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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绝世小师叔-第29部分

小说: 绝世小师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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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庭歌心里默念着慈安寺,道:“你们聊,我去慈安寺看看。”

    说罢就出了门,海堂望了望贺庭歌离开的背影,回过头,看徐子阳:“子阳,这几年去哪了?”

    慈安寺在京都城外,因为今天有庙会,去慈安寺的人很多,贺庭歌跟着人群,没一会儿就看到不远处的寺庙,修建的很大气,门前百层台阶上都是前来拜会的善男信女。

    贺庭歌一路走上去,僧人和信徒来来往往,经过好几个大殿也没遇到抽签算卦的地方。

    “施主?”突然一旁传来小僧弥的询问声:“可是在寻人?”

    贺庭歌看着眼前的小和尚,点点头:“我找傅清城。”

    小和尚面露迷惑,垂眸思索片刻问道:“施主所找的人,是不是无尘公子?”

    贺庭歌眉头一锁:“无尘?”

    “施主请随我来。”小和尚做个请的姿势,就向前方走,边走边说:“今日公子只解六卦,施主该是来的晚了,不过公子说今日若有人寻他,就都带去。”

    贺庭歌愈发肯定,这无尘公子,应该就是傅清城。

    进到一处院落,小和尚止步:“施主请。”说罢便离开。

    贺庭歌看着干净的院落,里面有几间禅房,信步走过去,就见一扇门开着,里面隐隐有说话声。

    抬步进去,迎面便看到一个华服男子,正黏着一枚棋子看着面前的棋盘,棱角分明的脸上,剑眉微皱,察觉到有人进来,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贺庭歌这才发现,这人相貌端正,虽然五官深刻,但是却不觉得凌厉。但是,他不认识。

    那人也是淡淡看着贺庭歌,一双眼睛打量贺庭歌半晌,淡淡笑了笑,继而又回头看棋盘。

    “先坐一会吧。”那人开口,指了指对面的位子:“无尘正在里面解卦。”

    贺庭歌依言坐下,看了看桌上的棋局,又看看对面的人,那人眉目脱俗,也抬起眼看他:“要不要来一盘?”

    贺庭歌本来对围棋不甚了解,但是在梨园那段时间,傅清城总是摆着棋谱研究,耳濡目染之下,倒也略知一二,左右还得等一会,边点头道:“也好。”

    二人重新拾了棋子开盘,贺庭歌白子,那人黑子:“请。”

    那人也不多说话,两人就着一盘棋展开博弈。

    从最初的奔着打发时间的本意,到后来两人像是许久没有遇到对手一般,旗鼓相当之下,整盘棋都布满黑白相间的棋子,贺庭歌眉头微皱,这人好谋略,自己下棋是带着战场那种战略性,结果那人似乎也是,一时间杀了个不分伯仲。

    “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下过棋了。”那人捏着棋子,一边思索,一边感叹。

    贺庭歌点头,将手中白棋放在一点上:“承让了。”这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已经有一层薄薄的虚汗,心里暗叹:若是战场上此人为敌,将是一场硬仗。

    那人爽朗一笑:“阁下棋艺精湛,在下,甘拜下风。”

    贺庭歌笑笑;“谬赞了,侥幸罢了。”

    这时,里面的小和尚走出来,带着一个眉开眼笑的女子,看到贺庭歌,愣了愣道:“施主,今日六卦已完…。。”

    贺庭歌见此,也不废话,直接起身走进内室,小和尚刚想说什么,就见那华服男子摆摆手:“小师父不用担心,先送人出去吧。”

    里面是一个更大的空间,亮堂堂的,空气里一股禅香味,贺庭歌一眼就看到那个站在佛灯前面往里面添香油的青衣男子,乌发束在脑后,一根青丝带挽着,一席天青色的衣袍还是记忆力的样子。

    “你测什么?”傅清城背对着贺庭歌轻声问道。

    贺庭歌看着他的背影,沉声道:“两个字,枫羲。”

    傅清城持灯油的手一顿,回头看过来,就见贺庭歌正看着他,一席金丝白纹便服的贺庭歌显得格外挺拔,俊朗的面容已经没有少年时的青涩。

    “好久不见。”良久,傅清城薄唇轻启,笑道。

    贺庭歌看着他,突然想起初入梨园时,那个少年,也是这般轻言谈笑:“我叫傅清城。”思及此,贺庭歌唇角动了动:“好久不见。”

