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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宠妃有点野-第27部分

小说: 宠妃有点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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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个时候殷世煊换完金银也便来找她了。
  不是没有瞧见廉幽谷脸上的霞云绯色,只是这个时候他亦没有那个心思去遐想其他,只以为廉幽谷是不是又犯了什么错事。
  ~
  众人找的落脚点是处偏径的村路小院,勉强安排了八间农舍分配众人。在院中草草整拾了顿早饭,余的侍卫便去休憩补觉,以补充精力。
  而殷世煊心怀大事,则趁此机会,带着廉幽谷去远处山头上查看农事情况了。
  大概是近来觉察到廉幽谷的过人天赋,所以这阵子无论殷世煊去哪处山坡或田地视察,他都会随身带着廉幽谷,以听听她的意见。
  而廉幽谷呢,自当更加欢喜。既可和夫君多一些相处,又可重回大自然的怀抱,可以说两全其美。
  时下二人登到山丘最高处,以绝佳视角俯视着安逸的盆地村庄,这其中壮阔浩瀚之感无以言说。唯有清风作笔,可以将这澎湃之情略书一二,然又不能书尽,只由他二人享用即可。
  “这边是东。”廉幽谷跟着树冠的走向如此推断,渐而将四面环山的村落分了准确方位,“那对面是西,左面是南,右面是北。他们将缓坡开了梯田,所有环山都为他们所利用了?”
  “南面是作物,东面、西面种植桃树李树,北面是茶叶。山底是从河谷引来的鱼塘。”殷世煊上前一步,将山峦尽收眼底。莅临高处,踏风而望,颇有指点江山之气势。“幽谷,你说如果将那远处的羌桃全部搬移到这里来。结果会怎么样?”
  廉幽谷一个激灵——夫君叫她什么?
  “呃……这个不太清楚啊。”廉幽谷极力调整自己慌乱的语调,对于那个问题,则是没有多余的头脑去往深想。
  殷世煊自问自答来,“之所以他们如此富庶,与这自给自足的天然条件脱不了干系。羌桃虽好,大片移植此地怕是会毁了这个村庄。不过其余山头若得空缺,倒是可以以羌桃栽培为弥补,或可再换些收入。”
  廉幽谷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随后视线泱泱落到此刻脚下山坡所栽植的桃树上,一只蜗牛正趴在枝桠上困觉。
  桃花早已过了花期,如今挂在枝头的是累累硕果。
  这些桃树和平原地带不同,果树低疏且支杆发达,叶面宽阔如樱叶。是以那果食看起来也与平原不同,结来的都是既圆润又饱满的蜜桃。
  “这山头可真是稀物颇丰。”殷世煊感慨良多,从枝头摘来一颗熟透的蜜桃递给廉幽谷:“尝尝吧。”
  “夫君,你怎么可以随便摘人家的桃子?”廉幽谷慌张四望,生怕会有村民发现。
  殷世煊哑然一笑:“好吧,那我扔了。”
  “诶诶。”殷世煊的虚张作势总能将廉幽谷吃得死死的。廉幽谷自然嘴馋这个蜜桃,哪里忍得住这样暴殄天物呢。于是就抢了下来。
  猛咬一口,“好甜嗳!”又咬了一口,“夫君要不要尝尝?和樱桃一样甜!”
  殷世煊瞧着小人儿,忍俊不禁。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吃相太过诱人,所以堂堂太子竟然会些把持不住,也想去尝尝鲜儿。桃子印着深深浅浅两粒虎牙痕迹,殷世煊匀出一抹笑意,抬起头去确认这两粒虎牙的主人。
  鬼使神差地从她手上接过来桃子,然后果真在桃肉上另咬了一口。
  薄润的唇瓣齿颊留香,一翕一合皆矜持有度,与那水润的蜜桃契合在一处,简直天作之合。美得不可方物。
  廉幽谷呆看着再咽咽口水,只觉得不论是蜜桃还是夫君的唇瓣,一定都是顶好吃顶好吃的。
  殷世煊没有将桃子还给她的打算,见她眼巴巴望着自己,便又另替她摘了一枚:“拿着。”随后便打道回府。
  廉幽谷这时才想了起来,从桃树分桠里拽出根幼小野苗带上路。还有理有据道:“一定是桃子和樱桃混合的品种。”带着一定没有错。
  ~
  山麓下是村民饲养牛羊家畜的圈子,殷世煊与廉幽谷下山后,随意逛到这圈子外边,刚巧遇见母羊产幼崽,于是双双过去帮了把手。
  村民感激不尽,一顿忙完后,赶着用凉茶招待了二位。
  殷世煊身负使命,也便开门见山了,询问了许多农事上的老经验。
  譬如鱼塘的用处,答曰:水中养鱼,鱼上喂鸭,鸭圈植桑,桑叶肥塘,塘底育草。
  再譬如山上果树,答曰:桃李杂交,桃樱杂交,樱李杂交。
  最后问到村中货币用物,得来却实令他大出意外的结果。
  “客人有所不知,我们这个山村里县城太远,以致至今尚未登记造册。县中无人所管,我们自个儿管自个儿,不出乱子也就成了。”
  殷世煊却好奇:“那村中为何会有以物换物一说?”
