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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101部分

小说: 独宠妖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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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抹尴尬从简飒的脸上划过,“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只是到了凉州后我才得知,你被王爷赶出了王府,过得并不好。我怎么能放心得下,让你一个人大过年的孤零零地过。”
  “你到过王府?”
  “对啊,否则我又怎会知道你在这里,特地寻来。”
  钱若水觉得自己可能是误会了简飒,“可你昨日似乎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厉王上疏了今上,你看到之后才决定来的。”
  简飒无奈地苦笑,“就知道瞒不过你。其实我是看到中书的邸报,才会邀这群同僚出行。一来不会让华清疑心,二来也不会让你为难。我就是来看看,确认一下。没想到,厉王那厢上疏朝堂,还没得到今上的首肯,这厢却把你逐出了王府。”
  钱若水承认自己多心了,凡是与今上有过接触的人,她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如今叶迁已死,没有人为她传递情报,她相信府中仍有今上的人,但都只是不足为信的探子。今上势必要派一个能让她信服的人前来与她接头,以确定下一步的任务。
  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因为她被逐出王府,失信于厉王,对皇上没有利用价值,成了被弃的棋子。这种可能于她而言是再好不过了,可是她并不觉得今上会放弃她。因为她长着一张可以迷惑杜恪辰心智的脸,这是她的优势,同时也是她渐渐憎恨的地方。
  她一度以为,简飒会是身负皇命的那个人。可他昨夜并没有向杜恪辰隐瞒他的官职,倒叫她没有理由怀疑。
  自从到了凉州后,她的疑心病渐渐加重,对谁也无法做到真正的信任,即便她在乎的杜恪辰,她也仍然怀疑着他的用心。叶迁被处死后,她看每一个人都觉得可能是潜伏的细作,那种草木皆兵的感觉难受极了。
  简飒见她半晌无语,谨慎地问道:“我也知道我不该来,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想你的冲动。今生无缘,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还是你怪我另娶他人……”
  钱若水不想纠缠这个话题,问道:“我记得华清郡主为人豪爽,不拘小节,她待你可好?”
  “好的时候极好,坏的时候极坏。”
  她好奇极了,“怎么说?”
  “就是她想对你好的时候就对你好,想对你不好的时候就使劲地折腾你,闹得天翻地覆。”简飒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没有笑意,甚至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阴霾,“她是郡主,我娘也管不了她,由着她去闹,有时候说她两句,她就跑回娘家去,一住好些日子。总要我登门去领人,她才肯回来。”
  “这是孩子心性,过几年便好了。帝王家的孩子都是这样的,要哄着捧着伺候着,否则就是以下犯上,小则伤身,大则杀身。”
  “厉王也是这样吗?”
  钱若水莞尔一笑,“提他做什么?他与大部分帝王家的孩子不一样,他杀业太重,为人凶残,又难以接近,对身边的女人只宠不爱。我对他是死心了,只求留着我这条命,能活着回京城。”
  “你若是想回京,我去求厉王殿下放了你。”
  “我都说过了,我不回京,太丢人。”
  “可你不能在这里耗一辈子?这往后数十寒暑,你一个怎么过?”简飒指着忙碌的夏菊和银翘,“她们跟了你多年,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你不能耽误她们。还有谁能陪你过一生呢?回京吧,我虽不能给你正妻之位,但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我对你之心你无须怀疑。年少相伴,我早已认定你是我的妻。若不是皇上告诉你,你已接受赐婚,让我从此死了心,我是断不可能娶华清为妻。”
  “跟你走?”她摇头,“还不是要回京城?我就是不想回去。”
  “为什么?”简飒表示理解不了,“那里有和你一起长大的闺中蜜友,和疼你的爹爹,还有祐护你一生的家族。你不回京,你还能去哪里?”
  她仍是摇头,面露痛苦之色,“你不要再问了,总之,我就是不能回去。”
  “你总要给我一个你不能回去的理由。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是因为厉王吗?”
