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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宠妃有点野-第50部分

小说: 宠妃有点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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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世煊五味杂陈,轻轻叩首应下。

  ☆、暴风雨前

  离开宣武殿前,皇帝的贴身御医来按例复诊。皇帝知太子夙夜劳累不浅,便也顺道命给殷世煊一道摸了脉。
  老御医愁着眉没说什么,只道殿下箭伤休好,然元气稍虚。平日多作休息,若感风寒小疾等需及时治疗,耽搁不起。
  殷世煊便问了原因。
  老御医含糊说不清,只问了句:“殿下近来可有按例练拳?用武过程中可有气血不通,胫骨疲乏等症状?”
  殷世煊近来忙得不可开交,遑论习武锻炼了。自然说没有过,“熬夜时候会觉得比从前乏力,用参汤补养过后,便又无事。”
  老御医便建议他抽时间晨起锻炼,若有不同,他便再去请诊。
  如此,殷世煊一一记下,谢过老御医,从宣武殿告辞离去。
  ~
  时下露深,日头淡去。廉幽谷从屋檐下的软塌上睡醒过来,百雀翡翠正欲扶她入殿内,殷世煊便笑盈盈从外走来,从两个宫婢手上将她接过。
  他出宫了两日,廉幽谷在屋下等了他两日。见他风尘仆仆回来,衣裳未来得及换,口里的欢喜便又变成了喋喋不休。
  “夫君,身上一股汗味儿。”她做嫌弃状,用长袖将肚子那小瘪球掩在一旁。
  殷世煊只好无奈地笑,“那我先去换身衣服,你到屋内等我。”说着便箭步而去。
  廉幽谷挺着个肚子,适才慢悠悠摇到殿内。屋内宫女正在埋头置餐食,旁的腾不出手来搀她。皇帝派使来的嬷嬷到底眼疾手快,连不迭上去将她扶过来,置软垫坐下。
  她近来馋得厉害。桌上炊金馔玉,色香俱全,早早入了她的眼,已经是望眼欲穿了。
  殷世煊去了阵子还未折回,她便忍不住先动筷子尝了一嘴。腮帮子嚼得卟卟响,一口吃不下,汤汁溢出来挂在唇角上,模样竟和她刚入宫那会子相差不几。
  殷世煊这会净身过来了,从后瞧着她的模样,心生暖意。一时就矗在身后,细细打量着趴在饭桌上咂嘴弄舌的人儿。因了怀孕,身体不似从前那样营养不佳,枯瘦如柴的。山珍海味地大补了数月,好歹圆润了一圈,面色也白里透红,别有妩媚。
  殷世煊一直想着要将她养胖些,见着她时下微雍的体态,私心觉得这还不够。他要她们母子都健健康康的。
  他从百雀手上接过热帕子,没有打过招呼就捏过她肉嘟嘟的小手,细细擦拭了遍,道:“饭前洗手又忘了?”
  廉幽谷回过神来,咬着鸡翅干窘地笑了笑。
  殷世煊也不呲对,将一旁的杌子扯过来,挨她坐下。从骨瓷中摘出汤匙,舀来一粒杂粮圆子先喂入她口中,道:“不要只大鱼大肉的吃,御医说你的营养要均衡,饭前拿五谷杂粮垫垫底。”
  廉幽谷兀地龇牙咧嘴笑起来。他这个模样从前在哪里见过呢?在淦江时候,她手受了伤,好像就被这样硬生生给他喂食了一通。
  廉幽谷心底甜滋滋的。
  回头细想,在那外头的日子虽然艰苦短暂,却好像成为她生命中的浓墨重笔,怎么都忘不去。甜蜜过,吵闹过,怄恼过,像普通平民人家的小夫妻俩,共患难,同悲喜。虽然那时并未明白彼此的心意,但相互扶持,互为慰藉,不用言说,却是要及这宫里的漫漫长日幸福得许多。
  其实,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世,一家三口在哪里生活都是美满的。
  怎奈何,这样温馨的期盼,却早早地就被她扼杀在了摇篮里。
  殷世煊见到她眸中的亮光由明及暗,不由蹙了蹙眉,“你近来心思多了……是不是因为孩子?”
  廉幽谷心怀惴惴,“夫君……你、你知道了?”她声如蚊呐,几不可闻。若殷世煊稍加留意,便会明白她这是故作镇定,心虚使然。
  不过他又垂下眸去挑她爱吃的食物,捣碎地喂到她面前,道:“现在时局的确不好,然凡事有我,你怀着孩子,就不要操这么多心。”他知道廉幽谷一直心系前朝,此话无他,皆是叫她无后顾之忧。
  廉幽谷如释重负地大口喘了一气,乖乖点头:“我自己会注意的。”又咽下一粒圆子,将话题扯了开去,道:“秋收应该过了吧,今年百姓收成如何?咱们去年做的功课可有成效了?”