  时下村民便道:“由于我们这里物产丰足,时年还有不少人拿了农副品去那县城变卖,换取金银。后来,往村里进来的金银越多,而流出去的却相对有限。若是在村里赶个集什么的,那金银也不值个什么钱了,其中若免去商家扣损,层层盘剥等,反倒不如以物换物来得直接。”
  “原来是这样,一百金的货物,一百金的金银,多了,货物供应不到,少了,金银便贬值。”殷世煊从未听过这般奇谈阔论,但又觉得十分有深意:“那些超过市场的金银最后该怎么办?”
  “想办法按照一定比例黍米与县城兑换出去,不过老实说这法子不好使,只能慢慢消化了。”村民坦然咧来个笑脸,显然没有因此事多生烦恼。
  殷世煊不由有些羡慕,拱手道:“晚辈受教了。”
  ~
  今日一行,收货颇丰。
  到了傍晚,侍卫们按例去那山边寻猎物打牙祭,就着本地香米菜肴,另置一桌晚饭,就此打发了。
  这天夜里,廉幽谷好不容易有机会得以洗漱,便很快闩了门,沐浴换洗,换上了殷世煊为她买来的农妇新衣。
  别说这村里边的衣裳粗麻大料的,却一点都不膈蹭人,穿在身上既伏贴又柔软,便利程度又好过宫中女子的许多。于是她便又有想法,打定主意明日再去买两件,带给百雀与翡翠穿。
  出门时,想起自己换下来的衣裳里还有白日买的糯米糍,于是又掉转头进去搜索。
  待从衣内寻到这两团凉凉的糯米糍的踪迹时,廉幽谷又开始犯嘀咕了。
  “亲吻?”她这一天,满脑子都是飘着这两个词。
  那个老婆婆对她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有没有这么玄乎?
  很久之前,她对殷世煊是有这么个骐骥来着。可后来渐而学了礼数,许多东西看在眼里竟就变了样儿,也就再没敢有这种荒唐的念想了。再后来有神农祭的事情,原本在殷世煊面前抬不起头的她就更断绝了自己的奢望。能同塌而眠就不错了,亲吻——做梦吧!
  不过,试一试还是可以的。
  廉幽谷将这小小的糯米糍拈在指尖仔细打量。虽然晶莹剔透的,可是像个豆腐方块,俨然难以想象这口感。
  不过她小心抿了一嘴,发现肌理莹润,滑滑嫩嫩的,味道倒是不错。然后一咕哝便塞进了嘴巴,舌尖像碰到冰玉一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正在慢慢品味这个中美味呢,身后房门便突然“砰”地一声被推开了。
  “廉幽谷?”那边传来殷世煊平淡无色的嗓音,其中带着疑惑。
  “啊……咳咳……吼吼……呕……”
  廉幽谷还想说两句呢,就发觉有颗冰冰冷冷的物体,嫩嫩柔柔地,顺着喉道就溜了进去。

  ☆、小村大慧(二)

  看到廉幽谷进进出出没个章法的,殷世煊担心她“开门洗澡”的老毛病又犯,于是很快从饭桌上离席,推门进来看了究竟。
  而这个时候,为着他突如其来的推门而入,廉幽谷是一点防备也没有。
  所以那一刻,殷世煊只看到廉幽谷呛得脸都红了。一只手紧紧捂着喉咙,另一只卯着劲儿地在胸前拍打,好像下一秒就会噎死一般。
  “廉幽谷?”他的真的急了,快步上去将她搂了过来,仔细在她背后顺气。一面看着她的脸色,一面去问:“吃了什么东西?”