  她闭上眼睛,第一次主动承认自己的身份,“我之所以到凉州嫁给厉王,是因为皇上以爹爹为条件,要我潜伏在厉王府当他的眼线,并且让厉王爱上我。”
  “什么?这怎么可能”简飒万万没有想到,钱若水会主动向他坦诚。
  。。。

  ☆、第150章:简飒挨打了

  “你我已有婚约在身,我又怎会突然同意嫁给一个素未谋面之人。堂堂尚书千金,什么人不能嫁,却偏偏要当一个侧室。”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可她还是来了,“就因为今上手中握有我爹贪腐的罪证。”
  “钱大人一生清廉,为国为民,又怎会做出这等丧失天良的事情。”
  “他是君,我们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不来,钱家也就走到尽头了。”钱若水不是不知道,朝堂之上有太多的人想要掰倒钱忠英,连今上也对他坚持的立场甚是愤怒,几度想找借口打压他,可最终都没能讨到好处。
  “可你也看到了,我无法完成任务,厉王宠过我,可现下不宠了,我无路可走。”
  简飒忿然起身,“我竟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的苦,还一如地沉浸在被你抛弃的痛苦之中,久久难安。对不起,佛儿,是我太自私了。这一次,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会带你走。我现在就去求厉王,就算他可能会杀了我,我也一定要带你离开。”
  钱若水抬头,隔着泪眼婆娑看着这个曾许诺终老的男子,重重地点头,露出不曾有过的脆弱,“真的吗?你真的会带我走?”
  “相信我”简飒握紧她渐凉的手,“明日我就去见王爷。”
  简飒离开牧场的时候,颇有几分壮士断腕的决心,“等着我,我一定会带你回家。”
  钱若水与他依依惜别,目送他渐渐出了视线,眼含的期待也渐次冷了下去。
  “王赞,备车,我要回凉州。”
  王赞从门前的大树下跃下,“他才刚走,侧妃是与他约好了?”
  “我去买胭脂水粉。”钱若水睨他,“怎么,我不能离开半步吗?”
  王赞怎么敢拦,赶紧把车备马,并亲自驾车,把她送到春风阁前,确定她进了店堂,才把马车停在一边,静静地等候。
  钱若水直接上了二楼,踢开霍青遥闺房的门,却见床榻处一片凌乱,因她的突然闯入似乎吓到了什么人。
  “遥遥?”
  这时,管易的脑袋伸了出来,舔着一脸褶子冲着她笑,“侧妃,许久不见。”
  钱若水捂了眼睛,“管易你敢欺负我家遥遥,看我不撕了你”
  管易把衣服往身上一套,飞身而出,“我没欺负她她喝醉了,我怕她着凉守着她,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我以为我会相信?”钱若水从眼缝中看到管易已穿戴整齐,她才冲了上去,照着他的迎面骨就是一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管易疼得直抽气,“遥遥,你快说句话,我是被冤枉的。”
  霍青遥这才惊醒,看着屋里的两个人,说:“你们怎么来了?”
  “你都被睡了还不知道啊?”钱若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
  “我?被睡?”霍青遥掀开被子,衣裳上除了有点皱之后,全都在身上,“我好像还挺好的。”
  钱若水这才放过管易,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尴尬,“没想到在这遇到先生,先生看来睡得并不好,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一下。”
  管易不敢惹她,“小生这就告辞,后会有期。”
  “好啊,下次我们聊聊聘礼的事情,先生以为如何?”
  管易头皮发麻,“好啊好啊,都听侧妃的。”
  钱若水存心找他的茬,“不过呢,先生能不能先把打碎我那面酒壶墙的银子先给我,都好几年了,这利钱越滚越多……”
  “我军中还有事,下次再说。”管易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又想赖帐……”
  管易已经不见人影,消失在熙攘的人群中。
  霍青遥还沉浸在管易为何会出现在她房中的事实,可一转眼,他已经不见了。难道他昨夜一直都在?她怎么没有印象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情了?”但她没有多想,注意力回到钱若水身上,“你主动出牧场一定有事情发生。”
  钱若水坐了下来,面色凝重,“简飒来了。”
  霍青遥瞪大眼睛,“这么快?钱大人来信说,他应该还在路上。”
  “我爹知道他要来?这事从何说起。”
  霍青遥光着脚下地,从秘格里拿出刚收到的书信,“这几日管易每天都来,我找不到机会去牧场。”
  钱若水快速看完父亲的信,冷笑道:“他是钦差,来查厉王抢粮一案和我杀裴语馨的事情。他竟然对我撒谎”
  “钱大人还说,他是皇上的心腹,让我们都要小心。还有,不能让大当家和他照面。”
  “哥哥也来了?”钱若水暗叫一声糟糕。
  “前几日到的,还住在老地方。要不要让他先回去,等简飒走了,再让他回来。”
  “这要看哥哥的意思。我现在不担心哥哥,我担心的是王爷。他还不知道简飒的身份,若是伤了他可是难逃罪责。”钱若水心里慌慌的,以杜恪辰暴戾的性子,难免会对简飒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简飒若只是普通的官员还好,可他现下身负皇命,钦差行事,如君亲临。他有任何不轨之举,都是对皇权的亵渎。
  霍青遥一头雾水,“你到底在说什么?他为何要伤了简飒,他们什么仇什么怨?”
