼看着远处:“小王爷你看,远处是不是有商队?”

    贺庭歌回到:“快到通商路了,自然有商队。”说完回头看了看跟随在队伍中间的送水部队,眉头微皱,但愿别出什么乱子。

    好在或许是因为北征军队伍壮大,不好下手,索性一路都没有出什么大事,这一带虽然是丝绸古道,但是因为环境恶劣,水路不畅,即便沿途有几个小镇,也只是稀稀落落的,连客栈都甚少。


大黑和小黑

    其实从雁门关到临月关也没有很远,只是因为部队人数五万,舟车甚少,大部分都是步行,所以,在贺庭歌以前能一两天到的路程,硬是走了小半个月。

    傍晚时分,前方探路的人回来说估计最晚明天下午就可以到了,曹任远将扎营的地方安排在前方小镇外五十里处。

    运水的一队人马先到小镇上休整。

    一路的舟车劳顿,将海堂那起先兴奋的劲头消磨殆尽,营帐一扎好,就钻到里面抱着还没铺好的床上的枕头,把脸埋在枕头里,打算睡了。

    “小王爷。”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贺庭歌把一碗稀饭端到床边,应了一声道:“吃点再睡吧。”

    海堂从枕头里露出一双憔悴的眼睛,嘟囔道:“好无聊啊。”

    “明天就到了,以后有你折腾的。”贺庭歌洗了把脸,把手巾浸湿拿过去递给海堂。

    海堂接过去擦了擦脸:“你说这柔然人怎么还没动静,亏得我一天看那盛水的马车百十来次,脖子都疼。”

    贺庭歌摇头,无奈道:“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抬头看了一眼黑下来的天,叹了口气就着简单的床铺躺下来,说实在的,他也觉得很无聊。

    夜间的营地并不安静,除了风沙之外,还有营帐外巡逻的守卫的脚步声,齐刷刷的,伴着人渐渐进入梦乡。

    要是没有这突如其来,撕裂夜空的一声,贺庭歌觉得自己可能又会梦到傅清城。

    “报!将军!”远远的就听见一声紧急的喘气声,贺庭歌眨眨还没醒利索的眼皮,刚走到主营门前,就听里面一人气喘不均的道: “将军,有人在水里投毒!”

    “怎么回事?”李戚厉声问道:“快说。”

    那人喘了几口气,匆匆道:“夜里有人来截水,人数不少,从兵器穿着看,应该是柔然人!结果被守夜人发现,便要在水中投毒,在我来之前,双方已经打起来了!”

    贺庭歌眉头一锁,回头就见海堂骑着火麒麟把手里缰绳一甩扔给贺庭歌,紫云亭待贺庭歌一上马便狂奔向营外,朱雀紧随其后。

    李戚出门就看到那两个少年骑马绝尘而去,手上青筋暴起,一张脸气的铁青,匆匆带了一队人马向着远处火光处奔去。

    此处离小镇并不远,贺庭歌与海堂一路驾马赶来,便看到原本盛水的马车上,的木桶都已经破裂,唯一完好的几辆车边,誓死守着几个士兵。

    眼看着一身黑衣的人提着弯刀杀过来,守在马车边的士兵肩膀上还留着血,但却视若无睹,捏着手里的短剑拼死迎上去,奈何那人一身蛮力,一刀下去竟将短剑一砍两半,刀刃顺势落在肩膀上,瞬间染红衣袖。

    黑衣人刀锋一转,平砍向士兵的脖颈,眼中带着杀红眼后,嗜血的光芒。

    只听一声破空而来的呼啸声,伴随着空气中的颤鸣,一股热血喷在士兵脸上,黑衣人只觉胸腔一凉,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右胸一柄银枪灌胸而出,插在马车后的土墙上,枪柄一尘未染,只是枪头红缨滴下一滴血,坠入尘土,不见踪迹。

    士兵睁大眼睛,诧异的看到面前黑衣人倒下后,一个少年驾马而来,面容肃穆,满身盔甲映着火光,宛如天神,一瞬间那少年便驾马来到身前,伸臂一手握住银枪,回首间身后几个黑衣人便被枪风扫到,几个黑衣人还没看清来人,便听到另一边一声马嘶,警觉的回头便看到一匹红马踏火而来,几人心道不好,挥手示意其他人撤。

    海堂唇角一挑,好不容易等来的热闹,怎么能轻易放掉,当即一蹬马背,腾空而起,堵在黑衣人身后。

    贺庭歌手握银枪,胯下一催,紫云亭漫步走到几个黑衣人面前,冷冷看着几个人。

    黑衣人面面相觑,看了看前面的贺庭歌,又回头看看海堂,几人相视一看,瞬间决定策略,十数个黑衣人瞬间分为两队,向着两人杀过去。

    贺庭歌眉头轻皱,手中银枪一紧,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当下一跃下马,立在几个黑衣人的包围圈里。不远处的海堂已经和几个黑衣人缠斗起来,即便如此,也没有落下风,反倒听到海堂在那边轻笑道:“小王爷,咱比比谁快?”

