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独宠妖娆妃 >

第121部分

独宠妖娆妃-第121部分

小说: 独宠妖娆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就是今上养出来的军队,而被他苛扣军饷无米可炊的镇西军,却五年如一日地守卫着大魏的西北边陲,没有冬衣保暖,没有热汤裹腹,甚至有人被冻死,何其无辜。一个士兵,他不能死在沙场,却因为缺衣少食而死在他坚守的哨岗上。”
  “而他凭什么让本王战就战,就拿你一个小小的钦差,大理寺少卿,与本王交换。”杜恪辰仰天长笑,“他把锦衣玉食给了征北军,却让镇西军为他出生入死。你说,本王是战还是不战呢?”
  简飒终于明白了,今上需要镇西军了,所以他就成了被弃的卒子。
  “简大人,你也和本王没有什么不同。他需要你的时候,你是郡马,是钦差大人,你不需要你的时候,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不过,你该庆幸,你的命还满值钱的,可以和本王的镇西军相提并论,也不枉你为他卖命。本王的一生兴许是战死沙场,一战之败就能要了本王的性命,而你却能名垂青史,留芳百世。”杜恪辰眸中有杀意,凛凛生寒,“可他还是高坐在太极殿上,不知军中疾苦,将士辛劳。”
  “王爷的意思是想杀我,给今上一个警醒。”
  “可是杀不杀你,本王都不想出兵,你说怎么办?”
  “王爷仁德,怎会置大魏危难于不顾。”
  “大魏又不是本王的天下,本王有什么舍不得的。”
  “可这天下是王爷打下来的。”
  “你也知道天下是本王扫平的,可坐在九重宫阙的人又是谁?”杜恪辰从未有一刻如此愤怒,他甘愿僻居西北,是因为他不愿看到生灵涂炭,百姓居无定所,宁愿用这十年休养生息,以待天下大定,再徐徐图之。可是如今之天下,已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歌舞升平,百姓安乐。
  只是一次小小的边境侵袭,就能让征北军无招架之力,只能据守于幽州城中,等待救援。
  “王爷可以执先帝遗诏,夺回你应得的一切。”
  杜恪辰薄唇如刀,紧紧抿起,目光似利箭一般,朝简飒射了过来,“你如何知道先帝遗诏?”
  “侧妃来看过我,说服我臣服于王爷,无意中提及此事。”简飒垂眸微笑,有一种诡异的从容,“王爷才是名正方顺的天下之主,又何须礼让三先,蛰伏于这西北苦寒之地,郁郁不得志。”
  杜恪辰眉眼微扬,眸色已沉,“你这是让本王反出西北,成为乱臣贼子。若无奉诏,本王不得离开西北,一旦大军开拔,天下勤王之师将纷至沓来,镇西军能战却不能战,只终会是什么下场,我不说你也应该猜得到,又何必在这说风凉话。”
  “王爷不想支援北境,也不愿西出,臣不明白王爷究竟想做什么?”
  杜恪辰抱胸,倚在监牢斑驳的墙上,廊灯笼壁,洒了他一身朦胧的灯,他的煞气已经敛尽,眉宇间只剩一缕柔情浓得化不开。
  “本王也知道此生难得安宁,还是唯愿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平安此生。”有时候,越是平凡的愿意,越是奢侈难以实现。若他孤身一人,他可来去自如,可他身后却有四十万的镇西军。
  “所以,王爷要杀我。”
  杜恪辰点头,“我不想留你,成为我和佛儿之间的一根刺。”
  “可你若杀了我,佛儿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
  “我已经想到了,但我还是不能留你。”杜恪辰微微勾唇,苦涩难掩,“不仅仅是因为佛儿,你对钱府对佛儿还有对本王的弱点,都一清二楚,我如何能放你回去,成为我今后的障碍。”
  简飒讶然道:“原来你一直都知道。”
  “本王应该知道什么?”杜恪辰斜眼过去,淡淡的倦容中带着凌厉,“叶迁死了,楚瑜死了,府中有很多人也会相继消失,有些事情会慢慢地无人知晓。你懂本王的意思吗?”
  “我懂了。”简飒怎么不懂,一个人情深至此,愿意肃清障碍为她铺路,不让她有污点,不给世人诟病她的机会。
  钱若水等了又等,杜恪辰才慢慢地走进横刀阁,眉眼间染了一抹倦色,步履微缓,背脊却挺得笔直,军人的风仪已然浸透骨血。
  她迎上去,紧张地攥住他的手,焦急地询问:“子初呢?”
  他反握她冰冷的手,领她进书房,递给她那份从京里来的紧急军令和今上关于商飒事件的批奏,以及来自户部尚书府衙的军饷陈情书。
  “你父亲给你的家书也在里面。”
  钱若水先拿了父亲的家书,那是一封密封的信函,通过八百里加急一同送到了凉州,杜恪辰竟然没有私自扣下,而是交给了她,这让她非常的意外。
  “以前管易都会扣下,如今他不在了,你可以和京里正常通信,本王不会阻挠。”
  钱若水没有仔细听他在说什么,打开信函后的她震惊了,嘴角轻颤,无法成言。
  。。。