  钱若水拉着她往外走,“来不及解释了,跟我去凉州大营。”
  可是,当她赶到军营,看到一身是血的简飒倒在冰冷的地上,她感到一股寒意爬满全身,揪着杜恪辰的衣襟,歇斯底里地喊道:“你杀他,你怎么能杀了他,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杜恪辰的脸色铁青,语气淡漠,“知道又能如何?他是你的情郎,所以本王动他不得吗?他说要带你离开,本王还要奏乐欢迎不成?”
  “他……”
  “他是该死,可也不能脏了王爷的手。”霍青遥使了个眼色阻止她,“简飒是与佛儿曾有婚约,可也是以前的事情了。王爷军人脾性,容不得半点冒犯,可简飒也是朝廷命官,又是世家出身,这要传扬出去,对王爷的名声不大好。”
  杜恪辰冷哼,“本王的名声什么时候好过?”
  霍青遥语塞,尴尬地望向管易,管易冲她摇摇头,她不解,他小声说道:“没死。”
  “你说什么?”
  “没打死”管易大声道:“王爷就是打断他的腿,接回去就好了。”
  “你以为是折断树枝,插回土里还能长出来啊?”钱若水反唇相讥,可知道简飒没死,她还是松了一口气,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生怕简飒被打出意外,“他没事最好,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断……”
  杜恪辰厉声打断她:“本王手下的人命何止一条,就算真杀了他,又能如何?怎么,你要替他报仇吗?”
  “你不讲道理”钱若水急得说不出话来,“你打人就是不对。”
  “本王已经打了。”杜恪辰操手而立,孑然傲气笼罩周身,他本来就是铮铮铁骨,宁折不弯,否则也不会蛰伏西北多年,不回朝,不西出,只为他那点所剩无几的傲骨。
  “他何错之有?”钱若水慢慢平息语气。
  “都说了,本王已经打了。”
  “你这个兵痞子”钱若水觉得无法与他沟通,他油米不进的样子,实在叫人恨得牙痒痒的。
  “你还没说错,本王就是兵痞,打他你心疼了,那也没办法,不打他,本王难受。你说怎么办吧?”
  钱若水在他面前讨不到半点的好,索性也不理他,指着管易说:“给我找两个人来,把他抬进屋里。”
  管易看了看杜恪辰,不敢乱动。
  “你看他做什么?快请大夫啊,真要把人弄残了,我不会……”
  “不会放过他吗?”杜恪辰再度打断她的话,“有胆闯营,没胆承担后果吗?”
  管易又看了一眼,杜恪辰的下颌紧绷,薄唇抿起一条线,已是怒发冲冠的前兆。先前简飒已经不知死活地挑战他的威仪,如今钱若水这般尽力维护,已经让他颜面扫地。
  这不是别的地方,这是唯他独尊的镇西军大营。他是这里的王,是绝对的权威,不容任何人的置喙。
  钱若水只想尽快为简飒医治,以免留下病根。
  “王爷,我求你,快去请大夫为他医治,他不能残。”钱若水不得不把语气放软,低声乞求,她知道没有杜恪辰的同意,管易也不能妄作主张。
  “你再说一遍?”杜恪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如此低声下气地乞求他,只为了救这个男人。
  她顾不得上这许多,“我求你……救救他……”
  杜恪辰胸口发闷,挥挥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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