    “小王爷怎么来这里了?”傅清城走出里间,端起桌上的茶沏了一杯,淡淡道。

    “闲来无事,到处转转。”贺庭歌顿了顿道。

    傅清城唇角动了动,把茶水递过来:“尝尝,周兄新送来的,上好的毛尖。”

    贺庭歌接过来,看向一边喝着茶的男子,周兄?那人看贺庭歌看他,放下茶杯笑了笑道:“不知道是小王爷大驾光临,还望海涵。在下周邕。”

    贺庭歌抬抬手:“周公子多礼了。”心里却是有几分怪异的感觉,这人虽然举手投足间看不出什么身架,但是,总觉得他不是平常人。

    “无尘,你若是有事,我就先走了,日后再见,小王爷,我先告辞了。”周邕说着,就要告辞离开。

    “也好。”傅清城道:“下次在寒舍招待你。”

    周邕一脚已迈出门槛,闻言回头一笑:“甚好。”言罢,便离开小院。

    “小师叔这两年过得滋润啊。”贺庭歌喝着茶,淡淡道,心里腹诽着:什么上好毛尖,一般般。

    傅清城却是往边上椅子上一坐:“还好,不过……”说到这,却拉了个长调看贺庭歌。

    “怎么?”贺庭歌诧异傅清城居然和他打太极。

    “小王爷。”傅清城凑过来,轻声问道:“您现在可是朝野上下的名人,又是皇帝小舅子,你看,我们这么多年交情,能不能给为叔打个关系?”

    贺庭歌眉毛一挑:“小师叔这是?”

    傅清城搬着椅子坐到贺庭歌对面,一脸认真的凑上来,轻声道:“我想当官。”


三生树

    傅清城搬着椅子坐到贺庭歌对面,一脸认真的凑上来,轻声道:“我想当官。”

    闻言贺庭歌一口茶水呛在嗓子眼,愣是憋了一口才不至于很没面子的喷出来,仔细看了看眼前一脸认真的人,再三确人是本人之后,才咽下嗓子眼的茶水。

    贺庭歌觉得自己应该理所应当的问一句为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挠有兴趣的变成了:“好啊,小师叔意向是哪里?”

    “额,为叔也没什么太大野心。”傅清城靠回椅子背,面对着贺庭歌,思索着道:“户部吧,怎么样,有个四品官职就行。”

    贺庭歌这回留神没喝水,但嘴角还是抽了抽:户部?野心还不大?!

    “小师叔怎么想起做官了?”

    “哎。”傅清城叹气,看贺庭歌:“做生意太累了,做官多好,尤其户部,可以贪啊,一年下来,可比我挣得多。”

    贺庭歌忍着扶额的冲动道:“你就为了这个?”

    “是啊,你看。”傅清城直起身,弯腰凑到贺庭歌跟前,发丝顺着肩膀滑落到贺庭歌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上,痒痒的:“你们当兵的军饷和粮草一个月得多少?”

    贺庭歌倒不是很清楚这个,但数十万人,估计也不少,这些都交给李戚了,他也就没有过问,毕竟粮草军饷既没有被克扣也没有谁抱怨什么,此时听傅清城问起,倒是眉心皱了皱,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这两年来,朝廷户部每天坐在太师椅上可没少贪你们北疆军的军饷,按子阳给我的账目来看,少说也有一千多万两了。”傅清城抬着头看贺庭歌:“而你师叔我这两年,累死累活也就赚几千万两,这么算来,当官确实划算得多。”

    贺庭歌手指上绕着傅清城的发丝,听着这话,眉心又皱了几分:“你是说这两年来朝廷几乎克扣了我军军饷一千万两?怎么会?每月的军饷都是按时发放的,粮草也没有短缺过,李戚也从没有提起过。”

    傅清城唇角动了动:“所以我要当官呐,把我这两年亏在你们身上的钱在贪回来。”

    “你是说。。。。。。”贺庭歌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说这两年来几乎一半的军饷都是来自傅清城的手里?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银子么,只要有门路,有能耐,自然就能赚的到。”傅清城似乎看出他想什么,淡淡笑道,刚欲抬头,却发现发丝缠在贺庭歌手里,而他似乎还没放手的意思,索性,就一手支在膝盖上,捧着腮帮子。

    贺庭歌现在心里有些乱,两年的时间,皇帝不闻不问,户部克扣军饷,到底是为了什么?逼贺渊吗?