  ☆、第178章:本王爱吃什么,你可记得?

  夏辞西还没有走,他带着霍青遥和凉州城的几位颇有名望的胡商打听行情,顺便给霍青遥和钱若水买了许多珍稀的香料和饰物。不过这些都不是她们的最爱,他买的最多的还是一坛坛的葡萄美酒。其中一部分打包带回洛阳,一部分留给钱若水,只要能送进厉王府,就能够她喝一阵子。
  霍青遥还买了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西域的服饰珠链,买了一件又一件,可她平日一向都是男装示人,这件姑娘家的物件她是能省能省,春风阁的胭脂水粉,她也是能不用就不用,素淡着一张脸。夏辞西不是怕她买,可是这么多东西要带上路,委实折腾。
  可他又不敢说不买,这真是叫人惆怅。
  霍青遥似乎买上了瘾,看到什么都要上去问价钱,但她是个砍价的高手,通常都能以最实惠的价格把东西买下来。尤其冬尽春来,胡商们都要返回故乡,急于把手中的商品换成现银,就更是豪爽地出清。
  商人都有种天性,就是对物美价廉的商品,都有一种极端的渴望。是以,夏辞西也是掏银子掏得特豪快。
  霍青遥抱着一堆的华美服饰,突然回过头看着他,“原来不用自己花钱的感觉,真的好爽。”
  夏辞西一口血直冲咽喉,“我把银子都给你好吗?”
  她瘪了瘪嘴,“给了我就是我的,花的还是我的钱,感觉能一样吗?”
  夏辞西抓狂,“银子都给你,要多少给多少,东西就别买了。”
  她想了一下,用力摇头,“不要,给了我我就舍不得花,还是花你的。”
  夏辞西无语凝噎。
  当他们拎着大包小包回到春风阁,钱若水已经在店堂内等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们不就是回洛阳,又不是去逃难,买了这么些东西,你们是不是银子太多了?那正好,都给我吧。”钱若水横眉冷对。
  霍青遥把夏辞西的荷包攥在手中,护得死死的,“你那十里红妆可是最值钱的,都出手了不少,还跟我们拿钱。”
  “霍青遥,你都还没嫁呢,就胳膊肘往外拐。”钱若水磨牙,“哥哥你上次带上我街还是半年之前的事情。”
  霍青遥躲在夏辞西身后探出脑袋,怯怯地说:“不都是夏家的钱吗?”
  钱若水想想也对,大怒:“那就是花我的钱”
  霍青遥头也缩进去,俨然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横竖都有夏辞西挡着。
  夏辞西被夹在中间笑如春风般和煦温暖,语气纵容,“你们别闹了,都买都买,总行了吧?方才在胡商酒肆给你订了酒,跟以前一样,每月都会送过去。”
  “可是她有的,我都没有。”钱若水皱鼻子。
  霍青遥不怕死地冒出头来,“你有厉王殿下。”
  钱若水撸袖子……
  支开霍青遥,钱若水把信函递给夏辞西,“这是爹爹的意思。”
  夏辞西摊开来一看,神情复杂,“这是最好的决定,对你对夏家对钱家都是最好的,甚至对厉王殿下来说,也不失为一个最好的选择。”
  “可是你让我如何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而无动于衷。”钱若水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打小你不在身边,我也没有兄长相护,母亲又走得早,我一个人跟着爹爹,爹爹又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常常跟着他无所事事,一个小女孩跟着一群朝臣,每日听到的不是尔虞我诈,就是朝堂纷争。想想我那时不过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耳濡目染全是不为人知的阴暗面,有一度我看人的目光都是防备的,全然没有安全感。还好有子初能时常跟我作伴,带着我远离爹爹的书房,我才找回了少女该有的纯良天性,否则你现在看到的我应该是满腹的阴谋诡计。”