  枉顾他二人在外流放半年之久,若这点成效都没有,倒也太说不过去了。加之农事大权现在皆由殷世煊一人掌控,身旁辅佐的皆是贤臣良佐,政策顺利推行普及,这效果不说远的,在去岁基础上翻上一翻,也是不少的。
  不过他眯了眯眼,目色的余光深不可测。故作为难地叹了气,像是不肯启齿般,避重就轻道:“还行吧,比去年要好些许。”他仿佛是刻意说给某人听,拉长了语调,又道:“不说这个了,现在头等大事,就是让你和孩子吃得饱饱的。”
  这样,廉幽谷稍稍怔愣,目光又陷入了殷世煊的炽烈灼热中。
  撬开朱润的小嘴,心甜如意地吃了个满饱。
  ~
  饭后在院里溜达了一圈,身上热度正好,百雀翡翠便服侍着廉幽谷上床就寝。
  熄烛入梦之前,殷世煊抱着薄衾钻到她床前。将宫人遣散了,半噙半笑地将她挪到内边,自己在外侧躺下。
  自廉幽谷出怀以来,他一直遵照医嘱与她分房而睡。将寝殿腾出来挪到偏殿去,今夜还是第一次蹭回榻上。
  无他,实在是近日忧心她太过,想就这样一眼不漏地看着她和孩子。
  要说这张床榻供五人同睡也是够的。先前之所以建议二人分房而睡,无外担心太子殿下身强体壮,血气方刚,怀孕期间若忍不住做出什么糊涂事来,可就得不偿失。
  太子心智坚韧,这点自持力原本也是有的。只是他身边无侧妃无女御,太子妃怀胎十月,前三月后三月都是妊娠危险时期,更是不能亲近。他是个正常男人,只有太子妃这么个软香在怀,谁也说不清楚会不会出意外。
  果然他一靠近曼妙的身姿,炽烫的唇瓣就迫不及待将她的轻喃吞了下去。或轻或重地咬着廉幽谷的朱唇,滚烫的大手心急地揉捏她身上的柔软。单手将她搂得更近,口齿缠络愈深,她示弱,他追逐。越吻越重,越吻越忘乎所以。好像灵魂都不再寄居驱壳之内。
  他太久没有和她温存一处,今日的甘霖来得那样饱满。他贪恋地失去理智,只想疯狂地索取。
  像几个月前那样,她怀有身孕,仍可同房。怜惜保留地要了她好几次,虽然受着克制,但滋味销/魂入骨,他欲罢不能。
  廉幽谷闷闷喘气,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细细嘤咛。
  眼见心跳越发难以收拾,她才撑开湿漉漉的杏眼,将他的胸膛揉推开来。
  二人中间被撕开一条不可察觉的缝隙,方才契合一体的唇瓣皆粗粗喘气,仿佛下一秒又能粘连在一处。
  廉幽谷盯着他的黑晶石般地眸子,满面潮红。雾眼迷蒙地叮咛:“夫君怎不听御医的,要是影响到宝宝怎么办?”
  殷世煊一直不忘用手护着那隆起部位,彼时轻轻抚摸道:“为夫心中有数。”声音听来亦令人阵阵酥麻。
  廉幽谷咬着唇皮瞪了他一眼——真真只顾着考虑他自己,也不想着她若控制不住呢?
  殷世煊突然抵着她的额头唏嘘道:“最近不知道怎回事,总有些心绪不宁。外头的事已尽在掌控之中,我担忧的是你们母子。”他用指在廉幽谷的腹部徐徐勾勒,仿似这样就能绘制出孩子的轮廓,“可能是它在做梦,连应到了我这个做父亲的。所以我想,在他出生之前陪着它,叫它安心。”
  他脸上铺写满满溺爱。与廉幽谷的母爱不同,是一种出自于血脉传承,生命延续的寄托。更似雄鹰展翅,护雏于飓风之外,一种与生俱来的守护。是极厚重又安稳的。
  廉幽谷对他这一刻的柔情感触颇深。伸手亦同捂住这个既不显眼又不容忽视的小圆球,心底的某一处已经泪眼阑珊。
  “夫君,如果……我是说如果,孩子生下来就被老天带走,或是……被旁人抱走……也就是不在我们身边了,你会怎么样?”
  殷世煊的眸子登时压制不少,漆黑夜里,仍能感受到他身上潺潺流现的肃杀。他显然将话听进了,且开始沉重思考,“如果是天意,我希望上天能降劫于我,换他平安。”他声音冷了两分,“如果是人为,我会不计代价将那人与孩子找出来,然后十倍奉还与他!”
  那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一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廉幽谷心中一坠,只觉得她如今就算是哭干眼泪,怕也无济于事了。
  她心底不断呐喊、呼唤——如果那个人是我呢?
  这毕竟是设想,殷世煊收回凌厉口吻,又将廉幽谷抱紧了些,“不要担心这种事。这是皇宫,宫中有父皇,东宫有我,它定会平安无事,也受尽我们所有人的疼爱。”
  廉幽谷喃喃自言,“是啊,还有父皇……父皇是一国之君……”也许真到这么一天,她能倚助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是当今圣上吧。
  可是这最后一丝希望仍然被殷世煊浇灭了。
  三日之后,从宣武殿侍疾的殷世煊回来告诉她:“父皇病危,怕熬不过几日了。”