    “别想了,想破头都没用,我说了,不会让你输的。”傅清城抬着头看贺庭歌:“没捅破这层纸之前,他也拿你和王爷没办法。”

    贺庭歌低头看傅清城,两年没见,早已脱去青涩感的面容更显的清雅俊俏,淡淡的气质,这个人,真的,天下仅此一个了。唇角勾了勾,抬起手捏了捏傅清城腮帮子,手感很好:“中午吃过没有?”

    傅清城皱皱眉心,瞄一眼贺庭歌:“没大没小。。。。。。还没吃。”

    “自己开酒楼,还挨饿的,天下只此一个了。”贺庭歌无奈,起身道:“走吧,去吃饭。”

    “你不是吃过了吗?”傅清城从腰间拿出折扇缓缓打开,跟在贺庭歌身后:“身上一股酒味。”

    “又饿了。”

    “海堂呢?”

    “在子阳那里。”

    “你们见过了?”

    “恩,九味阁菜不错。对了,”贺庭歌回头看傅清城:“今天中午有人砸你场子。”

    “唔。。。。。。。”傅清城拿着扇子敲着肩膀:“多了去了,只要没把楼拆了,子阳都会把钱诓回来的,额,就算拆了,重修就是了。至于菜色,九指食神的弟子,菜做不好是要砸自家师父的招牌的。”

    “经常有人踢馆?”

    “可不是,都是小打小闹,无伤大雅,不提也罢。”傅清城摇摇手中折扇,往前走:“前面有棵大树,看到没?”说着往前方一指。

    贺庭歌顺着看过去,果然院墙后露出一个树顶,应该是过来的时候途径那里,但是来的匆忙,倒没注意:“怎么了?”

    傅清城没有回话,只是走过去。

    两人来到那院子,就见好多人在院子里说说笑笑,但一眼看过去,几乎都是年轻男女,一对一对的,再看那棵大树,少说有百年了,种在庭院中央,有几人合抱这么粗,枝繁叶茂,上面挂满了红色丝带,下面缀着小木牌,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小字。

    “这是三生树。”傅清城介绍:“慈安寺的姻缘树,据说很灵,把自己和对方名字和愿望写在木牌上,用红丝带系着挂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就会得到祝福。”

    贺庭歌看着那些红丝带,三生树?唇角勾了勾,跟在傅清城身后出了寺院,走在台阶上,又想起来那个周邕,问道:“那个周邕是什么人?”

    傅清城闻言,走在前面的步伐一顿,回头看着在上一层台阶的贺庭歌,笑了笑:“你觉得呢?”

    “他不是普通人吧?”

    傅清城回头,青丝带被风吹起:“怎么这么说?”

    贺庭歌跟上去:“感觉吧,他的棋艺很好。”

    “我们两年前认识的,就在这里。”傅清城驻步,看贺庭歌:“他一开始和你一样,不怎么会下棋,甚至连路数都不通,后来常常来这里,下着下着也就会了。”

    贺庭歌没有停下,直到走下最后一层,才回头看他:“他叫你,无尘?”

    “方丈取的,方便。”

    贺庭歌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不想再问,点点头,道:“走吧。”心里堵得慌,回过头又想起那个人坐在禅房里,样子就像是常客一般,这两年自己错过了多少?

    傅清城走在贺庭歌一步远的后面,看着贺庭歌再没回头的背影,淡淡勾了勾唇角。

    此时的海堂,正趴在徐子阳书案对面认真的看他算账,也许,可以把算账两个字去掉,更合适。徐子阳墨一干,赶紧上去给研磨,茶杯见底,赶紧给添水,一本算完,赶紧给摞好,放在一边。。。。。。。

    如此这般,徐子阳终究是忍不住:“将军这是?很闲?”

    “叫名字。”海堂俊眉一皱。

    “好吧,海堂,你没事要做吗?”徐子阳见他在这里呆了这么久。

    “有的。”海堂点头:“我给你伺候笔墨。”说着放了一个大笑脸。

    徐子阳颇无力:“哪敢劳驾。”

    “你算你算。”海堂摆摆手,催促:“别管我,我不捣乱。”

    徐子阳见说话不管用,干脆也不理会他。将近一月的账目都处理了,才伸了个懒腰看窗外,都近黄昏了,回头一看就见海堂靠在椅子背上昏昏欲睡。

    “海堂?”徐子阳推推。

    “完了?”海堂眨眨眼,清醒过来。

    徐子阳叹气:“你困了不会回家睡吗?”

    海堂却是摇头:“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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