  廉幽谷哪儿还说得出话呀,“吼吼吼”地乱喘一气,只管又蹦又跳地,将那喉咙里的东西弄下去才行啊。
  殷世煊见她气喘不过,最后一丝克制与冷静瞬间荡然无存,急躁得不似他往常那副样子。从旁的桌几上端来茶水,欲与她灌下,但犹豫着又觉得不妥。再继续帮她去拍打腹背,又担心力道过重,伤了她还未复原的五脏。
  一筹莫展之际,殷世煊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然将主意打到民间渡气的方子上去。
  看着眼前痛苦无比的廉幽谷,殷世煊一时竟犯起难来。
  不为之渡气,那些哮喘溺水等因一口气上不来而昏厥死去的人比比皆是,这可不是闹着好玩的。可为之渡气……
  殷世煊攥紧手心——他们是夫妻,这又有什么。
  时下便搂住了廉幽谷的纤细小腰,将她折腾的小手轻轻压至后背,后手抬仰起她的脑勺,然后以一个极度优美的凌驾之势,毫不迟疑地俯身下去。
  “啊呀妈呀,可算下去了。”极不美妙的语言打断了殷世煊的孤注一掷。
  廉幽谷长长舒了一气,感激涕零地对殷世煊发表生还感想:“夫君,这个角度真好。”说罢,便从那古怪的姿势中找回站位。
  “你知道吗,我还差点以为我死了。”廉幽谷劫后余生,完全没有在意一旁黑着脸的殷世煊,只觉得喉咙里的话像打开了阀门,不吐不快。
  接二连三地又道:“我就说这个大小有问题,材质又是滑溜溜的,很容易出事嘛。如果块头再大一点,可以嚼上一嚼的,也绝不至于直接掉进胃里。”
  “对了,这样对胃是不是不大好?东西又是冰凉的,而且黏黏糯糯,很难消化吧?糟糕糟糕,我要去喝两口水,赶紧将它在胃里泡一泡。”
  殷世煊面无表情地拉住即将飞奔的小人,扭回头冷不然问了一句:“你吃的到底是什么?”
  这下,廉幽谷算是立马清醒过来,她吃的是糯米糍啊。
  可是她没有好意思说,这糯米糍的意思要是被夫君知道了,还不臊死她?
  支支吾吾地也没答话,殷世煊的脸色此刻是越发难看了。
  正巧方仲元见到廉幽谷在屋内鬼嚎鬼叫的,于是乎端着饭碗过来表示慰问。见这夫妇二人面色各自古怪着,这位大将军也没好说什么。
  “那个……过来吃饭吧,有田鸡。”
  ~
  那顿饭廉幽谷是怎么吃完的,她自己完全不知晓。如果有生之年能给她重放看一次,她可以说死而无憾了。
  今晚的菜很多,至少十七八个花样。
  廉幽谷脑子里只记得“田鸡”,然后便盯准了田鸡那道菜,情有独钟地没挪过筷子。
  所以这顿饭后,方仲元那些手下们又找出新的规律:哦,将军,太子妃和你都喜欢吃田鸡。
  用完晚饭,又各自就寝。但今天的氛围和昨天比来,实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独间的农舍内,有整洁的床铺,也有厅堂的小炕。按照以往他们在子衿殿里的起居风格来说,今晚应该是由廉幽谷睡那小炕的。
  只是今天,廉幽谷不容易地重拾了昔日在子衿殿内一个不好的小习惯——临睡之时,爬到殷世煊的床上,开始唠叨认错。
  “那个……明日咱们要去干啥?”人一旦心思多了,便会找各种弯弯道道来对真实本意加以修饰,廉幽谷也不例外。
  殷世煊万年不变地靠在床上看书,不过这一卷今夜他已经读了三遍,而眼下,横着都可以倒背如流了。抬了手指去翻书,没有说话。
  殷世煊既然没有赶她,那廉幽谷只得又耐着头皮去问了:“咱们是去淦江还是赶往渝州郡首?”
  殷世煊徐徐舒了口气,翻过书页,淡讷道:“下田。”
  “嗯?”廉幽谷以为听错:“下什么田?”
  “农田之田。”殷世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好像还在为方才之事生闷气。
  可廉幽谷就不懂了,不就是没有告诉他一件吃食吗?怎么会突然之间那么小气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确实很少对夫君有所隐瞒,这次确实有点明知故犯。但也没有办法,谁叫她存了这个龌龊的心思呢。
  “唔,夫君。”廉幽谷突然挑起勇气,开始试图与殷世煊良好沟通。“夫君,你觉得小谷最近表现得好吗?”
  殷世煊明锐蹙起眉目——她想干什么?
  “过得去。”事实上是好到出人意料,可殷世煊却给了口是心非的回答。
  廉幽谷“哦”了一声,气焰很快消黙下去。
  这并不是殷世煊想看到的反应,于是他便改了口,“其实还可以,有什么你就说吧。”
  “真的啊?”廉幽谷心中顿时小小雀跃,扭扭捏捏地便将心中打了多遍的腹稿问了出来:“夫君你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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