  ☆、接近尾声(一)

  皇帝病重的消息原本保守得严严实实,但实在已经咳食见血,这件事就已经到了包不住火的地步。
  殷世煊带廉幽谷赶到了宣武殿,宫人碌碌进出,寝殿内已经布满艾草熏香的味道。这种香味只在年节之时焚烧祭奠,平日多是以杀菌防疫,清污消浊之用,轻易不燃。
  故而他们同所有人感受一样,宣武殿的主人这次可能真的医药难救了。
  皇帝躺在紫檀木镂空雕花的通顶木床罩内,金丝绣龙纹的褥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目下正服药睡去,两眼紧阖。枕边之鬓发枯燥凌乱,花白哑色,衬得那张苍白面容越发瘦削伶仃,不如往昔神采。
  殷世栎殷世琭都到齐了,两兄弟坐在殿外,闷声不吭地喝茶。
  殷世煊前去门口看了一眼,也同他们一样到殿外坐下,脸色极为凝重。
  过不会,殷世乔也由薛良人带来了。个子长高不少,已然衬得上一名小公子的风范。只是眼眶中泪水不停打转,瞧着可怜兮兮又端正的劲,又觉着这孩子仿佛长大不少,也是个生性极隐忍的。
  薛良人将殷世乔带来后便退下了,含她在内,妃嫔们彼时由皇后领着,皆在北面的花厅等消息。
  至于等什么消息,大家也一时也道不清。皇后的意思是:总不能皇帝稍有风吹草动,就让这些妇人们全涌进寝殿里。哭哭啼啼的,没的像话。
  ~
  几位公子就在一屏之南坐着,各自想心思,谁也没有说话。
  就在廉幽谷准备回茹蕙宫吃安胎药时,寝殿内大监来传话,说皇帝醒了,要见三位公子。
  殷世煊蹙眉消想了会儿,拍拍廉幽谷的手背,道了一句:“在外等我。”这便一道进去了。
  不知为何,廉幽谷的心顿时就猛揪起来。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也闹腾得不行。
  殷世乔本还泪眼惺忪的,在旁见到她劳身焦思的模样,立刻收拾心情。不知去哪里找来两片陈皮,飞快跑回地塞到她手里。
  廉幽谷心领神会,将小个子的人搂在身侧,心里才好受许多。
  这时候,殿外有人不请自入,去往寝殿之径不成,踩着双鼠灰缎锦履站定在廉幽谷的面前,仿佛将要靠近。廉幽谷反胃的状况才得以缓和,抬起头去看,竟是她的父亲,廉昌丰。
  廉昌丰见到廉幽谷这张脸,初初皱了皱眉,脸上挂了不大喜人的历色。随后冷哼了声,也未请安,摆袍往其正对面的楠椅上坐下,寒眉冷目地瞧着她的肚子。
  廉幽谷心膛突突跳个不停,目光无所适从。既不敢抬头去看他,亦不敢在殿中故作逡巡,只好低下头,将小乔揽到她面前,故作镇定。
  二人无话可说,殿内就这样安静无声。
  少倾,方才被叫入寝殿内的三人开门出来,旁地又有一人去北面花厅唤了薛良人,宣旨命她入寝殿。
  廉昌丰这才站起身来同三位公子打了招呼,并问:“微臣听到消息时,就片刻不停赶来了。不知陛下情况如何,文武百官实在挂记得紧,微臣能否请旨进去面圣?”
  殷世煊身为太子,便首当回绝了话:“烦劳众卿担忧。父皇身体无恙,仅是疲累。眼下已复歇息,不再接见任何人。廉大人还是不要打搅为好。”
  “适才,薛良人不是……”
  殷世煊此刻心情欠佳,已不耐再同他两面三刀,嗤之以鼻道:“廉大人是不信本宫的话?还是要抗旨不尊?”
  廉昌丰没想对方如此不给情面,狠狠瞪着眼珠子,双拳捏得嘎吱作响。但他也不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如今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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