  钱若水重活一世,经历过世事沧桑,对于人类的阴暗面有了一种天生的排斥。可她偏生又是朝廷重臣的嫡女,不可避免地会接触到,看多了,听多了,有了麻木的情绪,人也变得沉默,不爱与人交往,对府中的姨娘们更是严厉苛刻。
  “你想怎么做?”夏辞西把信函收进袖中,“劫牢救他?凭你我之力,尚且可以一搏,但是你与厉王的关系将从此面临什么样的境地,你心中自有分晓。或是你继续说服厉王,许简飒一马。这个办法,我相信你已经试过了,否则你不会一筹莫展,来找我商议。厉王也有杀他之心,这我早就看出来了,一直没动他,是他想要一个更合适的理由,让天下人信服,让今上没有机会找他的麻烦。如今,他终于有了可以名正言顺地除掉简飒,他岂会放过这个机会向今上示威。”
  “爹爹说的我懂,子初是唯一的知情人,他不能留在这个世上。这对你不利,对夏家不利。倘若有一日,厉王能重回京师,钱夏两家就是辅佐有功,而到那时候如果子初还在,你我就很难立身于朝堂。是以,子初不除,将来必是大患。我也不相信子初会对此保持缄默,毕竟他也想重塑简氏的门楣,而夏家百年的浮沉,直至今日才有机会重见天日,这是离成功最近的一次,我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将夏家百年的努力毁于一旦。”钱若水纵有千百种和杜恪辰据理力争的借口,可她也不能为此而赔上夏家,赔上一个家族百年的苦心经营。
  “我可以陪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就当是告别。”夏辞西柔声安慰她,“他病重的母亲,我会给她最好的照顾,并且不会让她知道简飒已经死了,我会告诉她,简飒出使西域,这一去没有三五年是回不来的。”
  站在夏家的立场,他没有办法保全简飒。他们有各自的立场和坚持,也都明白这将是一条荆棘丛生的道路。
  钱若水漠然地望着天空,天尽头是残阳如血,红霞满天。
  晚食的时候,钱若水心不在焉地打破了一只白玉瓷碗,指尖被碎片划出一道血痕,血珠子直往外冒。杜恪辰看了心疼,含在嘴里舔去污水,“这么不小心,在想什么呢?”
  钱若水摇摇头,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垂眸扒着夏菊重新给她盛来的米饭,良久才说道:“米饭有点硬。”
  “硬吗?”杜恪辰夹了一口,“你平日最喜欢这样的。”
  “子初喜欢软的。”钱若水脱口而出,惊觉说错了话,堪堪闭了嘴,却没了胃口。
  杜恪辰面色微变,“只剩这几日的米粮,本王不会苛刻他的,你都说说他喜欢什么,我让厨下给他准备。”
  “他喜欢糖炒栗子,炒三丝,桂花鸭,鸭油酥饼,荷叶鸡,他不爱吃鱼,最喜素淡,平日吃得不多。”钱若水如数家珍。
  杜恪辰扫了一眼桌案的饭食,又问:“本王爱吃什么,你可记得?”
  钱若水抬眸,不太确定地说:“你什么都吃,又不挑食,给你什么吃什么。”
  “是你给什么我吃什么,不是谁给我都吃的,你以为养猪呢”杜恪辰气结,摔了筷子,把自己闷在书房里。
  夜深,杜恪辰带着初春的寒意上榻,从背后将她抱在怀中,下颌抵在她的肩上,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天还没有亮,雄鸡还在沉睡,王赞轻叩门板,轻声告知杜恪辰,冯琰来了。
  冯琰昨日黄昏从土门关换防回营,星夜兼程赶到凉州,风尘仆仆地赶到厉王府候命。
  杜恪辰怕吵醒钱若水,披了件外袍光着脚走了出来,和冯琰在书房议事。冯琰得了杜恪辰的命令,带三千轻骑赴漠北支援征北军,既没有抗旨不出,又能将冯琰从西北调出。此一役后,冯琰会因退敌有功被留在征北军中,之后会安排他调往州郡任刺史,掌一方军事。
  临行前,他特来向杜恪辰辞行。
  “到了阵前,你无须力敌,你将镇西军的大旗挂在幽州城头,慕容旬就会退兵,你顺势追击,不必短兵相接,而后鸣鼓收兵。之后再战,你主战叫阵,慕容旬会与你一战,你必然会赢,慕容旬自此退兵。”
  冯琰是个耿直的汉子,对这番安排甚是不解,“末将打不来这样的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