    贺庭歌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几个不敢贸然上前的黑衣人,手中银枪立在身后,淡淡道:“来吧。”

    几个黑衣人目光一狠,同时出手,贺庭歌银枪一提,挡下一轮攻击。

    到底一寸长一寸强,这把银枪是贺庭歌离开王府时大司徒亲自送来的,来的时候两个人抬着,贺渊本来还不待见他,结果看到这把枪的时候,眼睛一亮,咳嗽一声,凉凉道:“既然大司徒这么大老远抬过来,那本王就笑纳了。”大司徒自然是笑意盈盈:“能入王爷法眼,自然是我的荣幸。”

    结果,这枪死沉死沉,贺渊提了提觉得虽然看着霸气,但是不甚顺手,却是贺庭歌随手一握,觉得轻重合适,,贺渊知晓自家儿子天生神力,见贺庭歌一把银枪舞的虎虎生威,心里也高兴,就把枪给贺庭歌了。

    大司徒道,这枪可是当年兵器之王燕七的封手之作,特选的寒铁,因为太沉,一直没有合适的人,今天算是圆满了,看小王爷今后要驰骋沙场,不如给这枪取名“破军”。

    没几个回个下来,黑衣人已大多负伤,唯一两个功夫不错的,也挂了彩,蒙面的黑巾上染了血迹,看着提枪一步步走来的贺庭歌,黑衣人一跃而起,海堂那边黑衣人也都重伤,唯一能走的两个,此时凑在这人身边,三人从怀中拿出烟雾弹,分别扔向贺庭歌和海堂。

    此时李戚带的人马赶到,就看到这一幕,忙叫弓箭手向烟雾上空射箭,可烟雾弹炸出的烟雾太大,又因为是夜空,什么都看不到,倒是贺庭歌一甩枪,把海堂拉倒一边,将烟雾里射出来的几只盲箭挡开。

    “小王爷!”李戚紧催着马来到贺庭歌身边,烟雾还未散尽,匆忙道:“没事吧!”

    “没事。”贺庭歌摇头:“就是。。。。。。”

    话未说完,便听几声重物落地声,回头就见逃走的三个黑衣人闷哼着躺在地上。

    “捉起来!”李戚吩咐道,贺庭歌抬头就看到烟雾后面的屋顶上站着一个白衣人影,身形十分眼熟,忙提气飞上去,那人也没有躲,只是看着贺庭歌紧张的样子眨了眨眼。

    贺庭歌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男子,眼神暗了暗,看错了。

    男子最多三十岁的样子,一袭白衣,纤尘不染,俊朗的模样,静静打量着贺庭歌,肩上蹲着一只白貂,也睁着黑漆漆的眼珠看贺庭歌,一大一小两双眼睛,看得贺庭歌有几分尴尬。

    “多谢先生出手帮忙。”贺庭歌拱手道。

    白衣人看着他,点点头,半晌道:“你就是贺庭歌?靖王府小王爷?”

    贺庭歌眉头微锁:“是,先生是?”

    白衣人只是点点头:“功夫不错。”

    贺庭歌闻言,心里一顿,难道刚才这人就一直在这里?为什么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想来这人内力一定极好。

    “不知先生是何方高人?”贺庭歌又问。

    “闲云野鹤罢了,路过此地,看看热闹。”白衣人摸摸肩上的白貂,白貂眯着眼似是享受,突然像是看到什么似的,一跃下白衣人肩头,瞬间溜下墙头。

    贺庭歌看白衣男子也是有几分诧异,却听下面海堂一声:“哇,哪里来的白老鼠!好大一只!”

    白衣人微微一笑,贺庭歌道:“不如去军帐喝杯热茶?”

    那人回头看了看贺庭歌,似乎想了想道:“也好。”

    海堂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大白耗子顺着裤腿爬到自己肩上,还很友好的蹭了蹭他的脸,顿时感觉心情大好,伸出手指戳戳白耗子的脑袋,白貂圆圆的眼睛看看海堂,又接着蹭。

    “我家小黑就是有些爱美色,小将军不要紧吧?”正迷糊着,就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从边上传来,抬头就看到贺庭歌身边的白衣男子。

    白貂又蹭蹭海堂,这才一跃跳上白衣男子的肩膀,凑在白衣人耳边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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